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上元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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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采花不成反被采,欠債四碗償不清。 番外:上元之夜 柳成舟點起了燈,隨便找了個集市淘來的劍譜翻看著,慕容獻不知何時翻到了窗外,拿著酒杯,笑吟吟道:“你當真不管你師兄了?他可是褲子都要輸沒了?!?/br> 今夜是上元之夜,城里燈火通明熱鬧得緊,他們租了幾間上房,坐在窗邊正好可以一覽整個小鎮(zhèn)的景況,慕容看著前方護城河里數(shù)不清的花燈,又轉(zhuǎn)頭幽幽地看了柳成舟一眼,“看來只能我去阻止他了,你可別后悔。” 柳成舟充耳不聞,吝于抬頭看他一眼,只在人要走時叮囑,“把窗關上,燭火一直在晃。”他都快看不清書里的內(nèi)容了。 慕容獻狡黠一笑,“留著唄,采花大盜也好進門?!?/br> 柳成舟只當他惡趣味犯了,轉(zhuǎn)身找了燈罩,將燭臺上搖搖晃晃的蠟燭罩住,溫暖的光盈滿整個房間,他輕輕翻動書頁,伸出另一只手,對著劍譜比劃了起來。 這是他前兩天在集市上看到的一本無名劍譜,上面畫得倒是有模有樣,他拿著也權當解乏,今日上元節(jié)顧蕭嚷嚷著要賞花燈,還沒開始就被方有為他們拉去喝酒猜拳,邊喝邊賭,以顧蕭的酒量,三杯下去就已經(jīng)渾渾噩噩任人擺布了,不過柳成舟也沒打算阻止,看他喝的開心,便自顧自地在房間里翻看起來劍譜。 一陣酒氣飄了上來,柳成舟翻頁的手一頓,抬頭便見到窗邊正有一人踉踉蹌蹌地翻著窗戶,跌跌撞撞地走了進來,柳成舟有些無奈,好好的門不走,非要這副模樣翻窗。他收了書迎上去,醉鬼看著他甩了甩頭,突然一個擒拿手上來,捉住了柳成舟的手。 柳成舟看著他,眼睛里生出一絲笑意,舉著自己被捉住的手到醉鬼跟前,“師兄終于想起要看花燈了?” 顧蕭反應了好一會兒,才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誰是你…你師兄!我現(xiàn)在是、采花,采花大盜!你被我看上了?!?/br> 柳成舟只當他喝醉了酒,瘋言瘋語,拉著人往床上帶,“你先醒醒酒,晚點我們再去看花燈?!?/br> “不要!”顧蕭抓著人手腕用了十層力,但他渾身醉得軟綿綿的也沒什么勁道,根本拗不過柳成舟,被人拉到床邊坐著,柳成舟彎腰脫他的鞋子,顧蕭轉(zhuǎn)身躲過了,又笑嘻嘻地回來,一手摟住柳成舟的腰,一手去解他腰帶,“爺覬覦你美色很久了……嗝兒、今晚陪爺…樂一樂……” 柳成舟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任顧蕭解了他的腰帶,顧蕭眼看得逞了就更是來勁,整個人又站了起來幾乎趴在柳成舟身上,毫無章法地去扯柳成舟的衣服,柳成舟輕輕彈了彈他腦門兒,“師兄喝了幾杯?” 顧蕭歪了歪頭,隨即又道:“爺海量!五……五……五十壇!上好的女兒紅——” 那多半是五碗了,柳成舟順勢把人摟進懷里,調(diào)侃道:“喝這么多,站得起來嗎?” 