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 謀定而后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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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是第二封信了。 鼎寒略感到好笑,這嚴(yán)二表弟先后寫了兩封信過來,盛情邀請青陽過去住一段時日。嚴(yán)怡山似乎十分清楚問青陽本人會被拒絕,所以信都是送到青陽兄長的手上。 鼎寒若有所思地摩挲手中的紙張,須臾,他把信疊好,塞回信封。 還是問一下本人比較好。 果不其然,小弟雖是消沉,但一聽到嚴(yán)怡山的邀請,竟是一把搶過兄長手中的信,看也不看,直接扔在了地上。 “他在異想天開什么?!我聽到他名字就煩!” 鼎寒皺眉,正要開口,腳邊有什么東西蹭了蹭,他垂下眼,看到那胖了不少的茯苓狗不知何時進了房,走得搖搖晃晃,停在了那封信跟前,并且低頭用鼻子嗅了嗅。 “……可你還養(yǎng)著怡山送的狗?!?/br> 小弟噎了一下,“那又怎樣,又不是我求他送的,是他自作主張?!?/br> 鼎寒彎下腰,從狗嘴里抽出信,經(jīng)這只狗一打岔,他發(fā)現(xiàn)小弟這么大的反應(yīng)……有點反常。即便他知道小弟一直不喜怡山,但不至于這么一副恨不得老死不相往來的態(tài)度。 鼎寒抬眼,只見小弟戒備地盯著他,這般隨時準(zhǔn)備反擊的模樣,好像預(yù)料到兄長準(zhǔn)會斥責(zé)他。鼎寒慢條斯理地把那封信塞回懷里,“怡山他是不是……做了什么令你不快的事?” 啊?青陽愣了愣,隨即撇過臉,“他用得著做什么嗎?他的存在就惹人煩!” 可是大哥并沒有被搪塞過去,而是瞇起眼,“他欺負(fù)你了?什么時候的事?” ——怎么回事?大哥還不如像以前那樣呵斥他呢! 青陽心里慌亂,“我被他欺負(fù)?怎么可能?” “哦?”鼎寒挑眉,“沒被他欺負(fù)的話……那你怕他作甚?” “誰怕他了——” 小弟惱得雙頰漲紅,鼎寒心知不能再刺激了,上前想抱著人哄一哄,但小弟大力推了他幾下,看來是真的生氣了。 鼎寒干脆把小弟抱起,讓他兩腿圈著他的腰,“好了,是大哥錯了,別生氣……嘶?!?/br> 臉上生生受了一巴掌,扇了兄長的臉后,小弟似是冷靜了些,但仍是推他肩膀,“放我下來!” 那茯苓狗見狀,護主心切地對慕容府的大少爺齜牙吠叫,鼎寒抱穩(wěn)了懷里的小弟,正要往床那邊走,那茯苓狗竟然撲過來,咬住了他的褲腿。 鼎寒不耐地掙了掙,試圖甩開這只礙事的畜牲,小弟卻急道:“你不準(zhǔn)踢它!” “……”鼎寒心想,明明它先動的口,他還不能反抗了? 青陽叫虎根了進來,讓他把茯苓狗抱出去,房門一關(guān),大哥似是等不及了,大步走到床邊。 “不行……”青陽緊張起來,不過大哥只是抱著他坐在床邊,并沒有什么出格的舉動,青陽稍微松了口氣,卻聽得大哥略不是滋味的問話:“你就不問問,大哥有沒有被狗咬傷了?” 青陽好懸忍住翻白眼的沖動,“咬傷了?。磕沁€不叫大夫看看?留在這和我廢什么話?” 