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4 還你一場風月事作了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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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桉任由陸陽將他抵在墻上,即使是他主動勾引陸陽在先,但在陸陽發(fā)作將他撈起摔到墻面上的那一瞬時,白桉是慌的。 但也就只有這一瞬罷了。 陸陽粗重的喘息聲近在咫尺,濕熱的氣息打在白桉的臉上,儒雅隨和的氣度徹底不見了蹤影,漆黑的眸子里涌動著難以抑制的情欲。 這種眼神白桉再熟悉不過了,他在無數(shù)男人眼睛里看見過這種眼神,別無二致。 是占有的本性,是掠奪的獸欲。 白桉將他展露出的情緒收在眼底,他將身體的力道徹底卸了去,整個人軟在了陸陽的鉗制中??粗戧柕难劬Γα?。 他笑得瑩澈單純,又笑得浪蕊浮花。 啪—— 白桉的笑落在陸陽眼里刺得他眼睛生疼,暗罵了一句婊子,抬手給了白桉一個耳光,將他臉打向了一側。他心底油然升起一陣厭惡,壓低聲音反問道。 “你在笑什么?” 但白桉的笑并沒有隨著這樣的責問而有半分收斂,他反而笑出聲了,清脆的笑聲充斥在房間里,他笑得肩膀都抖了起來。 他轉過了被抽得泛紅的臉頰,微微歪著頭,余光掃了一下陸陽胯間的挺立,立刻用氤氳著水汽的眸子再次直視陸陽,舔了一下嘴唇,將頭靠在了墻面上,發(fā)出了輕浮的氣聲,直接擊穿了陸陽僅存的一絲清明,他說…… “陸陽,cao我吧?!?/br> 話音剛落,陸陽單手抓著白桉的兩個手腕,幾乎是用拖的,三步并做二步將他扔上了一側的沙發(fā)上。 飛機上的沙發(fā)只有一層薄薄的棉,白桉被他這樣粗暴地丟進了沙發(fā),額頭直接撞上了一側的扶手,眼前一片漆黑,還沒有等他緩過神,便被陸陽揪著頭發(fā)向后折去,脖頸連帶著脊椎被這樣的力道,強行拉扯出一個畸形又美麗的曲線。 白桉疼得臉色蒼白,左手卻向身后陸陽的方向探了過去,熟練地摸索到他的腰帶,反手幾下就將他的腰帶連著褲鏈一起解了開來。 陸陽察覺到了他的動作,手上的力道卻不減,這樣角度幾乎將他胸腔里的空氣全部擠了出去,白桉的呼吸也變得微不可聞。 頭皮被撕扯的疼痛和額頭撞擊的疼痛連成了一片,腦海一片嗡鳴聲,但白桉手上的動作并沒有停,他憑借著身體的本能探進了陸陽的底褲,將那根早已guntang昂揚的性器釋放了出來。 白桉被扯著頭發(fā),沒有辦法看到視野盲區(qū)里那根性器的狀態(tài),卻憑借著身體的本能,用溫度略低的指尖去刺激它,沿著上面的青筋描繪起來。輕輕地撫著它抵在了自己翕張的xue口,將xue口的液體均勻地蹭了上去。 “陸陽,嗯啊……求求你插進來吧,母狗的逼都這么熟了,你cao一cao母狗吧。” yin言媟語不假思索地從白桉的口中說出。他甚至還不知羞恥地晃動起了他渾圓的屁股,帶動流著yin水的xiaoxue一下一下磨蹭起陸陽的guitou,每每引著陸陽的性器滑過xue口中心時,他便頂一下腰肢作勢要去夾緊,卻又立刻分開,好似無意一般。 “你怎么能這么賤?” 陸陽扯著他的頭發(fā)在他耳邊罵出聲,然而欲望卻壓過了他生理的不適,他的風度和儒雅在白桉的撩撥下走向了另外一個極端。 陸陽發(fā)了狠一般再次將白桉的頭砸進沙發(fā),拎起他的腰肢,連根沒入了他的xue,徹底將他貫穿。濕軟的xuerou被碩大的異物頂撞開來,反而涌出了更多的黏液,將陸陽的性器完全浸潤,吸著他向更深處探去。 