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江其人 - 下 (劇情,沒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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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氏已經(jīng)被禁足兩個月了,她身邊的人都被換了,無論怎么試探,討好,威脅都得不到半點消息,急得她焦頭爛額。 每一日都是煎熬,每一刻都加深了她的悔意。 她想不通,即便晏江平日再怎么表現(xiàn)得無動于衷,他也是一個男人,面對躺在床上、準備完全、中了春藥的美人兒,居然忍得了? 雖說晏江身邊沒有妻妾,但通房丫頭也是有的,他不是不能人道,而且也沒有偏好龍陽,這一點,趙氏還是可以確定的。 她實在想不通。 也沒料到,她會栽得這么狠。 雖然被禁足,但吃食方面倒沒短過,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待遇,趙氏竟然奇異地覺得對方還挺大度的。 今日,她在房里縫制衣服打發(fā)時間,外邊傳來通報聲:“夫人,大少爺來了?!?/br> 趙氏一愣,立刻把手里的針線活扔了,急急忙忙走過去打開房門,看到晏江閑閑地踱步進了院子。 不知為何,趙氏瞬間頓悟以前的自己真是愚不可及,竟然和這人斗,不對,哪里是斗,對方從來沒把她放在眼里。 晏江走到趙氏面前,禮儀周到地打招呼:“母親,近來身體可好?” 趙氏咬牙,“晏大少爺,是我錯了,你行行好,起碼告知我一下宏才和宏明的消息……” 宏才和宏明是她的兩個兒子。 “母親莫急,兩個弟弟一切安好,我們進去說吧。” 兩人進了屋,坐下,趙氏主動給晏江斟茶倒水,“大少爺,你有什么吩咐,盡管說?!?/br> 晏江不經(jīng)意間看到放在一邊的還未完成的縫制品,“母親不愧是女紅好手,這仙鶴當真繡得栩栩如生。” 趙氏曾經(jīng)是晏家名下布莊的最好的繡娘,樣貌又出眾,得了晏老爺?shù)那嗖A,順利嫁了進來。 如今趙氏哪有心情說這些?她苦笑道:“大少爺莫折煞我了……” “怎么會呢?母親好手段,把毒藏在布料里,我娘歡歡喜喜地每天穿,她直到死,也搞不清怎么回事?!?/br> 趙氏瞪眼,嘴唇發(fā)顫,臉色發(fā)白,反應(yīng)過來后,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額頭貼地,“大、大少爺,我隨你處置,可是宏才和宏明是無辜的……” 晏江一臉莫名其妙,覺得趙氏反應(yīng)過度了,蹲下身把趙氏扶起,“母親不必如此,那時我娘的確挺煩人的,你剛好幫了我?!?/br> “……我?guī)土四悖俊壁w氏愣愣地重復(fù)。 晏江把趙氏扶到椅子上坐好,自己也坐回去,才慢慢道:“我娘老是叫我考取功名,要我光宗耀祖,還逼我去考試……唔,雖然我成功逃掉了。當我還在想該怎么讓我娘打消念頭的時候,沒想到母親出手果斷,讓我娘永遠閉嘴了?!?/br> 趙氏表情一片空白,她突然意識到,即便再怎么不對盤,晏江還愿意稱她為“母親”,是因為她殺了他的親娘,幫他除掉了煩惱。 晏江看到趙氏的表情,竟是覺得好笑,似乎又覺得笑出來過于無禮,喝口茶掩飾了一下,“李小姐的事,連我也沒料到,母親又一次讓我刮目相看了。雖然是棘手了點,但總算擺平了。我想了想,主母的位置還是留給母親比較好,因為……這才有趣嘛?!?/br> ……有趣? 趙氏愕然地看著眼前的年輕男子,他怎么能如此輕松地和弒母仇人交談,怎么能輕描淡寫地把李小姐被老爺污了身子的事說為“有趣”呢? “三日之后,李小姐就要抬進門了,正式成為我爹的平妻??磥怼赣H再禁足一段日子了。正好,你也可以仔細想想以后要怎么對付她,畢竟是李知府的嫡女,這次就不要把人毒死了,想點新的比較好?!?/br> 他在說什么? 趙氏覺得對面坐著的是一個化為人形的惡鬼。 