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合法伴侶(護(hù)短 書房 乳環(huán) 連續(xù)高潮 雙向告白)
書迷正在閱讀:一心報恩的小美人卻被瘋狂疼愛、灰姑娘、請有序離開永無鄉(xiāng)、總裁是我的身下受、全員瘋批、種馬男他雌墮之后、哥哥的未婚妻愛我(ABO/三角關(guān)系)、精神病的自我拯救、艷骨、[總攻抽卡]創(chuàng)造只屬于自己的色情卡牌吧!
慕白跪在秦家誡室里的時候是有些忐忑的,把自己陷入到這樣一個處境中,顯然是計劃外的事,尤其是……在秦池并不在的情況下。 但是就算再有重來一次的機會,他恐怕還是會做一樣的選擇。慕白略微縮了下身體,位于地下室的誡室空氣陰涼,他覺得有點冷。即使用腳指頭想,慕白也猜得到,秦池知道的時候一定會氣瘋了……可是……他忍不住長長地嘆了口氣。他實在沒有辦法,就眼睜睜看著那個,比他還小幾歲的那個男孩子,因為一瓶該死的紅酒,就被廢在他眼前。 實在是,離譜。 他還記得那個男孩兒的眼睛,以前在學(xué)校里的時候,那是雙古靈精怪的眸子,會在課間偷偷地和同學(xué)們惡作劇,也會在真的惹了老師生氣的時候,可憐巴巴地裝乖巧。時隔幾年,慕白也想象不到再見會是這般情景,那個調(diào)皮跳脫的學(xué)弟,會是現(xiàn)在這樣的沉默木訥,馴服得像是一個輸入了程序的機器,或是一個只剩下漂亮皮囊的提線木偶。 頭頂驀然亮起的刺目頂光,打斷了慕白沉浸在回憶里的思緒。身后是男人沉沉的軍靴聲,相似的腳步,但不屬于秦池的,完全陌生的氣息。慕白暗自深吸了口氣。 男人走進(jìn)來,徑直坐在上首,抬腳用靴尖挑了挑慕白的下巴,聲音和他的表情一樣,透著股子涼薄,又有種權(quán)貴子弟特有的輕佻,“池哥的人,果然都一副好膽量?!?/br> 慕白不敢接話,只保持著低眉順眼的姿態(tài),低低地與男人問好,“二少爺?!?/br> 秦澤比秦池只小半歲,是帝都玩兒得最瘋的紈绔子弟之一,秦家嫡系向來從軍,秦澤也不例外,只是卻劍走偏鋒,走的是刑訊的路子,傳言最是性子偏激暴戾,不好相與。 “不敢當(dāng)嫂嫂這一句二少爺?!鼻貪舌托?,“池哥心尖尖上的人,平日里見都難得一見……”他收回腳,轉(zhuǎn)而用指腹隔空描摹著著慕白臉頰輪廓,那根微涼的手指一路向下,從胸口到腰線,再到飽滿挺翹的臀……“今天嫂嫂自己送上門來,我這個做弟弟的,定是要好生伺候了。” 他笑意盎然,語聲卻輕佻又尖刻,即使那根手指只是隔著寸許距離,隔空順著他的身體描畫,依然讓慕白忍不住起了一層細(xì)密的雞皮疙瘩,甚至偏頭皺緊了眉。 秦澤絲毫不以為忤,走到墻邊,漫不經(jīng)心地在那一墻鞭子板子跟前挑挑揀揀,“不知道嫂嫂喜歡什么,不如,嫂嫂自己挑?” 事實上,秦澤的確并不會碰他,倒也說不上是不敢,不過是不想真的惹毛了秦池罷了。慕白之所以敢代人受過,跪在這里,不過也就是仗著這一點罷了。這個認(rèn)知讓慕白心下苦笑,說到底,他是仗著秦池的寵愛,才敢在這位秦家二少面前,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地跪在誡室里。秦澤甚至不必刻意為難,他只需要按著秦家的規(guī)矩辦事,就足夠叫慕白沒法正常走出這間誡室。 