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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之袖手風(fēng)云在線閱讀 - 番外:關(guān)于性啟蒙

番外:關(guān)于性啟蒙

    柳成舟拗不過顧蕭,只能讓人送來兩壇梅子酒,坐在房頂上跟人談心。

    要說起這種事情,他一時之間竟有些難為情,一杯倒而時常被禁酒的顧蕭抓住柳成舟主動要與他喝酒的機會,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拍開封泥,先喝上了一大口,甘甜的果味帶著一絲酸甜,清亮潤口,滋味十分不錯,令他通體舒暢,他曲肘捅了捅柳成舟的腰窩,催促道:“快老實交代,你到底有沒有和別人做過,為什么那么熟練!”

    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圓,也格外的接近人間,大得不可思議,仿佛一伸手就能碰到,姣白的光更襯得柳成舟俊美無儔的臉熠熠生輝,顧蕭向來是看不膩他的臉,此時酒意壯人膽,他不禁伸出食指,勾起柳成舟的下巴仔細端詳了會兒他面無表情的臉,有些驚奇道:“真是不敢相信,你……你……”

    顧蕭感覺一股熱氣直沖面皮,床笫之事他也不善言辭,灰溜溜地松了手,又仰頭喝了口酒,補充道:“無論如何,你今天都得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

    柳成舟也打開了酒,與顧蕭碰了碰,喝了一小口,他回想起自己小時候,時常黏著顧蕭,幾乎像個跟屁蟲,白天要追在后面學(xué)凌霄九劍,晚上撒嬌想跟顧蕭擠一個被窩,連洗澡都要在一個水桶里,要說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想要對顧蕭做那種事情,細細一想,應(yīng)該是去血重樓之后的事情。

    慕容獻雖然不是什么好的人生導(dǎo)師,但他從他身上也還是學(xué)到了一些有用的東西,比如喜歡的就應(yīng)該去爭取,拿捏在自己手里,那說到性啟蒙,也是因為慕容獻與聶問行之間的事情,但有些時候,總是需要撒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謊言。

    他輕輕笑了笑,“如果師兄再喝一口,我可以考慮直入主題。”

    太狡猾了,明顯是想把他灌醉,好逃脫這個話題,但他可不會上當了!“酒可以喝,但你別想蒙混過關(guān),今天問不到,明天繼續(xù)!”

    對顧蕭的堅持,柳成舟有一絲疑惑,“師兄為什么一定要知道這種東西?”

    顧蕭倒是乖巧地又喝了一大口,白皙的臉已經(jīng)爬上了薄紅,他有些難為情,聲音幾乎聽不見,“因為…那種事我只和你做過,什么都不懂,你看上去很熟練的樣子,是不是以前就和別人……”

    柳成舟聽懂了內(nèi)容后有些哭笑不得,“其實這種東西,就跟劍譜一樣,有不少圖冊呢,可以預(yù)先學(xué)習(xí)?!?/br>
    “什……什么!你還有春宮圖冊!都給我交出來!”

    “師兄想學(xué)上面的姿勢?”

    “怎么可能?。?!”顧蕭臉更紅了些,支吾道:“雜書無用!且這書有害于你!交給我毀了它!”

    柳成舟輕輕笑了一聲,把臉紅的人摟進懷里,含住耳垂一陣舔吻,含糊地交代:“我第一次的時候,就是想著師兄的臉,不自覺就到了高潮,射了好多……”

    顧蕭捂住柳成舟的嘴,臉快要滴出血來,“我是讓你交代罪行!不是讓你耍流氓!”

    柳成舟笑得更開心了,“師兄倒是說說,我究竟犯了什么罪行?”

    “不許笑!”顧蕭捧住他笑得開心的臉,忍不住使勁兒搓了搓,留下一片紅痕,柳成舟任他揉搓,顧蕭又有些舍不得,松了力道,手指順著柳成舟的臉頰一路向下劃過喉結(jié),點在了裹得嚴實的衣領(lǐng)上,咬了咬下唇,試探地問道:“那、那種時候,你是……怎么想我的?”

    “師兄為什么總是熱衷挖掘一些看上去不那么光鮮亮麗的東西,”柳成舟將只剩半壇的酒放在側(cè)邊,摟住顧蕭的腰,身體緊緊相貼,“當時就想著,像現(xiàn)在這樣,摟住師兄的腰,把你圈進懷里,無處可逃,生也好,死也好,都只能依靠我…當然也包括高潮。”

    顧蕭小聲嘀咕:“所以說你從小時候起就老想著掌控我!”

