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松小甜餅:給對方寫詩、臉紅抱抱,為小叔沖動冒險搞到一把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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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吸一起床就后悔了,朝垃圾桶嘔吐半天,捂著屁股去刷牙。 我問他是怎么回事,他暈頭暈?zāi)X說不出來。反正是被小叔哄得昏了頭,脫掉衣服給小叔玩屁眼。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會這樣,就是感覺,叔叔很有道理?!?/br> “吃拉出來的水果算什么道理?” “衛(wèi)子奎你別這樣,又不算什么大事!我只看叔叔傷得這么嚴(yán)重,想讓叔叔開心一下……” 吸吸走了之后,我回頭看小叔,小叔正得意地呵呵笑。 “小處男的屁眼兒真香啊,嘖嘖嘖~小甜心也用屁屁喂我果果叭~” 看來我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小叔沒有因為我?guī)滋斓南Ф鴤挠魫灐?/br> 可是我好想他,我走到他邊上盯著他看,想一口氣補回這幾天的深情。想看穿他,知道他有沒有哪里變了。 我輕聲地告訴他:“小叔,我回來了?!?/br> “……哦?!毙∈鍎e過臉去,“我差點就忘了你了?!?/br> 胡說八道,他早上還發(fā)信息說很想我。 我們從前分開過,數(shù)天、數(shù)月、大半個學(xué)期,但我沒有這樣深地想念他。大概是暗殺的陰影和傷痛,讓我更知道他的珍貴。 小叔會珍惜我嗎?我現(xiàn)在不能碰他,可他又是那么在乎rou體交合。 “小甜心,zuoai!”果然他想要,“好幾天沒被大jibacao了,屁眼好癢~” “不了叔叔,期末作業(yè)多。” 我轉(zhuǎn)頭去畫畫,看到他眼中閃過一絲失落。然后他望向我身側(cè)的窗,眼睛空空的。 每天只躺在這床上,只有頭能動,可想而知是種什么樣的孤寂。 那我該怎么辦?怎么才能讓他知道,我深深地愛著他、日夜都渴求著他,無論身體還是心靈。 我在窗邊畫著畫,偶爾窗外飛進來幾片雪花。雪花融在桌上詩集的封面,我突然想為他寫首詩。 對了,從我以前那些小作文里摘幾句出來就行了。 “小叔,你聽著。咳咳……” 我壓低聲音,模仿那些有名主持人的嗓音,把情緒拉滿,“朗誦”道: “雪花 漫天飛舞的雪花 帶來寒冷 凍結(jié)我們共望的窗” “十月底就凍上了,跟雪沒關(guān)系……”小叔突然吐槽,但我沒有在意。 “我多怕 這些寒冷讓我 與你的默契 是曇花一現(xiàn) 與你的相戀 不能長相廝守 是幻影 是春夢 是雪花” “所以到底是什么?”小叔又來插嘴,我依舊選擇無視。 “后來寒冷過去 留下仇恨與恐慌 但你還在 我還在 我們 都在 我為此 快樂 發(fā)笑 感 到 幸 ?!?/br> 讀完,我把自己感動得眼淚汪汪。我站起來,朝病床上的他振臂高呼:“感 到 幸 福?。 ?/br> 而他只是翻了個身。 他額頭上隱約浮著片黑霧,大概是被我尷尬到了。 好像是有點尬…… 我知道我與小叔的差異。我得到愛情,就幸福了。 可是小叔需要地位、金錢、才華和人際關(guān)系來武裝,才足夠保護好一顆敏感脆弱的心。 我當(dāng)然也很脆弱,也想出人頭地擁有一切,可是,季市這個小世界分成兩半,一半追殺我、一半短暫地利用我。 我還能追求什么呢?藝術(shù)、愛情?小叔做的飯、泡的茶,和他不愛喝就推給我的酒? 唯一不變的,是我會死。 我把詩用手寫一遍,折起來塞到小叔枕頭底下,但盡量不碰到他亮瞎眼的光頭。 “小叔,這是我第一次寫詩…給你寫的?!毕M芙邮苓@份不好的禮物。 “???”小叔怔了一下,然后蜷縮起來,拉緊厚厚的條紋被子。 