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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單羞罰)懲戒小鎮(zhèn)在線閱讀 - 6 吃醋(上藥 OTK 落地窗 摑xue 產(chǎn)卵 失禁)

6 吃醋(上藥 OTK 落地窗 摑xue 產(chǎn)卵 失禁)

    慕白在莊園里換回了清爽舒適的家居服,客臥里放著新鮮的插花,是還帶著水汽的幾枝茉莉,散發(fā)著淡淡的香氣。趴在柔軟的大床時,慕白有些犯困,他在猶豫要不要主動去找秦先生。

    顯然男人即使在私人莊園里依然有不少的工作要忙,加上……似乎并沒有什么一定要去的理由。睡前的例行懲罰大約仍然要去懲戒室自己完成,慕白在床上滾了整整一圈,把整個人揉進(jìn)松軟的被子里,漫無目的地思考,或許降低存在感是個不錯的選擇,尤其在腿根那片丑到自己都難以忍受的烏青還沒有消掉的情況下。但……

    他還沒有得到秦池正式的、確定無疑的原諒,這對他非常重要??偸窃噲D從秦先生那里,得到超過正常范疇的寬容,這是很不好的習(xí)慣。慕白一遍遍地在心里重復(fù)告誡自己。還沒有足夠了解到秦先生憐惜的底線,沒有關(guān)系,不要再用試探的方式,戳破邊界是會很痛的,他明白,那么…乖乖聽話一定沒錯的吧。他向來很聰明,學(xué)得也很快,這樣的磨合只是會需要多一點(diǎn)點(diǎn)時間而已。

    慕白將自己埋在被子卷里,小幅度地用拳頭錘了錘床面,很孩子氣的舉動,像是一時又忘掉了可能正被秦池注視著。

    晚餐時在偏廳遇到秦池是個意外,慕白無比慶幸他明智地在下樓之前,先一步去懲戒室完成了今天的最后一次懲戒期功課,即使這又一次翻倍的一百下,讓他懷疑自己已經(jīng)沒有辦法在餐桌前順暢地落座下去。大多數(shù)時候,身為莊園的男主人,秦池并不會到為客人準(zhǔn)備的偏廳用餐,慕白在慶幸之后有些疑惑,但這種疑惑在轉(zhuǎn)過彎角,看到秦池腳前跪著的一個赤裸的人影時,突然得到了解答。

    他下意識地腳步一頓,而秦池已經(jīng)聽到聲響,轉(zhuǎn)頭望過來。慕白猶豫了一下,還是遠(yuǎn)遠(yuǎn)地就在原地輕巧地行了一禮。

    秦池挑挑眉,向他勾勾手,“過來?!?/br>
    如果是前一天,慕白想,他或許會很不情愿地推拒一下,用隱晦的方式,表達(dá)自己小小的不滿。但是現(xiàn)在,在秦池招手的時候,慕白立刻快步地上前了,甚至刻意地,比秦池腳前那個人影更近一步的,緊貼著男人身側(cè)跪下去。

    頭頂上似乎傳來男人的一聲輕笑,隨即發(fā)心被寬厚的手掌拍了拍,秦池的聲音似乎也帶著笑意,“給我看看你今天的功課?!?/br>
    慕白不敢去細(xì)究那道聲線中的笑意是因著什么,怕自己埋藏的奇怪的占有欲會在不合時宜的時候爆發(fā),他團(tuán)膝轉(zhuǎn)了個身,將長褲向下拉了一截,嫣紅的臀rou從家居服的包裹中跳脫出來,水蜜桃布丁似的在空中蕩出些微美妙的波動,褲腰剛好蓋住腿根難看的痕跡,半遮半掩,反而更加誘人。

    秦池瞇了瞇眼,手指勾住腰帶松緊處,略微扯開一點(diǎn),又突地松手,布料反彈回原處,在臀腿相交處,擊出清脆的“啪”的一聲,又帶動腿根軟rou一陣亂顫。慕白暗暗皺眉吸氣,才克制著沒有哼出聲來。而秦池身邊的另外那個身影,不知正在承受什么,悶悶地哼出呻吟聲來。慕白也不知自己哪里來的該死的勝負(fù)欲,由著秦池又將手指探進(jìn)xue口內(nèi),檢查內(nèi)里腸壁的溫度和那顆他親手塞在屁股里的卵球,主動放軟了腰,配合地讓男人的手指可以隨意地進(jìn)出,呼吸聲漸漸重了兩分,慕白并不再壓著,隨著男人的手指每一下淺淺的抽插,嗯嗯啊啊地叫出聲來,聲音軟糯糯的,又低又淺,像是發(fā)羞又忍不住勾人的樣子。