雖然一副征詢慕白意見的樣子,但秦澤顯然并不需要一個回答,仿似隨意般地?fù)炝艘桓L鞭,烏木鞭柄在掌心敲了敲,像是對手感十分滿意,頗優(yōu)雅地將長鞭卷在小臂上,做了個請的姿勢,“嫂嫂請吧。” 這樣輕佻又飽含著譏嘲的腔調(diào),實在讓慕白不適,但此時此刻,他著實沒有拒絕的余地。明明是重鞭,秦澤卻并不打算用刑架,甚至并不打算綁著他,慕白不知道是否應(yīng)該感謝秦家二少的“仁慈”,他只是默然地伏在桌案邊,修長的手指扣住前面桌沿,只有因為用力而發(fā)白的指節(jié)才微微顯露出他的緊張。 秦澤對慕白不準(zhǔn)備褪褲的行為表示了默許,在長鞭搭上慕白身后的時候,還貌似關(guān)心地叮囑了,“不要動,不要躲,除了報數(shù)之外不要發(fā)出多余的聲音。” 最后一個字的尾音還沒在房間里飄散開,第一鞭就已經(jīng)帶著凌厲的風(fēng)聲砸了下來。 慕白毫無準(zhǔn)備地悶哼了一聲。他不知道秦澤是如何用力的,那長鞭絞了金絲,使了巧勁下,輕而易舉地抽裂身后布料,但卻并不劃破皮膚,淤血鼓脹在皮里rou外,散發(fā)出像能攪散所有理智的銳痛。 秦澤似乎愉悅地笑了一聲,緊隨而至地第二鞭從相反地方向掣下來,兩鞭的交叉處十分精妙地重合與臀縫間xue口處,“嫂嫂知道的,我這個人呢,性子不好,平素又挑剔。嫂嫂若是再叫得如此難聽,我實在沒法保證能控制住脾氣……” “一。請您責(zé)罰?!蹦桨撞桓以倬彛莺蓍]了閉眼,咬緊了唇。他并不是沒挨過這樣絞金絲的鞭子,彼時與秦池初見時,秦池甚至拿這東西抽過他xiaoxue??墒恰钡浇袢漳桨撞胖獣裕?dāng)年秦池實在是手下留情又留情了。 慕白能感覺到,在屁股上飛旋的長鞭在帶來令他窒息的疼痛的同時,還在很認(rèn)真地剝掉他身下所有的遮掩和束縛——下身唯一的一層布料底下沒有內(nèi)褲,在絕大多數(shù)情況下,秦池在想要cao他的時候?qū)嵲诤軟]耐心,以至于連多一層內(nèi)褲都不能忍受。 后xue里插著的肛塞在長鞭一次又一次交叉而過時,被頂著越發(fā)向腸壁深處擠進(jìn),可慕白對此差不多失去了感知,報數(shù)來到了不多不少的十的時候,秦澤已經(jīng)能夠完整欣賞到他手下?lián)]灑的杰作了。 被嬌養(yǎng)數(shù)年的臀瓣豐腴挺翹,因為他可以控制的緣故,每一鞭對稱著斜斜墜落,整整十鞭只留下一個交叉點,就在臀縫那處唯一還被掩住的秘地。秦澤把玩著手里的長鞭,有點猶豫,又有沖動。不愧是大哥金屋藏嬌的尤物,的確是很可愛啊,再稍微用力,就可以玩壞的樣子呢。 秦澤舔了舔嘴唇,只要再一鞭,他可以輕松地勾出頂在白嫩臀rou中間那個礙眼的肛塞,讓那口xiaoxue在猝不及防下,漂亮地在他眼前敞開了,若是再多幾鞭,那個褶皺精致緊鎖著的roudong,就會如同牡丹花似的一瓣一瓣地綻放,艷得想要滴血,軟得如同融蠟。 這樣的美景他見過許多,手底下啼血的美人兒無數(shù),但他依然每一次都感覺到無與倫比的快感。只有這樣極致的殘虐才可以讓他產(chǎn)生欲望。 “嘖……”男人咂了咂舌,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揚手。 直沖著慕白后xue而去的長鞭被一只寬厚有力的手掌在半空中握住了,秦澤才抬臂就有察覺,但卻來不及收手了。 