白桉的額角被砸到了沙發(fā)的一個暗扣上,這樣的力道讓他大腦的嗡鳴徹底炸了開。這不是性虐,這是施暴。 白桉閉著眼睛喘著粗氣,在陸陽的撻伐中抵抗著腦海中強烈的眩暈感,饒是如此,浸yin調教的身子讓他在性事中的反應幾乎演變成了軀體本能。 嬌媚的呻吟聲夾雜著污言穢語,根本不需要大腦去加工便婉轉動聽,隨著陸陽一下接著一下地頂撞,連眼角都就濕潤了起來。 “嗯啊……陸陽……母狗的賤逼要被你……呃嗯啊……cao爛了……” 陸陽的性器被他的腸rou包裹得舒適,他嘴里罵著白桉下賤yin蕩,卻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性器在白桉的sao話里竟然再次漲了幾分。 陸家在緬北算得上是名門望族,雖然沒有過多的繁文縟節(jié),但家教森嚴。即使對發(fā)泄欲望的床伴也從未有過輕賤辱人的行為。 陸陽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性事,準確地說,沒有cao過一個性奴。 他不知道為什么有人可以如此自輕自賤,更無法相信這個說著污言穢語,浪蕩輕浮猶如母狗一樣伏在自己胯下的人是白桉。 陸陽眼里涌動著危險和鄙夷的神色,他看著白桉的身體扭動著,交出敏感異常的腸rou任由著他的撻伐??粗阻耠p腿被cao干得不住顫抖,卻還是乖順地都將自己的性器吞到最深處。xue里的媚rou炙熱紅腫,卻依然盡職盡責地伺候著他。 陸陽的眼里是血絲,牙齒咬得緊緊的,顧不上白桉的顫抖和荏弱,恨不得將他直接捅穿一般用著力。 他仿佛不認識這樣的白桉。即使親眼看見白桉跪在白止卿面前俯首稱臣,親眼看著他走過粗糙的麻繩。陸陽還是沒有辦法將白桉和yin蕩的性奴聯(lián)系到一起。 陸陽印象里的白桉,對什么都是淡淡的,總是端著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架子,一個人坐在角落里,被一種難以言說的悲傷籠罩著,更襯得他冷清,不怎么招人喜歡。 但就是這樣清冷的人,卻唯獨總是跟在他身邊,要和他做朋友。他知道白桉身上經常帶著傷,但白桉好像不怎么在意這些。每次他問,白桉都會說沒事。 那時的陸陽總想將白桉打開看看,看看這樣干凈透徹、不可褻玩的人,身體里面是不是流著山泉一樣的血,嵌著白玉一樣的骨。 然而,此刻在他胯間渾身飄著緋紅、呻吟浪叫的人,正是白桉。 他胯下的玩物sao得、浪得甚至不能成為人,母狗一樣跪伏在男人身下求著叫著,血液是yin蕩的,骨頭是下賤的。 就連被羞辱都會擺動屁股,迫不及待地將剛剛抽離的性器再次吞入,涌出更多的腸液。只是被男人抽插后xue都能直接去了高潮,緊縮的腸rou完全吸住了陸陽的碩大,濕軟的xue絞了起來,差點讓陸陽直接交代了出來。 陸陽的粗氣喘的更重了,他倏然拔出了性器,引得那被cao干的無法閉合的xiaoxue發(fā)出啵的一聲,拉出了銀絲。他穩(wěn)了穩(wěn)心神,再次提起白桉軟的像一條剛成形的蛇的腰肢,再次連根沒入進去。 “嗚嗯……陸陽……太深了,sao母狗真的……嗯啊……要被你cao壞了……” 陸陽懲罰性楔入的性器本想將他頂?shù)每奁箴?,結果卻換來了更深處腸rou的夾道歡迎,完全包裹住他的性器,吐出更多粘膩的液體不知廉恥地挽留他。 陸陽見狀不由得心里再次暗罵yin蕩。他無法接受白桉這副人盡可夫的模樣,施虐欲燎原一般地卷了上來。 他此刻只想將白桉這副荒yin無恥的模樣打碎。 打到他再也不敢犯賤、再也不敢發(fā)sao,打到他跪在自己面前求饒,發(fā)誓從此再也不會伺候別的男人。 想到這里,陸陽便將垂在腰間的皮帶抽了出來,揚手對著白桉光滑低伏的背抽了上去。 