顧蕭不服氣地墊高了腳,比柳成舟高出一截后才笑得燦爛:“那當然了,比你高、高!” 柳成舟嘴角彎了起來,讓色胚晃了晃神,一不注意便被人抓住襠間軟趴的物事挑弄,“我是說這里、”柳成舟按下顧蕭毛茸茸的腦袋,輕輕咬了咬人下唇又放開,“這里,能站起來嗎?” 顧蕭漲紅了臉,驚到一般捂住了嘴,不滿地嘟囔:“我、我才是采花大盜!識相點就趕緊……束!束手就擒!” 柳成舟瞇了瞇眼睛,松開了手,將外衣脫下,只剩了薄薄一層中衣,精瘦緊實的身體曲線若隱若現(xiàn),他湊近了些,將顧蕭完全擁在懷里,一雙邪氣的紅眸微微打量著顧蕭,“好啊,你要怎么做?” 顧蕭咽了口口水,大腦宕機了一會兒,才想起來去揉柳成舟胸部,手觸碰到的都是硬邦邦的肌rou,他有些疑惑地歪頭,“這里沒感覺嗎?” 要說沒感覺那肯定不太現(xiàn)實,柳成舟壓著因為情動而過快的喘息,將身體更緊地與顧蕭貼合在一起,已經(jīng)半硬的性器與顧蕭小幅度地廝磨著,他難得地起了一點別的心思,微閉著眼,纖長的睫毛半掩住鳳眼,熱切的氣息從嘴里噴薄而出,撲在顧蕭酡紅的臉上,燒得更熱了,“師兄摸得我很舒服呢。” “是、是嗎……”顧蕭瞪直了眼睛,顯然是被美色誘惑,腦子一懵,這種時候采花大盜應該干什么,先摸胸還是先親嘴?蘭蘭酸溜溜道:成年人我都要。少兒不宜,我睡了。 顧蕭瞬間了悟,灼熱的手指急切地鉆進衣服里,不停地摸索著光滑的皮膚,閉上眼貼上了柳成舟的唇,剛一觸上,顧蕭就舒服得發(fā)出愉悅的呼聲,他把柳成舟礙事的衣服剝掉,露出整個上身,手指來回地揉捏著胸口的肌rou,嘴也不閑著,咬住柳成舟唇珠下微翹的上唇,含進嘴里,用舌尖細細掃過,柳成舟笑了一聲,張開嘴引導著顧蕭將舌頭探進他口中,顧蕭迷茫了一陣,舌頭便胡亂地在溫熱的口腔里攪動,像極了小狗討好地舔著主人,柳成舟忍不住笑出了聲,微微分開了唇,手搭在顧蕭發(fā)燙的額頭上哄到:“爺知道采花大盜怎么強搶良家婦‘女’嗎?” 顧蕭點了點頭,又意識到這樣太糗,又趕緊搖了搖頭,柳成舟笑得更是愉悅,將已經(jīng)有些散亂的頭發(fā)索性解了開來,散落在身后,披散的頭發(fā)修飾了他過硬的線條,笑起來更是勾人,顧蕭看得愣愣的,只見美人湊上來拉開了他的腰帶,邊解邊用柔軟好聽的聲音教導他,首先做這種事的時候,先把礙事的衣服脫掉。 顧蕭點了點頭,很順利地把自己剝了個干凈,赤條條地站在柳成舟面前,柳成舟擁著人,手指觸上顧蕭身上的傷疤,他覺得有些癢,在人懷里笑呵呵地躲閃著,蹭的柳成舟胯下雄偉更加精神地跳了跳,他趕緊按住人,順著腰線撫摸上顧蕭胸前褐色的乳尖,顧蕭總覺得有哪里不對,但他又沒有真的當過采花大盜,愣了一會兒就感覺胸前有些酥麻,兩粒乳尖被柳成舟嫻熟地捻起,連掐帶捏,揉捏著他胸前的軟rou,顧蕭輕唔了一聲,酥酥麻麻的感覺讓他昏聵發(fā)脹的頭腦更加暈乎乎的,柳成舟貼了上來含住他的耳朵,靈活的舌尖鉆進耳蝸里舔舐著,“爺,舒服嗎?” 