男人軍裝筆挺立在當(dāng)中,凌厲的鞭稍卷在掌心間,秦池隨手把軍裝外套丟在身后的慕白身后,這才松開了手里的鞭子,這一下太狠,又倉促下試圖收力不及,長長的鞭身全然失了準(zhǔn)頭,秦池放手的時候,掌心灑下一溜淺淺的血珠,把秦澤嚇了一跳。 秦池甩開鞭稍的時候尚帶著三分怒氣,那長鞭帶著力度劃了個弧線,在空氣中擊出響亮的噼啪聲,甚至反向帶得還握著鞭柄的秦澤向前踉蹌了小半步。 兄弟倆面色都沉得像凍了冰,直到慕白裹緊了外套起身,干巴巴地叫人,“先生……”空氣凝固,慕白也一時不知要說些什么,只得往前了兩步,蹭著秦池程亮的軍靴,就要跪下去。 秦池沒許他跪,語氣夾著冰碴子,動作倒還溫柔地將人撈住了,“這兒地上冷?!?/br> 秦澤正垂著眼將長鞭挽回小臂上,聞言發(fā)出聲毫不掩飾地嗤笑,察覺到刺骨的目光射過來,卻仍滿不在乎,“秦家這誡室,不知多少人跪過,單就你的人矜貴,池哥,過了吧。” 慕白原本并沒把這話放在心上,可目光一轉(zhuǎn),就瞧見了秦池拉住自己的手心,印在他袖子上一絲扎眼的紅,他忍不住用冰涼的手指去探秦池的手。 秦池皺了皺眉,由著他瞧,卻見慕白再抬頭的時候,挨了這么重的鞭子還強忍著沒掉眼淚的小家伙,一瞬間眼眶就紅得小兔子似的。只是他到底仍沒容得慕白跪下去,撈著他胳膊的手掌再用了把力,慕白此刻哪里還跟他別扭,順著秦池的力道挨在他身側(cè),眼淚已經(jīng)撲簌簌墜下來了。 秦池倒是一陣啞然,好一會兒才嘆口氣,將人打橫抱起來,長長的外套將身后的傷掩得嚴(yán)嚴(yán)實實,“別人如何,我不知道,也不管。我秦池的人,在你跟前,的確就是跪不得?!彼麤]再看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幼弟,轉(zhuǎn)身就走。 慕白一直到被人按在床上,妥帖地照顧了每一道傷痕之后,才終于被允許說話,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秦池的臉色,在心里顛三倒四了好一會兒,才試探地問,“先生…還在生我的氣嗎?” 跟著他的時日久了,小家伙漸漸也學(xué)會了不拐彎抹角說話,可有時候又直白地讓秦池好氣又好笑,他揚手在手底下光裸彈軟的臀rou上不輕不重地烙了一巴掌,才淡淡地道:“沒有氣你。” 慕白屁股上卻是著實疼得厲害,他覺得自己這些年讓秦先生養(yǎng)得實在嬌慣,以至于現(xiàn)在,秦池打過一下,僅僅是將手掌蓋在一側(cè)臀rou上,都讓他覺得像是被什么重物壓了傷,苦兮兮地整張臉都皺了起來。他用扭著腰的姿勢,再次盯著秦池的表情看了好一會兒,像是確認(rèn)秦池是不是真的沒有在生氣一般,好一會兒又泄氣地將臉埋進(jìn)臂彎里。 軍部大權(quán)在握的上將長官,顯然將喜怒不形于色這項基礎(chǔ)技能修煉得爐火純青,只要他不想,沒人能看出他現(xiàn)在究竟在想什么,即使是慕白也不行。 “可是…”慕白的聲音悶在被子里,聽起來黏糊糊的,“可是我氣我自己……” 秦池?fù)еw瘦的腰,將人在床上翻了個個兒,絲毫不理睬慕白屁股被壓在床上,疼得嘶嘶哈哈地倒吸涼氣,他把血痕早就已經(jīng)凝固的那只手掌放在慕白眼前,輕輕挑眉,“怎么,就為了這個?” 