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窒息高潮
傅歸的大手捂上來的時候,紀清還沒察覺到對方的別有用心。 可當傅歸的手掌嚴絲合縫地捂住紀清的嘴,又一言不發(fā)地沉身挺入的時候,紀清猛地攥緊身下床單,想要叫出聲,卻被傅歸控制住所有聲響,只悶悶地哼出幾聲呻吟。 “好緊?!备禋w低下頭,與哀哀望他的紀清對視,沉聲吐息,“夾得我好緊?!?/br> 是很緊。 久未與人交歡,又沒有多余的前戲,狹窄緊澀的小口可不就是緊緊勒著那猝然入體的性器,疼得紀清委屈又難過地看著傅歸,卻被捂住嘴說不出一句話來。 傅歸是喝得有點多,酒精確實上頭了,但他大部分神智還清醒著。 他故意的。 自從下午見到那只小崽,見到紀清看那只小崽的眼神,傅歸胸中便悶了一團熾熱灼人的火。處理事務時沉不下氣,見到例令有紕漏更是罕見地發(fā)起火來,晚上一口飯沒吃,自顧自地灌了冰冷辣喉的酒,腦袋暈乎了,想來抓人的心就蠢蠢欲動了。 “我也要寶寶。”未經(jīng)大腦的話強硬地吐在紀清耳邊,傅歸察覺到有一抹濕意在那溫熱的甬道里綻開,遂輕輕一頂胯部,將紀清頂出一聲叫不出的悶哼,“我要,兩個?!?/br> “唔……唔唔!” 紀清睜大眼看著傅歸,終于明白過來他今晚發(fā)什么瘋了。 “唔——” 性器長驅(qū)直入,整根埋入紀清溫熱的體內(nèi),傅歸稍一動作,那粗硬的guitou便蹭過敏感的宮口。紀清急促地喘了下,濕熱的鼻息盡數(shù)噴在傅歸手側(cè),像癢絲絲的催促。 “最好是,一個男孩,一個女孩?!泵空f幾個字,那粗長的家伙便要命地在柔軟rou壁里磨弄一個來回,“又最好是,男孩、女孩,都像你。” 碾磨幾個來回后,二人結(jié)合處已然能夠聽見細密的水聲了,紀清被他磨得眼角發(fā)紅,卻又無法張大嘴喘息,只得倉促地將呼吸悶在鼻間,垂下眼眸服軟。 傅歸見不得他這樣。 而紀清知道他見不得自己這副樣子。 男人用另一只手摸了下紀清腿間,指尖蹭上濕熱黏膩的液體后,接著撫上緊緊吸住性器的兩瓣蚌rou——被蹂躪一番的yinrou顯然已經(jīng)勃起,像一張小嘴似地密密實實地吞住傅歸,指甲搔一下陰蒂,紀清便劇顫一下,喘息得愈發(fā)明顯。 再開口時,傅歸的語氣軟了幾分:“我也想要?!?/br> 帶著酒氣的唇吻了吻紀清的眼角,傅歸不再刻意放緩速度折磨他,而是換用不輕不重的力度律動起來。 這是紀清比較喜歡的溫柔節(jié)奏。 “唔……唔嗯……” 身體被迫隨著傅歸的cao弄聳動起來,像是坐在小船上,又像是在云端上下浮沉,濃密的快感從下體激蕩到四肢,又再度返潮入小腹,紀清慢慢被帶入第一波緩慢的高潮,在綿長淺急的喘息中挺起腰身,痙攣了足有四五下。 沒射精,但傅歸能感到下體一濕,紀清噴水了。 剛剛高潮過的小洞更加濕熱滑膩,傅歸慢慢整根挺入,而后獎勵似地親親紀清的臉蛋,將手挪開些許,像情人私語那樣貼著他的唇問:“好不好?” 重獲自由呼吸的紀清一連緩了好幾口氣,一開口,他的唇蹭著傅歸的,太過親密。 于是下意識地把人推開了些,小聲說著:“還有好多事沒做……我不想?!?