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慶哥兒替我解了綁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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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額頭相抵,徐應悟嗤笑出聲:“汗邪了你,這算要挾我?吃疼的不是你?”西門慶呼哧亂喘著,抱著他脖子道:“疼死我罷。”說著便提起屁股,握住那柄彎刀要往自己身后塞。 徐應悟哪舍得他遭罪,慌的連聲叫“使不得”,兩手托牢他屁股蛋子,不叫他坐下去。西門慶遂勾頭噙住他耳垂,含在齒間研磨,又用舌尖勾舔,徐應悟一陣陣酥麻透骨,四肢一軟手一松,便被他坐jiba上了。 “慶哥兒!”徐應悟唬得直抽冷氣,眼前人卻只蹙眉哼哼兩聲,他這才明白過來,這浪貨早趁他未來時自行摳弄潤滑過了。 rouxue緊緊裹著彎rou,徐應悟燃情似火,血直往那處竄,一時頭暈目眩,視線都已模糊。迷離中他感到西門慶似在摸索擺弄他,反應過來時,兩手已被反剪著扎在身后,動彈不得。 西門慶一手撫著他側頸,邊咂舌吻他,邊小幅甩胯自動。rou刃前頭將將抵在sao心兒上骨涌,又少了抽插帶來的疼痛,只剩不斷攀升累積的快意。西門慶舒服得指尖發(fā)麻,顫聲浪叫都變了調兒。 徐應悟受不了這野火燎心似的磋磨,啞著嗓子求道:“慶哥兒替我解了綁罷,我定好好疼你……” “我的兒,”西門慶沖他耳朵眼兒里吐著熱氣道,“今日換我cao你,乖乖兒受著,別輕易丟了,叫我笑話,嗯?” “你放開!你……呃……慶哥兒,慶哥兒,我受不了了,求你,動快些罷!” 西門慶聞言惡從心頭起,動作越發(fā)慢了,他挺腰朝后一寸寸撅屁股,再緩緩卷胯蹭回來,逼得徐應悟痛苦呻吟,忍不住嘶吼起來。 “應二哥舒服罷?”西門慶在他耳畔吹氣道,“你同那小yin婦瞞我甚么?還不肯說?” 徐應悟急喘道:“你先放了我,叫我cao爽了……我再不瞞你?!庇峙滤恍?,賭咒道:“不騙你,騙你,天叫我軟了腳,再硬不起來!” 西門慶浪聲笑道:“哈哈哈哈,你硬不起來不打緊,換你達達我疼你便是!”復又依依不舍地磨了幾十個來回,丟在他汗津津的胸膛上,這才翻身下來,替他解了腕上絲帕。 徐應悟憋紅了眼,一松開便猛撲上去,將西門慶臉朝下壓在榻上。方才高潮過的rou眼兒鮮紅嬌艷,一張一翕活像張饑渴的小嘴兒。徐應悟將rou刃狠狠頂入,發(fā)泄似的沒命掀騰抽送。西門慶咬牙挨了二三百遭,實在禁不住了,搖著屁股想躲,卻被他鉗住兩邊腰眼兒按死在鋪上,又重重cao了幾百下。可憐西門慶臉埋在枕上悶聲嗚咽,兩手揪緊被單,被干得死去活來。徐應悟情極泄身如注,這才想起心疼他慶哥兒,把人翻過身來一看,不知是哪里流出的水兒,已將褥子打濕了一大片。 徐應悟抱著西門慶拍了足有一炷香工夫,他才終于緩過氣來,還沒忘問:“你同她說甚么了?”徐應悟哪敢照實說,只得避重就輕道:“她有把柄落在我手。你道官哥兒叫貓撓了只是意外?” 西門慶一驚,撐起身子瞪眼道:“怎的?” “潘六兒好生歹毒。她見官哥兒總系著大紅包被,便用紅綢巾裹了雞肝雞心,引逗那畜生。貓兒眼神兒不好,視物不清,見榻上有團大紅,自然以為是慣常藏食兒的所在,便撲上去使利爪撕扯開……” “天殺的毒婦!”西門慶拍床怒道,“該遭雷劈的下作玩意兒!襁褓里的孩兒,她都不放過!我瞎了眼,竟把這等怪物娶進門來!”言罷咬牙切齒,攥著拳直喘粗氣。 徐應悟閉目哀嘆道:“我早說,她天生壞胚,養(yǎng)不熟、教不好的空心兒人。也怪我,那時光顧著同你置氣,沒顧上提醒……” “應二哥如何得知這毒婦的詭計?”西門慶疑道。 徐應悟急忙現(xiàn)編道:“那日我在灶上,見春梅來要雞肝雞心,手上攥著條紅綢,說她娘要喂貓兒。彼時我不知官哥兒日常包紅,便沒在意,直到……見六嫂抱著他的包被哭,我才想起這樁兒。適才我去潘六兒那兒,將這事一說,她立時惱了,還放狠話說我早晚死她手上。我便以此為要挾,叫她別來纏你?!?/br> 西門慶捶床道:“這賊婦人!當年與那王婆一起,鼓搗著我給他漢子下砒霜!嗐!是我色迷心竅,只道她身世可憐……若非……我恨不得提溜她兩腳兒、尋個花子賞了她去!”徐應悟撫摩他后心勸道:“這樣人得罪不得,你把她逼急眼了,怕又出事,傳出去使你聲名受累。你好生養(yǎng)她在府里,隨她去罷。” 西門慶搖頭扼腕,糾結半晌,終于黯然嘆道:“只可憐我那瓶姐兒,好個溫克性兒,吃了這大的虧,至今她都沒說那毒婦一句不是……哎,真真疼煞我也!” 徐應悟聽他心疼李瓶兒,忽然好不是滋味兒,可一想起李瓶兒喪子失寵、命不久矣,著實可憐,他也跟著心酸起來,顧不上吃醋了。 良久,西門慶抬頭巴巴望著他道:“應二哥,我去……瞧瞧瓶姐兒罷。她嫁給我沒享過福,倒叫jian人害了她的命根兒,我這心里,不落忍。”徐應悟哪能不允,只得悵然點點頭,起身為他擦身理袍。 徐應悟送西門慶出了書房,將燈籠遞在他手里,望著他匆匆消融于夜色中的背影,不禁百感交集。 李瓶兒身上不爽,他又剛脫了力,兩人倒也不會……當然不會,徐應悟因自己齷齪的揣測感到羞愧,卻又無法控制地想了更多。按書里所說,潘金蓮之于西門慶,只是rou欲之所托;可他同李瓶兒,是真有情。李瓶兒死后許久,西門慶想起她和與她有關的一切,仍會心有戚戚,念念不忘。人心再嬗變,他也不至于一夕之間將真心愛過的人拋諸腦后。 所以,徐應悟問自己,我之于他,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