    秦池是真的忍不住笑出聲來。他抽出手指,在慕白屁股上擦了擦指尖沾的粘膩yin液,又在柔軟guntang的臀rou左右摑了兩巴掌,不容置疑地命令道:“都脫掉。”

    早就知道不可能瞞得過去,但事到臨頭慕白還是不可避免地忐忑,隨著那層布料從腿間一點(diǎn)點(diǎn)滑落下去,慕白完全能感受到秦池的目光落在他腿根難看的烏青上,他張了張口,想要解釋什么,卻被另外一個驟然拔高的呻吟打斷。

    慕白驀然住口,背對著秦池的姿勢,讓他沒有看到,男人和他一樣,在那一瞬間,緊緊皺起了眉。

    “受不了就滾出去。”聲音驟然間冷得像冰,連慕白都被嚇了一跳。

    “秦…秦先生……我……”那個陌生的聲音抖得厲害。秦池卻已經(jīng)不耐煩了,他打了個響指,立刻就有男仆安靜地走進(jìn)來,秦池只是揚(yáng)揚(yáng)下巴,示意男仆將人拖出去,隨意地像是處理一塊餐桌上不合他心意的牛排。

    偏廳里很快恢復(fù)安靜,慕白不知道先前那個人會被怎樣處置,他只是突然間感覺到有點(diǎn)冷,像是哪扇窗戶被打開了,有夜晚的涼風(fēng)從縫隙灌進(jìn)來,激起一層輕微的戰(zhàn)栗。

    秦池探手扯了他一下,慕白就一個踉蹌,隨后是天旋地轉(zhuǎn),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整個人打橫趴在秦池腿上的姿勢了。男人的體溫從肌膚相貼處傳過來,驅(qū)散了那絲涼意。秦池用掌心貼在他腰后,那里起了細(xì)密雞皮疙瘩,掌心熨帖地暖上去,又很快緩和下來,恢復(fù)細(xì)膩溫軟的手感了。

    “冷得厲害?”秦池側(cè)頭瞥了一眼男仆,男仆立刻走開去檢查各處門窗了。

    慕白伏在男人腿上,不自在地稍動了下,這樣代表親密的姿勢讓他有些不適應(yīng),又不太敢完全把身體的重量壓在男人大腿上,因此撐得十分辛苦。秦池自然看得出,伸手捏了下慕白頸后,半是命令半是誘哄地,“乖,放松……”

    剛剛在心里下定決心只要乖乖聽話,但慕白還是習(xí)慣性地倔了半晌,才終于撐不住地在秦池腿上徹底軟化下來。身體真的很疲憊,男人的懷抱又實(shí)在太溫暖,會讓他不自覺地有安全感。秦池?fù)Я税阉难?,將人往上提了提,讓小家伙能更順暢地呼吸,看著慕白棉花娃娃似的軟綿綿任他擺弄,轉(zhuǎn)而毫不客氣地在他腿根那片烏紫上重重抽了一巴掌,直打得慕白在他腿上一掙,險些滑落下去,好一會兒才哼著重新軟軟趴好。

    “好了,可以解釋一下,這塊難看的傷是怎么回事?”

    來了,終于還是來了。秦池的指腹不輕不重地在那處來回逡巡,帶著點(diǎn)兒安撫,又像是威脅。

    “秦先生,這…是我的錯……我……”

    “噓……”秦池突然在他屁股上摑了一掌,得到小家伙壓抑地輕顫后,又慢條斯理地,安撫性地揉了揉那兩團(tuán)腫得厲害的軟rou,“不要說我沒有給你機(jī)會,想好了再說?!?/br>
    慕白愣了一愣,無聲地張了張口,好一會兒才坦白,“因?yàn)閼徒涮帉?shí)習(xí)生的一個失誤…這真的完全,是一個意外……”

    秦池安靜地等了半晌,沒有得到下文,于是又抬手在他屁股上重重打了一下,這一下的力度帶著更多的懲罰意味。慕白悶悶地挨過了,又默了一會兒,才艱難地繼續(xù)解釋,“還…還有……我……我在寢室里,自己揉了下傷,所以就……”

    “嗯,”秦池沒什么感情色彩地應(yīng)了一聲,像是早有準(zhǔn)備一樣從褲袋里摸出了一管止痛化瘀的乳液來,擠出一大團(tuán),在掌心暖化了,然后才貼在那塊礙眼的青紫上,一邊緩緩地按揉,一邊問,“知道錯在哪兒?”