慕白下意識地伸出舌頭,舔了舔那道傷口,酥酥麻麻地癢意從掌心傳遞過來,濕潤又溫暖,惹得秦池笑起來,他本想抽回手,但看了小家伙一臉虔誠地吻上去,終于忍不住翻身壓上去,帶著人一起在床上滾了半圈,讓慕白伏在他胸口,把小家伙飽受蹂躪的臀rou拯救了出來。 兩人交換了一個漫長到榨干肺里所有氧氣的濕吻,慕白像抽掉了支架的秦池替他撩了下額頭的碎發(fā),出了一身冷汗的關(guān)系,那幾縷碎發(fā)沒有平時柔順,和主人一樣透著股濕漉漉的可憐勁兒,慕白好一會兒才喘勻了氣,“不…不止是這個……”他伸手和秦池那只傷了的手掌十指相扣,“還因為……又一次地,算計了您的寵愛?!?/br> 秦池將兩人交握的手指湊到唇邊吻了吻,不甚在意,“哦不寶貝兒,你應(yīng)該慶幸你終于懂得用合適的方式‘算計’我,相信我,如果不是恰到好處地得到你的傳訊,所以來得及從秦澤那個小變態(tài)手底下把你撈出來,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就像一個血淋淋的破布娃娃一樣吊在誡室里頭作裝飾品。更何況……我也會氣我自己?!?/br> 男人另一只手沿著流暢的腰線下滑,指腹摩挲著慕白臀rou上仍然高高隆起的腫痕,“如果能再早一會兒,也不用你受這些?!?/br> 慕白愣了一下,好一會兒才訥訥地,“并…不是很重……我知道二少爺并沒有為難,更何況,是我先惹了他……” 秦池不置可否地笑了一聲,突然換了話題,“你知道,秦家從軍之人,有在特殊的情況下,刑訊死囚的權(quán)利,意在給累積太多暴虐情緒的‘主動’發(fā)泄的機會。秦澤年紀(jì)不大,卻是使用這個權(quán)利最多的人之一……”察覺到慕白在胸前瑟縮了下,秦池頓了頓,才繼續(xù)道:“秦家每一個人都曾經(jīng)做過虐殺死囚的事,包括我。很多時候完全的‘主動’傾向在某種程度和完全‘被動’傾向者一樣,時刻徘徊在失控的邊緣,只不過我們……” “先生今天為什么說起這個,”慕白突然打斷了秦池的話,從他胸膛上半撐起身子,黑亮的眸子定定地和他對視,“先生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很早,就知道了。” 大概這是第一次,在毫不遮掩的對視下,秦池是先一步想逃的那個。 “可我還是很喜歡您,甚至不介意被您當(dāng)作泄欲的工具。自從有了我,您就不必去碰那些臟東西,對不對?”慕白并不放過,他坦然,又堅定,“何況,您是不一樣。我知道,我對于您也是不一樣的,對不對?” 秦池蓋在他屁股上的手觸電般地顫了一下,嘆息般道:“你不知道今天秦澤看著你的眼神……”他難得又沉默了一會兒,才伸手拉開了床頭的抽屜,難得露出苦笑,“原本我并不想這么急,因為……”他彈開了手里那個精致的絲絨盒子,里面躺著一枚漂亮的鉆石扣,內(nèi)側(cè)刻了秦池的名字,是枚乳環(huán),“我猜你不會拒絕我,但我不想這個儀式對于你有一絲一毫地勉強?!?/br> 慕白的目光凝固在那個小東西上,空氣安靜下去,如常流逝的時間像一分一秒被拉長,好一會兒秦池才聽到他吸了吸鼻子,“先生,我……有點怕,但是……” 秦池幾乎立刻想要把那個盒子丟回到抽屜里,他甚至覺得自己有些狼狽,“沒關(guān)系,當(dāng)然。不需要勉強?!?/br> 慕白眨了眨眼睛,湊近吻了下秦池的唇角,“但是先生,我已經(jīng)等了很久很久?!?/br> 在如愿以償?shù)氐玫侥敲断笳髦矸莸?