顧蕭誠實地點了點頭,微微挺起胸,將已經(jīng)完全挺立的乳尖往柳成舟手里送,柳成舟捏住又軟又燙的乳尖重重一掐,牙齒也咬住了他發(fā)燙的耳垂,顧蕭痛得縮了縮身子,但疼痛之后乳尖上是更為強烈的酥麻,讓他不禁想要更多,他有些羞赧地握住柳成舟的手圈住自己腫脹的rutou,小聲哼到:“還要……” 柳成舟呵呵笑了一聲,將顧蕭推坐在床上,彎腰含住了已經(jīng)被玩得通紅的乳尖,豐沛的唾液很快將乳暈整個染濕,靈活的舌尖舔舐著乳孔,唇瓣含住敏感的乳rou加大了力道,說不上疼,但卻像有把刷子撓在顧蕭的心口,他扭了扭腰,抓住美人如瀑黑發(fā),染了情欲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可憐,“要剛才那個……” 柳成舟稍稍松了嘴,牙齒在乳rou上輕輕闔緊,將嘴里的rou擠出,最終只剩下腫脹的rutou卡在唇齒間,他看著顧蕭微閉著眼沒有被滿足有些不滿的模樣,牙齒用力咬合,敏感的乳尖頓時傳來鈍痛,顧蕭猛地繃緊了身子,柔軟的舌尖來回掃過被咬傷的乳粒,顧蕭呼吸變得粗重,帶著nongnong的鼻音,指尖夾起了另一顆被冷落的乳粒,低聲道:“這邊、這邊也要……” 柳成舟松了嘴,顧蕭白皙的胸口上,被咬過的乳尖滲出了一些血色,整個rutou都脹紅起來,加上被蹂躪得發(fā)紅的胸脯微微鼓起,一時之間竟仿佛有少女一般的乳鴿,柳成舟將發(fā)燙的乳rou攏在手心,又狠狠擠出指縫,疼痛與酥麻一并折磨著顧蕭,他扭動著腰,卻覺得遠遠不夠,如果兩邊都被一起玩弄的話,肯定會更舒服,他睜開濕漉漉的眸子,有些乞求地看著柳成舟,將他另一只手搭上自己的胸口,“這里也要……” 柳成舟刮了刮另一側(cè)被冷落的乳尖,不懷好意地笑道:“爺,您不是采花大盜嗎?該您主動才是?!?/br> 顧蕭暈乎乎的腦袋有些沒明白柳成舟的話,柳成舟倒也不急,手指有意無意地去撩撥兩粒乳尖,被狠狠咬過的那邊顯然要敏感得多,稍稍一碰就讓顧蕭腰間頻頻顫動,發(fā)出愉悅的哼聲,但與此同時,另一邊更顯寡淡,他有些不得章法地自己捏了捏又掐了掐,卻始終不如柳成舟伺候來得舒服,他拱進人懷里,討好地往柳成舟身上湊,“求你了……這邊、這邊也……啊啊??!” 堅硬的指甲猛地掐進乳粒,不停地碾磨著,拉扯著乳果,顧蕭張大嘴,瞪大了眼睛,顯然沒想到柳成舟會偷襲他,整個胸口都被蹂躪得泛起粉,急促地起伏著,他吸了吸鼻子,抱怨道:“你……好生不識抬舉、爺今天……要狠狠辦了你!” 柳成舟一邊扒顧蕭的褲子,一邊掂了掂他軟趴趴的性器,“怎么辦?爺再細說說?” 顧蕭瞪著他說不出話,柳成舟這種時候話倒是多了起來,醉酒的顧蕭顯然神智不在正常水平線上,哄一哄騙一騙就隨著他了,柳成舟將他兩條腿撈起來,掛到自己肩上,手指按壓著柔軟的菊xue,“爺不會說沒關系,一會兒在上面賣力氣就行了?!?/br> 顧蕭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異物入侵的感覺有些奇怪又有些熟悉,他干脆雙腿圈住柳成舟后背,將下面袒露更多,有些振奮道:“一會兒我會努力的?!?/br> 柳成舟笑彎了眼睛,一根手指在軟xue里順暢地進出,刮搔著內(nèi)壁,顧蕭抖著身子閃躲,雖然被伺候得很舒服但他還是覺得有點怪異,這種時候良家婦‘女’不是應該死命不從,由他霸王硬上弓嗎?好像哪里不太對,他推了推柳成舟搖了搖頭,“不對……不對……” 柳成舟漫不經(jīng)心地應付:“哪里不對?”將手指又捅了一根進去,沒有潤滑液進去得有些困難,顧蕭皺著眉,有些不滿地抗議:“你比我還像采花大盜……你……嘶!”兩根手指終于順利地插了進去,柳成舟吐了些唾沫,帶進軟xue,將那處滋潤得松軟了些,進出也更加順暢,攪起咕啾咕啾的水聲,顧蕭想把腿放下來找回場子,柳成舟故作驚訝地問:“爺不舒服嗎?” 