    溫暖的乳液滲入飽受折磨的皮膚下,慕白小貓似的半弓了弓身子,舒服地瞇起了眼睛。直到又一下警告的巴掌打在屁股上,才恍惚地回神,意識到秦先生正在問話。

    或許是因?yàn)椋两駷橹沟拿恳淮翁拱讕淼亩际仟剟?,于是他難得沒有絞盡腦汁地整理詞句,只是漲紅了臉,小聲地囁喏道:“想要強(qiáng)行揉開淤紫很蠢…我知道錯了……”

    秦池扒開他的臀rou在同樣紅腫的xue眼上摑了又快又狠的一下,讓慕白差點(diǎn)兒就叫出聲來,完全的代表懲罰的一巴掌,這讓慕白有點(diǎn)莫名的委屈,期期艾艾地補(bǔ)了一句,“我只是覺得…真的很丑,怕您會不喜歡……”說完又的確為自己的愚蠢懊惱,所以只得更加抬高了屁股,等著男人罰。

    傻乎乎的。

    秦池?fù)u頭,重新又化開一團(tuán)乳液,繼續(xù)替慕白敷那塊的確很丑的傷,等腿上的小家伙又重新放下戒備,軟軟地癱下去時,才又懲罰性地在他xue上摑了一下。即使沒有出聲,只看著背影,秦池也能感受到猶若實(shí)質(zhì)的委屈和怨念,他隨手從餐桌邊撿了一支干凈的銀匙,強(qiáng)忍了笑意,命令慕白自己扒開了臀縫并且報數(shù),著實(shí)地在xue心罰了整二十下。

    原本晚餐前的例罰,慕白就已經(jīng)自己在xue上加罰過了,這會兒又被秦池一下下打得實(shí)在,確實(shí)疼得厲害,再加上一整天都含在腸壁深處那顆卵球,隨著xue心挨的每一下責(zé)罰而微微在內(nèi)壁滾動,慕白覺得自己身體正在不受控制地發(fā)燙起來。

    在真正受罰的時候發(fā)情,實(shí)在是很無禮的表現(xiàn)。慕白更用力地分開臀瓣,甚至不顧那樣用力地抓緊紅腫的臀rou會帶來的額外的疼痛,他希望能用疼痛來壓制身體不合時宜的欲望,可這樣的想法很快在秦池將湯匙抵在臀間,并且平淡地命令他“回答錯誤,自己排出來?!睍r,徹底破碎了。

    糜紅的xue心在男人眼前緩緩地綻放開來,腸壁濕漉漉地瑟縮蠕動,將那顆純白的卵球一點(diǎn)點(diǎn)向xue口推擠,伏在男人腿上將屁股抬到最高點(diǎn)的姿勢,顯然讓排出異物的嘗試變得困難許多,慕白每每想換一口氣,那個好不容易在xue口露出一點(diǎn)白色的卵球,就隨著他的不經(jīng)意放松,圓滑地又滾落回腸壁深處。如此反復(fù)了三四次,慕白才終于讓那顆卵球一小半露出來。只要能擠出卵球最寬的那處,腸rou的收縮自然會讓后半程的排出變得非常容易,慕白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就差…一點(diǎn)點(diǎn)了。他這會兒都來不及去在意秦池落在他yin蕩rouxue上的目光,只有所有心神都集中在小小的xue口處,腸rou每一分蠕動都清晰得像是能親眼看見一樣。

    嫣紅的rouxue撐開了每一分褶皺,幾乎呈現(xiàn)出透明的狀態(tài)般,戀戀不舍地包裹著那顆純白的卵球,內(nèi)里的媚rou在卵球數(shù)次進(jìn)進(jìn)出出下,隱約翻卷出來,帶著一縷縷粘膩的銀絲,將臀縫間浸透成一片yin靡軟爛的風(fēng)景。

