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被纏的沒辦法只好給少爺那個了 【微】h
“你知道了?”我進門的時候我爹頭也沒抬,算盤撥的劈里啪啦。他不是帳房先生,但是對賬目方面的了解和鉆研不比專門的帳房先生差。 “嗯。”沒外人的時候我在他面前還是很隨意的。 “這是去了之后的學員名單和部分信息,哪些人需要走近些,哪些人不能動。都要弄清楚,你自己先記下來,然后盯著少爺看完,平時少爺注意不到的時候要記得提醒他?!睂帍V的頭發(fā)都半白了,才有了我這么個兒子。他連著伺候了兩任家主,可以說一輩子都奉獻給了寧家,而且他還會教育自己的兒子,讓自己的兒子也把自己的一身奉獻給寧家。 我花了這么多年,終于能夠慢慢理解他們的思維模式。 或許我永遠學不會他們所要求我該有的忠心,但是我已經學會如何在表面上裝出自己該有的樣子,這是活下去的必修課。 作為一個人下人該有的必修課。 “我知道了?!贝蟮募易宥加凶约旱南@取渠道,寧家的渠道只有我爹和寧瀟澄掌握,也許可以加上我一個。只是他們還不知道。 “這一去就是好一段時間才能回來。在外注意身體?!边@句話則是來自于一個父親的關懷。 我一直懷疑太學可能是個穿越前輩搞出來的東西,因為在我了解到太學的課程設計之后,真的感覺很像我們那個時代的大學模式。 這個時代可沒周一周二周末這種玩意。唯獨太學的上課時間就是授課五天休息兩天,再加上學期中間最熱和最冷的天氣休息兩到三個月。以及,太學共授課四年。 真的很像去上大學。 當然,也有不同,至少太學的學生,可以帶個仆人。要不然憑借我的身份和學問,估計連太學的門檻都摸不到。 我拿過那疊資料,先翻看了一遍,碰到不清楚的還會問一下我爹:“沈國公的庶子需要避一避嗎?” 寧廣道:“按理說庶出要考試合格才能有機會去太學,不過沈國公嫡出的孩子只有一個女兒, 所以他去找陛下要了個旨意,讓庶子去了?!?/br> 我在心里嘆了口氣,只是去上個學,簡直復雜到我頭皮發(fā)麻:“這次還有兩個皇子啊?!?/br> 寧廣點了點頭:“其實是三個,四皇子已經第四年了,基本上不會出現(xiàn)在太學,所以碰到他的機會很少。至于其他兩位皇子,因為同年,所以一起入學。到時候尤其要注意少爺?shù)膽B(tài)度。定不能表現(xiàn)出對任何一個皇子過于親近的態(tài)度。” “如果他對某個皇子做出什么過于親近的態(tài)度呢?”我問道,怎么解決我自然知道,但是按這種情況我不該知道。 “那你就要想辦法讓他對另外一個皇子也親近些。” 總之就是要一碗水端平唄。 寧紹音自然沒那么笨。他比我想象的要聰明的多,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他爹在這皇城里如魚得水深受皇帝信任,可不是憑借那張跟女人似的臉。 某些權謀之術,他比誰都清楚。 這些古代人沒有那么多娛樂設施,每天就琢磨怎么弄權,玩得那叫一個六。 把那份資料從頭到尾看了一遍,我就拿著東西回到我和寧紹音的院子。 作為寧國公府第二個主人,寧紹音院子的豪華程度不亞于他爹的,唯一差的就是他爹的院子里有個豪華恒溫大浴室。 寧紹音就只有個比較大的沐浴間,平時需要燒水在浴桶里洗,至于其他的吃穿用度裝飾啥的,有些比他爹的還好。 寧紹音這會正拿著個話本不務正業(yè)地翻著看,聽到我進來的動靜把書往墊子底下一塞,眼巴巴看著我。 我假裝沒看到他的小動作,把資料遞給他。 他接過來翻著看,動作比我快多了,沒一會就翻完了。我知道他都記得了,外人不會知道,但沒人比我更熟悉他了,這家伙和他爹一樣,天生的過目不忘。我暗自酸了一波,這爹倆,專門氣人的。 