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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曹將軍在線閱讀 - 第二十八章 - yin場真父子 (爸爸的好大兒)

第二十八章 - yin場真父子 (爸爸的好大兒)

    寺廟。

    天色澄明,樹冠郁郁,清風吹拂。慕容忠良站在馬車旁,靜心等候。

    不一會兒,大兒子從寺廟大門出來,他不緊不慢地走下階梯,走至父親身旁,淡淡道:“父親可以進馬車等候?!?/br>
    “無妨,待會還是要坐一路的,不如出來透會氣。”慕容忠良道。

    大兒子沒說什么,徑自上了馬車。

    父子倆先后上了馬車,相對而坐。鼎寒此行是應(yīng)妻子的要求,為了新生兒求平安符、以及開了光的瑣碎物品,本可派下人來辦,但念及妻妾與孩子,還是親自來一趟比較好。

    鼎寒把東西放到一邊,隨即閉上眼,一副靜坐養(yǎng)神、不好打擾的模樣,就像來的時候,和父親沒有任何交流。方才父親還想跟著他進寺廟,被他厲聲制止了。

    ……為兩個孫孫祈福所以一同前來?這么冠冕堂皇的借口,虧父親說得出口!

    馬車搖搖晃晃地踏上回程的路,慕容忠良看著對面閉目養(yǎng)神的大兒子,開口叫了一聲“鼎寒”,意料之中的沒回應(yīng)。

    “爹送你的賠禮,你不喜歡嗎?”慕容忠良問,他送的歡喜佛瓷雕,大兒子退回來了一堆碎片。

    大兒子眉頭微動,總算睜開了眼,“……父親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但我沒來得及查看里面是什么東西,就不小心摔壞了?!?/br>
    慕容忠良微頓,語氣遺憾,“可惜了,爹以為你會喜歡,才特意托人……”

    大兒子又閉上了眼,似乎不想多談。

    慕容忠良心里暗嘆,大兒子別扭起來,比小兒子難哄多了,“既然如此,你直接跟爹說喜歡什么,爹給你準備。”

    鼎寒終究沒忍住,睜開眼,譏諷道:“父親不必如此討好,我又不是三歲孩童,也不必這般低聲下氣,我可受不起?!?/br>
    換作以前,他斷不敢對父親說這么刺耳的話,如今卻是憋不住脾氣,恨不得什么難聽說什么。

    面對大兒子的刁難,慕容忠良并沒有受挫,反而掩飾性地輕咳一聲,語帶笑意:“你當然不是孩童,這一點我很清楚?!?/br>
    “……”大兒子不知想到了什么,臉有點紅。

    “對不起,鼎寒,那日……爹確實做得過火了?!?/br>
    大兒子愣了愣,似乎沒料到父親居然有臉提起溫泉莊子的事,不禁咬牙道:“我不知父親在說什么?!?/br>
    慕容忠良失笑,“可你這副橫眉怒目的樣子不太令人信服?!?/br>
    鼎寒一滯,他深呼吸一下,努力壓抑情緒,不能再被繞進去——

    “父親以為,我與青陽和好,你就有機會了?”

    慕容忠良搖搖頭,“我的機會,在于你愿不愿意給我?!?/br>
    父親的態(tài)度稀松平常,卻叫鼎寒怒火更盛,“聽起來好像是我做選擇,但父親不就是覺得時機成熟了,勢在必得了,才對我連番試探嗎?”

    沉默一陣,慕容忠良嘆了口氣,“鼎寒,我是在對你示好,不是試探?!?/br>
    “有何區(qū)別?”大兒子嗤之以鼻。

    父親卻是贊同地點點頭,“你說得也是?!?/br>
    鼎寒啞然,旺盛的怒火猝然兜了個彎,轉(zhuǎn)去莫名的方向,他忍不住罵了一聲“無恥”。

    “你說得對,我卑劣無恥,用盡下三濫的手段,就為了把你弄到手。如何,你滿意了么?”