    實(shí)在是,yin蕩得叫人錯不開眼睛。

    秦池終于還是沒能忍住,在那顆黏糊得快要融化似的卵球馬上要從爛熟xue口墜落出來的一瞬,用銀匙抵住了。腸rou瑟縮著不住蠕動,不知是想盡快掙脫被撐開填滿的處境,還是想要把那顆擁有了一整天的球體再吞回去。秦池自覺并沒怎么用力,他只是稍稍阻止了一下而已,慕白就已經(jīng)自覺地,貪婪地,不受控制地,敞開了yin蕩的小屁眼。

    xue口一時無法合攏,rou嘟嘟地翻開小指粗的小洞,濕漉漉又不知所措地不停張合,像是拿不準(zhǔn)主意,還要不要繼續(xù)排出那顆作怪的卵球。秦池翻轉(zhuǎn)了銀匙,用勺柄逗著無法收回的媚rou,惡趣味地看著那處rouxue時而受刺激般地縮緊,時而又期待什么般袒露出柔軟脆弱的xue心,玩賞了好一會兒,才后知后覺意識到,這樣的刺激下,小家伙始終都沒有出聲。秦池終于丟開了那根作怪的銀匙,用指腹安撫地揉了揉腫燙的小屁眼,“剛剛不是很會發(fā)sao的,這會兒怎么又不肯出聲了?”

    慕白腦子昏昏沉沉的,現(xiàn)在還沒有被一根銀匙和一顆卵球,逼得sao浪得達(dá)到高潮,已經(jīng)完全是因?yàn)榘滋煸谡n堂上,被那根黝黑猙獰的粗碩假陽,cao到連續(xù)高潮太多次的緣故。他一時無法判斷這算不算是懲罰的一部分,但又不能不回話,所以遲疑著,“……唔…謝謝秦先生的……管教……”

    秦池總算不再強(qiáng)按著他讓他自己想,大概就是再怎么逗著他,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于是秦池只是將慕白牽到偏廳的落地窗前。窗外有灑掃仆役正趁著天色將黑未黑時的涼爽,修剪花圃,打掃園內(nèi)落葉,冷清的地?zé)艄饷?nèi)外分割成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秦池從身后攏著他,雙手穿過膝下,將他整個人提起來,像給小朋友把尿一樣的姿勢,嘴唇貼在男孩兒耳后,幾乎要含住耳垂的位置,帶著笑意道:“不欺負(fù)你,就這樣排出來…做得好的話,就告訴你正確答案,怎么樣?”

    標(biāo)準(zhǔn)的秦池式用疑問表示肯定的方式,這顯示了主人心情頗為不錯,于是慕白只得按捺下所有翻涌的情緒,再一次地,將注意力全都轉(zhuǎn)回到不堪重負(fù)的xue口。

    因?yàn)樽藙莸木壒?,也可能是因?yàn)榻?jīng)歷過秦池玩弄的屁眼實(shí)在已經(jīng)濕透了的緣故,這一次的排出十分順利,卵球從xue口滑落的時候,發(fā)出響亮的“?!钡囊宦?,像是打開了香檳的蓋子,隨之而來的還有大股的yin液,失去了堵塞,灑落在落地窗前的地板上。秦池在那顆卵球在地上滾遠(yuǎn)的時候,挺腰c(diǎn)ao進(jìn)了軟熟的rouxue深處,幾乎是在熱燙的roubang插進(jìn)身體里的瞬間,就逼得慕白到底是在他懷里達(dá)到了又一次高潮。

    秦池抱著他上前了兩步,將懷里的人放下,而后按在了落地窗上,還不忘記給他許諾的答案,“身為同級畢業(yè)生,你完全可以拒絕學(xué)校懲戒處實(shí)習(xí)助教的責(zé)罰,這是你的權(quán)利,對不對?”

    身前是冰涼冷硬的玻璃,身后是男人guntang的胸膛,和猛烈到不給他喘息空間的cao弄,帶著秦池氣息的侵入帶來太過濃重的窒息感,慕白被身前身后截然相反的刺激,很快推上了下一次的高潮,懲戒期內(nèi)他前庭一直鎖著貞cao環(huán),連排泄都要經(jīng)過秦池的允許,純粹來自后xue的痙攣高潮使得內(nèi)壁越發(fā)得敏感,每一下摩擦都讓他止不住地腿根發(fā)顫。

    秦池卻不肯放過他,突然停下了動作,直到慕白扭著腰帶著哭腔浪叫個不停,才在他臀后腿根那道淤紫上揉了一把,不急不忙地再問,“這道傷,你最初有拒絕地權(quán)利,對不對?”