    “有什么不好嗎?把一切都交給我,你只需要享受就好了?!焙檬呛?,可是每次跟柳成舟那什么,他總是被搞得很狼狽,偶爾也會讓他很困擾的!顧蕭支支吾吾,推了推柳成舟,“所以你第一次夢見跟我…那什么的時候…都做了什么?”

    俗話說得好,好奇心害死貓,柳成舟掐著人的腰將人抱起一些,臀縫抵上自己半硬的性器輕輕磨蹭,親昵地去親顧蕭的臉頰,“還能做什么,師兄覺得能做什么?”

    顧蕭喝了大半壇酒,人已經(jīng)開始暈乎乎了,他別過頭看著兩人緊緊相貼的地方,不依不饒地追問:“我怎么知道!你說了要老實交代的!不許糊弄我!”

    柳成舟笑了一聲,他是不吝把陰暗的一面展現(xiàn)給顧蕭,就是覺得他對這種事刨根問底的模樣尤其誘人,本人卻似乎未曾察覺。柳成舟慢條斯理地解開顧蕭的腰封,一邊扒人褲子一邊道:“師兄馬上就知道我當時想了什么了?!?/br>
    顧蕭短暫地愣了一下,才明白柳成舟是想直接在他身上重現(xiàn)當時的夢境,可現(xiàn)在他們在屋檐上!顧蕭趕緊抓住柳成舟的手制止:“這是在外面!回房間里……回去,隨你怎么弄?!?/br>
    柳成舟看著人害羞紅了耳朵低頭埋進他胸口的模樣,心里一片柔軟,但通常來說,如果這種時候在外面繼續(xù),應(yīng)該可以看到顧蕭更加緊張害羞的模樣,他隔著褲子捏了捏緊實的臀rou,“可是當時,我就是跟師兄在外面……如果回屋子里,那場景重現(xiàn)也沒有意義了?!?/br>
    顧蕭瞪圓了眼睛,他顯然有些拿不定主意,柳成舟摟著人哄騙,“我?guī)熜秩€隱秘的地方,好不好?”

    顧蕭還是有些猶豫,畢竟在外面總是有被人看見的風(fēng)險,柳成舟看他猶豫不決,樂呵呵地笑了一聲,“其實我倒是無所謂,我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師兄是我的、誰也不可以碰?!?/br>
    那種想法很危險好不好!如果這種事在外面被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一世英名就毀了好嗎!柳成舟蹭了蹭顧蕭耳邊軟發(fā),聲音都低了下去,“要我坦白的是師兄,如今又不愿意配合了?!?/br>
    顧蕭連忙否認,柳成舟眼里亮起狡黠的光,“那師兄是答應(yīng)了?”

    ……倒也沒有答應(yīng)??!但顧蕭著實有些騎虎難下,他看著柳成舟雙眼放光的眼睛,有些無奈地認命,“隨、隨你喜歡?!?/br>
    剛說完的下一秒,柳成舟已經(jīng)帶著他凌空而起,進到了屋檐對面的樹林,跟隱秘好像沒有一點關(guān)系!顧蕭心中警鈴大作,想抗議,柳成舟卻壓上來,一邊脫他的褲子,一邊堵住了他的嘴,顧蕭上手去推,柳成舟便咬了咬他柔軟的嘴唇,眼里閃過一抹受傷的神色,顧蕭感覺腿間一涼,已經(jīng)被剝得光溜溜的了,他有些氣惱,自己怎么天天上柳成舟的大當!