寧紹音看完有些意味闌珊的模樣:“沒勁。”我接過那東西,用了些內勁,把那份東西粉成碎末。 我知道自己在這一瞬間像個碎紙機。 我對于寧瀟澄花了大功夫送我學武這點還是很感激的。 雖然他的目的是為了讓我更好的照顧和保護他兒子,但學會了之后得到切切實實好處的確實是我,尤其是我現(xiàn)在絕對可以算是一個武功中手的水平了。 我甚至可以做個碎紙機。普通下人哪能呢。 當晚,我睡在寧紹音旁邊一個隔簾的下人房,這地方挺窄的,地方不大,我睡好幾年了。等蠟燭熄滅,萬籟俱寂。果不其然,一個穿著白色褻衣的影子靈活而熟練地鉆了進來,熟門熟路地樣子好像這才是他的床。 “回去睡?!蔽业挂矝]有刻意壓低聲音,因為這房間一到晚上除了我和他沒有第三個人。 “我睡不著?!蔽桶偷穆曇?。 寧紹音臉皮是真的很厚。 “你在我這就睡得著了?我要早起,你睡到一半就得被我吵醒?!蔽以谶M行最后的掙扎。 “那我陪你一起早起,你練功我就在旁邊看你。”寧紹音從善如流。 我皺眉:“天還沒亮你起來做什么,被你爹發(fā)現(xiàn),我吃不了兜著走。” 寧紹音怕他爹,我也忌憚著他爹,一提他出來,氣氛立馬涼了些。我沒吭聲,最后還是寧紹音松了口:“那你起床練功的時候我就回自己床上等天亮再起好嗎。” 他都這么說了,我也不好再拒絕,稍微松了手,寧紹音立刻就像泥鰍一樣滑不溜地鉆了進來,他的身體在外面站了一會帶著些涼意,貼著我的時候還挺舒服的。 我順著他的后背摸了摸,把熱意傳給他,他身體比他爹強得多,但小時候也發(fā)燒生病好幾次。 “寧平。”他叫了我一身,身體貼合著我輕輕磨蹭。 我一動不動:“不是說睡覺的嗎?” 寧紹音又叫我一聲:“平哥?!比サ粢粋€寧字我舒服很多,回抱了抱寧紹音。 他下面已經硬挺挺的貼著我的大腿,我知道這小東西今天不得到滿足是不會罷休的了,反正我的底線早就被他踩得一塌糊涂的亂了,也不差這一次了。 我把他哼哼唧唧的柔軟濕潤的唇含住,舌進去一番掃蕩,下面伸手探進他的褲腰里握住那根不斷作亂的小東西,我的手上常年練武有些繭子,粗糲的觸感碰到哪敏感的柱狀外皮上,寧紹音頓時就繃緊了身體,嗓子里不住的溢出要叫出聲來,只是被我堵在口中,沒法外傳。 他的腿腳在我的動作下時而伸直提著我的腳和小腿,時而軟綿綿的蹭著我的。 一會乖順的很,一會又跟個野貓一樣又抓又踢。 我又不是陽痿,被他不停拱火很快額頭都就冒出一層薄汗了。 這么弄下去很難不擦槍走火,我真的是靠著全部的自制力才能壓制欲望,這個身體現(xiàn)在的年紀正好是血氣方剛的時候,雖然每天花費一大部分精力在練武上了,不過這兩種可能不是一個系統(tǒng)上的精力,因此靠練武來分散這方面的欲望,效果其實并不怎么明顯。 尤其是現(xiàn)在對我來說真的是個挺大的挑戰(zhàn),一個會由著你予取予求的身體大敞著由你cao縱,尤其是他白天還高高在上,你很難同時控制身體和心理兩者的征服欲。 不過我也知道我和他中間的隔閡實在太大了,我不能靠著下半身的沖動就做出什么以后可能會悔不當初的行為。 好在寧紹音經驗并不多,我的動作又帶著些讓他趕緊發(fā)泄完的力道和技巧,沒一會他就咬著我的肩膀把嗚咽聲吞咽下去,弄了我一手的濁液。我從旁邊拿出汗巾把手擦了擦。拍著他的后背讓他趕緊睡。 好在他的欲望泄完之后進入了賢者時間,老老實實貼著我不再動作,但他那股子失望和委屈的味道幾乎濃烈的要把我包圍了。 “我明天帶你去一個地方?!蔽易隽艘粋€決定。 寧紹音有些疑惑:“去哪里?” 我沒正面回答:“去了你就知道了?!闭f完,我拍了拍他的背:“睡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