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展廁所遇襲、反擊暗殺者(純劇情)【蛋:約會(起床咬、山頂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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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學期過了一大半。 我跟小叔在病房里少說話了,開始著手補公共課作業(yè)、準備期末作品。 小叔還能幫我刷網(wǎng)課,用他沒石膏的幾根手指戳戳屏幕、答答題。 比作業(yè)更急的是,溫氏集團給我的任務我只完成了四分之一,接下來的幾周將會很忙碌,還得空出兩天忙小叔出院的事。 家里不安全,我提議小叔去公司住宿。可是怕他察覺,特意分開幾次來說。 然而小叔很警覺,很快就問我是不是有什么瞞著他的事。 “小甜心,你該不會……在家里養(yǎng)了個小三吧?!” 他右邊胳膊今天剛能動彈,就唰地一下?lián)屪呶业氖謾C,左滑右滑到處翻找,把所有APP都查了個遍。 “哎呀,真沒意思!”他打著哈欠,把手機從被窩里丟出來。 大概是躺床上太久,實在是無聊了。等過幾天他再好一些,我找個輪椅推他出去走走。 我離開醫(yī)院,打算把這件事也記進備忘錄,卻發(fā)現(xiàn)手機屏幕熄屏在我的約會事項清單里。 這一頁備忘錄是從藝考培訓開始寫的,卻至今還是計劃。 當初想的可真美好:黎明起來登山看日出,然后在山腳游樂場玩到中午。累了就租條船在湖中央睡覺,下午去博物館,晚上吃大餐、看電影、打街機,最后開個帶情趣主題的小房間…… 我本打算暗暗計劃好一切,有時間就帶小叔去,結果……總之是不可能了。 不知剛才小叔看到這些,是種什么心情。 我們的美好戀愛生活還沒開始,就在子彈和鮮血里終止。 暗殺我的人什么時候罷手?還是非要我死了不可呢?真可笑,一切都是偶然和誤會而已?。?/br> “子奎社長!” 這時候,接我的幾個社員在地鐵出口朝我招手。 “咱們社團生意可好了,再不來就擠不進去了!” “嗯。”我跟著他們走進一座環(huán)形商城,離展廳還有一段距離,就有不少Cospy的人來來往往。 這是一場漫展,跟我們社團沒什么關聯(lián)性,但很適合湊數(shù)。 溫氏集團要求我半年內參與至少31個活動,我實在湊不齊了,就只能向小叔借錢,花錢買攤位勉強做點什么。 出乎意料的是我們攤位很受歡迎,或許是社團里有很多藝術生,大家齊心協(xié)力就顯得很厲害。 會唱歌的唱動漫OP、會跳舞的跳宅舞、會畫畫的趕工幾周同人本、做雕塑的接單子,腐女還把自己寫的清水印出來了。 雖然我們叫【色情藝術社】,但今天拿出來的東西都很“保守”,社團名字沒公布出來,擦邊球也不打。 賣東西的攤前排著擁擠的隊,刻雕塑的社員被團團圍住望不見人,還有幾個小學生和家長跟著舞蹈生手舞足蹈。 熱熱鬧鬧的,小叔一定喜歡這里。 我想拍個照傳給小叔看,卻被社員們叫過去:“誒,社長來了!”“衛(wèi)子奎~”“子奎社長來簽個字吧!” 簽字?我又不是明星。 可在某些不知何處來的人眼里,我是個了不起的未來藝術家。看來溫氏集團營銷做得很不錯。 我被叫出名字之后,周圍立馬聚集起人群,所到之處議論紛紛。 即便是跟著朋友,坐進自己社團的攤位里,我也被一種強烈的不安感籠罩。 那些對我毫不了解的人靠近我: “你用同性近親的性行為批判傳統(tǒng),真是太天才了!” “對不健全的社會規(guī)則的反思才是最厲害的,我有很多跟你一樣的想法?!?/br> “你跟你叔叔真是戀人嗎?” “你這種人不應該拋頭露面敗壞風氣,這漫展里還有不少孩子!