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 盛yin難卻 (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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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禮?”慕容小少爺奇道。 從大少爺院子過來的仆人雙手捧著一個(gè)薄布包著的扁平物件,“是的,大少爺特意遣了小人過來送禮,是為了答謝小少爺之前的心意?!?/br> 慕容小少爺抬了抬下巴,示意虎根把東西拿過來,那仆人又道:“大少爺還說了,有要事和小少爺商量,若是小少爺?shù)每铡?/br> 慕容小少爺聽了,神色不大自然,胡亂搪塞幾句,把兄長的仆人打發(fā)走了。仆人走后,小少爺焦躁地在房間里踱步,虎根拿著大少爺?shù)馁?zèng)禮站在一邊等候吩咐。 直到那只茯苓狗搖搖晃晃地溜進(jìn)房間,討好地蹭了蹭小少爺?shù)难澞_,他才回過神來,朝虎根道:“把東西放下,你先出去?!?/br> 虎根把東西放到桌上,沒立刻走,而是瞄了瞄小少爺腳邊的茯苓狗。 小少爺覺察到虎根的視線,“它留下,你出去?!?/br> 于是房間只剩下一人一狗,青陽坐到桌邊,深吸一口氣,壯膽似的,解開包裹,是一本書。 ……?居然還是江老板的? 江老板的艷本青陽都有收藏,這本沒看過,那應(yīng)該是最新的了。大哥買書的速度比他還快,看來大哥還是對(duì)江老板…… 青陽嘆了口氣,心緒復(fù)雜地翻開書,很快便被里面的內(nèi)容吸引住:騙子假扮狐仙以此來行騙,卻被一對(duì)兄弟撞破,兄弟見騙子樣貌俊秀,不由心生歹意…… 青陽呼吸微急,那哥哥在騙子體內(nèi)射了一回后,退到一邊,瞅著弟弟壓到騙子身上,嵌在騙子雙腿間,急色地前后擺動(dòng)腰身,哥哥盯著親弟弟那緊繃繃的臀瓣,猶不過癮地摸了摸自己的jiba。 青陽咽了咽唾沫,翻到下一頁,忽地頓住,一張小紙條赫然夾在書頁內(nèi)。他疑惑地抽出紙條,辨認(rèn)出上面的字是兄長的字跡。 【兄弟怡怡,甚是相思。今夜亥時(shí),翹首待之?!?/br> 短短幾句,效果卻比這本yin書還要厲害,青陽迅速把紙條塞回去,紅著臉合上書本,臊得不敢看下去了。 大哥居然,居然主動(dòng)邀請(qǐng)他…… 青陽站起身來,又在房間來回踱步了。茯苓狗磕磕碰碰地跟在主人腳邊,青陽好幾次差點(diǎn)被絆倒,他停了下來,沒好氣道:“狗東西,小心我煮了你。” 狗東西興致勃勃地“汪”了一聲,歡快地?fù)u尾巴。 一人一狗對(duì)視片刻,青陽xiele氣,蹲下身撓了撓茯苓狗的下巴,怎么辦…… 弟弟心慌意亂,兄長卻是氣定神閑。到了夜晚,接近亥時(shí)的時(shí)候,慕容鼎寒獨(dú)自一人在臥室閉目靜坐,直到有人來敲門。 慕容鼎寒睜眼,起身去開門,看到門外一臉忐忑的來人,讓開身子示意他進(jìn)來。 小余臉色漲紅,手腳僵硬地進(jìn)了大少爺?shù)姆块g,緊張得結(jié)結(jié)巴巴:“少、少爺、我,呃,小人,是,是……” “青陽叫你來的?”慕容鼎寒問道。 小余點(diǎn)點(diǎn)頭,“小少爺說,他身感不適,所以派小人來、來……” 他過來的路上想象過大少爺?shù)母鞣N反應(yīng),但沒料到大少爺這么冷靜。 “可我要的是青陽,你替不了他?!?/br> 小余一滯,難堪地低下頭,自己聽到小少爺吩咐的時(shí)候還興高采烈的,哪知人家大少爺根本就不稀罕…… “……你很失望?”