    鼎寒被父親的直白堵得啞口無言,他抿緊唇,打定主意不再開口。

    沉默一直持續(xù)到馬車駛進城里,回到慕容府,將要下馬車的時候,慕容忠良問道:“……氣消了沒有?”

    大兒子沉著臉沒回答,招呼不也打,下了馬車徑自走了。慕容忠良嘆了口氣,他知道不能把人逼得太緊,看來還是要過一段時日……

    不過,大兒子在馬車上的種種反應(yīng),反倒讓他放心不少。

    鼎寒回到自己院子,閑不住似的,先后陪了妻妾孩子一陣,好不容易熬到晚膳時間,用完膳后,他在房里沐浴。

    進來伺候的侍女遲疑地看了看泡在浴桶中發(fā)呆的大少爺,怯怯道:“少爺?”

    鼎寒猛地回神,他伸手抹了把臉,轉(zhuǎn)過頭,是妻子身邊的侍女,春桃。

    “少夫人命小的……送酒水……”春桃低下頭,雙手端著盤子,上面放著一個小酒壇,以及兩個小盞。

    “放著吧?!倍f道,從浴桶中出來,拿過浴巾擦了擦身子。

    春桃把酒放下后,傻站在原地不動,低著頭,緊張地絞手指。

    鼎寒疑惑地看了眼侍女,忽地一頓,總算回過味來。

    大少爺把浴巾放到一邊,赤著身子走向小侍女。侍女始終低著頭,那昂然的男根甫一進入視線,嚇得她連連后退,卻被少爺一手攬住腰身抱了回來,柔軟的rufang貼上結(jié)實的胸膛。

    春桃羞得臉頰緋紅,“少爺,小、小的……少夫人吩咐了……呃,我……”

    大少爺若有所思地盯著結(jié)巴又冒失的小侍女,突然冒出一句:“春桃長大了。”

    他依稀記得春桃陪著妻子嫁過來的時候,瘦瘦小小的,如今已經(jīng)出落得玲瓏有致了。

    橫在春桃后腰的手換了方向,春桃身子發(fā)抖,咬緊下唇不讓自己出聲,其實少夫人早就想把她送到大少爺床上了,畢竟自己身邊的人用著放心。但大少爺只會死讀圣賢書,在享樂方面一向節(jié)制得過分,現(xiàn)在……

    那手從后面撩起裙擺,探入侍女兩腿之間的蜜地,春桃?guī)缀跽静环€(wěn)了,嬌弱無力地趴在大少爺身上,私處逐漸有了濕意,大少爺又道:“……春桃長大了?!?/br>
    氣氛正是旖旎,少爺卻收回手,放開侍女,聲音平穩(wěn)而冷靜:“回去吧?!?/br>
    春桃愕然地張了張嘴,大少爺重復(fù)了一遍:“回去吧,不用你伺候?!?/br>
    侍女噙著眼淚離開了房間。鼎寒隨意套上衣衫,坐到桌邊,看著桌上的酒壇出神。

    過了一會,他打開酒壇,倒?jié)M一盞。

    夜幕沉沉,臥室門被敲響。

    慕容忠良已經(jīng)歇下,他披上外衣,走到門邊,問外邊的人是誰。

    “……父親?!?/br>
    房門打開,大兒子越過父親,直接進了房間。

    慕容忠良自然聞到了大兒子身上的酒氣,他關(guān)上房門,轉(zhuǎn)身,語氣關(guān)心:“鼎寒,你喝酒了?要不爹幫你叫人過來?”

    “父親打算叫誰過來?”大兒子反問道,點燃了桌上的蠟燭。

    燭火熒熒,慕容忠良看著大兒子不似醉酒的鎮(zhèn)定,沒有輕舉妄動。

    大兒子轉(zhuǎn)過身來,“父親不問我為何深夜來訪么?”