/br> 男人陰晴不定的,眼色沉了又沉,卻意外地沒有動怒,他垂下目光,被裹得水淋淋的性器慢慢抽出,猝而狠狠頂入。 “呃啊……唔!” 毫無防備的紀清還未全叫出聲,男人的大手便重新將他嘴捂住。不同的是,這次傅歸連他鼻息也擋住大半,想要呼吸,必得深深吸氣,再用力呼氣,但凡力氣小了些,便連呼吸都被剝奪了。 紀清還沒來得及適應如何呼吸,傅歸已然重重地挺動起腰胯,他進入得又狠又深,次次蹭著宮口頂撞,雖說紀清叫不出聲來,但下體啪啪的交合聲卻一點也不輕,等傅歸再折騰幾次后,這床幾乎都被他頂?shù)没蝿悠饋?,刺激著人的耳膜?/br> “唔、唔!” 沒有氧氣。 “哼唔……” 掙扎的悶哼逐漸軟了語調(diào),無邊無際的窒息感將紀清豢養(yǎng),他不得不抓住傅歸的手腕,卻沒那個力氣將其挪動半分。 “哼……哼……” 像有雙大手圈緊他的脖子,紀清仰著頭急促喘息,卻怎么也汲取不到半點氧氣,掙扎之間,好像周圍一切都失去了色彩,只有被來回cao弄的下體清晰地勾勒著男人的形狀。 人在缺氧時會不自覺地繃緊肌rou,隨著傅歸的手越捂越緊,紀清那被侵入的xue口也越繃越緊,敏感的艷紅軟rou縮成緊箍套牢傅歸,一下又一下,夾得傅歸直喘粗氣。 “小清……” 他用低啞的嗓音喚著,用力將泥濘之處碾壓得更加yin靡。 紀清眼前的色彩愈發(fā)淡了,他仿佛看到一片雪白的天地鋪展開來。在窒息之間,紀清忽地抽搐起來,壓不住的腿根劇烈發(fā)著抖,被夾在二人腹間的性器翹動幾下,悶聲射了幾股白濁。 傅歸松開手,紀清霎時顫抖著大口喘息起來,可經(jīng)歷過瀕死邊緣的身體沒那么容易放松,以至于依舊痙攣著夾緊傅歸的性器根部,那guntang的硬物被軟rou來回擠壓吮吸,不多時便xiele精,熱乎乎的黏液灌入宮腔,又被性器強勢地堵住出口。 “不準流出來。”傅歸貼近紀清,低低的聲音顯出一絲威脅之意,“含到懷孕?!?/br> “……”紀清揉揉濕潤的眼,軟聲軟氣地嘟囔,“你欺負我。” 他也是故意的。 而傅歸果然就吃這一套,他雖然嘴上不說,卻繃著臉親了親紀清柔軟暈紅的臉頰,愛不釋手地將人擁進溫熱的胸膛,對他的軟發(fā)揉了又揉。 柔情蜜意的,就是不說出口。 “里面好熱……也好黏。”紀清一口叼住傅歸的耳垂,小聲抱怨,“不想含著。” 傅歸遂動了動腰身,剛要抽出去,便想起里面還盛著自己的jingye,于是又一挺身,把性器都插入散發(fā)著情熱的甬道,換來紀清的低哼。 “想要。”傅歸呢喃著,慢慢晃著腰,把jingye涂滿紀清體內(nèi),“我也想要寶寶……小清?!?/br> “不要?!奔o清的聲音還軟著,卻拒絕得干脆利落,“不要就是不要?!?/br> 男人的表情沉了沉,似是又想發(fā)火,可面對剛被蹂躪得柔軟濕紅的紀清,又慢慢熄了怒意。 傅歸將他抱緊,下巴在紀清肩頭上輕蹭,貓似的。 ——是在撒嬌? 紀清驚疑不定地想,喝高的時生親王還會撒嬌? 而傅歸顯然就是在撒嬌。他不言不語地蹭著紀清的肩頭,又偏過頭去用嘴唇輕碰紀清的頸部,一個吻又一個吻,比小崽還黏人。 但卻始終沒再提懷寶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