大哥沒走,反倒把他圈得更緊,側(cè)過頭,雙唇靠近他耳朵,語帶笑意道:“那狗可真討厭,把它送走好不好?” 青陽耳朵發(fā)燙,他只得盡量拉開距離,“那是我的狗,你說送走就送走?你未免管得太寬了?!?/br> “既然你討厭怡山,不如把狗送回去,叫他明白你對他厭惡至極,徹底斷了他與你親近的心思。不然他還會寫第三封、第四封信邀你過去嚴(yán)府住,大哥總不好一直替你拒絕?!?/br> “送了我的,就是我的東西,憑什么要還回去?至于他寫的信,你不搭理他就好了?!?/br> 鼎寒沉默數(shù)息,還是忍不住:“你和怡山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說了沒有!你煩不煩?。俊毙〉芩剖遣粍倨錈?,扭著身子要掙開兄長的懷抱,卻被兄長按住后腦勺。 小弟又是推又是打,末了終于放棄了,乖乖地由著兄長親他嘴,只是兄長的手摸到他后臀的時候,他驚醒一般,“不要……” 已經(jīng)摸到臀部的手改為攬住后腰,鼎寒柔聲道:“沒事,大哥不碰那里……” 陳太傅的死對小弟影響太大,導(dǎo)致小弟做噩夢不說,竟還恐懼男根進入體內(nèi)。 青陽坐在兄長懷里,自然感覺得到那物的硬度,“我給你用手?” “不用。”鼎寒嘆了口氣,放開懷里的人,徑自下了床。 ……這就回去了嗎?青陽松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失落,卻不料大哥在他跟前半蹲下身。 大哥不發(fā)一言地伸手解他腰帶,青陽撐在床面的手蜷了蜷,心跳悄悄加快,沉默地縱容大哥的舉動。 褲子連同褻褲落到膝蓋下面,兩條細(xì)白的大腿間,悄悄抬頭的粉色玉莖袒露在兄長眼皮底下,兄長推著小弟的膝蓋往兩邊分開,隨即低下頭,愛憐地將弟弟的性器含入嘴里。 青陽急喘一下,大哥嫻熟地吞吐起來,吃得小根兒全然勃起,青陽舒服得腰椎酥麻,大哥卻突然松了嘴。 “青陽,大哥想要你?!倍蛱虼?,直直地望進小弟眼里。 青陽的臉紅透了,被兄長看得衣服下的兩粒奶尖都癢了起來,“可是我還……” 鼎寒直起身,小弟下意識往床上縮,又怕又渴望地看著欲求不滿的兄長。 “換你來cao大哥。” 小弟眨了眨眼,反應(yīng)過來后,眼神閃躲,“這,這也不……” 鼎寒敏銳地覺察到小弟的抵觸并沒有那么強烈,于是放心地脫了衣服,上了床后,直接扒拉小弟剩下的衣服。 衣襟拉開,胸膛的里衣已經(jīng)被奶水濡濕了一片,鼎寒滿意地暗嘆,自陳太傅一死,小弟雖是不去南風(fēng)館接客了,但這催乳的黃雙草一直吃著。 鼎寒抱著小弟躺到床上,小弟趴在他身上,頗有些不知如何是好,鼎寒見狀,疼惜之情更甚,捧著小弟紅透的臉,一下一下地親他。本是情場經(jīng)歷豐富的小弟拘謹(jǐn)?shù)貌桓襾y動,被動地接受兄長的狎昵之舉。鼎寒嗅著越來越濃的乳香,喉嚨吞咽一下,但他竭力忍住了,小弟身子敏感,光是摸摸sao奶子都能射精。 “怎么,不是要cao大哥么?” “我……不行的,我不會?!鼻嚓柖涠技t了,想要撐起身子,但酥軟得使不出力,酸脹的嫩乳和大哥的胸膛相貼著磨蹭,響起yin水被擠壓的咕啾聲,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奶子淌出來的汁水浸濕了兄長的胸膛。 “無礙,大哥教你。” 鼎寒拿過床上的軟膏,強行給小弟的手指沾了一些,再主動打開腿,拉著小弟的手放到下面的洞口。 “說了不行的……”青陽聲調(diào)都發(fā)抖了,他想要縮回手,兄長卻是按著弟弟的手揉動起來。 青陽腦子里一團混亂,掌心清晰地感受到xue口的翕合和sao動,這般半推半就地揉了一會兒,大哥的呼吸越來越重,特別是胯間那根滴水的性器,翹得幾乎貼到肚皮。 以前青陽不敢直面這樣的大哥,總覺得大哥變成另外一個人了,所以他逃避似地尋找不同的借口——諸如大哥吃壞肚子了,或者被人貼符了。 “青陽……” 別,別叫了…… 手指擠了進去,空虛許久的rou壁迫不及待地咬住了他,青陽看到大哥的jiba興奮得跳了跳——僅僅因為親弟弟的手指。 一旦開了頭,接下來就順利多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插了進去,鼎寒愜意地嘆了一聲,挪開按著小弟的手,姿態(tài)放松地由著親弟弟用手指翻弄他的屁眼兒。 往日的自己在小弟面前苦苦端著架子,如今卻想讓小弟全盤接受他yin穢不堪的一面,說到底,任性的是他這個為人兄長的才對。 “可以了,進來吧?!倍f道。 青陽傻傻地應(yīng)了一聲,抽出濕噠噠的手指,渾然不覺自己任由大哥擺布。他的兄長,不著一縷地躺在他的床上,胸膛上那兩粒浸了奶水的褐色rutou透著yin靡的色澤,沿著緊繃的胸腹往下,青筋凸顯的rou根高高翹著,頂端馬眼不住滲水,再往下…… “青陽?”大哥疑惑又催促地叫他名字。 青陽腦子嗡嗡發(fā)脹。不知羞的大哥兩手抱著腿根,隱秘的部位大大方方地對著親弟弟敞開,抹了稠水的屁眼兒一縮一縮,無聲又大膽地昭告它急需jiba填滿。 不是的,大哥不應(yīng)該這樣—— 可是,可是…… 這段時間他們只能親親摸摸,或用嘴和手,猶如隔靴搔癢。就像大哥渴求他那般,他……他也想要大哥。 想、想和大哥更加親密,那種融為一體……身體里面有彼此的親密…… 小根兒哆哆嗦嗦地往前湊,guitou甫一挨到邊兒,那油亮亮的皺褶小口就興奮得緊縮一下,不慣插xue的小根兒猶猶豫豫、不得章法地貼著入口磨了又蹭,撩得身下人頻頻吸氣、腿根發(fā)顫。 終于,鼎寒受不了地伸腿一勾,圈著小弟的腰往下壓。 青陽“哎”了一聲,表情恍惚地往下看,進、進去了? 之前cao大哥的xue,都是在父親或者大哥本人的強迫下進行,而這回算是他自愿,感覺大為不同。 大哥一而再,再而三地打破他心里固有的不可褻瀆的形象,終于令他意識到進入大哥的身體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可怕。 或者說,還挺,挺…… 反正,以后若是大哥再向他要求,他不會排斥。 對于兄弟倆來說,這個體位新奇又反常,然而久違的交合卻令他們情緒高漲。 輕微、不規(guī)則的水聲從兄弟倆緊密結(jié)合的下體響起,身形較為單薄的弟弟不怎么熟練地在兄長大敞的腿間挺胯抽送,纖細(xì)的腰肢磕磕碰碰地前后擺動,動作生澀得像是剛剛失身的處子。 被弟弟cao著xue的兄長則享受地喘息著,一邊伸手撫慰自己的yin根,一邊著迷又欣慰地看著他的親弟弟笨拙地撞擊兄長的臀rou。 他喜歡極了的粉色小根兒,正賣力地在他體內(nèi)搗弄。 