    柳成舟一邊啃著他的嘴,一邊伸出手指急不可耐地給他做擴張,都是老夫老妻了,柳成舟已經(jīng)十分熟悉顧蕭體內(nèi)的敏感點,修長的手指不停地戳刺著里面的軟rou,惹來腸道一波強過一波的緊絞,柳成舟錯開了一些,動情地喘息著,“夢里的時候,都很生澀,師兄甚至還很不情愿?!?/br>
    顧蕭懵了一下,那柳成舟的意思是要他表現(xiàn)出不情愿嗎?可這種事本就是兩廂情愿,他就是愿意和柳成舟共赴云雨才變成現(xiàn)在這樣一絲不掛的,柳成舟抽出手指,將顧蕭身上已經(jīng)凌亂的外袍脫了下來,引導(dǎo)著顧蕭背過身去,趴在了粗壯的樹干上,清冷的月光穿過樹林縫隙,透出斑駁的光影,顧蕭的身體一大半都在陰影里,唯獨微微翹起的臀部受到月光的眷顧,透過樹林的光打在了雪白的臀部上,柳成舟很少有急不可耐的時候,但現(xiàn)在,他揉搓著手感極佳的臀部,已經(jīng)懶得去編年少已經(jīng)遺忘干凈的夢境,拉下褲子,蓬勃挺立的性器精神地跳了跳,他吐了些口水滋潤粗壯的陽物,用力掰開兩瓣豐滿的rou臀,輕聲提醒顧蕭,“師兄,放輕松,我要進來了?!?/br>
    聽到柳成舟的提示,顧蕭反而不自然地繃緊了身子,但沒堅持多久,被手指搗弄得酥軟的xiaoxue便被又大又硬的guitou破開,柳成舟捏著他兩側(cè)髖骨將他固定住,挺腰一鼓作氣沖了進來。

    沒有被充分滋潤的甬道有些艱澀,粗暴的進入幾乎磨破了脆弱的內(nèi)里,顧蕭撐著樹的手一顫,整個人已經(jīng)被柳成舟頂著貼上了粗壯的樹干,他痛呼一聲,還沒緩過來,身后逞兇的roubang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快速律動起來,蹂躪著又軟又熱的甬道,顧蕭皺起了眉,手指無助地抓著合抱不住的樹干,粗糙的表皮因為柳成舟有力的撞擊,跟他的身體一次次摩擦,胸口的皮膚已經(jīng)泛紅,尤其是兩粒乳尖,完全被蹭得立了起來,紅得似乎要滴血,一上來就這么激烈,顧蕭幾乎說不出完整的話,深林里,rou體撞擊的聲音格外響亮,顧蕭搖著頭,想逃離,柳成舟卻已經(jīng)看穿了他的想法,被掰開到極致的兩瓣臀隱藏不住里面窄小的xue口,粗壯的性器一波快過一波,將xiaoxue撐滿,月光投集在此處,被擦得泛紅的軟xue不停地收縮吐納著roubang,顧蕭難耐地想脫離,卻被一次次撞到樹干上,半硬的性器也時不時會觸上粗糙的樹干,疼痛讓顧蕭縮緊了身子,不得不撅起屁股,以防柳成舟力道過大,把他完全頂?shù)綐涓缮?,讓脆弱敏感的老二再飽受折磨,柳成舟體貼地抽出一只手圈住了精神的roubang,來回擼動著,刺激著前端敏感的尿道口,多重刺激讓顧蕭無從招架,早已忘了兩人在林間,緊閉著眼睛隨著一波一波涌上來的快感誠實地呻吟著,吐露著柳成舟帶給他的無上愉悅,纏人的xiaoxue緊密地與roubang咬合,嚴絲合縫,仿若渾然一體,顧蕭毫無自知地將被打得通紅的屁股越翹越高,方便柳成舟又快又狠的插到底,囊袋重重地拍上了他的會陰,不同于roubang帶來的粗暴席卷式的快感,輕輕的敲擊打在他柔軟的敏感處,快樂的余韻一波接著一波,仿佛延綿不絕,他快要被這難以言喻的快感送上高潮了,有些拒絕地搖著頭。

    柳成舟身上的衣物仍舊完好如初,仔細一看,卻能看到下腹緊實的肌rou鼓起,猙獰的性器噗嗤噗嗤地快速進出著嫣紅的小嘴,打磨出的水沫沾在他褲邊,洇出一點深色,顧蕭不滿地咕噥,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柳成舟提了褲子臉一冷下來,就跟正人君子似的,就他一個倒霉蛋兒,什么都沒有,他伸手去扒柳成舟的衣服,卻老是被有力的撞擊打得措手不及,擰著衣帶始終解不開,柳成舟一邊解著礙事的外衫,一邊捏了捏顧蕭手感極佳的臀瓣,惹得身下的人不住閃躲,夾得更緊,柳成舟停了動作,兩人深深契合,顧蕭轉(zhuǎn)過頭,氣息不穩(wěn)地問:“怎么了……有、是有人嗎!”