啪——啪——啪—— 陸陽沒有經驗,成年男人的力道沒有半分收斂,拎著皮帶胡亂地抽、毫無章法可言。 青紫的痕跡在白桉的背上隆起,卻沒有換來他期盼中的白桉的求饒。反而激的白桉的腸rou再次絞緊,吐出的污言穢語甚至還搭上了嬌喘呻吟。 陸陽看著白桉在沙發(fā)上撐起身體,在破風而下的抽打和在沒入血rou的頂弄中,轉過了頭,用帶著水汽的眸子看著他,里面半分情欲的色彩,瑩澈的像是退潮的淺灘,一臉無辜清純的模樣。 他被這樣的眼神盯得有些失神,抽出了自己的性器,停下了撻伐的動作,然后他便聽見白桉輕聲說…… “哥哥,桉喜歡你?!?/br> “可是……哥哥你弄得我好痛,能不能輕一點?!?/br> “哥哥……桉也是會痛的啊?!?/br> ———————————————— 六年前。 緬北,愛幼孤兒院。 桉從院長的辦公桌上滑了下來,他雙腿有些顫抖,腿間一片泥濘,小腹也異常的隆起。他扶著桌子的邊緣才勉強將堆在地上的一團衣服依次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孩子,你還好吧?院長是上了歲數(shù),有些忍不住。委屈你了啊,對不住?!?/br> 院長關切的聲音有些虛,臉上卻紅潤,目光落在他隆起的小腹上。一邊將身上的襯衫和領帶整理得挺括板正,一邊溫柔體恤著桉。 桉的腿還是軟的,額前的碎發(fā)被汗水浸透,軟趴趴地貼在臉上。他沒有回應院長和藹的關照,只是淡淡說了句,“我先走了?!?/br> 辦工作到門口,短短幾步路,他走得很慢,邁開的步子有些小。他努力收縮著后xue,控制著里面激蕩的液體,但每走一步還是有一汩汩溫熱的淡黃色液體順著他的腿間沒入鞋襪。 他打開門扶著墻在走廊里挪動著,xue口痛得麻木,像是被什么東西刻意撐開過一樣,疲憊地張著,腥臊的液體一股接著一股向下流著,浸透了他的襪子,又從鞋的邊緣流出。 仿佛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控,桉沒有再勉強自己,他靠著身側的墻一點點滑了下去。任由那些液體向外流出來,他整個人就這樣坐在了逐漸暈開的尿液里,失神地望著窗外的天。 “你又挨罰了?這次也是因為上課走神?” 陸陽從一個拐角悄無聲息地走了出來,站在桉看著的那扇窗子前。 “你……你來干什么?” 窗前的光線被遮擋住了,桉就這樣抱著膝蓋坐在陸陽的影子里。原本平靜沒有什么波瀾的神色剎那間兵荒馬亂。 他不想讓陸陽看到自己這樣不堪的樣子。 光線不太明亮,陸陽沒有察覺到桉的異樣,自顧自地說道,“我聽他們說你又被院長帶走了,心想你肯定又犯錯了,要挨罰。這不是來接你了嗎?你怎么坐在地上?” “我沒事,你不用管我?!?/br> 桉的手撐著地,竭力想要掩飾自己的尷尬,卻觸碰到了早已冰涼的一攤液體,刺骨的涼意順著指尖侵入了他的經脈,他只覺得整個人都被凍住了。 陸陽看他遲遲沒有要起來的意思,作勢伸手去拉他,催促道,“快走啦,再晚點就沒有晚飯啦?!?/br> “你別過來!” 桉的尖叫聲回蕩在走廊里,帶著余音將陸陽嚇得怔在了原地。 饒是陸陽神經再大條,也察覺到了桉的不對勁。沉默地對峙中,一縷春風穿堂而過,將走廊內污濁的空氣吹得流動起來,陸陽聳了聳鼻子,有些疑惑。 “這……這是什么味道?你……你怎么了?” “你不要過來!你走?。 ?/br> 桉徹底失控地嘶吼出聲,手浸在尿液里抖著,眼淚隨著他的掙扎砸了下去。 不是摔在地板上的碎裂聲。 是滴水聲。 陸陽沒有再被他震住,本能地向前邁了兩步。卻一腳踏進了一攤液體,淡黃色的液體被他踐踏,迸濺到了桉的臉上、衣服上。 陸陽怔住了,借著昏暗的光自上而下仔細審視起桉,終于發(fā)現(xiàn)了他濡濕的褲子貼緊了大腿。