顧蕭按住他的手,卻不能阻止那只手有力地撐開手指摩擦著內(nèi)壁越來越快地進出,不停地頂弄在微微凸起的腺體上,讓他雙腿有些發(fā)軟,不聽使喚,舒服的感覺好似一圈圈水浪,一波接一波拍擊著他,把他頂?shù)脮灪鹾醯?,他仍然堅持到:“我才是采花……嗯哼、采花大盜……” 柳成舟拉著他的手環(huán)住自己脖頸,“抱好了?!币恢皇置懔υ诤髕ue中進進出出,一只手攏起自己跟顧蕭的性器,揶揄道:“都站不起來,采什么花?” “你……你!”顧蕭氣得臉漲紅,卻毫無辦法,跟他攏在一起的器物又熱又燙,突突跳動的青筋甚是猙獰,跟他萎靡不振的小東西簡直是天差地別,顧蕭似乎被怒意逼退了些醉意,不輕不重地打了柳成舟一拳抱怨:“你就知道欺負我!” 柳成舟壓著人親了親嘴角安撫,“說吧,跟慕容獻賭了什么?” 顧蕭有些不好意思地別過頭,“沒……沒什么……” 柳成舟銳利的眼神掃過他,靈活的手指懲罰一般按向令顧蕭耐不住的點,顧蕭的腿直打顫,咬著唇也泄出一兩聲變調(diào)的呻吟,他幽怨地瞪了柳成舟一眼,“人都應該有自己的秘密!” “慕容獻第二天巴不得一大早就告訴我你做了什么蠢事,我看還是師兄自己交代來得好?!鳖櫴挓o言以對,因為慕容獻就是那種人,他只好迂回婉轉(zhuǎn),一臉兇惡撲上去,“現(xiàn)在采花大盜要認真了!” “哦?”柳成舟故意撥了撥他因為酒精作用而一點跡象也無的性器,顧蕭何時受過此等奇恥大辱,他將柳成舟往床上一推,張口含住了精神抖擻的蘑菇頭,巨大的前端將他的臉頰頂起,他只好吐出來,“這也太大了……” 柳成舟捏住他淌著口水的下巴,手指撥開他濕漉漉的兩瓣唇,頂腰將昂揚的性器捅進了顧蕭順勢張開的嘴巴里,幾乎頂?shù)搅撕韲?,顧蕭發(fā)出痛苦的嗚咽聲,但柳成舟扣住了他的后腦勺,頂著他喉嚨深處,碾磨著,粗大的roubang堵塞了他整個呼吸道,憋悶的感覺讓他慌亂地用鼻子喘氣,嗅聞到的卻都是濃烈的性欲氣息,他幾乎被頂?shù)梅搜郯?,柳成舟才放過他,退了出來,“采花大盜還想怎么發(fā)力?嗯……雖然我已不在正道,但為民除害,就算是惡人,偶爾也會想做一做?!?/br> 顧蕭咳嗽了一陣,不服輸?shù)氐芍?,此時整根roubang已經(jīng)被唾液充分滋潤,染上一層yin靡的水光,顧蕭咽了口口水,騎在了柳成舟身上,扶著硬挺的性器,對準了自己已經(jīng)被開拓得松軟的后xue,巨大的guitou緩緩頂開菊xue,到了最粗的位置,顧蕭不禁深吸了口氣,長痛不如短痛,他雙手抓著柳成舟的肩,屁股稍稍用力坐了下去,“哈??!啊??!”盡管跟柳成舟在一起之后,時常顛鸞倒鳳,已經(jīng)很能適應他的尺寸了,但這樣猛地一下子貫穿,顧蕭還是一時間都叫不出聲來,十指在柳成舟肩頭留下深深的指甲印,柳成舟似乎也沒有料到這‘采花大盜’竟如此下血本,高熱濕軟的甬道因為疼痛緊緊包裹著他的性器,緊致的xue口還在不停地收縮,他嘶了口氣,顧蕭撐在他胸口,抬起屁股重重落下,紫紅色的roubang被拔出一些,又重新整根沒入后xue,粗長的性器因著這個姿勢頂?shù)糜稚钣种?,顧蕭幾乎一瞬間就軟了腰,趴在人胸口喘氣抱怨,“長那么……那么粗作甚么、嗯!