    柳成舟搖了搖頭,“只是想到,師兄只要我交代,我卻不知道師兄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br>
    顧蕭心中警鈴大作,若他實話實說自己從小的夢中情人就是周文玥,稍稍一點觸碰就足以令他遐想多時,那他怕是會尸骨無存!他趴在樹干上,絞盡腦汁夾緊了屁股,企圖用性快感將柳成舟蒙混過關(guān),柳成舟卻不輕不重地拍了顧蕭的屁股一巴掌,打得臀rou泛浪,“呃啊!你做什么!”顧蕭扣緊了樹皮,腰禁不住抖了抖,蠕動收縮的xue口更是緊澀,他不停地喘著粗氣,兩人緊密相連,柳成舟一打他的屁股,他就會不由自主的鎖緊后xue,清晰地勾勒出蟄伏在體內(nèi)的巨龍,把他腸道撐得滿滿的,早就習(xí)慣被粗暴摩擦頂弄的rou壁幾番收縮都沒有嘗到一絲甜頭,不禁讓顧蕭更是能耐,“你到底還……做不做了?”

    “師兄還沒告訴我,你是何時啟蒙?!?/br>
    顧蕭將臉埋進臂彎,做著最后掙扎,“這個問題就不能跳過嗎?”

    “是因為師兄想著別人嗎?”

    “沒、沒有!”顧蕭連忙否認,混沌的腦子難得轉(zhuǎn)得飛快,“那么多師兄弟里面,你最粘我,也是最乖的,每次跟你一起睡都會做……嗯啊、奇奇怪怪的夢,只是我還來不及想通,你就失蹤了……”

    顧蕭連著說了一長串,卻抵不過撒謊后的心虛,染滿情欲的臉飄著誘人的緋紅,心臟咚咚咚地又快又大聲,柳成舟遲遲沒有聲音,顧蕭更是提心吊膽,萬一被拆穿他該如何是好?!柳成舟愉悅地送了送腰,一時沒有開墾的甬道又恢復(fù)了彈性,不遺余力地阻止在體內(nèi)肆虐的器物,這一下便重重頂?shù)搅祟櫴捯牡胤?,顧蕭已?jīng)顧不得羞恥,矜持不住,帶著泣音悲鳴一聲,甬道緊緊收縮,暴脹的性器突突射出數(shù)股白濁,都噴在了樹干上,柳成舟伸出手輕輕按摩著他不斷滴下濁液的性器,顧蕭閉著眼睛,頭腦幾乎一片空白,只有攀上頂峰的愉悅感受不停地侵蝕著他的每寸皮膚,剛經(jīng)歷高潮還在不應(yīng)期的身體微微顫抖著,柳成舟借著他收縮的力道款款擺動腰肢,不停地在抽搐著的甬道里抽插,巨大的快感和對身體失去掌控的恐慌讓顧蕭害怕,他抓著樹干,留下一長串抓痕,也顧不得是在靜謐的樹林里,埋著頭不爭氣地求饒,“不要、不要在這種時候……啊啊,不要插了!”高潮中的身子痙攣著,顧蕭咬著唇仍是會泄出幾絲帶著痛苦的泣音,激烈的抽插將他高潮的愉悅感受拉得很長,整個人身上被刺激得出了一層薄汗,連皮膚都被高熱蒸出了了淺粉,柳成舟依言停了下來,漆黑的眸子盯著顧蕭,“其實師兄騙我,我也是信的?!?/br>
    粗大的roubang還深埋在他體內(nèi),給他帶來身體上的極樂,但顧蕭心里怵得慌,他不愿意騙柳成舟,又不好去觸雄獅逆鱗,思來想去,這種時候應(yīng)該說點好聽的哄哄柳成舟,他急切地抓住柳成舟的手,放在自己怦怦快速跳動的胸口,被欺負得有些發(fā)紅的眸子定定地看著柳成舟,“若我不讓你計較往日,對你便是不公,但我發(fā)誓,如今我只想與你共度余生?!?/br>
    正所謂錢權(quán)易得,真心難買,一諾逾千金,柳成舟心里一片柔軟,鼻尖蹭著顧蕭后頸,惹得顧蕭怕癢,渾身都繃緊了,更是覺得堵在屁股里的陽具磨人,捏緊了柳成舟修長的手指,顧蕭有些艾艾,催促道:“這事…就、就算翻篇了,你動一動……”