光是這個認(rèn)知,鼎寒心底就升騰出一股不可言說的興奮,恨不得將自己的身體敞得更開。 “青陽好厲害……” ……騙人。 青陽停了停,莫名有些惱,他知道自己的jiba不夠大,滿足不了大哥。 他稍一分神,大哥就伸過手來,輕輕托住他微微鼓脹的奶子,大拇指壓著不停出水的粉色奶頭,狠狠碾揉。青陽哪還顧得上這么多呀,哼哼唧唧地挺著sao奶子送到大哥掌心,弄得大哥滿手乳水。 得虧他還沒忘自己正cao著大哥呢,于是又努力動了幾下腰,勉強抽插了數(shù)下,最后一下腰肢繃緊了,盡他所能地插到最深。 ……射進去了。青陽大口喘息著,低頭,拔出性器,大哥這張尚未吃飽的yin嘴頻頻收縮抖動,正戀戀不舍地吸溜著嘴邊淌出的新鮮jingye。 青陽忽然又不敢直視了,害臊地撇開視線,大哥摟住他,讓他趴到他身上,啞聲道:“青陽,大哥還沒……” 青陽乖乖伸手夠到大哥下面。 手yin還不夠,大哥抱著他要親嘴,親完嘴還要親別的地方,耳朵,下巴,脖子,還要揉揉他的濕奶子,黏糊得他禁不住埋怨:“你松開一些,抱太緊了?!?/br> 再弄下去,他又要有反應(yīng)了…… 然而大哥接近高潮的那一刻,雙手失控一般,扣住了他的臀瓣。 青陽僵住,下意識要掙脫,但掙不過大哥按壓的力度,直到大哥高潮完了,那雙燙得可怕的手才松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大哥松開前還捏了一下。 鼎寒想抱著小弟繼續(xù)溫存,然而小弟像是怕了他,慌慌張張地坐起身,縮到床角。 “怎么了?”鼎寒問道,見小弟驚疑不定地望著他,才想到什么似的,歉意道:“是大哥不好,一時得意忘形?!?/br> ——分明是故意的!青陽嘴唇囁嚅,可他意識到即便戳穿大哥毫無誠意的道歉,他也真不能把大哥怎么辦,最多……最多不搭理大哥幾天。 小弟一副警惕的樣子,鼎寒輕咳一聲,“其實今日大哥來找你,不僅僅為了怡山的信?!?/br> 小弟眨了眨眼。 “不去嚴(yán)府,但可以去別的地方修養(yǎng)身子。如果你愿意的話……” 聽完他的提議,小弟已然忘了剛剛的事了,驚訝得瞪大眼,鼎寒伸長手臂,趁機把人拉回來。 青陽回到大哥懷里,總算反應(yīng)過來,“不可能,爹不會——” “什么不會?”大哥平靜地打斷他,“你怎么知道父親會拒絕?” 青陽被問住了,明明是大哥自己介意父親和——那、那誰的…… “既然是你的主意,與我何干?你直接問爹好了!” 大哥揚了揚眉,并不意外他的反應(yīng),“怎會與你無關(guān)呢?若是能借此契機,除去你心頭的夢魘,這不好么?” 青陽震驚地盯著行事風(fēng)格越來越像爹的兄長,直道:“你不過是想讓我替你出頭罷了!我才——” “青陽,”大哥話鋒一轉(zhuǎn),“當(dāng)初你和父親聯(lián)手,把我耍得團團轉(zhuǎn)。如今到了我求你,你倒是會推三阻四了。” “……”還帶翻舊賬的? 鼎寒等了一會,然而小弟的嘴巴反復(fù)張開又合上,想說什么卻又說不出來,末了下定決心般地咬咬牙,轉(zhuǎn)過身子,伸手翻找床上散落的衣物。 鼎寒見他翻出嚴(yán)怡山的信,奇道:“你要那封信做什么?” 小弟攥緊手里的信,表情沉重,“我去嚴(yán)府住。” “行,”鼎寒點點頭,“那你和怡山正好可以作伴,他也被人退了親?!?/br> “退親?