慕容鼎寒略感意外,饒有興致地上前一步,似乎想仔細(xì)看一看小余的表情。 小余撇過臉,“小人只是怕交不了差,小少爺會(huì)責(zé)罰小人?!?/br> 慕容鼎寒挑了挑眉,這孩子在跟主子賭氣?誰給他的膽子? “你怕青陽的責(zé)罰,倒不怕我的責(zé)罰了?說起來,上次的事,我還沒跟你計(jì)較。” 上次?小余眨了眨眼,上次……對(duì)、對(duì)了,上次大少爺被老爺……然后第二天的大少爺惱羞成怒,把氣撒到他身上,用腳踩他的、他的……而他卻不慎在大少爺腳心下xiele身…… “小人愿意領(lǐng)罰?!毙∮嗪ε碌寐暰€發(fā)抖。 “罰,當(dāng)然要好好罰?!?/br> 小余抬頭,雙眼亮晶晶的,慕容鼎寒似乎沒看見他的欣喜,不動(dòng)聲色道:“但不是今天?!?/br> “……”小余覺得大少爺在耍他。 “別傻站著,回去吧?!?/br> “……是。”小余悶悶地應(yīng)道,轉(zhuǎn)過身。 慕容鼎寒若有所思地盯著小余垂頭喪氣的背影,還是開口叫住他:“慢著?!?/br> 小余停在原地,大少爺走到他身后,貼到他耳邊,低聲道:“今晚暫且放過你,以后……” 小余心跳加快,以后?是什么時(shí)候? 大少爺?shù)淖齑捷p輕擦過小余的耳朵,小余渾身一顫,他好似聽到了大少爺?shù)妮p笑,然后他的后背被推了推,大少爺催道:“走吧?!?/br> “哦,哦,好……”小余頭也不敢回,混混沌沌地離開了大少爺?shù)脑鹤印?/br> 怎么……大少爺怎么回事?怎么變得,那么、那么的…… 小余拍了拍發(fā)熱的臉蛋,喃喃自語:“別想了,你早該清楚,在主子眼里,你就是一個(gè)可以任意輕賤的下人,不要再犯渾了?!?/br> 可是……大少爺將會(huì)如何“責(zé)罰”他? 小余挫敗地捂住臉,自己已經(jīng)在期待了。 大哥竟然拒絕了小余,青陽越發(fā)不安,大哥到底什么意思?自從溫泉莊子后不聞不問那么多天,突然邀請(qǐng)他…… 要不還是找爹商量一下?青陽正是躊躇不定,恰好,隔日父親就派人傳話,叫他到書房談事。 書房。 軟榻上擺著一張小桌,桌上是一套茶具,一手伸出稍稍掀開茶壺的蓋子,熱氣裊裊,茶香四溢,應(yīng)是泡得差不多了,那手執(zhí)起茶壺,逐一給兩個(gè)空杯子斟滿茶水。放下茶壺后,他等的人剛好踏進(jìn)書房。 “爹——” 青陽的聲音戛然而止,眼睛瞪大了,須臾,坐在軟榻上的兄長開口道:“青陽,過來坐吧?!?/br> 兄長神色平靜,弟弟卻是一臉糾結(jié),終于,青陽還是認(rèn)命地走過去,坐到小桌的另一邊。 “身體好點(diǎn)了?”慕容鼎寒問,見小弟不明所以,便解釋道:“那晚小余說你身感不適,所以才沒來赴約?!?/br> 青陽心虛地垂下眼,支支吾吾:“……已經(jīng)好多了?!?/br> 那不過是隨便找的借口,大哥偏要正兒八經(jīng)地問起來,而且這副不疾不徐的模樣,隱約透露出父親的影子。 “既然好多了,那今日能陪陪大哥了么?” 青陽不自在地抿了抿唇,顧左右而言他:“我以為是爹找我……” “如果你知道是我,來的人又會(huì)是小余吧?” 小弟噤聲,慕容鼎寒嘆了口氣,語氣失望:“你這般躲著我,是我做錯(cuò)什么事了嗎?” “不是……”小弟欲言又止,完全沒了平日頤氣指使的神氣。慕容鼎寒頗感新奇,走到小弟跟前,半蹲下身,抬眼看著小弟低垂的眼眉。 “到底怎么了?”慕容鼎寒抓過小弟的雙手,溫柔地握在手心,“別怕,你說便是?!?/br> “……我以為大哥生我的氣。”青陽小聲道。