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她不會再來作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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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好些日子,西門慶白天或去鋪上巡視,或上衙門公務(wù),玳安兒早間駕車順路把徐應(yīng)悟送到百惠堂,到晚西門慶回府時再將他捎回來。徐應(yīng)悟不準(zhǔn)他隨意消火,總要吊他個好幾天,直憋得他抓耳撓腮,那話兒著了火似的,才與他干個痛快。西門慶叫他拿捏在手心里,竟有小半個月沒挨過女人身子了。 這天兩人下了工回府,肩挨肩說笑著往里走。一進(jìn)前院兒,只見平安兒同春梅兩個正站著說話。春梅一手叉腰,另一手揮著帕子在空里指,把平安兒訓(xùn)得插不上嘴。 這龐春梅可不是個好相與的,她牙尖嘴利不在潘金蓮之下,且仗著年輕貌美、上過主子的床,為人驕矜傲慢,素來目中無人。 “油嘴兒小妖兒,你又在此急眉赤眼的白話甚么?”西門慶上前掰她下巴笑道。 春梅脖子一梗躲開他,掃了一眼徐應(yīng)悟,竟不打招呼,只沖西門慶道:“爹來得巧,五娘泡了壺五仁兒玫瑰蜜餞香橙兒茶,請爹上屋里品品?!?/br> 徐應(yīng)悟便知這是潘六兒派她來搶人了,當(dāng)下臉一跌,冷笑了一聲。春梅直直飛他一眼刀,又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西門慶捏住她臉蛋笑道:“怪小yin婦!當(dāng)著你達(dá)達(dá)面,看把你厲害的!” “爹你只說去不去罷!”春梅抬手擋開,“挺大個爺們兒,說話當(dāng)放屁!”言罷甩手走了。 “我去去就來?!蔽鏖T慶碰碰徐應(yīng)悟手道,“六姐兒興許有事同我商談?!?/br> 他擔(dān)心潘六兒把他在人身下承歡的事抖落出來,急著去捂她嘴,卻見徐應(yīng)悟沉著臉不開腔,便又央道:“頭前兒我答應(yīng)她,三日有兩日去她房里歇,是我食言了,總得給她個說法,嗯?我若不去,只怕她撒起潑來,窮嘴冒犯人。我去哄哄她罷。” 徐應(yīng)悟心道,如今闔府上下有誰不知你我的勾當(dāng),她早不知說了多少糟話罵我,還有甚么可怕的。西門慶又道:“應(yīng)二哥擔(dān)待則個,休要同小娘兒們計較……”說著拔腿要走,卻被徐應(yīng)悟一把鉗住手腕。兩人大眼瞪小眼,一個不松,一個硬掙,兩相僵持不下。 徐應(yīng)悟自覺臉皮已扔在地上,這么硬攔著亦非長久之計,總要想法兒斷了這小yin婦的念想才是,于是他橫下心道:“你別去,我去。我同她好好說道說道?!?/br> 西門慶聞言瞠目結(jié)舌,“欸?”了老半天,失聲笑道:“應(yīng)二哥你……何苦惹她?你不是不知道她,那嘴……” “你終是舍不得她。倒是我壞了你的好事。罷了。”徐應(yīng)悟松開手,作勢要走,西門慶趕緊攔在他身前連聲道:“好好好,我兩一道兒去,瞧瞧她又鬧甚么張致……” “你不許去!”徐應(yīng)悟忽然正色危言,“我有話同她說,與你無關(guān)?!?/br> 話說潘金蓮擺了四色細(xì)點同一壺果仁兒香茶在炕上,臉上抹了茉莉香脂,搽得白嫩細(xì)滑,異香可掬,正對著鏡兒捋耳旁碎發(fā)。春梅掀簾進(jìn)來,她急問:“見著他了?” “見著了!”春梅沒好氣絞手道,“同那賊沒廉恥的應(yīng)二花子親熱兒拉著手哩!”潘金蓮放下鏡子招呼她:“茶你吃不吃?先勻你一盞?!