什么時候的事?”小弟愕然道。 “你不知道?”鼎寒頓了頓,“也是,當(dāng)初你和那容家姑娘的風(fēng)頭在京師一時無兩,所以怡山被人退親倒是沒引起什么關(guān)注?!?/br> 畢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鼎寒只聽過父親和舅舅他們略略提到幾句。嚴(yán)家式微,而與怡山表弟訂了親的那家人找到更好的選擇,哪怕外公出面勸說,來來回回拉扯了一通,這門親事還是沒保住。 青陽聽完,恍然大悟,原來是被人退了親!難怪在南風(fēng)館遇到這位二表哥的時候,行事出格不說,竟還自暴自棄地拿出連年如意玉佩給一個小倌贖身! “如何?你若當(dāng)真想好了,我這就給怡山回信?!?/br> 青陽回過神,“不,不了,我……” 平時的嚴(yán)二表哥就夠煩人了,而被人退了親的嚴(yán)二表哥就更…… “不去嚴(yán)府的話……”大哥一頓,“所以青陽這是接受了我的提議?” “……”怎么還繞回來了? 慕容大少爺離開小弟的院子后,直接回到自己院子。草草用完晚膳,便吩咐下人準(zhǔn)備沐浴。 小余把熱水備好后,大少爺褪去衣服,小余瞥到大少爺股間的痕跡,他轉(zhuǎn)而收拾大少爺換下來的衣物,果然,褻褲上也有。 “少爺今日去見了老爺嗎?” 趴在浴桶邊緣的大少爺不假思索道:“沒有,我只去了青陽那邊?!?/br> 小余愣住了,那這些精元是……? 鼎寒疑惑地看著小余一臉不可置信地僵在原地,手里的衣服掉了一件也沒發(fā)現(xiàn)。 “少爺,你,你……”小余眼眶都紅了,“你讓虎根伺候了?” “……”大少爺面無表情地看了小余一陣,在小余那受傷又帶了點期許的目光下,慢慢道:“沒錯,雖然他是啞巴,但比你會來事多了?!?/br> 小余手里的衣服全掉在地上了。 屋里沒人說話,古怪的沉默持續(xù)了一會,慕容府的大少爺慢慢側(cè)過臉,以手掩嘴。 ……少爺居然在笑?小余直走過去,可憐巴巴地喊了聲“少爺”。 大少爺咳了一聲,恢復(fù)嚴(yán)肅的樣子,“有什么大驚小怪的?那啞巴是青陽的下人,他伺候我很正常?!?/br> 小余不忿道:“可我……我跟在少爺身邊這么久了才、才……憑什么他就——” 大少爺打斷他:“怎么?我用別人,還需要你同意嗎?” 小余語塞,是啊,大少爺是主子,哪輪得到他一個下人干涉? 鼎寒饒有興致地看著小余狼狽地低下頭,吸了吸鼻子,悶聲道:“小人這就把衣服拿出去?!?/br> 鼎寒叫住他,“衣服放下,過來?!?/br> 小余默不作聲地照做,站到浴桶邊,只是低著頭,不看大少爺。 鼎寒捏著小余的下巴讓他抬起臉,小余垂著眼,強忍著眼淚,淚水濕了睫毛,就是不看他。 ……欺負(fù)過頭了嗎? 鼎寒想了想,解釋道:“不是虎根,是青陽?!?/br> “少爺不需要告知小人的。” “我說過,在我面前你不必自稱‘小人’?!?/br> “是,少爺?!?/br> 鼎寒用手指刮了刮小余濕濕的眼睫毛,有點煩他這個犟脾氣。 “脫了衣服,去床上?!?/br> 主子的命令,小余當(dāng)然是乖乖照做。大少爺從浴桶出來,擦過身子后,走到床邊,小余自覺地握住大少爺?shù)年栁?,正要用嘴伺候,大少爺卻推開了他。 “躺好,別亂動?!?