、留下終生痕跡的乳環(huán)之后,慕白和秦池一起在帝國的特殊管理局重新簽訂了契約,不再是普通監(jiān)護(hù)人與被監(jiān)護(hù)人的關(guān)系,他們結(jié)成了少見的、受法律保護(hù)的婚姻關(guān)系。 然而這場浩大繁瑣,又耗時持久,幾乎轟動帝國軍界的儀式之后,秦池有近一周的時間,投入到各種各樣被或多或少耽擱了的工作當(dāng)中,以至于在慕白敲開他書房的門時,險些下意識地吼他出去。 慕白很謹(jǐn)慎地踩在保密距離之外,即使好多天沒能得到和法定伴侶溫存的空暇,望向秦池的眼睛也依然是亮晶晶的模樣,“先生晚上還要忙嗎?要不要加份夜宵?” 秦池頓了頓手里的筆,向他招手,在自己的合法伴侶面前暴露出符合自己年齡的一點抱怨來,“去他媽的保密距離,過來?!?/br> 慕白為這樣的粗口笑出聲來,猶豫了幾秒,終于忍不住,走近過去,窩進(jìn)了秦池懷里,但仍極有分寸地將目光遠(yuǎn)離了他桌上堆疊得密密麻麻的文件。秦池的手指已經(jīng)從襯衫下擺滑進(jìn)去,勾住了他左胸乳粒上那顆刻了他名字的乳環(huán),輕輕地拉扯,帶出慕白一聲聲壓抑的輕喘,他胡亂掃開了桌面的文件,將人抱坐到桌上,不容拒絕地壓倒。 慕白很快就赤條條地如同擺盤上桌的美食一般,橫陳在秦池寬敞的辦公桌上了,男人只是草草擴張了兩下,就將硬挺的yinjingcao入了柔軟緊致的rouxue內(nèi),那處早習(xí)慣了接納他入侵的xiaoxue,溫暖熨帖地裹住了柱身,貪婪地吮吸不住,只消淺淺幾下抽插,那處xue口就濕潤起來,隨著他每一次挺腰,發(fā)出咕嘰咕嘰的粘膩水聲,讓他舒服地瞇起眼睛。 在嚴(yán)肅整潔的書房里被caoxue,顯然還是令慕白十分羞恥的,尤其是后xue不受控制的發(fā)情,大量的yin液在roubang的抽插之下飛濺出來,很快就打濕了身下的桌面,這更加令慕白羞得不敢睜開眼睛。 “別……別在這里,我……先生,不行……快要,要噴出來了……” 秦池卻全然不理會慕白微不足道的掙扎,只是埋頭cao得更狠了三分,專注于享受被濡濕腸rou包裹絞夾的暢快?;蛟S是因為羞恥帶來的過度敏感,慕白很快就被cao得潮噴了一回,秦池不許他射,直等到他自己終于射在慕白rouxue深處,這才大發(fā)慈悲地放開了掐住小家伙yinjing根部的手指。 男人低頭親了親慕白因為連續(xù)高潮而汗?jié)竦念~角,又用手指把玩一會兒他胸前閃亮的乳環(huán),才饗足地緩緩將roubang從他xue內(nèi)抽出,濃稠的白濁隨著大股的yin液不受控制地流淌出來,在黑沉冷硬的實木桌面上留下yin靡的痕跡,讓這間原本冷肅的書房,乍然間多了令人臉紅心跳的氣息。 慕白腰軟得坐不起,面上羞紅一片,連身子都帶起了層粉色,眸子里的水霧半是情動半是羞惱,看得秦池越發(fā)想要欺負(fù)他。 “才不過今天沒cao你,xiaoxue就貪吃成這樣,怎么夾得這么緊,嗯?sao水流得堵都堵不住?!鼻爻貒W啦啦將本就被掃亂一團(tuán)的文件盡數(shù)推到地上去,好讓慕白不至于太過拘謹(jǐn),剛才小家伙被cao得噴水時,還縮著屁股怕弄臟了他的東西,實在是可愛到秦池受不了。 