你想想你毀了多少社會棟梁!!” …… “呃,謝謝…嗯嗯,很高興遇到你……我暫時不回答問題,有機會在媒體面前公布…啊好,可以拍照……” 我萬分尷尬地回應他們,同時慶幸溫氏集團先前給過我回應稿。 他們的問題在稿子里都有差不多的,照著念就能糊弄過去。遇到實在沒法回答的,就說以后有媒體再公開。 可是,我真的會有以后嗎? 我中途去上廁所,因為近處廁所人多,就去了遠處的小廁所。 我在光滑的地板和墻面反射瞥見鬼鬼祟祟的人影,一次、兩次、三次…… 多希望是我看錯了、想多了,可那個人影跟進了我的隔間,卻沒有發(fā)出任何拉鏈、脫褲子的聲響。 他連呼吸聲都沒有,顯然是故意在躲藏。 我不該落單的。 那天也是,我和吸吸一出酒吧就被槍口瞄準。 但當時我還有吸吸,現(xiàn)在我只有我自己。 我該怎么辦? 如果現(xiàn)在來暗殺我的人也有槍,他或許已經(jīng)在隔間上頭或下頭對準我了! 這時,我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隔板上方是空的。真好,暗殺者沒有偷窺我如廁。 又或許是我想多了? 我抱著僥幸心理,一只腳踩到馬桶邊,踮高了去看。希望看到的是個普通的來拉屎的漫展看客。 然而我看到一個灰衣人,右手一把鋼刀,左手戴滿戒指。他背對我,趴在虛掩的隔板門口,腦袋朝向我這邊的門。 看清他,我的心慌張狂跳,幾乎要從我嗓子里蹦出來。 我望見我本該有的現(xiàn)在: 上完廁所打開隔間門,被他沖過來捂嘴按進隔間。他左手打兩拳我的下體,右手一刀子捅進我脖頸的大動脈。然后把我關進隔間門里,鎖起來,踩著馬桶跳出去。 怎么辦?我該怎樣才能活著逃出去?! 可是……逃?! 憑什么我只能抱頭鼠竄任人宰割?!傷害了小叔的他們才該死! 是的,他一定是那天虐打小叔的人之一。 我應該…殺了他…… 想起小叔,我像打了雞血。 與恐懼感相比,施暴欲和充斥全身的憤怒更厲害些。 我可以死,但傷害小叔的人憑什么活著?! 我不要命了,一只腳踩到抽水箱,兩手往隔板上一抓、奮力一躍。 我跳到暗殺者身后的馬桶上,馬桶蓋還被我踩出道裂痕。 那人反應很快,回頭就一拳打中我的鼻子,然后如我所料,兩拳往下體、刀往脖頸。 他那些戒指是專門揍人用的,一拳就是四個青紫的凹洞。 “呃!!”被打真是很疼,但我氣急敗壞了! 我一腳蹬開他握刀的手,用整個身體當武器撞向他。他往后踉蹌倒出隔間門,我跳起來往他下體猛跺。 值得慶幸的是我比他高、比他胖,他有肌rou常打架,可是只有三個隔間的公廁十分狹窄、他施展不開。萬一鬧大聲音,他就算殺了我也跑不掉。 于是我占盡天時地利人和,踩在他下體附身痛毆他好幾拳,又在他反應過來之前把他腦袋拖著塞進馬桶。 但他還有七八成力氣,我不能就這樣松懈! 我趕快撿起落在隔板底下的刀,往他背上猛扎,扎出無數(shù)個血窟窿…… “呃!呃、呃!!”他腦袋浸在馬桶里,發(fā)出幾聲沉悶的痛吼。 然后就不動了,帶著滿背的血窟窿不動了。 他會死嗎?我這是殺人了嗎? 我沒有空閑想這些,趕快扒掉他的外套、摸走他的手機,關好隔間門,踩著他的身體躍走。 我胡亂沖刷刀上的血和指紋,然后用他外套把刀包起來,遮擋著我身上的血跡離開這小小的公廁。 “呼…呼……”我順著安全通道遠離商城,把外套和刀丟進散發(fā)惡臭的大垃圾桶。 準備回去,才發(fā)覺肚子疼得要命。低頭一看,竟然到處都是血。 是我的血嗎?我什么時候被捅的這幾刀? 我用顫抖的手指摸摸,血洞凹進去,隨之傳來無法忍受的劇痛。 我剛才沉浸在給小叔報仇的興奮感里,連被捅穿了肚子都沒感覺。 那小叔知道了會開心嗎? 我反擊了來殺我的人,我終于保護住我自己了,終于能為他做點什么了! 可我不能告訴小叔。 跟他說了,只會給他本就煎熬的生活增添更多苦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