晏江伸手在趙氏面前晃了晃,“怎么不說話?” 他尋思了一下,“既然母親想見弟弟,我待會便叫他們過來一趟,他們也想你了?!?/br> 趙氏總算回過神,她站起身,抖著身子往后退了一步。 晏江泰然自若,“難不成今日不方便?那我讓他們明天過來……” “不是,我……我方便的。謝謝大少爺。”趙氏低下頭,朝晏大少爺福了福身。 不像剛才的大跪,那是得知事情敗露后的慌張,而這一次,是徹底看清自己沒有后路的認命。 晏江摸了摸下巴,看著趙氏低眉順眼的模樣,遺憾地嘆了口氣,“罷了,我也不是不近人情,母親從晏家拿了那么多錢給你娘家送去,我不也沒說什么么?” 趙氏滯住,連老爺都沒發(fā)現(xiàn),晏江怎么知道的? 可她居然神奇地理解了晏江的思路,既然連弒母都沒什么大不了,偷幾個銀子算得了什么? 半晌,她幾乎是淡定地回道:“謝大少爺開恩?!?/br> 三日后,一個小轎子低調(diào)地抬進了晏家的門。 新婚之夜,晏老爺心花怒放、摩拳擦掌地進了新房,看到床上躺著的小美人,再次慶幸自己聽從了兒子的話。 李桃紅穿著大紅的新衣,昏睡著,似乎被下了藥,雙手被綁著固定在頭頂上,嘴里還塞著布塊,以防她醒過來有輕生的念頭。 晏老爺爬上床,騎在小美人的身上,猴急地給她褪去新衣,雙手搓弄著那對嫩乳的時候,忽然想起兒子的囑咐,急吼吼地掏出一個小木盒。 木盒里面是粘稠的軟膏,晏老爺給小美人的花xue涂了一大坨,然后在嫣紅的嫩rou上來回揉動,等待軟膏融化。 李桃紅是被熱醒的。 她一睜眼,就看到可怕的噩夢壓在她身上,她驚愕地瞪眼,正要掙扎,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了雙手,嘴也被塞住了。 晏老爺見小美人醒了,呼吸粗重地安撫道:“桃紅啊,別怕,既然我娶你過門,當然會待你好?!?/br> 說著,他一挺腰,把勃起的陽物全數(shù)插進少女的yin逼里。 “哦,桃紅、好緊……哦……” 撞動中,李桃紅哭了。 她只記得,母親端來一碗?yún)?,一勺子一勺子地哄著她喝下,接下來就沒任何記憶了。 她曾經(jīng)是父母最寵愛的女兒,可他們親手把她送到了一個老男人的床上,送到j(luò)ian污她的人的床上。 到底是晏江的好計謀,還是她的親生父母認為,既然都是毫無用處的棄子了,還在乎丟棄在什么地方嗎? 可是她連傷感都來不及,就被晏老爺插得去了一遍。 晏老爺看到李桃紅失神的表情,兒子說得沒錯,用藥效霸道的春藥是對的,不管如何,先把人cao服了再說。 他用沾滿軟膏的手指好好搓了搓小美人的兩粒嫰尖奶頭,不一會兒,粉色的奶頭顏色變深,還腫大了一圈,一碰就能滴出水似的。 “娘子,快活不?哎喲……吃得太緊了,要把相公的jiba咬斷囖?!?/br> 李桃紅什么也想不了,渾身泛紅,像個發(fā)春的雌獸,急得抬腰送xue,想讓那根埋在體內(nèi)的yin物進出得暢快一些。 晏老爺被眼前的極品yin色勾得忘了呼吸,下一瞬,大力抽干起來,直把少女的大腿根撞得通紅。 晏江在自己的院子里逗弄白鸚鵡,這鳥已經(jīng)不用關(guān)在籠子里了,跟主人熟悉后,甚至會親昵地踩在他肩膀上,主動蹭他臉頰。 管家進來的時候,白鸚鵡神氣地直起胸膛,“財源滾滾!” 管家停住腳步,有時候他也不懂,大少爺看著那么斯文,怎么凈教一些粗俗的市井話。 雖然他們的確是商賈之家…… “徐叔,怎么了?” 晏江隨口問道,順手撓了撓鸚鵡的頭頂。 “少爺,老爺請你過去一趟?!?/br> 晏江到了書房,看到父親在里面來回踱步,“父親?你今天不是和外商談進貨的事么?這么快談完?” 晏老爺停住腳步,“唉……爹是約了人,但始終放心不下桃紅,提早回來了?!?/br> 李桃紅已經(jīng)嫁進來一月有余,看似好像接受了自己的命運,但在床事之外,整日冷著一張臉,吃得少,睡得多,對晏老爺不聞不問,視如無睹。 晏老爺好不容易把小美人娶回來,當然希望能如漆似膠地相處了,可是無論他怎么哄都收效甚微。 晏江了然,笑道:“爹,雖然我?guī)湍惆讶巳⒒貋砹?,但管教妻妾的事宜,我作為兒子的,還是不好過問吧?!?