他磕磕巴巴地告訴我:“我不是…沒被送過詩哦~我這么可愛……” “好,你可愛?!?/br> 我以為寫詩這事算完了,想出別的招數(shù)再來吧,可一轉(zhuǎn)身就聽見他說: “冬夜寒窗本寂寞,人歸便換新衣著。 垂暮敗柳病未愈,靜聽風(fēng)雪飄悠悠?!?/br> “小叔……” 我根本沒聽懂,想問問他那是什么意思。 “小甜心……”可他一回頭,紅紅的臉蛋滿是羞澀。 那或許是什么情詩吧? 小叔很少直接地表達愛意,難得他表達一次,我只要接受就好了。 我沒有脫衣服,也沒有摘口罩或是手套。直接撲到他身上去,當(dāng)然有繞開他受傷的那些地方。 “小甜心~”小叔摟著我,蹭我的臉,我們的臉都燙燙的。 其實小叔才是小甜心,我只是喜歡吃糖,其實一點都不甜,連句好話都講不清楚。 他每天喝很苦的茶,卻還是這么幼稚可愛,他才是甜的。 我從未想過會有這樣一天,我們竟然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擁抱。 他穿著病號服,渾身繃帶和石膏,上面一層厚厚的大棉被。 我在大棉被外頭,帽子、大號口罩、圍巾、手套、上衣有三層、褲子有四層、長長的足球襪、厚重的大靴子……那些伊斯蘭教極端派的婦女,也沒我捂得嚴(yán)。 我們的關(guān)系由無奈、金錢和性沖動開始,發(fā)展出這樣溫馨單純的感情。古怪,但我們樂在其中。 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再擁抱,與zuoai并沒什么區(qū)別。當(dāng)然我說的是精神上的。 只露一雙眼睛給對方又怎樣呢?誰說相愛就必須坦誠赤裸地交合,深入至腸胃……雖然我們?nèi)甲鲞^了。 我躺在他旁邊,乍一看好似中東悍匪在看管人質(zhì),全副武裝,只差一把槍。 可其實是守護者,我會盡我全力照顧他、保護他。如果我死了他能更安全,我會去死。 這一刻,我不再懼怕死亡了。 他便是我力量和勇氣的不竭源泉,我會站起來,我會往前沖…… 一個沖動,我跑到【邀伊】酒吧所在的街道。 因為我差一把槍。 因為小叔說我像差一把槍的中歐悍匪,因為我上一次見到槍是在這里,因為沖動驅(qū)使我去找把武器跟壞人火拼…… 因為我做了個夢,夢見平行時空的我,在床底下摸到一把槍,還用槍管爆了戴玟的屁眼。 “嗝兒~”我打了個飽嗝,里面帶點酒味。 吸吸剛才拿來一盒巧克力,我越吃越好吃,吃光了才發(fā)現(xiàn)盒子封面畫著酒。 我真的沒醉,我知道我在干嘛…吧? 我順著一樓的水管往上爬,砸破當(dāng)時射子彈出來的窗口。 玻璃破裂瞬間,四面八方都有人沖過來,我趕緊跳進窗,往床那兒去。 一摸,槍真的在床底下! “嗝兒!”我嗝出一股酒味,一腳踹開門就往樓梯反方向跑,從另一間房間的窗戶跳出去。 嘭??!我跳出個零分,完全趴扁在覆蓋著白雪的地面。 站起來一看,我印出來的印子就像個天使!哈哈哈真好看~ 就是有點疼……先前的刀口裂開了,胳膊還添了點新傷。 但我拿到槍了,還有兩盒子彈! 得趕快找個有wifi的奶茶店,上網(wǎng)搜一下“如何開槍殺人”。 搜“如何用狙擊槍自殺”也不錯,因為我試了一下,槍口抵住腦門的話,手指夠不著扳機。 但是我很高,不應(yīng)該有這種問題。我摳了摳槍管頭,以為能摳下來個消音器之類的東西,可是什么都沒摳下來……難道得用擰的? 但在研究它之前,得先找個東西把它裝起來。 我回憶起戴玟背著的大包,聯(lián)想到包裝畫架的大袋子。雖然袋子又大又丑,可我是個美術(shù)生,背著畫架到處走這種事貌似很合理。 “衛(wèi)子奎?。 ?/br> 突然有人在背后叫我,“我怕你撒酒瘋就跟你出來,結(jié)果你這是…我要打電話給叔叔,你……” 我伸手揪住他的雞雞,“你…嗝兒!你敢告訴小叔,我、我死在這兒!” “……What?”吸吸推開我,“衛(wèi)子奎你知道你拿著什么嗎?!” 我低頭看手里的家伙,確實是一把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