贝好穬墒植嫜粴?。 “小rou兒,”潘金蓮探身將她拽到身前,笑道,“看把你慪的!話帶到了,不怕他不來?!贝好方恿瞬韫距胶攘艘豢?,嚼得滿口噴香,這才展開眉頭,“哼”了一聲道:“不來才好!捅了屁股門子的臟東西,你也不嫌埋汰?叫他與那狗囚攮的臭花子混去罷,咱娘母兩好生過活,倒落得干凈!” 潘金蓮聞言掩口直笑,罩住她耳朵欲將實情透露,正在此時,外邊兒傳來腳步聲。潘金蓮慌忙抻了抻衣衫,撐頭斜倚在炕上假寐。她正盤算著怎生罵那沒良心的冤家,卻聽春梅大喝一聲:“你來作甚?!看我不啐你那屄臉上!” 潘金蓮睜眼一看,來人竟是應(yīng)二花子! “我只問潘六兒話,你算甚么東西?”徐應(yīng)悟不等春梅回嘴,立刻沖潘金蓮道,“大姐夫撿的那只紅繡鞋,可找著主了?”沒頭沒尾這么一句,卻把潘金蓮唬得一激靈。 “大姐夫”便是西門大姐的夫君陳敬濟(jì)。書里他與潘金蓮借紅繡鞋、白汗巾,私相授受調(diào)情好幾回,終于在官哥兒夭后不久勾搭成jian,算算正是最近的事兒。恰巧西門慶近來不曾來五房過夜,徐應(yīng)悟猜想,潘金蓮恐怕正與她這便宜女婿打得火熱。 潘金蓮起身正襟坐于炕沿兒上,定定神吩咐道:“春梅,你去再取個茶盞給你應(yīng)二叔罷?!贝好返裳刍匾暎瑓s見潘金蓮一臉肅然,只得噘嘴走了。 “你待怎地?”潘金蓮磨齒道,“你cao你的兄弟,我礙著你了?” 徐應(yīng)悟背著手淡定答道:“我cao我的兄弟,你jian你的女婿,咱兩各得其所。管好你那尖嘴妖奴,往后她再來前頭攪擾,休怪我不替你遮掩?!?/br> 潘金蓮一下惱了,直氣得橫眉立眼,朱唇發(fā)抖,攥著粉拳狠狠道:“誰稀罕你那沒心肝的兄弟?挨千刀的涎臉花子!老娘何時犯著你這小人了?!幾次三番、幾次三番揪著我不放!早晚叫你死我手上!看你命大到幾時!” 徐應(yīng)悟冷笑道:“可嚇?biāo)牢伊恕E匀瞬恢?,我可清楚你潘六姐的手段。官哥兒夜夜到你夢里哭,你可睡得著?”言罷甩袍走人。 潘金蓮將一壺茶砸在他身后門檻上,氣得捶胸頓足,抱頭尖叫。 徐應(yīng)悟回到前院兒,西門慶屏退下人,叉開腿坐他身上,問他如何同那小yin婦交涉。徐應(yīng)悟不肯詳述,只說“她不會再來作害你了”。 西門慶哪能作罷,伸手便握住徐應(yīng)悟的卵蛋,邊揉捏邊在他耳邊吐氣嬌喘,“應(yīng)二哥”、“應(yīng)二哥”叫個不停,非要他從實說來。兩人已歇了兩日,因此稍一撩撥便雙雙yuhuo焚身,兩根活物競相躍然而起,隔著兩層襯褲擠在一處。 “說了與你無關(guān),婦人之事你不必打聽?!毙鞈?yīng)悟怕他得知自己帶了綠帽會做出過激行為,打定主意瞞他到底。西門慶卻不依不饒,雙眼帶勾直盯著他不放,還趁徐應(yīng)悟不備,一把扯下他褲腰,將那根奢棱跳腦的彎家伙放了出來。 “慶哥兒,呃……”徐應(yīng)悟耐不住低聲呻吟,只見西門慶把自己那話兒也掏出來,與徐應(yīng)悟那根并作一處,一同握在手心里上下taonong。西門慶的手生得又瘦又長,指節(jié)分明,被兩根紅中泛紫的蠢物襯得愈發(fā)瑩白秀美,徐應(yīng)悟呆看著挪不開眼,腹內(nèi)情火愈盛。兩顆李子似的guitou兒一齊口吐清液,滑丟丟往來擠壓,西門慶“嗯啊”浪叫起來,徐應(yīng)悟很快把持不住,卵蛋發(fā)硬蓄勢待發(fā)。 西門慶經(jīng)他應(yīng)二哥手?jǐn)[弄了這些時日,也學(xué)了些本事。待徐應(yīng)悟翕翕然即將登頂之時,西門慶強(qiáng)忍著沖動,忽地撒開手去,令他轟然墜落。 “應(yīng)二哥只管瞞我,待我坐上去,看不磨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