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壞了規(guī)矩就要罰/后xue夾物/選哪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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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鷙在柜臺定了房間,不急著回房休息。他叫了一壺茶一壺酒,率先坐在桌旁。葉淮心夾著后xue,姿勢別扭地蹭過去坐在他對面。 焱鷙喝酒,卻只讓葉淮心喝茶。 辟谷丹可以讓人短時間內(nèi)肚腹不饑,無需進食,但水還是要喝一點。 葉淮心喝了兩口,問道:“那個車夫呢?他也吃了辟谷丹?” “他不用吃辟谷丹。”焱鷙瞥了他一眼,“我沒有像你修為這么低的手下?!?/br> “……” 天賦這種東西又不是他能決定的。葉淮心瞪著焱鷙,憤憤地把還有些燙的茶水一口氣喝了。 一臉的不高興,也不掩飾,就這么擺出來。焱鷙也不在意,自顧自喝酒。 但葉淮心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撲哧一聲笑起來。 先勾起一邊嘴角的笑,總是有那么幾分痞氣,在年輕精致的臉龐上并不讓人討厭,反多了幾分生動。焱鷙視線停留在他嘴的位置,眼神閃爍,不知道在想什么。 葉淮心挺開心,他看看焱鷙臉色,解釋道:“我只是在想,葉淮軒那狗雜種此時不知道是什么臉色。于星澤也是個皮的,鐵定還要故意去氣他。一想到他那張狗臉上面眼珠子都要瞪出來的樣子,我就覺得好笑?!币贿呎f,還一邊嘿嘿地笑。 “我聽你和別人說話都斯斯文文的,怎么在我面前動不動就是狗東西狗雜種?” “嗐,我這個人最煩那些虛頭巴腦的什么禮儀什么儀態(tài),外人面前裝裝就算了……” 突然住了口,有點尷尬地瞄了焱鷙一眼。 外人?焱鷙不是嗎? 焱鷙沒看他,給自己斟了杯酒,送到嘴邊抿了一口,淡淡地說道:“你倒是和我不見外。” 葉淮心干笑兩聲:“這要是見外了,還怎么給讓你玩?。俊彼麅A過去一點,討好地說,“你雖然看著兇狠霸道,其實也不算難相處?!?/br> “這你就錯了?!膘旺v轉(zhuǎn)動著酒杯,“在我手底下,不管是我的人,還是我的狗,再不見外,總得有點規(guī)矩,犯了規(guī)矩,就要受罰,從來沒有例外?!?/br> 葉淮心眨巴著眼,回憶這兩日焱鷙對他的態(tài)度。除了讓他不動,讓他夾著xue里的玉勒子,好像并沒有對他要求什么。 或許是梵海旗少主這個身份多少有點用,也或許是因為他們之間不過是場交易,他不是焱鷙的狗,更不是他的人。 說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覺。 他把臉轉(zhuǎn)開,視線在店堂里三三兩兩的客人之間游移。 焱鷙不太理解他臉上那一絲沒藏好的落寞從何而來。就算他不抗拒自己的怪癖,也不至于以堂堂梵海旗少主的身份,全然甘愿被自己玩弄。 但那人眼睛忽然又亮起來,低聲驚呼:“看!闇音谷的女弟子?!?/br> 客棧大堂門外進來了五六名彩衣嬌顏的女子,馨香飄飄,聲如銀鈴。一時間大堂里像荒野突然開出了一片花海。更有蝴蝶雀鳥翩飛歌唱。引得眾人都望了過去。 闇音谷是東北方勢力越來越大的門派,宗主是名女子,頗重駐顏之術(shù),門派里的男女弟子也大多樣貌俊美。 葉淮心興致勃勃,但在外邊又顧及臉面,不好顯得太輕佻,于是拿了茶杯,假裝在喝茶,眼睛從茶杯后邊不住偷瞄。 落寞? 錯覺吧? 焱鷙喝掉了杯里殘酒,又斟了一杯。 “小姑娘就是好看啊?!比~淮心邊看邊感慨,“又香又軟,天生就該被人寵愛?!?/br> “葉少主三年喪期過了之后,就可以找個門當(dāng)戶對的人家議親了?!?/br> “嗐,我又不喜歡小姑娘,議什么親。” 焱鷙不解:“那你偷看闇音谷女弟子還看得這么高興?!?/br> “漂亮的東西或者漂亮的人,誰都愛看啊?!比~淮心理所當(dāng)然地說著,一點沒客氣地還在以欣賞為名,行偷窺之事。 “呀,那不會是闇音谷的左護法吧?”他突然又低呼一聲。 只見嘰嘰喳喳的女弟子們都安靜下來,分成兩撥,中間走進來一位高挑男子,五官明朗清晰,長眉斜飛入鬢,雙鳳眼波光流轉(zhuǎn),系了一半的墨色長發(fā)垂在后肩,身穿一襲靛藍絲綢長衫,腰懸美玉,手持紙扇,一派風(fēng)流倜儻。 “左護法?”焱鷙微微蹙眉。