哈啊……”一起一落顯然太耗費精力,顧蕭懶懶地倚在人胸口,捂住柳成舟的眼睛,這才敢搖晃起屁股,讓粗大的性器左突右刺,摩擦著他甬道深處的軟rou,跟瞬間被貫穿時的感覺截然不同,內(nèi)里仿佛每寸都是敏感點,碩大的guitou換著角度頂弄,咬得死緊的xue口便被愉悅的快感拉扯得更濕軟了些,將欲柱吞得更深,顧蕭不停地喘著氣,愉悅的感受讓他頭皮發(fā)麻,嘴里不自覺地溢出動情的輕哼,柳成舟被又濕又軟的xiaoxue夾得更加昂揚,嘴里也不時泄出一絲悶哼,他忍不住用手抓住了顧蕭兩瓣光裸的屁股瓣兒,猛地向兩邊拉開,露出貪婪吞吃roubang的xiaoxue,挺腰重重cao進了sao心,顧蕭身子猛地一抖,整個人狼狽地趴在柳成舟身上喘息,“你、你犯規(guī)、是,是我強jian你……你乖乖、嗯啊啊啊啊啊!不要……太快了……嗚!” 柳成舟坐起了身子,掐著顧蕭的腰,將人抬起又放下,粗長的性器一路破開內(nèi)壁,頂進深處,碾平每一寸褶皺,將xiaoxue撐出雞蛋大的入口,更是無法阻止roubang的入侵,他手腕力量極大,抬起顧蕭也是輕輕松松,這般快速起落了幾十個回合,顧蕭已經(jīng)只有抽噎的力氣,他咬住柳成舟的脖子,留下一串紅痕,生理性的眼淚布滿了整張臉,頭發(fā)已經(jīng)在猛烈的動作里散開,隨著侵犯的頻率抖動著,漾起一陣細微的漣漪,過長的頭發(fā)甚至有幾縷落進了高熱的臀縫,隨著柳成舟cao干的動作撩搔著敏感的皮rou,如此更是加劇了顧蕭的崩潰,他手指痙攣著不停地想往上逃,想離開,卻被柳成舟狠狠按下去,釘在熾熱的roubang上,“啊呀!我……不要、阿回,我錯了……嗚!停下!求你……” 柳成舟游刃有余地掀開眼皮,如今顧蕭狼狽不堪,被roubang摩擦得發(fā)紅的唇緊咬著,又因為極致的快感忍不住張唇叫喊,鮮紅的舌尖探出唇口,分泌的唾液不停地往下滴落,牽出一條長絲,臉頰上都是斑駁的淚痕,濕漉漉的眼睛有些空洞無神,挺起的胸口泛著隱秘的水光,腫脹的乳尖yin蕩地挺立著,隨著上下起落的動作微微甩動著,雙手無助地摟著他的脖子,又因為快感的刺激而在他后背留下一片抓痕,柔韌的腰肢都舒展了開來,挺翹的臀瓣已經(jīng)被激烈的動作啪得通紅,捏起臀rou就可以看到貪婪的小嘴一縮一縮地咬著粗壯的性器,柳成舟大發(fā)慈悲地停下了動作,看著人沉溺欲海亂七八糟的模樣心情有些愉悅,“師兄大業(yè)未起,胎死腹中,我為民除害,你可心服?” 習慣了roubang粗暴的抽插,已經(jīng)將敏感的rou壁磨得甚是敏感,一時間柳成舟停了動作,存在感極強的器物深埋在顧蕭體內(nèi),卻不主動去頂他各處敏感,他有些抓狂地甩了甩頭,試圖抬起屁股,重新將roubang吞吃進去,柳成舟卻按著他,讓他動彈不得,指尖輕輕撩撥著他帶著一圈牙印的乳尖,顧蕭又疼又爽,xiaoxue禁不住又縮緊了些,柳成舟再次問到:“可心服了?” 顧蕭要命的地方都被人拿捏在手里,敏感的乳尖被輕輕一搓便又疼又爽,讓他忍不住挺胸想要更多,杵在體內(nèi)的大roubang青筋鼓脹,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寸紋路,又濕又癢的軟xue不停地蠕動嘬吸,妄圖打動柳成舟,但柳成舟卻不為所動,連呼吸都壓得又輕又淺,每一次顧蕭想自己動一動,都被柳成舟捏住屁股瓣兒,動彈不得,他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不上不下的感覺實在難捱,他恨恨地咬了柳成舟一口,“我,我認輸,我心服口服……” “我看師兄是心不服口也不服……”細長的手指摸索到顧蕭緊致的后xue,引起顧蕭一陣顫栗,他閉著眼,小幅度地扭動著,決定不跟自己置氣,先爽了再說,“那你多cao一cao、唔……cao一cao就……哈啊!