    柳成舟順勢摟緊愛人,在高潮緊絞的軟xue里溫柔款款地抽插挺送,但顧蕭仍在高潮的不應(yīng)期里,再溫柔的cao弄,都牽連出一片劇烈的快感,他整個身子繃緊,軟xue緊緊含著陽物,將那猙獰的外形勾勒得更清晰,他不受控制地發(fā)抖,眼角被逼出生理性的淚水,瞪大了眼睛,只覺得漆黑的夜里眼前一陣發(fā)黑,月光的殘暈在他眼前只有一片斑駁的淺淡光暈,已經(jīng)疲軟的性器抖動著又被榨出一絲殘余jingye,色情的掛垂在前端,將落不落,顧蕭緩了好久才找回來自己的意識,他被柳成舟緊緊抱在懷里,相結(jié)合的地方滑膩一片,柳成舟依依不舍地退了出來,多余的濁液便被帶出xue外,顧蕭這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柳成舟射在了自己體內(nèi),臉上瞬間燒得飛起紅霞,不輕不重地搡了柳成舟一下,將臉埋進人胸前,抱怨:“流…流出來了……快、快帶我回去清洗!”

    事后顧蕭很是憤憤,覺得自己賠了夫人又折兵,明明該柳成舟受他詰問,結(jié)果到頭來他一番好哄,還出賣rou體,關(guān)于這件事的源頭,還是前幾天的晚上他們幾人席間敘舊,柳成舟向來是飯桌上只吃飯,也不搭話,吃完撂句失陪,便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就走了,那時候只剩下他跟蘇毓、方有為、慕容老賊和聶前輩,其余長老要么有事不在,要么皆是沒興趣聽他們瞎侃,也陸續(xù)離席了。

    方有為本就是個說書人,就算不說書,侃起大山來,也把顧蕭唬得一愣一愣的,話說當日,方有為把殘羹剩菜推到桌心,給自己倒了杯茶清了清嗓子,“你們知不知道趙小莊主在江南有一個出名的天香名樓,就是那種地方?!?/br>
    顧蕭不解,“哪種地方?”

    蘇毓輕咳一聲,臉上浮現(xiàn)出可疑紅暈,慕容老賊嘖嘖稱奇,直白道:“莫非顧少俠連煙花之地都未曾去過?我魔教弟子,十四便要教禮,成年時若還未成親,我們都是會把他關(guān)進天香名樓過一夜,讓他長大成人的?!?/br>
    方有為接到:“這天香名樓比一般的干凈,像慕容長老這種安排,其實是比較多見的,不過這次啊,是聽說天香名樓來了個極其美麗的女子,趙小莊主甚至給她安了天下第一美人的名頭。”

    蘇毓有些鄙夷道:“若只論美色,豈不膚淺?!?/br>
    “蘇兄此言差矣,那美人花名曰蒲離,是清倌,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可謂是博學(xué)多才,去見她的客人,三教九流什么樣的人都有,她都能與人暢談,這般知書達理,溫柔體貼,一時間成了許多人的夢中情人,甚至連上面那位都驚動了?!狈接袨槟四ㄗ彀蜕蠚堄嗟牟杷?,繼續(xù)說道:“先前還有人下注猜這蒲離姑娘會拍到多少銀子,后面又開始賭會不會被上面那位截胡,兄弟我也壓了不少銀子進去了,結(jié)果最近,似乎是聽說趙小莊主要給天香名樓適齡的清倌比‘武’招親!其中就有這蒲離姑娘,害我又輸了好些銀子?!?/br>
    蘇毓顯然來了興趣,追問到:“這給清倌比武招親我還是第一次見,若有人奪了頭籌,作何處理?”

    “天香名樓可是趙小莊主的招牌,每年賺得盆滿缽滿,這次據(jù)說是給姑娘們尋覓良婿,若真是天作之合,趙小莊主便會退回賣身契,要求對方明媒正娶作正室,便自掏腰包給姑娘備嫁妝,這事兒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給趙家掙了不少名聲,這一批有足足有二十個清白女子,環(huán)肥燕瘦各有妙處,弄得我都有些躍躍欲試了?!?/br>
    顧蕭卻是無暇去聽這比武招親的后續(xù)了,盯著一臉笑意的慕容獻,盡量讓自己聲音聽上去如常,“你說成人禮魔教的人都會去天香名樓呆一宿?”