    “……鼎寒,你喝醉了?!?/br>
    大兒子蹙起眉頭,慕容忠良仍是關(guān)心的語氣:“他們不該由著你亂跑?!?/br>
    大兒子抿了抿唇,往房門走去,手都搭在門上了,才聽到父親喚了一聲“鼎寒”。

    慕容忠良緩步靠近背對著他的大兒子,欲貼不貼的距離,微妙的沉默,他注意到大兒子的呼吸漸漸亂了。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慕容忠良嘆道,抬手,輕輕刮了刮大兒子發(fā)燙的耳朵,“白天你還那么防備我,現(xiàn)在主動跑過來自投羅網(wǎng),什么酒這么厲害?”

    鼎寒沉默,他再一次認識到父親的狡猾和謹慎。自己都送上門來了,父親竟是躊躇不前,甚至還要考量考量其中是否有詐。

    鼎寒隱隱覺得自己瘋了,不惜拒絕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妙齡少女,深更半夜跑過來向父親求歡——居然還碰了壁。事已至此,要么就這樣推門而去,把這次的深夜拜訪歸咎為發(fā)酒瘋,要么……

    搭在門上的手緩緩收緊,要么……更進一步引誘父親。

    ……可是要怎么引誘?鼎寒一頓,垂眼看去,竟是父親的手輕輕搭在他腰側(cè),即若即離地摩挲著。

    父親在試探他。

    鼎寒只覺心跳陡然加快,幾乎沒有思考,他本能地、笨拙地往后靠了靠,后背剛接觸到父親的胸膛,搭在腰側(cè)的手順勢環(huán)上腰身,父親把他牢牢按實在懷里。

    “……我喝醉了?!彼麥喩斫┯?,欲蓋彌彰地重申一遍。

    慕容忠良悶笑,“是,我的鼎寒不勝酒力,哪怕舉動出格了一點,都是情有可原的?!?/br>
    父親的嘴唇貼著兒子的耳背,氣息灼熱,語調(diào)愉悅,勃起的陽根緊緊抵著兒子后臀,隔著衣物直白地昭示著被兒子勾起的高昂yin欲。

    父親的roubang還沒插弄進去,兒子就受不住似的,上身幾乎趴到門上,父親一手探進兒子衣襟里,尋得右邊的硬粒,兩指捏著rou頭搓了搓,搓得兒子渾身戰(zhàn)栗,呼吸急促、求饒般地喊了聲“父親”。

    父親干脆拉開兒子上衣,兩手覆上大敞的胸膛,色情地揉抓這對sao奶子。

    “……喜歡爹送你的歡喜佛么?”

    兒子被父親揉奶揉得正舒服,含糊地“嗯”了一聲。

    “既然喜歡,為何把它摔壞了?”

    鼎寒的意識清明了一瞬,可他答不上來,父親突然收回手,并且往后退了一步。

    鼎寒怔愣地喘息片刻,茫然地轉(zhuǎn)過身,“父親……?”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br>
    “……”鼎寒兩手攥緊,父親偏要在這時候興師問罪,“我遠不及青陽伶俐通透,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才能令父親滿意。父親不妨直說出來,我照辦便是?!?/br>
    慕容忠良微訝,沒料到大兒子會這般反擊,“鼎寒……”

    大兒子撇過頭,表情不忿又低落。

    “鼎寒,是爹錯了。”

    沒回應(yīng)。

    慕容忠良輕嘆,沒轍了,上前一步,把大兒子摟進懷里,輕拍后背,柔聲哄道:“你主動來找我,我忍不住得寸進尺了些。你白天那副余怒未消的樣子,我原以為還要過些日子才能親近你……”

    ……胡扯。鼎寒切身認識過父親的虛偽,分明是想進一步拿捏住送上門的獵物,然而獵物沒有乖乖就范,只好趕緊哄騙獵物冷靜下來,以免臨到嘴邊又跑遠了。

    父親那只輕拍兒子后背的手慢慢滑落至后臀,“而且……如此良機,若我不做些趁人之危的事,那就擔當不起‘無恥’這兩字了。你說是嗎,鼎寒?”