    那處傷痕仔細(xì)揉過了乳液,雖然仍然顏色可怖,卻不再像之前那樣一碰就痛得慕白倒吸冷氣了,但慕白這會兒卻是真的生理性地落下淚來,只要能讓秦池cao進(jìn)他后xue的roubang動一動,他是什么都愿意認(rèn)的,于是秦池才剛一問出口,慕白已經(jīng)胡亂地點(diǎn)著頭應(yīng),“是…都……都是我的錯,下次……下次不,不會了…您……cao一caosaoxue……”

    秦池的手探進(jìn)他衣襟內(nèi),手指捏住小巧紅潤的乳首,一邊掐揉,一邊提醒他去看落地窗外。原本還離窗邊有些距離的仆役此刻已經(jīng)走得極盡了,只需要從工作中一抬頭,就能看到近在咫尺被男人按在窗前狠狠cao弄的自己。慕白下意識將yin蕩的呻吟吞回嗓子里,秦池卻壞心眼地在他緊張地屏住呼吸時,突然又開始了新一輪征伐。

    粗長的rou刃毫無顧忌地在徹底敞開的rou壁中抽送,秦池拉住慕白一只手,帶著他撫摸上二人身體交接處,媚rou被大開大合的cao弄夾帶,在xue口不住翻卷摩擦,將溢出的yin液搗成一圈yin靡的白色泡沫,腸rou每一次敏感地絞緊,都會被roubang強(qiáng)硬地?fù)伍_,只能可憐兮兮地完全任由陽具在內(nèi)里最柔軟處肆意鞭撻,指腹在秦池的牽引下,觸碰到guntang濡濕的xuerou,慕白觸電般地將手抽了回去,惹得秦池又是一陣輕笑。

    無論是xue壁的痙攣抽搐還是不住飛濺的yin液,都并沒有讓秦池稍微慢下來,只是在慕白的顫抖中,男人更用力地揉搓著手中嬌小的乳rou。相對細(xì)瘦的腰和豐腴的臀,慕白胸前乳rou生得不算出眾,只是小小微股的兩只嫩乳,單手就能完全包在掌心,只一對乳首倒是精致,嬌俏得挺立著,又敏感得很,撩撥一下就小石子一樣硬挺起來,泛起艷生生的紅色來。

    剛剛發(fā)現(xiàn)這處嬌嫩雙乳的趣味,秦池頗為愛不釋手,干脆完全撩開了慕白的衣襟,兩指夾著嬌紅乳粒拉扯,逼著他探著身子去貼近自己的手,卻又舍不得身后屁眼里的roubang,每每進(jìn)退兩難地哼個不停。秦池逗了他好一會兒,看慕白幾乎被cao得站都站不住,全靠屁眼里的rou刃撐著才不會滑跪到地板上去,這才勉勉強(qiáng)強(qiáng)放過他。

    慕白xue內(nèi)已經(jīng)軟成一灘,cao起來越發(fā)得guntang,又因?yàn)閤ue心被責(zé)得整日紅腫著,即使內(nèi)壁已完全被cao開cao爛了,也不會顯得過分松弛,只柔柔地貼著roubang,秦池cao得快時,便來不及合攏,只能毫無抵抗地能力地隨著每一次進(jìn)入敞開,而cao得略慢些時,腸rou便瑟縮著試圖緩緩合攏,又在尚未完全恢復(fù)時再次被頂撞成無意識的roudong。

    慕白不清楚身前的貞cao環(huán)是什么時候被解開的,他被秦池頂?shù)貌蛔∧ゲ渲砬暗牟AВ巴ズ秃髕ue同時到來的高潮沖散了意識,白濁的jingye星星點(diǎn)點(diǎn)地落在玻璃上,窗外的仆役正巧在這時抬頭望了過來,而秦池終于在這時在他身體里釋放出來,jingye灌進(jìn)腸壁內(nèi)的滿足和被仆役圍觀到的羞恥,交織纏繞成結(jié),讓心理的快感也達(dá)到了巔峰。

    慕白完全是癱軟在落地窗前的,從短暫地失神中回復(fù)時,才意識到,他竟然被秦池cao到失禁得尿了出來。

    冰冷的玻璃很快被緊貼的身體蒸出了一圈水汽。就像他在車?yán)镉妙~頭抵住車窗時一樣。慕白不知為什么這個剎那想到了,之前給他回家錯覺的瞬間。

    秦池沒有介意小家伙這會兒的狼狽,一路從偏廳把人抱回了自己的主臥。里間容納兩個人仍有余裕的浴缸內(nèi)早就放好了溫水,秦池直接抱著人邁進(jìn)去,而后不容分說地,在水中再一次貫穿了慕白被cao得合不攏而滴著他jingye的rouxue。