    慕容獻枕在聶問行肩頭,笑意更深,反問道:“若不破處,算什么成人?”

    顧蕭瞳孔不自然的微縮,他握了握拳頭,又放開,心不在焉地答:“洞房花燭夜,自然就成人了?!?/br>
    慕容獻撲哧一笑,“想不到你是這么迂腐的人呢。”

    顧蕭反駁,“這哪里是迂腐!兩相清白,才為良配!”說完他自己氣鼓鼓地離席了,惹得蘇毓和方有為有些摸不著頭腦,聶問行有些無奈地斥他凈搗亂,慕容獻無所謂地蹭了蹭人,“我這是給他們增加點樂趣,血重樓也要有些生氣才好?!?/br>
    事后顧蕭捶胸頓足,深感被擺了一道,他從鼻孔里哼了口氣,沒好氣地問柳成舟:“你成人禮的時候,在天香名樓呆一宿有沒有做些什么?!”

    柳成舟恍然大悟,昨晚顧蕭非要刨根問底,原來又是誤會了,他捏了捏醋壇子的鼻尖,顧蕭喘不了氣,張嘴想來咬他,被柳成舟摟著親了個七葷八素,目光迷離,氣喘吁吁,惹得顧蕭更是不滿,氣鼓鼓地壓在柳成舟身上,“既然你已知曉,還不如實招來!”

    “成人禮當日我在青云派,師兄怕我晚上借機跟師妹獨處,偷偷貓在我房門外監(jiān)視我大半夜,最后我們打了一架,在小師弟房里坐到天亮,師兄都忘了嗎?”

    顧蕭尷尬地回想起來,確實是有這么回事,瞬間鬧了個大紅臉,想從柳成舟身上起來,柳成舟箍住人腰鎖進懷里,一頭柔順的青絲垂在顧蕭光裸的胸前,一雙黑眸蘊著笑意看著他,顧蕭看著柳成舟放大數(shù)倍的俊臉愣了一下,捂住鼻子,大喊道:“你離我遠點!”

    柳成舟松了人,聲音溫柔地補了一筆:“你還只讓我去角落里打坐,自己占了小師弟的床,瞪著看了我一夜?!?/br>
    顧蕭蹬蹬后退數(shù)步,屁股還有些不適,想起了曾經(jīng)做的荒唐事,心虛得不行,趕緊撿起衣服道:“年少輕狂,都是舊事,休要再提!”

    柳成舟撐著臉頰,笑著的眼睛彎了起來,聲音倒是仍舊可憐,嘆氣一般道:“師兄就隨隨便便把我給打發(fā)了?!?/br>
    顧蕭背對著他,看不見柳成舟的表情,聽著他的聲音心里一緊,更是過意不去,有些磕巴道:“那那…你要如何?”總不能讓他去角落里坐一夜吧?

    “你且過來?!?/br>
    顧蕭提心吊膽地抱著衣服回到了床邊,垂著頭,不敢看柳成舟。

    柳成舟默默地翹起了嘴角,心里給慕容獻記了一筆,盤算著兩人應(yīng)該里應(yīng)外合,多為自己謀些福利,聲音倒是偽裝得仍舊有些失落,“站那么遠做什么?”

    顧蕭只好挪挪屁股,又挨近了些,柳成舟本來只想捉弄一下顧蕭,但看到他布滿紅痕的屁股極度不情愿的挪近了些,便笑意更深,揉了揉早晨興致昂揚的陽具,繼續(xù)逼迫顧蕭,“還記得當時我怎么打坐清修的嗎?”