服了……” 柳成舟抱著人,也不再忍耐,既重又快地頂進濕軟的xiaoxue里,不停地戳刺著里面guntang的軟rou,顧蕭閉著眼,張著唇無意識地呢喃,“哈啊,服了!唔,阿回!我服了……”但緊致的軟xue仍是盡職盡責地咬緊了體內(nèi)的roubang,兩人擁抱得嚴絲合縫,貼在一起交換熾熱的吻,熱烈的呻吟都被吞進了唇齒之間,窗外綻放出了煙火,柳成舟突然想起兩人之前的約定,抱著人走到了窗前,冷風吹得顧蕭起了一陣雞皮疙瘩,也帶走了他殘余的酒意,窗外仍是人山人海,每個人手里幾乎都提著一盞花燈,更多的花燈沿著護城河順水而下,流出一條比星空還要閃亮的光河,顧蕭看呆了一瞬,柳成舟把他抱進懷里,兩人一起望著外面的萬千花燈,熾熱的性器輕巧地頂進已經(jīng)被充分調(diào)教后的甬道,顧蕭輕哼一聲,身后是微弱的燭火,他們一絲不掛,站在窗前,下面是萬家燈火,不少姑娘蹲在河邊紅著臉雙手合十地許愿,他有些害羞地推了推柳成舟,“去、去床上、嗯啊……” 溫柔的動作與之前截然不同,舒適的頻率讓顧蕭險些腿軟,柳成舟在床事上恐怖的掌控欲,顧蕭已經(jīng)領悟得十分透徹了,對方抱著他站在窗前,溫柔地廝磨,擺明了是就想維持現(xiàn)狀,他怎么懇求都沒用,敏感的身體被攪出陣陣快感,顧蕭根本不敢往下看,生怕有人抬頭望月,便看見了他一絲不掛被人擁在窗前干得扭腰擺臀的yin浪模樣,后xue更是頻頻緊縮,更為兇狠地咬著柳成舟的性器,柳成舟咬著他耳朵,喘息聲越來越重,“師兄是在擔心什么?” 明知故問,顧蕭想開口,卻被重重一頂,手下意識地扶住窗欞,柳成舟將手撐在他兩側(cè),將他重重圍裹,沙啞的聲音輕輕誘哄,“師兄,屁股再抬高一點。” 顧蕭面紅耳赤,想拒絕,卻發(fā)現(xiàn)他這般抵抗只會讓自己難堪,他能忍,柳成舟比他更能忍,到頭來出糗更多的還是自己,他咬著唇,撐著窗戶,將屁股抬高了些,方便柳成舟從身后侵犯,幾乎是剛剛抬起的瞬間,柳成舟便重重地捅干了進來,rou體相撞,發(fā)出清脆地啪啪聲,顧蕭忙不迭用手捂住嘴,驚恐地往下看去,緊接著是一連串又兇又狠的抽插,顧蕭驚懼地瞪大了眼睛卻沒辦法抑制在快感的沖擊下發(fā)出尖銳的吟叫,怕被人看見的恐懼讓他濕軟的xiaoxue絞得緊緊的,愈是進出困難,柳成舟愈是用力,一下一下狠狠cao進了甬道深處,顧蕭嗚咽著求饒:“不要……阿回、會被看見的……嗚嗚!不要了,求你了?!?/br> 柳成舟不滿地拍了拍顧蕭懈怠的屁股,打得人更加夾緊了xiaoxue,柳成舟被夾得冒出了熱汗,雙手拉扯住顧蕭腫脹的rutou,咬著人耳朵,“不好嗎?讓他們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如果可以,我想在師兄每一寸皮膚上都打上我的記號。”猩紅的雙眼隱隱透出一絲瘋狂,他逼近了些,顧蕭整個人已經(jīng)貼上了窗臺,避無可避,被cao得熟紅的軟xue,只能默默承受著粗大roubang一波兇過一波的cao弄,柳成舟咬著顧蕭后頸處的皮膚,聲音冷冷的,卻又帶著可見的愉悅:“再翹高一點,這樣才可以得到獎勵。” 