    軟熟的腸rou對于又一輪新的cao入毫不抗拒,浸泡在溫水中帶來的放松感讓慕白整個人柔軟得像是個精致昂貴的人偶,可以隨男人的心意,擺出各種不可思議的姿勢,被男人當(dāng)成jiba套子使用。在秦池最終饗足地將roubang從徹底爛熟的saoxue中抽出來時,慕白早就整個人脫力得連動下手指都沒有力氣。

    又一次轉(zhuǎn)移地點(diǎn),被秦池抱回到主臥夸張的大床上時,慕白幾乎連眼睛都睜不開,遲鈍的思維無法轉(zhuǎn)動,去思考可以睡在秦池床上這件事,在這個私人莊園里,究竟代表了什么特殊的意義,只是殘存的最后一絲繃緊的理智,讓他在昏睡過去之前,用手指勾著秦池的睡衣帶子,強(qiáng)提著精神,沙沙地問,“秦先生…早晨……您…有原諒我嗎……”

    不知道是實(shí)在沒有力氣,還是沒有足夠的勇氣,秦池眼看著那只手軟綿綿地松開,細(xì)白的手指又忐忑地絞住了絨毯一角,慕白垂下眸子,不敢看秦池的表情,清晨站在懸崖邊上反而擁有的那種大無畏,被完全抽走了,慕白帶著點(diǎn)兒求肯,像是怕馬上就會像先前偏廳里那個,他連臉都沒有看清的人影一樣,被隨隨便便地丟出去,然后再也不會回來,他咽了咽口水,用掉了最后一點(diǎn)力氣似的補(bǔ)充,“我,我可以接受任何懲罰,只要……一次機(jī)會就好……慕白絕不敢再恃寵……”

    秦池嘆了口氣,用一個蜻蜓點(diǎn)水的吻堵住了后面所有他不想聽的話,“當(dāng)然,寶貝兒,你是被原諒的。”

    慕白的瞳孔因?yàn)檎痼@而放大了,近在咫尺的對視讓他下意識地想躲,但又被秦池鉗住了,只能下意識地喃喃了一句,“我…我愿意受罰……”

    秦池很難得沒有逗著他玩兒,只是坐在床沿,拉了慕白一把,將人重新擺回了自己腿上,“沒有什么懲罰?!闭菩膸е娜橐褐匦沦N在依然烏青的腿根處,用恰到好處的力度揉開,秦池很有耐心地慢慢教他,“如果你想要留在我身邊,需要學(xué)習(xí)的東西還有很多。我不會介意你用撒嬌討巧的方式來吸引我的關(guān)注,你的主動是很可愛的,但是用身體作籌碼是不被允許的,任何形式的懲罰,都不由你自己決定?!?/br>
    雙腿和上半身一并伏在床上,讓趴在男人腿上的姿勢變得十分安穩(wěn),慕白可以很自然地把頭埋進(jìn)雙臂中間,遮掩自己因?yàn)樘^驚訝而扭曲的表情,腿根的傷被妥帖又溫柔地照顧,已經(jīng)幾乎感覺不到痛了。可是慕白整顆心卻被男人的話高高吊起,晃悠悠地懸在高空中,想要飛翔,又害怕墜落。

    秦池擦了擦手,掌心回到慕白高腫的臀峰上,并不重地拍了拍,欣賞兩團(tuán)嫣紅在膝蓋上蕩出漂亮的波動,“學(xué)校里發(fā)生的一切我都知道,可是我需要聽你怎么說。今天的表現(xiàn)有進(jìn)步,坦誠是很優(yōu)秀的品質(zhì),你可以為此得到獎勵。比起揣測我的喜好,我更建議你直接開口問,相對應(yīng)的……我永遠(yuǎn)不會猜你在想什么,我只會問……寶貝兒,到底在別扭什么呢?”