    顧蕭立馬乖乖地盤腿而坐,卻背著柳成舟不敢看他的臉,柳成舟拿捏到位,聲音這才緩了些道:“師兄坐上來,撐半個時辰,我便原諒你?!?/br>
    顧蕭忍不住疑惑回頭問到:“坐哪……”面前便是柳成舟勃發(fā)挺立的粗大性器,他適時地消了聲,咽了口唾沫,昨夜顛鸞倒鳳之后,后xue里仍舊有些異物感,還能清晰回想起對方廝磨抽送的力道,顧蕭瞪大了眼,覺得這是兩碼事,連忙退開了些,拒絕道:“昨晚、昨晚已經(jīng)道過歉了……”越說到最后越是小聲,柳成舟幽幽回應(yīng):“昨夜師兄賠的是年少時候,心里想的念的都不是我,今日是另一回事,但我若還不懂事,就顯得斤斤計較了?!?/br>
    顧蕭雖然知道柳成舟是故意以退為進,但還是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左右不過是兩方都快樂的事情,他也就看開了,雙手撐著柳成舟的肩膀,柳成舟本也是盤坐著,粗大的roubang直挺挺地探頭,顧蕭撐著他不知道如何下手,他便順勢撤了動作,躺在了床上,顧蕭這才盤坐了上去,小心挪著屁股將濕軟后xue對準了蕈頭,慢慢坐了下去。

    因著體重的緣故,幾乎是一瞬間,roubang就破開了緊致的腸壁,突刺到了深處,激得顧蕭繃緊了腿根,加重了呼吸,他盤著腿,本來筆直的脊背,受快感沖擊顫了顫,他的手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安放,僅靠后xue與陽具如榫卯一般契合連接,盡管柳成舟的陽具粗長,但顧蕭盤著腿,便有了很大空隙,不如平常入得深,但勝在這種姿勢顧蕭幾乎坐不穩(wěn),只需前后搖動著吞吐起碩大的roubang,便能獲得巨大快感。糜艷深紅的軟xue如小嘴一般殷勤地嘬緊欲鐵,顧蕭的呼吸逐漸粗重,身體掌控著快意的開關(guān)開始蘇醒,酡紅的臉頰更是紅得誘人,他有心討好柳成舟,又知曉柳成舟喜歡他忍不住被顛弄得羞恥呻吟,于是小聲輕哼著:“阿回……你cao得我好舒服……”散亂的長發(fā)隨著他的動作劃過臉頰,鼻尖,顧蕭別過頭在肩頭上蹭著,神色迷離,柳成舟卻繃著臉道:“師兄,我可不是這樣打坐清修的。”

    顧蕭幾乎是豁出老臉了,哪知道還伺候得對方不滿意,急得直冒汗,再加柳成舟那玩意兒杵在他屁股里頭一點動靜也沒,只勾起他的饞蟲,又無處抒發(fā),更是讓他yuhuo旺盛,他明白現(xiàn)下只有先撫順了柳成舟的毛,才好進行下一步,只好挺直了腰桿,如同平常打坐一般,但他哪里清修得下去,滿腦子想的都是柳成舟的大roubang,憋的臉更紅了。

    柳成舟狹長的丹鳳眼總算溢出一絲滿意的神色,一邊伸手拉著顧蕭雙手放到膝頭捏成訣一邊道:“先于四肢發(fā)力,運于丹田,匯于檀中,流入鼠蹺。”

    顧蕭耐著性子依言照柳成舟說的發(fā)力,最終一股熱流涌入下腹,歸于不可名狀的那處,只覺更是難捱,雖然還保持著打坐的姿勢,但發(fā)熱的后xue已經(jīng)難耐地蠕動絞緊了深埋其中的巨龍,討好地嘬著欲根上猙獰的青筋,顧蕭只堅持了片刻便癱倒在柳成舟胸前,又熱又軟的后xue已經(jīng)急不可耐地隨著主人饑渴地搖晃屁股,終于將大roubang吞到了深處,霎時,饑渴的腸道被roubang充分充盈,撐開了每一寸褶皺,顧蕭仰頭滿足地呻吟一聲,不敢去看柳成舟的表情,索性掩耳盜鈴,緊閉著雙眼,打開盤起的雙腿夾固在了柳成舟的腰,雙腿發(fā)力撐著身體抬著屁股快速起落,不停地讓陽物狠狠摩擦過rou壁,卻始終差強人意,他吸溜著鼻子撒嬌:“阿回、我知錯了……你、你……”顧蕭甩了甩頭,強迫自己放下最后的羞恥心,紅著臉小聲乞求:“求你、cao我的sao屁股……”