顧蕭搖了搖頭,他根本不想要什么獎勵,只想從這滅頂?shù)目旄兄薪夥懦鰜?,他混沌的腦子里已經(jīng)無法分析柳成舟話里的成分,只能聽話地伏在窗臺前撅高了屁股,一下重過一下的撞擊讓roubang狠狠摩擦過體內(nèi)的凸起,顧蕭已經(jīng)無暇思考是否會有人看見他這副模樣了。越來越強烈的快感讓他大腦一片空白,只知道迎合著柳成舟扭腰擺臀,小小的xue口被粗大的roubang蹂躪得通紅,無數(shù)次摩擦交媾已經(jīng)將多余的水液榨成一圈細小的白沫,火熱的軀體覆蓋著他,擋去了初春的寒意,只剩下又熱又燙的欲望,鞭笞著他每一根神經(jīng),踮起的腳微微彎曲著不停地打著顫,顧蕭痙攣著,后xue不住地絞緊收縮,他失神地低喃:“嗚啊……我!我……” 緊絞的后xue不遺余力地按壓著鼓脹的roubang,柳成舟在已經(jīng)高潮的甬道中快速抽插十數(shù)下,也痛痛快快地釋放了出來,又濁又濃的精華很快被不住收縮的xue口擠出,滴落在地板上,顧蕭幾乎受不住刺激狠狠地顫栗著,才意識到自己被柳成舟cao到了高潮,他喘著氣有些無力,幾乎全靠柳成舟支撐,他將臉埋進手掌心,后xue高潮的感覺太過強烈,還在抑制不住的收縮,吞吐著白精,他咽了口口水,“我……” 柳成舟安撫地拍了拍人,拔出了性器,手指挖進還在收縮的xue口,輕輕抽插著,顧蕭受不住地抖著身子,不敢相信自己光是靠被人玩弄后xue就高潮了,他搖著頭帶著一絲哭腔,“不要……阿回不要,我……” 柳成舟蹭了蹭他的臉,“師兄怕什么?如果可以,我還想把師兄……” “你!你……!流氓,色胚!登徒子……嗯??!混球……你……住手、不要……” 柳成舟笑著將人打撈進懷里,吹熄了燭臺,將人放在了床上解下圍帳,把顫巍巍的雙腿撐開,露出吐著濁精顫動的xiaoxue,“為民除害的環(huán)節(jié)還沒結(jié)束呢,若是肯主動認錯求饒,”柳成舟笑瞇瞇地搓了搓自己緩過來已經(jīng)半硬的roubang,“我便讓師兄好受些如何?” 顧蕭抬腳去踹柳成舟得了滋潤艷若桃花的笑臉,這個惡魔剛才居然一本正經(jīng)地說要把他cao到只能射尿……真是……真是……顧蕭本就匱乏的罵人詞匯經(jīng)過剛才一輪,更顯貧瘠,憋紅了臉,瞪著人,踹出去的腳被人握在手里壓在床邊,腿更是大張著對人露出致命弱點,他又驚又怒,想往外爬,卻被柳成舟拖著貼上了對方重新硬起來的器物,柳成舟笑著用前端逗弄著合不攏的xue口,輕輕戳刺進去,讓人嘗到些許甜頭又很快抽出,帶出一股又腥又濃的白濁,“師兄喝了五十壇,肯定能尿濕整張床單吧?” 顧蕭欲哭無淚地坦白:“沒有……就五碗……不要,阿回,別這樣,我會死的!”柳成舟向來說到做到,這么大了還尿床,他真的會死的……!“求你……我?guī)湍阄鰜砗貌缓谩鳖櫴捝焓治兆untang熾熱的性器,心里咯噔一聲,兩根手指已經(jīng)撐開他濕漉漉的后xue,柳成舟撥開了他的手,笑著回絕道:“懺悔的最佳時機師兄已經(jīng)錯過了,乖,以后你會習慣的。” “不!不可能!不——!哈啊,住手,住手、你、我不同意,嗚啊……你這是強……” “強什么?”濕軟的后xue發(fā)出yin靡的水聲,紙老虎軟了下去,難耐地翻騰著乞求更多,柳成舟被勾得也到了極限,撈起人兩條腿掛在臂彎,輕輕松松地將roubang重新埋進只為自己打開的蜜xue,顧蕭難耐地哼吟一聲,抓緊了身下的床單,被cao得柔軟的甬道乖巧得含著性器吞吐,一股熟悉的尿意襲來,他更是恐懼地掙扎起來,“阿回!