/br> 小余躺好了,大少爺伏在他上方,低頭,親了親他的嘴,或者說,輕輕地碰了一下他的嘴唇。 鼎寒觀察著不為所動的小余,又低頭親了一下。 一下比一下深入,時間也越來越長,小余終于忍不了,翻身壓到大少爺身上。 沒多久,床架吱呀吱呀地晃了起來。 慕容大少爺有意縱容這個不知好歹的下人,頑劣的下人覺察到了,心潮澎湃地狠力挺胯,動作越發(fā)粗暴,撞得主仆倆下身啪啪作響,聽著好不羞人。下人挺著jiba賣力地cao著主子的xue,兩手更是猥褻地揉抓主子的一對sao奶子,拇指來回碾過兩只激凸的褐色奶頭,大力得將乳尖按進rou里。 方才在小弟床上,慕容大少爺尚能游刃有余,那小根兒攪得他發(fā)癢,卻并不過癮,如今在自己的床上,被下人的大jiba插得兩腿發(fā)顫,不能自持。不到一刻鐘,慕容大少爺被cao得硬生生xiele身,腿間性器明明碰都沒碰過,精水卻是兀自從馬眼吐露而出,在他痙攣的小腹上淅淅瀝瀝地積了一小灘白液。 小余放緩了動作,著迷地欣賞大少爺滿面潮紅、快活得忘我的yin態(tài)。大少爺喘息著,忽然向他伸出手來,小余俯下身,大少爺摟住了他的脖子。 “……氣消了沒有?” 大少爺聲音沙啞,懶懶的,還帶了點無奈。 小余心跳加快,低頭啄了啄大少爺?shù)拇郊猓诺溃骸吧贍敳挥煤逦业?,不值?dāng)?!?/br> 大少爺氣笑了:“既然不值當(dāng),那你還不給我滾出去?” 小余反倒貼得更緊,把頭埋進大少爺?shù)念i窩,恃寵而驕似地喊了聲“少爺”,又磨磨蹭蹭地湊近大少爺耳朵,含糊又小聲道:“好喜歡你。” 鼎寒怔住,來不及辨別這話的真假,或是自己聽錯了,小余又專心動作起來。 小余射了后,依舊抱著大少爺不舍得撒手,直到大少爺不耐煩地推開他,他才不情不愿地支起身子,“少爺,我伺候得怎么樣?” 鼎寒看著小余那雙亮晶晶的眼睛,莫名想到青陽養(yǎng)的那只狗,都是那么煩人,可又…… “你剛剛跟我說了什么?” “啊?我說什么了?”小余無辜地眨眨眼。 裝傻是吧?鼎寒忍無可忍,單手掐住小余的雙頰,“無法無天了,青陽以前是怎么忍受你的?” 小余想笑,但嘴唇被捏得撅起,只能發(fā)出憨傻的笑聲。 大少爺嫌棄地松了手,“快滾。” 鼎寒轉(zhuǎn)身想下地,小余從后面抱住他,嘴唇貼著他耳背,濕熱纏綿,“少爺,我喜歡你?!?/br> 鼎寒一滯,不甚自在地偏過頭,小余卻不知收斂地追著他的耳垂咬,討嫌地重復(fù):“好喜歡少爺?!?/br> 鼎寒閉了閉眼,這孩子真煩人。 “明天隨我出門,我?guī)阋姟愕母绺??!?/br> “啊?見我哥做什么?”小余詫異道。 這語氣聽著,已然忘了自己還有個兄長了,鼎寒沒好氣道:“輪得到你過問么?明天跟我出門便是。” 說著,他想站起身,卻發(fā)現(xiàn)小余還抱著他的腰,他命他松手。 小余非但沒松手,還膽大包天地攬著大少爺往床里帶。 這一晚,小余快活得找不著北,導(dǎo)致第二天和大少爺出門的時候,整個人還是一副暈乎乎的狀態(tài)。 待他在玉歡戲館的廂房門前看到哥哥大余,才猛然醒過神來。 等、等等,他的哥哥在這,那廂房里面的豈不是……? 大余低頭和慕容府的大少爺行禮,好似沒見到那一臉狀況外的自家弟弟。 “慕容大公子,我家公子已等候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