    手指嵌進臀縫,隔著衣物,盡可能地往里面擠去。鼎寒顫了顫,父親的不懷好意讓他后腰一陣酥麻,他好像無力支撐自己,主動抱住父親,甚至抬胯在父親身上磨蹭自己興奮的下體。

    慕容忠良竭力穩(wěn)住氣息,把大兒子松開,探究地端詳眼前這個滿面潮紅、眼神迷離的大兒子。

    怎么sao成這樣?難不成真的醉了?

    鼎寒眨了眨眼,渾身熱得難受,然而父親的疑心病又犯了,明明在溫泉莊子的時候那么強硬……

    他咬了咬牙,心一橫,豁出去一般,揪住父親衣領(lǐng),主動親了上去。

    慕容忠良先是驚訝,反應(yīng)過來后,張嘴讓大兒子的舌頭擠進來。大兒子這番舉動,與其說是親嘴,不如說是不知章法的橫沖亂撞。

    ——嘴里沒有酒味。

    慕容忠良從喉嚨發(fā)出一聲悶笑,雖然一開始就有所覺察,但親自證實后,仍是難掩欣喜。

    吻畢,鼎寒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父親笑著親他耳朵,揶揄道:“我怎么覺得……今夜醉酒的人是我才對?”

    燭火不熄,衣服散落一地,幔帳垂落,掩不住床上的艷艷春色。

    鼎寒如愿躺在父親床上,他稍稍偏過頭,父親細碎的親吻落在他的耳垂,臉頰,唇角。輕柔的吻逐漸往下,來到不住起伏的胸膛,父親張嘴含入左邊的奶頭,兒子呻吟一聲,不由自主地拱起上半身。

    父親第一次吃他的……

    少經(jīng)疼愛的rutou被濕熱包圍,靈活的舌頭繞著乳暈掃了一圈,牙齒輕輕鉗住rou粒,軟舌抵弄乳尖。兒子享受得輕扭腰身,父親把兩只奶頭都含在嘴里好好疼愛了一遍,松嘴后,望著氣喘吁吁的兒子,忍不住道了一句“sao貨”。

    像是感慨,像是贊嘆。

    “我不是……”鼎寒下意識反駁。

    父親直起身子,用手指彈了彈兒子紅腫濕潤的奶頭,“深更半夜急吼吼地跑過來求親爹cao你,不是sao貨是什么?”

    鼎寒微怔,的確,自己假裝喝醉酒、使了一些拙劣的小計,就為了……

    他看了看自己胸前那對yin靡又陌生的奶頭,就為了這樣的……

    他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的舉動是多么的孟浪,白天還義正辭嚴地斥責父親,夜里卻是沒臉沒皮、yin態(tài)百出地求著父親和他交歡——其實父親一開始的謹慎才是合情合理的。

    父親伸手拿過床上的軟膏,鼎寒回過神,忍著羞意、自覺地張開腿,稍稍抬高臀部,向親生父親送上那隱秘又生澀的皺褶小口。

    父親語調(diào)上揚地“嗯”了一聲,鼎寒聽出父親的贊許之意,不由害臊地把臉偏到一邊。

    這次和溫泉莊子不同,那時父親半強迫半引導(dǎo),而自己混混沌沌、處在被動的位置,現(xiàn)在……

    涼涼軟軟的東西抹在肛門外邊,鼎寒羞得閉上眼,感受著手指緩緩擠進經(jīng)驗不多的內(nèi)里。

    現(xiàn)在……是他念念不忘被父親jianyin的滋味,活像個饑渴的娼妓,不知廉恥地對父親敞開身體,就為了……

    想到即將要發(fā)生的yin事,鼎寒禁不住重重喘息一下,yinjing漲得生疼,剛想伸手撫弄,就聽到父親喚了一聲“鼎寒”,并且從他體內(nèi)抽出了手指。

    父親押著他的大腿根往上推高,他睜開眼,轉(zhuǎn)過頭來,一眼就看到自己興奮的性器,guitou圓潤飽滿,馬眼吐露出的yin水有幾滴淌到小腹和陰毛,濕亮又粘稠。再往下,是父子倆將要結(jié)合的下身,粗硬猙獰的yin根抵在頻頻縮動的屁眼上,融化的軟液沾濕了腥紅的guitou,他下意識舔了舔唇,緊張地咽了咽唾沫。