嗚!不要,放開我——我要……” 柳成舟眼睛也不眨,款款有力地擺動腰肢溫柔地侵犯著身下的人,將濕軟的xue口打磨得更加敏感,顧蕭抓狂地擺動著兩條腿,卻無濟于事,通紅的屁股被撞起rou浪,交合間帶出之前射進去的東西,使得整個甬道又濕又滑,卻因為主人的緊張變得緊致,難以楔進,柳成舟慢條斯理地挺著腰,握住顧蕭仍舊疲軟的性器上下來回擼動著,“要我吹口哨幫一下師兄嗎?” “你、你混蛋!嗚?。∴培虐“““?!”頂端馬眼被手指撥開,粗糙的指腹直接碾磨著柔嫩的尿道口,顧蕭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整個人都僵硬住了,柳成舟不滿的拍了拍屁股,“別夾那么緊…師兄?!?/br> 顧蕭哪里聽得進他的話,越來越強烈的尿意逼迫著他,他不爭氣地流出了眼淚,抓著柳成舟兩只手臂搖晃乞求,“阿回……求你了……讓我去茅房……嗚啊、讓我去!” 柳成舟攬著人的背,手指順著脊骨一路上下摩挲,沉著的臉山雨欲來,“為什么?我喜歡師兄所有的一切,你為什么只想逃開我。” “嗯啊——我、我沒有……嗚阿回、真的要……”顧蕭漲紅了臉根本無法說出那些字眼,只能淚眼婆娑地望著人乞求,柳成舟低頭抵著他額頭,清冷的聲音低低的仿若囈語,“你只能在這里尿出來,哪兒也不許去?!?/br> 靈活的手指加快了撥弄的速度,粗壯的roubang也不遑多讓,頻頻刺激著讓顧蕭狂亂的那處,他拗不過柳成舟,逃避地閉上了眼睛,憋到快要爆炸的小腹猛地一縮,一股淡黃色的尿液噴濺而出,淋了顧蕭滿腹,滾濺到床單上,顧蕭因為排泄的快感整個人都瑟縮著,夾緊了蓬勃的roubang,柳成舟低頭親吻著他熱得發(fā)燙不斷涌出眼淚的雙眼,“沒事的師兄,你的一切,我都喜歡……” 顧蕭抽噎著,卻抵不過柳成舟在這種時候溫柔的哄他,他睨了柳成舟一眼,嗓音都帶上了嘶啞與鼻音,有些無奈地控訴,“這破系統(tǒng)怎么就讓你變成了這樣!” 柳成舟敏感地盯著人,“是討厭我了嗎?” 顧蕭抓狂地敲了敲柳成舟腦袋,“我要是討厭你……怎么可能讓你、把我弄得亂七八糟的……” 柳成舟狡黠地湊上來親了親顧蕭嘴唇,“那師兄是不生氣了?” 顧蕭泄氣,丟人也只有柳成舟看到了,他總不會去大肆宣揚這種糗事,顧蕭勉強點了點頭,柳成舟便順桿爬,“那師兄……還有四碗?!?/br> “什么?四碗?” 柳成舟摟著人腰重新動了起來,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等師兄都尿完了,我們再來談一談,你今晚都輸了什么?!?/br> “!”顧蕭推著身上的人,一股腦地交代,“什么也沒輸!沒有!慕容獻讓我當采花大盜就幫我把輸?shù)舻奈迩z銀子贏回來,我什么也沒有輸!” 柳成舟讓他逗樂了,“方有為和蘇毓都看著你翻窗當采花大盜嗎?” 顧蕭噎了一瞬,破口大罵道:“天殺的慕容獻!這血重樓,要他沒我,要我沒他!” 柳成舟捂住他的嘴,“師兄不急,明日我替你討回公道。” 什么明日??!玩完了!他的一世英名,在他醉酒的時候已經(jīng)玩完了!如果可以,他寧愿今晚被柳成舟cao死在床上!也不想見到明天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