那日在溫泉莊子,兄長被父親百般折辱,那崩潰的哭聲、滿臉淚痕的樣子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他深知大哥是多么驕傲、多么要面子的一個(gè)人,被折磨成這樣,自己也有份參與,難得生出了些許內(nèi)疚。 “我生你的氣?你為什么會(huì)這樣想?”慕容鼎寒表情訝異,小弟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 “畢竟是我和爹聯(lián)手騙你……” 慕容鼎寒失笑:“現(xiàn)在倒是良心發(fā)現(xiàn)了?” 小弟怯怯地眨了眨眼,似是不信兄長根本沒放在心上。 “我要是真生氣了,何必費(fèi)盡心思約你過來?” 小弟沒答話,但表情漸漸放松下來,慕容鼎寒忽然回味過來:“所以你怕我找你算賬,才讓小余替你赴約?” 青陽一滯,別別扭扭地抽回被大哥握著的手,身子往后退了退。 慕容鼎寒見狀,輕咳一聲,忍笑道:“是大哥不好,那天你是身體不舒服,并不是因?yàn)槟懶 !?/br> “……”青陽又羞又惱,大哥這是哄小孩呢。 既然誤會(huì)都解開了,慕容鼎寒重新握住小弟的手,抓到嘴邊親了親,氣息灼熱,“青陽,大哥想你。” 青陽嘴唇囁嚅,心底有什么迅速鼓脹起來,被大哥親過的地方酥酥麻麻的,他感到自己的臉越來越熱。 “而且,就算大哥真的生氣了,你早就知道如何討我歡心?!?/br> ……嗯?青陽頓住,一時(shí)間沒反應(yīng)過來。 “讓大哥看看你,好么?”兄長聲線隱忍。 “你、你不是已經(jīng)在看了嗎?!鼻嚓栯糜殖榛亓吮淮蟾缱ブ氖?,其實(shí)大哥想看什么,他最清楚不過了。 大哥沒說話,忽然站起身來,青陽嚇得連連退到軟榻上,然而大哥沒上前,甚至頗為冷靜地徑自褪去衣物。 青陽怔怔地看著大哥脫衣服,當(dāng)那根勃起的yinjing彈出,他慌得移開視線,隨即想到自己早就看過多回、吃過多次,遂又大著膽子把眼睛轉(zhuǎn)回來,直到大哥不著一縷地站在他面前。 青陽心跳加快,然而大哥仍是沒上前,而是伸手握住那翹挺的yin物,直直地看向他,輕聲問:“我的給你看了,你的呢?” 青陽微微瞪眼,腦子一片混亂,他好像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大哥……在勾引他? 沒有技巧,沒有甜言蜜語,只有直白、甚至是粗拙的邀歡。 青陽咬住下唇,胸膛起伏得厲害,饒是他的情事經(jīng)歷比大哥豐富多了,他卻招架不住眼前這個(gè)坦然又強(qiáng)勢(shì)的大哥。 以往的性事,都是自己主動(dòng)引誘,即便大哥情動(dòng)了,卻更像是長輩縱容小輩胡鬧,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 “你把腿張開一點(diǎn),好不好?”慕容鼎寒柔聲道。 完全沒有兄長的架子,恬不知恥地哄騙親弟弟露出性器。 青陽兩腿發(fā)顫,撐在軟榻上的雙手悄悄收緊,他莫名升起一股危機(jī)感,若是就這么著了大哥的道……他就、就…… 青陽閉了閉眼,抖著手把衣擺撩到一邊,雙腿緩緩分開,頂起的褲襠一覽無遺,做完這些,他紅著臉偏過頭,羞得不敢直面兄長。 下一瞬,他的腳腕被兄長扣住,被拽至軟榻邊。 慕容鼎寒蹲下身來,近乎粗暴地拉扯小弟的腰帶,小弟驚呼出聲,下意識(shí)推了推兄長,“你、你……變態(tài)……” 慕容鼎寒不為所動(dòng),終于,秀氣的小根兒羞怯地探出身來,顫巍巍地翹著,慕容鼎寒放輕呼吸,緩緩湊近了,鼻子蹭到柱身,細(xì)細(xì)地嗅著。 濕熱的呼吸噴灑在敏感的部位,勾得小弟的下身不受控制地拱了拱,濕潤的guitou觸碰到兄長的嘴唇。 