慕白哼了半天,才軟軟地抱怨,“別……別在書房了……” 秦池被他勾的,身下早又硬起來,將人抱起來,白皙的雙腿環(huán)在自己腰上,狠狠地一貫到底,一邊笑吟吟地啄著他嫣紅欲滴的唇瓣,“怎么,我的合法伴侶,連五級機密文件都可以代拆,只是在書房zuoai罷了,你羞什么,嗯?” 慕白為男人口中輕描淡寫又重于泰山的“合法伴侶”四個字,激靈靈地一顫,這四個字所代表的意義,是即使經(jīng)過了那么多正式的儀式之后,第一次讓他如此有真實感。可以肆無忌憚地踏入男人的安全距離之內(nèi)的真實感。 秦池自然不會錯過慕白突然夾緊他yinjing的反應(yīng),眼神暗了一分,他原本一路走一路cao,已帶著慕白到了書房門邊,卻突然等不及了,將人抵在門板上,猛然加快了攻勢,“小sao貨,怎么這么會勾人?!?/br> 原本想要說些什么,可慕白都還來不及張口,就被腸壁內(nèi)狂風(fēng)暴雨般的鞭撻剝奪了全部感官,像是只剩下一口媚xue被男人禁錮于半空中,接納所有極致的歡愉。 在又一次發(fā)泄在慕白身體深處時,秦池貼在他耳后,將guntang的呼吸,全撲在慕白敏感的耳垂上,“不需要再有任何懷疑,我愛你寶貝兒。你永遠(yuǎn)是受歡迎的,每時每地。” 在儀式之后的這些天里,慕白其實有想象過很多個聽到這句話的場景,幾乎每一個場景,他們都在瘋狂地zuoai,可是……無論之前如何想象,慕白仍然覺得,在這個時候哭著被cao到潮噴實在是,一點兒也不浪漫,跟他想得一點兒也不一樣。 尤其是,在他抽抽噎噎地被男人釘在roubang上,xue口不受控制地溢出大灘的yin液,完全沾濕了兩人下身的時候,秦池因為半晌沒有得到他的回應(yīng),有些不滿地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清脆的響聲刺激得慕白本能地去放松迎合,臀rou的手感細(xì)膩彈軟,惹得秦池又不輕不重地拍了兩下,白糯糯的rou團(tuán)子就撲簌簌一陣輕顫,帶動得腸壁也一陣瑟縮,竟讓秦池在他xue內(nèi)又硬了起來。 “寶貝兒?”秦池插在他xue內(nèi),有些不滿地皺起了眉,卻不肯多動一下了,甚至松開了之前攏在慕白腰上幫他保持平衡的手。 慕白快要被快感逼瘋了,臉上和屁股上一樣濕漉漉地,眼淚糊住了視線,卻只能委委屈屈地夾緊了屁股,雙手雙腳樹袋熊一樣黏在男人身上,才勉強讓身體的全部重量都壓在被深深貫穿的rouxue上。 他是被cao慣了的,連續(xù)的高潮本就讓腸壁驚人得敏感,yin癢一層一層地從身體里本能地翻騰起來,明明含著熟悉的熱燙的roubang,可是男人卻不肯cao一cao他,這樣的境況幾秒鐘內(nèi),就逼得慕白再也顧不得自己那點小抱怨。 “我也愛您,很……很愛您…roubang,cao一caoxiaoxue吧……” “如你所愿,親愛的。”秦池愉悅地挑起嘴角,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寬厚的手掌重新穩(wěn)穩(wěn)地?fù)ё×藨牙锢w瘦的腰,濕熱又綿長地吻帶著不容置疑地侵略性,占據(jù)掉了慕白的呼吸。 在模模糊糊的意識盡頭,慕白想,沒關(guān)系,以后還有的是時間,聽他一遍遍地說愛??偛恢劣凇怼偛恢劣诿看味际沁@樣被cao得亂七八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