    慕容忠良見大兒子這副目不轉(zhuǎn)睛、屏息凝神的期待模樣,啞聲笑道:“白天我們同乘馬車的時候,你就想要了吧?”

    大兒子睫毛輕顫,眼睛瞟向別處。

    慕容忠良緩緩沉腰,大兒子蹙起眉頭,到底不習慣,才塞進guitou,大兒子就難受得輕哼出聲。慕容忠良一邊頂進,一邊俯下身,安撫地親了親大兒子微紅的眼角。

    “若是真不愿意,何必故意把瓷雕摔碎了退還給我。鼎寒,論起撒脾氣,青陽遠不及你?!?/br>
    大兒子嘴唇囁嚅,似乎想反駁,但忍住了,兩手主動攀上父親的后背,小聲道:“我疼……”

    慕容忠良一頓,柔聲問:“只有疼?”

    兒子漲紅著臉不吱聲,父親了然地笑笑,低頭親他唇尖。

    桌上的燭火仍在燃燒,曖昧的暖光印在垂落的幔帳上,依稀可辨床上兩具交疊的身體。似是燭火不穩(wěn)定,幔帳上的人影晃動不止,伴隨著隱隱約約的水聲。

    倘若有人掀開幔帳,會發(fā)現(xiàn)內(nèi)里的yin欲燒得比火焰還要熾熱。

    慕容府的大少爺不著一縷地躺在床上,張開的兩腿懸在半空,他眉頭微皺,面色酡紅,下身硬挺的陽具興奮得直淌水。而壓在慕容大少爺身上的正是他的親生父親,慕容府的一家之主,亦是赤著身子,胯部緊貼兒子腿間,腰身前后挺動,做著最原始的動作。

    尋常的深夜,小小的一賬之隔,血濃于水卻又肆無忌憚的父子。

    起初鼎寒還擔心自己吃不消,但父親比之前溫柔多了,先是輕淺地抽動,可怕的巨物耐心十足地碾磨壁rou。鼎寒發(fā)現(xiàn)父親還記得他敏感的地方,還故意對準了頂弄,爽得他渾身發(fā)顫,伸手想摸摸自己性器,卻被父親扣住手。

    “這次用后面射出來?!?/br>
    “我不行……”

    慕容忠良低頭親了親急得快哭出來的大兒子,哄道:“聽話,就試一試,好么?”

    大兒子咬緊下唇,妥協(xié)了。慕容忠良見他適應(yīng)得差不多,逐漸增加抽插的力度,父子倆人連接的下身頻繁響起撞擊的聲音,一下一下,清脆又黏糊。

    平日穩(wěn)重自持的大兒子眼睛微紅,神情無措地看著上方的父親,似乎不明白目前的狀況,只會小心地維持著張腿的姿勢,由著勃起的男根來回翻弄他的屁眼。

    大兒子比第一次交媾的時候還要拘謹,因為這是他第一次完完全全接受父子倆人的不倫關(guān)系。慕容忠良清楚,大兒子今晚的主動,意味著他向往、享受,并且想維持這種rou體關(guān)系,甚至比父親還要急切。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次才是鼎寒的初夜。

    兒子毫無保留地敞開身心,父親亦是,之前的步步為營,都是為了這一刻。

    欲潮洶涌,不再游刃有余,只余身心一致的水rujiao融。

    高潮來臨的瞬間,滅頂?shù)目煲庾尪X海里一片空白。

    余韻綿長,直到父親低下頭親他,他才逐漸找回飄忽的真實感。

    ……他被父親插xue插得射精了。

    “你做得不錯。”父親喘息著贊道,語氣愜意。

    鼎寒眨了眨眼,不確定道:“父親也……”

    和他一起出來了……?