青陽喘息著,看到兄長唇尖那點(diǎn)亮晶的yin水,心口一陣麻癢,他主動(dòng)地拉開衣襟,兄長似有所覺地抬頭,剛好看到一對(duì)汁水漣漣的奶子。由下往上看,乳rou起伏的弧度擴(kuò)大了,兩座連綿的小峰各自挺立著粉色乳首,氤氳著yin靡的甜香。 青陽驀地把里衣拉攏,臊得耳根子都是熱的,他知道自己的行為很蠢,可他實(shí)在受不了大哥的眼神,這副眼睛都不舍得眨的急色模樣,是多久沒開葷了? 慕容鼎寒眼露困惑,他們兄弟倆人不是第一次交歡,小弟在害羞什么?不過他沒追究,而是低下頭,張嘴含入小弟的yinjing。 青陽呻吟出聲,渾身繃緊了,兄長扣緊他的大腿根,埋頭在他腿間私密處,青陽聽到兄長從喉嚨發(fā)出的愜意悶哼聲,似乎很滿意小弟性器的味道。 變態(tài)…… 舌頭從柱身根部細(xì)細(xì)纏繞至冠狀頭,舌尖抵了抵凹陷的馬眼,再沿著兩瓣rou冠間的縫隙一路滑下,落至兩顆圓實(shí)的yinnang,慕容鼎寒小心地含住一顆,輕輕吮吸起來。 小弟整個(gè)人抖得厲害,口齒不清地叫了好幾聲“大哥”。慕容鼎寒輕輕咬了咬小rou丸,小弟嗚咽出聲,好像快哭了。慕容鼎寒放過小弟的睪丸,往上游移,再度吞入整根性器,頭顱轉(zhuǎn)換角度,好讓jiba頂弄到口腔的不同地方。 忽地,小弟下身高高拱起,慕容鼎寒知道小弟要射精了,兩手托起小弟臀瓣,鼻尖抵入陰毛,盡可能把小根兒吃得更深,如慕容鼎寒所愿,噴薄而出的精元全數(shù)射進(jìn)了嘴里。 青陽重重喘息著,還沒從高潮緩過來,忽然聽到大哥吞咽的聲音,才意識(shí)到大哥還沉浸在他腿間——完全沒有松嘴的意思。 他垂下眼,看到兄長的舌頭始終纏著小根兒,一下一下地舔吮、啄吻,似乎剛剛的精水遠(yuǎn)遠(yuǎn)不夠。 青陽的身子又熱了起來,卻不是那種急需紓解的yuhuo焚身,而是濃稠得化不開、細(xì)細(xì)密密綿延至全身的yin念,像是一撮厚厚輕輕的絨毛壓在心尖上,撩得他渾身發(fā)癢,卻怎么也撓不到最癢的地方。 “夠了……”青陽語氣虛弱,抖著手推了推兄長。 慕容鼎寒只好松開疲軟的yinjing,回味地舔了舔唇,滿嘴都是jingye的腥味,又忍不住低下頭,戀戀不舍地親了親濕潤的莖身,卻又一次被小弟推離。 “不準(zhǔn)吃了。”青陽生怕大哥又吃進(jìn)嘴里。 慕容鼎寒順勢(shì)抓住小弟的手,熱切地親了親掌心,小弟手指蜷縮,慕容鼎寒稍稍松開,小弟迅速收回手,像是怕了他。 慕容鼎寒站起身,小弟竟是往后縮,慕容鼎寒擒住小弟的胳膊,一把把人拉過來,使得小弟跪坐在軟榻邊,胸脯貼緊兄長昂揚(yáng)的rourou。 “別怕,青陽,大哥疼你?!蹦饺荻畣÷暤?,roubang挑開小弟的濕透的衣襟,露出大片潔白的胸脯,粗硬的yin根貼著柔軟溫?zé)岬娜閞ou,猙獰的guitou戳了戳粉嫩的奶頭,越戳越多水。 青陽暈乎乎地看著大哥用jiba玩弄他的嫩奶子,直把兩只奶頭戳弄得紅彤彤、硬挺挺的,忽而聽到大哥問了一句:“喜歡嗎?” 青陽如夢(mèng)終醒,抬頭,大哥的眼神太過直白,他不得不撇開視線,嘴硬道:“誰喜歡了?!?/br> 慕容鼎寒笑了笑,“可是我在南風(fēng)館初次見你,就喜歡得不得了?!?/br> 青陽心跳加快,的確,大哥在不知道他真實(shí)身份的情況下就留了名字,希望能做他的客人。 “……突然說這些做什么,都過了那么久了?!?/br> 慕容鼎寒不惱,捏著小弟的下巴讓他抬頭,把沾滿奶水的jiba抵住小弟這張不饒人的小嘴,guitou在柔軟的雙唇碾磨幾下,便被含了進(jìn)去。 