下半身散發(fā)著腥臊的氣味,發(fā)絲也臟兮兮的。 陸陽皺了皺眉,幾乎是下意識的捂住了鼻子,看向桉的眼神有些怪異。 陸陽的舉動被桉看得真切,他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撐起了身體,逃一樣的奔去了水房的方向,消失在了陸陽的視線里。只留下一句帶著委屈和不堪的微弱聲音。 “我去洗洗。” 兩個人好像有了一種微妙的默契,誰都沒有再提下午的事情。 直到深夜,所有的孩子都睡了去,陸陽才戳了戳蒙著被子睡在他身邊的桉,“院長對別人都很好啊,為什么他每次只留你啊?!?/br> 桉扭動了兩下,裹在被子里,悶聲道,“因為我上課走神了?!?/br> “你不是不怕疼嗎?怎么今天還尿了褲子?”陸陽想起來下午的事情,不解道。 “……” 沒有得到回復,陸陽直接扒開了桉蒙著頭的被子,卻只看到了桉的后腦,無奈道,“院長罰你是為了你好。” “嗯……” “真的有那么痛嗎?” “嗯……” 看不見桉的神情,陸陽有些不悅,他不知道桉有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卻還是耐心勸道,“下次上課不要走神了啊,你不能改了你的那些壞毛病嗎?” “改不了……”桉的聲音有些不易察覺的顫抖。 陸陽輕嘆了一口氣,沒有再繼續(xù)說話了,就在桉以為他睡著了的時候,陸陽突然強行將他的身體掰了過來,認真地跟他說,“桉,我?guī)阕?,我們離開這里。” “什么?”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仿佛沒有聽懂他說的話一樣。 “你叫我聲哥哥,我?guī)闾?!?/br> “……” “沒關系,那就先欠著吧?!标戧柌煊X到了他的猶豫,也意識到這樣突然的請求有些冒犯,摸了摸鼻子,尷尬地將話題轉了回去,“我們去一個沒有人罰你走神的地方!” 桉的神色有些動容,他眨了眨眼睛,看著陸陽堅定的神情,確定了陸陽已經打定了主意,淡淡道,“我去一下衛(wèi)生間,你等我回來,我們一起走?!?/br> 離開了陸陽的視線,桉的身影倏然消失,速度快得幾乎無法用rou眼去捕捉。從孩子們的臥室到孤兒院的大門,一路上所有值班巡邏的人員被他無聲地敲暈,手法干脆利落,連驚呼聲都來不及發(fā)出。 桉再次回到臥室也不過片刻鐘,他眨著眼睛對陸陽說,“陸陽,我們可以走了。” ———————————————— “哥哥?” “哥哥……” “哥哥,你在想什么?” 白桉的聲音拉回了陸陽的思緒,他眼中的無辜和瑩澈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又是那副yin蕩下賤的模樣。 仿佛剛才引起陸陽回思的單純神色是個幻覺。 陸陽揚起手里的皮帶對著白桉那張讓他喜歡、又讓他厭惡的臉抽了下去。不顧白桉的痛呼和顫抖,猛地抽插了幾下泄在了他濕軟的xue里。 “叫我哥哥?” “你看看你的樣子,你配嗎?” “我那時怎么就沒看出來你的本性是如此地令人作嘔。” 陸陽整理好了衣服便離開了這個機廂。 白桉赤裸著身子躺在沙發(fā)上,他身上布滿了情欲的痕跡,腿間的白濁淌了出來。陸陽最后落下的皮帶擦著他的眼睛而過,此刻是一片駭人的紅腫。 舷窗外的浮于云海之上的太陽散發(fā)著耀眼的光,有些刺眼,白桉嘆了口氣,索性合上了眸子,壓出了兩行清淚,不再去看那耀眼的光。 陸陽我不能回應你的喜歡,也不能叫你哥哥。你喜歡的桉,六年前就已經死過一次了。 我只能還你一場風月事做了結。 從今往后,你終于不用再喜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