    父親直起身,抽出埋在兒子體內(nèi)的rou莖,黏糊的白液從顫抖的洞口溢出。父親用手沾了點淌出的jingye,抹到兒子濕溻溻的小腹上,把他們射出來的jingye混在一起。

    鼎寒稍微平息下來的呼吸又亂了,他糾結(jié)了這么久,甚至還去大雁私塾請教了先生,就是為了確定這樣的答案。

    想被父親掌控,想……委身于父親。

    “還要么?”慕容忠良問道,“或者你想回去?”

    “……”鼎寒抿了抿唇,泄過身后,神智清明。他遲緩地撐起身子,默默坐到床邊,腳碰到地面,手剛要掀開幔帳,腰身忽然一緊。

    慕容忠良從后面攬住大兒子,啄吻他的耳垂,頸側(cè),肩膀,大兒子不做聲,卻漸漸軟倒在他懷里。

    鼎寒聽到父親輕笑一聲,不由臉上發(fā)熱,父親的手沿著小腹逐漸往下,一手握住性器,一手按了按被cao得濕軟的xue口。他顫了顫,自發(fā)地抬起腿,往兩邊分開,雙腳搭在床沿。

    手指沒有進來,而是按緊不安分的濕嘴兒,時輕時重地揉搓起來,鼎寒拱了拱下身,胸膛急促地起伏。

    “……這張嘴憋得厲害又不愿意說,難怪白天的時候你那么生氣,原來是我試探的方向錯了?!蹦饺葜伊紘@道,只是揉了揉這張食髓知味的yin嘴,大兒子才射過的性器又精神抖擻了,硬邦邦地抵著父親的掌心。

    鼎寒又躺到了床上,這次側(cè)著身子,左腿抬高,好讓同樣側(cè)躺在他身后的父親把roubang嵌進他濕滑的腿間。父親沒急著插入,陽具貼著兒子的臀縫和大腿內(nèi)側(cè)前后滑動,還伸手握住了前方那根翹挺的yinjing,緩慢又細致地撫弄。

    慕容忠良溫存地親吻大兒子的發(fā)鬢和側(cè)臉,循循善誘道:“只要你坦誠些,根本不用等到夜晚,害得我們平白無故浪費了那么多時間。下次想要就直說,爹怎會不疼你?”

    鼎寒咬了咬牙,父親這責備的口吻,說得他不懂事一樣,明明是父親——

    “……無恥?!?/br>
    慕容忠良聽了兒子的指責,反倒心情甚好地悶笑幾聲,反問道:“你不喜歡嗎?”

    鼎寒語塞,下一刻,在外邊徘徊的硬物直插進來,整根沒入,撐滿了已經(jīng)軟熟的yinrou。鼎寒從喉嚨泄出一聲輕吟,渾身繃緊了,熟悉的拍擊聲又在下身響起。

    房里的燭光依舊,幔帳上那兩道朦朦朧朧的身影仍在不知疲倦地晃動,忽有什么濺在幔帳上,留下了實質(zhì)的痕跡。

    鼎寒恍惚地盯著幔帳上的jingye,父親把他翻過來,從正面進入,又俯身親他。

    “好孩子……”父親喃喃贊道。

    鼎寒心頭一動,父親今晚親了他好多次。他覺察到父親不單單是身體上的興致高昂,還有情緒上的歡快。

    他深知父親的定力比青陽好多了,而且自己引誘人的手段著實不怎么樣,但……取悅父親好像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難……

    不對。鼎寒從心底生出一股奇異的悸動,應(yīng)該說……整晚都是父親在取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