慕容鼎寒舒服地嘆了一聲,稍稍挺胯在弟弟嘴里攪動(dòng),“青陽,其實(shí)那晚……大哥已經(jīng)隱約猜到你就是那個(gè)小倌,可你頭一回毫無保留地接納我,那么聽話……” 青陽把jiba抽離出來,“騙人,你第二天就反悔了!” 慕容鼎寒挑眉,干脆把小弟推倒在軟榻上,整個(gè)人壓上去,捧著小弟的臉蛋不讓他躲,“這么在意?一直記著呢?” “誰在意了——” “大哥真沒騙你,好吧,就算事發(fā)后我消沉了幾天,可你一來找我,我就沒轍了?!蹦饺荻娦〉苓€想反駁,補(bǔ)充道:“哪怕你和父親聯(lián)手騙我,我也不舍得生你的氣?!?/br> 小弟睜大了眼,一時(shí)語塞,慕容鼎寒笑了笑,湊到小弟紅透的耳邊,“青陽,只要你想,大哥可以再讓你上……唔?!?/br> 青陽嚇得捂住大哥的口不擇言,這、這,大哥又又又吃壞肚子了嗎?! 慕容鼎寒挑了挑眉,不緊不慢地直起身子,拿過軟榻上早就備好的小盒,“張腿?!?/br> 小弟抿緊唇,面露遲疑,慕容鼎寒失笑:“大哥不逗你了?!?/br> 小弟見狀,順從地張開腿,慕容鼎寒一邊把軟膏抹進(jìn)小弟的肛門,一邊用手指彈了彈那又有反應(yīng)的小根兒,語氣隨意:“這么抗拒,大哥里面不舒服么?” “……”小弟漲紅了臉,憋著氣,撐起身子往后退,“不做了?!?/br> 慕容鼎寒把人拉回來,性器頂入那張等候多時(shí)的饞嘴兒,在里面搗了兩下,小弟迅速瓦解,哼哼唧唧地抱著他,雙腿主動(dòng)纏上來。 慕容鼎寒俯身,低頭親了親小弟,“喜歡大哥么?” 青陽迷迷糊糊地答了一聲“喜歡”,他意識(shí)到自己說漏嘴后,伸手想把人推開,然而不但沒推開,還被兄長按住后腦勺,親了好長時(shí)間。 ……怎、怎么辦,完全被大哥牽著鼻子走。 可是……好像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好不容易親夠了,兄弟倆氣喘吁吁地分開,慕容鼎寒眼神暗沉,以往自己吃過小弟的性器后,小弟都不愿親嘴,如今…… “青陽好乖。”他啞聲贊道。 小弟聽了,依戀地抱緊兄長,腰身扭動(dòng),主動(dòng)提臀,后xue努力吞吃兄長的yin根,像是在兄長面前表現(xiàn)自己。 慕容鼎寒深吸一口氣,按緊小弟的大腿,毫不客氣地大力cao弄,胯部連連撞擊在小弟白嫩的臀rou上,粗脹的rou根在嫣紅的xue口進(jìn)進(jìn)出出,像是一場(chǎng)單方面的、殘暴的進(jìn)攻,插得毫無還擊力的屁眼兒瑟瑟抖動(dòng),水汁黏黏。 軟榻上的小桌被晃動(dòng)的小腿碰撞到,杯子翻到,茶水泄出,卻沒人關(guān)心。 茶水逐漸冷卻,yin欲卻是在交媾的兄弟倆身上持續(xù)升溫,皮rou的拍擊聲久久不息。 終于,書房里的拍擊聲停了下來,兄長在親弟弟體內(nèi)射完精,卻仍未平息,喘息片刻,便低頭含住小弟一邊的奶頭。 青陽射了兩回,正是渾身松軟,由著大哥吮吸奶水,待大哥把兩邊的rutou吃了又吃,親吻逐漸往下,青陽忽然意識(shí)到什么,坐起身,“不行——” 慕容鼎寒抬頭,指尖探入小弟的陰毛,貪戀地在黑色毛叢里摩挲、按壓,“我不吃,就……看看?!?/br> ……騙誰呢???青陽瞪眼,“看也不行。” 慕容鼎寒不知所措地看著嘴邊的小根兒,琢磨著要怎么做才能讓小弟答應(yīng),卻聽得小弟惱怒的呻吟一聲,慕容鼎寒抬頭,看到小弟捂著眼睛倒在軟榻上。 “怎么了?”慕容鼎寒緊張地問。 半晌,青陽悶悶道:“……你吃。” 大哥真是有夠卑鄙,居然裝可憐…… 性器再度落入溫暖濕潤的口腔,青陽的后腰一陣酥麻,心里卻覺得糟糕透了,他隱隱預(yù)見到,這樣的縱容會(huì)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