    到底在別扭什么……慕白有些懵懂……

    “我只是…覺得……沒有不被懲罰就獲得原諒這樣的事。我……我愿意用很重很重的懲罰,交換……您,您不需要心疼,因?yàn)椤@是我做錯的事…我本就應(yīng)該受罰的……”

    秦池皺了皺眉,他不太想用什么嚴(yán)厲的懲罰打破眼下的氣氛,可是在某種程度上,他可以理解完全“被動”傾向者在關(guān)于懲戒這一方面,常人不能理解的執(zhí)拗,那只是給心靈解壓的方式罷了,秦池?fù)P起了巴掌,但并沒有很重的落下去,依然是僅僅停留在警告程度上的一巴掌,“我剛剛說過,任何形式的懲罰,都不由你決定。而我認(rèn)為,這一整天,你的所有忐忑、不安、糾結(jié)、害怕,已經(jīng)是足夠嚴(yán)重的懲罰?!?/br>
    手掌下的身子似乎真的被說服,秦池聽到小家伙大大松了口氣,身子也明顯地放松了一下,卻又不太徹底。秦池?fù)Q了一種藥膏,將手指送進(jìn)慕白xiaoxue里,那處今天的確被cao得太過了,現(xiàn)在還松松軟軟的,卻還是在他手指插入的時候,立刻努力想要夾緊。簡直yin蕩得不可思議。他心情很好地勾著xuerou將藥膏都涂進(jìn)深處,“因?yàn)槟愕奶拐\,獎勵是一次提問的機(jī)會?,F(xiàn)在你想問什么?”

    “……唔……”雖然已經(jīng)累到隨時都可能昏睡過去,但是秦先生的手指插在身體里,還是讓慕白激靈靈地顫抖,好一會兒才攢足了力氣提問,“秦先生…今天偏廳的那個…嗯啊……跪在您腳邊的人……會,會怎么樣?”

    這是個出乎意料的問題,秦池都愣了一下,思考了會兒才答,“送回學(xué)校了。大約會被記過?畢業(yè)后只能去做低賤的性服務(wù)者吧,也或許學(xué)校更傾向于送進(jìn)我麾下做軍妓或是rou便器。畢竟是被我玩兒過的……”秦池說到這里,才恍然意識到慕白其實(shí)想問什么。

    如果沒有得到他的喜歡的話,慕白顯然也和那個被他眼風(fēng)都不肯多掃一下的人,并沒有區(qū)別。

    慕白顯然僵住了,他慌亂地打斷了秦池的話,顧不得這實(shí)在是沒規(guī)矩的舉動,“對,對不起……秦先生我…我不是想問這個……我,絕不敢干涉您對其他被動……”

    是在吃醋嗎?這樣的小心思讓秦池又一次快要笑出聲來,好沒有安全感的小家伙。明明會害怕自己是不是和那個他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是一樣的存在,但又偏偏忍不住想要從他口中,得到自己是不一樣的證明。

    “你確定無疑是被偏愛的那個?!?/br>
    秦池將人抱起來,讓他分開腿面對面地坐在自己懷里,啄了一下他紅潤的唇,又在慕白下意識地張開雙唇時,勾住下頜加深了這個原本蜻蜓點(diǎn)水的吻,身下yinjing冠頭已經(jīng)抵住了翕張的xue口。秦池掐著慕白勁瘦的腰,強(qiáng)迫他將自己yinjing吞吃到最深,直到囊袋撞在屁股上發(fā)出響亮的聲音。

    慕白終于從這個漫長地榨干了他肺里全部氧氣的濕吻中掙脫出來時,幾乎要背過氣去。雖然秦池親口說出的偏愛,讓他整個人歡喜到快要炸成煙花,但是他是真的,真的受不了男人再這樣兇狠地cao弄了…整個xue壁酸軟得像要融化,每一下頂進(jìn)深處,都如同要cao穿了他一樣。

    “別…秦先生…會,會壞掉……不要了…真的要cao爛了……求,求您……”

    真的聽到了慕白的求饒,秦池頓住了動作,讓硬挺的rou刃就那樣停留在慕白屁眼里一動不動,笑著咬住了他濕漉漉的下唇,“只要你肯開口求我,寶貝兒,我總是不舍得讓我喜歡的小家伙受委屈的。我的承諾和我的命令一樣,長久有效?,F(xiàn)在,好好說,你要求我什么……?”

    慕白被這樣忽而猛烈忽而靜止的撩撥,逼得快要發(fā)瘋,明明受不住,卻還是沒有辦法說出求秦先生抽出去這樣的話,只能漲紅了臉,偏頭躲開男人灼灼的視線,“求您…動一動……求您ca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