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氣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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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墨長得很標(biāo)致,平日里總是畏首畏尾,看見他就像看到鬼一樣,連眼神都不敢對視。樓思德其實最討厭這種人,丟在人群中根本找不到任何存在感,偶爾的時候還能突然沖上來咬自己一口。但要是這種人長得好看就另當(dāng)別論,養(yǎng)一個這樣的小玩意在身邊似乎一點都不麻煩,還平添了一點樂趣。 此時看他的樣子,長劉海已經(jīng)被剪短,碎碎貼在額頭上,大而厚的眼鏡也已經(jīng)被替換成貼合臉型的無框眼鏡,鼻子筆直秀氣,微飽滿的雙唇緊緊抿著,本來皮膚就很白皙,怎么看都沒有打粉化妝,耳邊還有一只閃閃發(fā)光的耳釘,樓思德覺得特別刺眼——僅僅只是換了造型,便跟往常的連墨有著翻天覆地的變化。 樓思德不動聲色,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觀察著周圍人的反應(yīng)。 除了杜宋以外,有的看到連墨時,便露出驚艷欣賞的表情,有的絲毫不隱藏心中的齷齪念頭,滿是猥瑣表情。有的更是在等待著自己的反應(yīng)。 長臉是長臉,他樓思德叫來的人哪能不是頂頂漂亮的,可他卻高興不起來。他心里明白,連墨是風(fēng)場之人也就罷了,大家是何反應(yīng)他都不會不高興,可面前的連墨任誰一看都不是那種人,一雙清澈明亮的眼睛看得樓思德都硬了,論周身氣質(zhì)是他們在場的每一個人里是最稀缺的,大魚大rou吃慣了,猛一見小巧精致的點心,不由得總是會多看幾眼。 可只能給他看,這樣的穿著,在場的人都看到了,那算什么事。 已經(jīng)開始后悔為什么聽信杜宋的讒言,把連墨叫來,叫來就算了,還打扮了一遍。 于是他的臭毛病又犯了——想給連墨下馬威。 事后想想這種舉動很幼稚,可他就是控制不住,他要讓在場的人都好好看看,他能搞到像連墨這樣的極品,更能讓連墨服服帖帖。 杜宋一看樓思德現(xiàn)在這種裝模作樣的姿勢,心里馬上明了,今晚不管怎么說,連墨都算是倒了血霉了。 咳嗽一聲,掩蓋自己是始作俑者第一人,正想說話挽救一下,卻聽到那邊的連墨平靜清冷的開了口。 “我明天有一場考試,恐怕沒時間陪在座的各位了,我先自罰一杯,學(xué)習(xí)課業(yè)重,望各位海涵。” 這話說得聲音偏大,好像很貼心的讓在座的人都能聽到。他來了,給了樓思德面子,可他想待多久,卻想自己爭取爭取。 說完低身拿過樓思德面前的酒杯,倒了一杯滿滿的,咕嚕咕嚕全吞了下去。 有人已經(jīng)打了個口哨起哄,對于接下來的發(fā)展所有人都面露期待。到底是樓思德叫來的人,但沒人敢這么硬氣,來了就好好耍,一來就說要走,這跟打樓思德的臉有什么區(qū)別? 在連墨喝完那一杯滿滿的酒的同時,因為吞速太快,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紅暈,濕潤又明亮的雙眼望著樓思德,似乎在期待樓思德能開口放他回去。 可樓思德卻雙眉一蹙,手一揮,打翻了剩下的酒杯,一部分酒潵到了連墨白色襯衫上,瞬間大部分衣服都濕了。 扯著連墨的衣領(lǐng),把他托到自己面前,雙腿架著他的腰,就這么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我樓思德的局是你想走就能走的?你想走也可以,當(dāng)著眾人的面,幫我伺候舒服了,你馬上就能走?!?/br> 連墨在剛才的巨變里已經(jīng)慌了神,雙手緊緊攥著樓思德的手,才不至于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