/br> “兒子,你就替爹想想辦法……”晏老爺不覺得向兒子請教有多丟臉,反正兒子比他聰慧多了。 “既然如此,不如跟母親商量一下?!?/br> “你說趙氏?”晏老爺詫異道,狐疑地看了看兒子,“她還在禁足呢。不對,問題是,她會跟我商量此事?” “試一試又不會有什么損失,爹最近都沒怎么見過母親吧?宏才和宏明都很擔心呢?!?/br> “……你不生她氣了?” 晏江哂笑,覺得父親顧慮太多:“爹,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生氣的?” 兒子如此大度,晏老爺感慨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爹這就把她叫過來。” 禁足數(shù)月的趙氏第一次出院子,見到書房里的晏家父子,態(tài)度謙卑地福身,“老爺,大少爺?!?/br> 晏老爺意外地揚眉,趙氏被關(guān)了一陣子,那種咄咄逼人的語氣和小家子氣的神態(tài)都消失了,他不由得放軟語氣:“我叫你過來,就想問一問你,要怎么勸導(dǎo)桃紅,讓她……開朗一些。” “……只要老爺吩咐,我便會親自去勸meimei,既然都嫁進晏家了,就該清楚服侍夫君是她的本分?!?/br> 趙氏低垂著頭,衣著比以前樸素,然而晏老爺覺得順眼多了,憐惜之情頓生,走過去抬起她下巴,“跟我說話不需這般小心翼翼?!?/br> 趙氏的眼眶紅了,一副我見尤憐的模樣,晏老爺在李桃紅那里碰壁,趙氏讓他重新找回男人尊嚴似的,“你……” “爹,我先告辭了?!标探m時提醒他還在呢。 晏老爺回神,“哦、好,你走吧?!?/br> 兒子一離開,晏老爺就迫不及待地把趙氏摟進懷里,心疼道:“別哭了,不就禁足么?把你嚇的……” “老爺……我,唔……” 趙氏的哭腔逐漸變了調(diào),兩人小別勝新婚,不一會兒,有節(jié)奏的水聲在書房響起。 被禁足的晏家主母,居然重新得寵,晏家上下嘖嘖稱奇。趙氏面對那些再次上趕著巴結(jié)的下人,她沒有往日的趾高氣揚,而是態(tài)度平淡地應(yīng)對,這副寵辱不驚的樣子更得晏老爺歡心。她甚至在晏老爺連續(xù)幾日睡在她院里、正是甜蜜的時候,主動提出去見一見桃紅meimei。 晏老爺沉浸在趙氏的溫柔鄉(xiāng)里,幾乎都忘了李桃紅的存在了,意外道:“你真要找她?” “畢竟是我一手釀成的錯,也算是……我將功補過的機會。事情都發(fā)生了,meimei也應(yīng)該接受事實,安安分分地服侍老爺,給晏家開枝散葉?!?/br> 晏老爺感動不已,讓趙氏去勸李桃紅。 也不知兩個女人說了什么,隔天,李桃紅就主動派人去叫晏老爺,問他要不要過去留宿。 小美人不再冷冰冰,趙氏也變得溫婉大度,晏老爺最近走路都是春風滿面的。 趙氏則主動找上晏江,把她和李桃紅的談話全部交待了。 晏江聽了,一臉興味地贊道:“母親果然好手段?!?/br> “大少爺謬贊?!壁w氏淡淡應(yīng)道。 現(xiàn)在能支撐李桃紅的,就是對晏江的恨意。趙氏跟李桃紅攤牌,她一開始的計劃是讓晏江和李桃紅成親,這樣她的兒子就能沾光,以后也能娶到更好的姑娘,可是計劃失敗,她也差點翻不了身。好不容易重新得寵,如今她只想扳倒晏江,這樣的話她的兩個兒子就能分到更多的財產(chǎn)。 李桃紅果然意動了,即使將信將疑,但她知道自己已經(jīng)失去了娘家的支持,如果要在晏家立足,唯有取得晏老爺?shù)膶檺邸?/br> 白鸚鵡揮了揮翅膀,“金銀~財寶!” 晏江把肩膀上的鳥兒攆走,從凳子上起身,松了松筋骨,“我該出門了,今天還約了人呢……” 趙氏見他要走,急道:“大少爺!我大哥一家……” 晏江“啊”了一聲,才想起來似的,回頭,“他們已經(jīng)安全到達京師了,不用擔心,京師……應(yīng)該是個好地方?!?/br> 此時他不過隨口一說,沒想到一語成讖。 京師,的確是個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