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重回金誠,恍如隔世(談、棠H)
車子最后停在了金誠酒店的地下車庫里,棠逸風拖著衣裳凌亂的談笑下了車,倆人乘坐電梯,直接去了1818號客房。途中恰巧經過1822,看到房號的那一瞬間,談笑忽然生出來了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其實細算起來,過去了也沒多長時間,但在他看來卻是滄海桑田、世事巨變。 進入房間后,棠逸風二話不說先拽著談笑去洗澡。結果這家伙等不及走出浴室,就插在他的腿間來了一發(fā)。等他們滾到床上的時候,談笑已經軟成了一根爛面條,覺著胳膊和腿全都不聽使喚了。 棠逸風給他用了藥,又是那可惡的空孕催乳劑,他痛苦地捂著胸口,在床上扭來扭去,一對rufang漲得厲害,里面似乎積蓄了大量的乳汁,如氣球般在胸前顫顫巍巍地搖晃著,兩粒rutou也癢得不行,好像是在急切地期盼著能有一雙手去揉搓揉搓它們幾下,幫它們緩解緩解那可怕的瘙癢。這種藥,他雖然并不是第一次接觸,但內心深處仍充滿了恐懼,他簡直不敢想象自己藥效發(fā)作起來后的可怕模樣。 然而棠逸風遲遲不肯碰他的rufang,而是專心致志地對著他的下半身使勁兒。棠逸風掰開他的兩條腿,盯著他的后xue看了幾秒鐘,興奮地說道:“這么快就濕了!老sao貨你果然是天賦異稟!” 談笑暗暗地嘆了一口氣,心想許夏不在身邊,棠逸風果然還是更喜歡叫他“老sao貨”,罷了罷了,愛怎么叫就怎么叫吧,畢竟嘴長在人家身上,就算他再不愛聽,那也管不了??! 棠逸風兩手握住談笑的胯骨,挺腰將性器對準那已然濡濕了的xue口,上下磨蹭了幾下,便勢如破竹般地捅了進去——他的大棒槌堅硬如鐵,竟然都不需要用手扶著。也是,畢竟他倆沒少干過,這東西好像有靈性,似乎認得路,熟門熟路地就入了門。 “啊……” 談笑覺得自己這一聲是慘叫,但在棠逸風聽來卻是浪叫。 棠逸風當然是不會心疼他的,巨根杵在他緊致的甬道內,不上不下、進退維谷,撐得他小腹酸麻,大腿根部的肌rou繃得緊緊的,yinjing一抖一抖地淌清液,離射精就差那關鍵的臨門一腳了。 “cao!夾死我了快!”棠逸風眉頭緊皺,表情略顯痛苦,“你里頭……好緊,老許最近沒cao過你嗎?” 談笑微微地搖了下頭。許夏這段時間的確沒有碰過他,一次都沒有。 “cao!老許居然能忍得住?”棠逸風擰了擰眉毛,一臉的不可置信。 “啊……” 談笑忍無可忍地分別用雙手扣在了自己的兩個奶子上——胸口好漲好漲,仿佛下一刻就有東西即將噴涌而出。 棠逸風見到這一幕,不禁咧著嘴笑了一下。 他就愛老sao貨人前正經、人后yin蕩這一點,更重要的是“sao而不自知”。 談笑的注意力正集中在胸前雙乳上,沒留意到棠逸風已將性器抽出去了一點兒,接著在他猝不及防的時候,一鼓作氣猛地捅到最深處,直到兩顆卵蛋重重地拍打在他的屁股瓣上,發(fā)出清亮的“啪啪”聲來。 他的腸道被快速地撐開,xue口周圍的褶皺已消失不見,那圈兒皮膚變成了艷麗的紅色,像平地上忽然冒出來個坑一樣凹陷了下去,亮晶晶的yin液從四面八方奔涌而出,他的體內似乎藏著一個噴泉。粗大性器猛然擦過那個要命的地方,他立即大喊著射了出來。白色的液體噴灑在他的小腹上,其中有不少也飛濺到了棠逸風的身上。 “cao!” 棠逸風很不滿意,覺得他射得太快了,嘴里不干不凈地說了他好幾句,但他是一個字也沒聽清楚。剛剛經歷過一場欲仙欲死的高潮,他眼前暈乎乎的,腦海里云霧繚繞,感覺跟在天上飄著似的。 他是一只斷線了的風箏,而棠逸風則是一陣來勢洶洶的狂風,吹得他幾乎快要散架,飄來飄去的,無法辨別方向,更不知道風是從哪一邊吹來的。 棠逸風用手指在他的小腹上蘸取了一些白濁,談笑還以為對方要把手指伸進他嘴里去,結果棠逸風只是將那東西涂抹在了他的肚臍上,并戳著他的小肚子壞笑著問道:“你這是胖了還是有了?我記得你這里之前沒這么多rou啊。” 談笑不好意思地吸了吸肚子——他這段時間以來吃得好、喝得好,整個一衣食無憂,自然就心寬體胖了,的確是胖了不少,他前兩天偷偷用許夏的體重秤稱了一下,竟然胖了能有七八斤。他想著棠逸風肯定又要嘲諷他了,誰知那家伙居然摟著他的腰感慨道:“胖了好,摸著感覺rou乎乎的,還挺軟,太瘦了抱起來會硌得慌,我就喜歡胖的?!?/br> 他頓時就愣住了。因為覺著這番話聽起來,怎么聽都像是許夏的口吻——棠逸風居然會說這種話,莫非今兒個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繼續(xù)摸,不要停?!?/br> 堅硬的物事又緩緩地在他的腸道內活動了起來,棠逸風一面抽插頂送,一面催促他繼續(xù)揉捏兩乳。 他的兩個奶子已經漲得比皮球還要大了,奶頭因充血而變得腫脹紅潤,里面全都是奶水,但卻一滴也流不出來。他憋得滿面通紅,yin水倒是淌個不停,將身下床單弄濕了一大片。 “嗯嗯……啊啊啊啊……” 談笑小聲呻吟著,棠逸風抓住他肥軟的臀rou,使勁捏了捏,讓他叫得再大聲一些。 他半睜著雙眼,口中胡亂地喊叫著,棠逸風那根東西在他體內進進出出,仿佛“哪吒鬧?!彼频?,攪得他心神不寧、頭暈腦脹。他承受不住地扭動著身體,然而下半身被棠逸風牢牢地固定在身下,他的掙扎與求饒皆是徒勞。 “啊……慢點兒……” 談笑將胸部高高挺起,兩只奶子顯得異常碩大渾圓,奶頭的顏色如鮮血般鮮艷醒目。 “sao貨!”棠逸風嗤笑道?!奥c兒怎么能把你給cao爽?我看你這樣子還挺享受的呢!” 談笑無言以對,因為他現(xiàn)在的確是“痛并快樂著”,而且快感似乎還要大過痛苦。 “浪貨!”棠逸風抬手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別夾那么緊!放心好了!我今天肯定會將你下面這張貪吃的小嘴喂得飽飽的,保管你吃一頓能頂上十天半個月的!” “?。 ?/br> 棠逸風下手太重了,談笑疼得喊了一聲,他雪白的臀rou上立即顯現(xiàn)出來了一只巴掌印。 “叫大聲點兒!”棠逸風顯然是很喜歡聽他的慘叫聲,他真得很不理解對方這是什么心理。 “cao!你里面好熱!”棠逸風將性器捅到盡頭,停在那里深呼吸一口氣,“你那張yin蕩的小嘴把我的老二吸得緊緊的,好像有個吸盤一樣,真他媽爽!”他的目光停留在了談笑那顏色潔凈、長相秀氣的yinjing上,“我說,你長這東西有什么用?你都能用后面射出來了,還要前面這根做什么?不如我找把剪子給你剪了吧?”他用食指和中指比了個剪刀的手勢。 “不……不要!”談笑瑟縮著扭了扭腰。 棠逸風“哈哈”笑了兩聲,又說道:“可惜你這東西太短了,不然我真想把它塞到你的xue里去,讓你親自去感受一下你那個小洞有多么的yin蕩!” 棠逸風一邊在言語上不斷地羞辱他,一邊握著他的胯骨不停地打樁,“老sao貨!你說你怎么就這么sao呢?一大把年紀了都!真TM不要臉!哎!既然你這么喜歡被人干,不如我送你去泰國做個變性手術吧,給你安上一對大奶子和一個小sao逼,最好再裝個zigong,特別容易懷孕,到時候讓你大著肚子被人干,結果孩子被干到流產了,沒多久就又懷上了,然后再接著懷孕、流產、懷孕……哈哈哈,想想都覺得刺激!” “不……不要!不要!”談笑淚流滿面地哀求對方。 棠逸風繼續(xù)罵道:“老子干死你個浪貨!誰讓你長了這么個saoxue!天生就該躺在男人身下挨cao!” 談笑“嗚嗚嗚”地啜泣著,他控制不住地顫抖著,忽然感受到有股熱液噴涌在他的體內,猛烈地拍打在他嬌嫩敏感的腸rou上,澆得他渾身哆嗦個不停,忍無可忍地射了精,連帶著胸前兩乳也抖動著淌出來了奶黃色的乳汁。 棠逸風不肯將已經疲軟的性器拿出來,仍舊插在他松軟濕潤的后xue內,同時俯身貼到他的胸前,張嘴叼住他一側的奶頭,像嬰兒一樣貪婪地吮吸了起來。 談笑正在暗自慶幸自己終于熬過了漲奶的痛,忽然感覺到塞在xue內的那根大棒槌又變得堅硬如鐵,撐得他腹部又酸又漲,這種感覺說不出來的舒爽且詭異。 棠逸風又開始了緩慢的抽插,談笑胸前和下身已是一片紅腫,在暖黃色的燈光下,濕漉漉的泛著水光,看起來yin靡又魅惑。 “嗡嗡嗡……” 沙發(fā)上的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 那是談笑的手機。除了母親和jiejie,平時基本上沒人給他打電話,但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他可以肯定來電人既不會是母親,也不會是jiejie。既然如此,那會是誰呢? 那個人,談笑不敢去想。 手機獨自震動了許久,始終處于無人接聽的狀態(tài)。 “老sao貨你專心一點!”棠逸風故意往那處凸點上頂了一下,頂?shù)谜勑Ξ敿醋兞艘粽{。 棠逸風將性器猛地抽出,只留一小部分在他的體內,接著用力捅進去且捅到最深處,rou刃重重地擦過他的前列腺,他立即哆嗦著xiele身——短時間內高潮太多次,已經射不出來jingye了,全都是一些乳白色的稀薄液體。 談笑的腦海中一直在不停地放煙花,每一朵都無比的絢爛,他在此起彼伏、接連不斷的煙花綻放聲中大聲地喘息和呻吟著,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爽了,他把兩條腿盤在棠逸風的腰上,將腰背彎成了一座拱形橋。奶水一股接一股地往出噴,可惜棠逸風只有一張嘴,著實忙不過來。此時此刻,他生出來了一種錯覺,好像他身上長了三根性器一樣,除了底下那根,還有胸前這兩根——yinjing一面射精,rutou一面射奶,他已在情欲的世界里徹底淪陷。 過了幾分鐘后,室內又響起了“嗡嗡嗡”的電話震動聲,這回響的是棠逸風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