    柳成舟的定力早在顧蕭愈漸嫻熟的勾引下潰不成軍,但若此時遂了顧蕭的意,豈不是少了許多情趣。他摟著顧蕭軟成水的腰肢,直起身一邊隨著他下落的趨勢重重往上一頂,頂?shù)妙櫴捇陜憾家獩]了,猛地睜大了眼睛,抑制不住地發(fā)出模糊不清的呻吟,一邊在顧蕭落下與他緊緊貼合后按住人,不讓他抽離,敏感的腸道仿若rou套子一般,牢牢套緊了賁張的陽具,顧蕭吸了吸鼻子,委屈地看著不讓他痛快的罪魁禍首,柳成舟掐了一把昨晚就被撞得發(fā)紅的屁股瓣兒,惹得顧蕭更是難耐地扭動,卻怎么也逃不出柳成舟的手掌心。

    “剛才這一式,師兄可有感悟?”

    顧蕭瞠目結(jié)舌,他、任誰在這種關(guān)頭,都只想痛快享樂,他哪有什么感悟!現(xiàn)在只覺得柳成舟尤其可惡!

    柳成舟笑得像得逞的狐貍,貼過去對顧蕭道:“這個可以讓你熱流都匯于此處,更為敏感,認錯的時候,我很吃這一招的,師兄——”

    柳成舟故意拉長了尾音,倒像是他在撒嬌,顧蕭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心跳得飛快,再次按照柳成舟的方法運行一身內(nèi)力,只覺得濕濡的后xue愈發(fā)難耐,熱癢如千萬只螞蟻爬行啃噬,要大roubang狠狠搗杵抽插才能稍稍緩解,偏生柳成舟箍著他,他連抬起屁股都做不到,他有些急躁地催促:“……我都照做了,你、你現(xiàn)在可以動了吧……”

    柳成舟搖了搖頭,險些讓顧蕭崩潰,但他松開了束縛,顧蕭心領(lǐng)神會,咬著唇雙手撐在柳成舟身體兩側(cè),一邊控制著熱流匯于那處,一邊搖晃著屁股,不停地將熱杵吞入吐出,如此,后xue比平日還要高熱,幾番摩擦下來,軟得好似一攤泥,但在快感刺激下,總是不遺余力的抽搐裹緊roubang,顧蕭才起落了數(shù)十下,便雙眼渙散,只覺得屁眼發(fā)熱,身體燙得嚇人,連腦袋也嗡嗡的,恨不得將下面飽滿的囊袋也吞吃進去,他推著柳成舟,讓他重新躺了回去,自己雙腿分開,如青蛙一般蹲坐著,兩只手用力掰開已經(jīng)被啪得發(fā)紅的臀瓣,直將濕熱的xiaoxue拉扯得毫無空隙,更加緊致地咬住欲龍,隨著他心急地快速起落,囊袋如愿以償?shù)嘏拇蛟谒l(fā)熱的肛周軟rou上,卻只能牽連出更深的渴望,但這姿勢太過消耗體力,沒兩下他就覺得腿根發(fā)軟,小腿肚都燒了起來,再也抬不起來,后xue被這樣一根巨物充斥著卻得不到快樂,讓他快要抓狂,如果是柳成舟的話,可以很輕易的把他完全打開,楔入他身體深處,將他饑渴難耐的后xue撐滿,粗暴卻不至于將他弄傷地狠狠貫穿,摩擦過rou壁的每一寸,讓他達到神魂湮滅一般的性高潮,他又撐了不到一刻鐘,無力地趴伏在柳成舟身上,吸了吸鼻子求饒道:“阿回,我撐不住了……”

    柳成舟從容不迫地拾起自己的發(fā)帶捆住了顧蕭硬挺的roubang,順手打了個蝴蝶結(jié),顧蕭糾結(jié)地看了看無處發(fā)泄的小兄弟,還想再爭取些利益,便聽到柳成舟說:“我出力的話,師兄只能靠后面高潮,明白了嗎?”

    顧蕭苦著臉——如果他動手自己解開的話,還不知道有什么恐怖的事情等著他呢,他只能吸溜鼻子點了點頭,柳成舟眼里閃過一絲精光,顧蕭想后悔已為時過晚,事后回想起來,只恨自己一步錯,步步錯,在床上被柳成舟拿捏的死死的,雖然rou體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但老是被人牽著鼻子走還是讓他有些不爽,他暗暗發(fā)誓,下次一定要自己掌握主權(quán),讓柳成舟猴急失態(tài),又順便給慕容老賊記了一筆新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