他對這個新近崛起的門派印象不深,也不認識他們的宗主護法。 葉淮心稍稍湊近他,小聲說道:“據(jù)說闇音谷本該有左右兩個護法,但目前右護法之位空懸,只有一個左護法,叫做裴猙。明面上宗主是人稱浮夢仙子的安夢休,但門派事務(wù)大多由左護法決定。” 他從茶杯后邊露出半只眼睛瞄著裴猙,嘆息一聲:“這人也是豐神俊秀,神仙樣的人物。哎呀呀,闇音谷的人怎么都這么好看。” “你也生得很好看。”焱鷙突然說。 “啊?”葉淮心隔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臉騰一下紅了,放下杯子不住擺手道,“我有自知之明,就算模樣還能看得過去,但像我這樣的人跟地上的塵土似的,哪能和人家比?!?/br> 焱鷙沒說話,半瞇起眼打量葉淮心。葉淮心視線又追著闇音谷的人去了,并沒有發(fā)覺。 等到闇音谷的人都隨著店小二去了后院客房,葉淮心才意猶未盡地又嘆口氣說道:“可惜啊,闇音谷和我們梵海旗近些年糾葛不斷,沒有什么機會好好認識一下闇音谷的人?!?/br> 他突然想到自己和焱鷙目前的關(guān)系,忙補救地說道:“你放心,我跟著你的時候一心一意跟著你,一定不會肖想別的人?!?/br> 焱鷙看他面不改色地睜著眼睛說瞎話,不由失笑。 他還真是第一次遇到一邊爬自己床,一邊對著別的漂亮男女暗暗流口水的人。 倒是有趣。 于是他就來了興致…… 客房里。 葉淮心的衣服褲子,是進門就被命令脫掉了的。油脂被腸道溫得久了,更加滑膩,即使葉淮心努力收縮,沒有褲子兜著,那玉勒子還是隨著他的走動一點點往外滑。 葉淮心暗暗叫苦,步子越挪越小。但就算他站著不動,也還是阻止不了玉勒子徹底滑出來,“?!钡囊宦暤粼诘厣?。 葉淮心立刻去看坐在床沿的焱鷙的臉色。但焱鷙臉上不辨喜怒,只勾了勾手指,要他過去。 既然玉勒子掉了,葉淮心沒了顧忌,幾步走了過去。 “趴著?!膘旺v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葉淮心抿抿唇,沒什么遲疑就趴了上去。焱鷙搬弄他的身體,調(diào)整成自己順手的姿勢。 這是個屁股向上撅著,腰凹下去貼著焱鷙大腿的姿勢。 他感覺到一塊棉布巾子在他xue口按了按,大概是要吸掉流出來的不知是油脂還是什么液體。 隨后,他聽到焱鷙說:“我說過,不管見不見外,壞了規(guī)矩就要罰?!?/br> 葉淮心頓時緊張起來,這個姿勢,他不是要打自己屁股吧? 他不安地扭動了一下,立刻換來一巴掌。 焱鷙手勁很大,葉淮心啊地叫了一聲,身體幾乎要彈起來。下一刻,他的四肢就不能動了。 他知道傀儡術(shù)控制活人也與被控制的人修為深淺相關(guān)。修為越低,越容易被控制。因為稀少的靈力不足以抵抗焱鷙以靈力凝成的傀儡絲。 他的手腳都軟趴趴的,但被控制的也就只有手腳而已。焱鷙伸手去摳弄他后xue時,他的腰還能被刺激著動起來。 “夾住我手指?!膘旺v命令道。 葉淮心便專心收縮整個腸道和xue口的肌rou,在焱鷙三根手指不斷撐開時,他就努力用肌rou的力量去抵擋那擴撐的力。 “做得很好啊?!膘旺v夸贊了一句。 葉淮心一高興,忘了是在受罰。直到一個什么東西被推進了他的后xue。 那東西圓溜溜、涼絲絲的,一開始葉淮心還覺得挺舒服,過了一會兒,后xue里漸漸麻癢起來,仿佛一支看不見的螞蟻大軍在里邊瘋狂啃咬著腸壁。 “呃……”他難受地哼出聲來,腰也下意識扭動,卻被焱鷙大手用力壓著。 “這果子叫麻蛇,外皮濕了以后,接觸到的皮膚都會麻癢刺痛,能夠持續(xù)一日一夜。好好用你后面把它夾碎了,它的汁水能減緩這種癥狀。” 葉淮心不等他說完,立即收縮腸道肌rou擠壓那東西。 腸壁麻癢之下更難用力,但他知道不管怎樣,越快做到,便能越少受罪。因此屏住呼吸,竭力控制著身體深處的腔道。 密密麻麻的癢意隨著時間的增加變成針扎般的刺痛,臀rou不住顫抖。葉淮心幾乎要哭出來。 焱鷙滿意地看著那抖動的兩團rou,以及中間急促縮張的xiaoxue,以手掌摩挲上去,仿佛在把玩什么合他心意的物件。 葉淮心后背上汗津津的,麻蛇的效果越來越強烈,他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焱鷙卻越來越愉悅,根據(jù)葉淮心不時抽動的反應(yīng),知道他腸道必定開始痙攣了。 他并不認為葉淮心真能將麻蛇果子擠破,雖然那顆已經(jīng)熟得極透了,但腸道畢竟不像外部肌rou那樣容易控制。他打算再玩賞一陣再用別的東西將麻蛇弄破。 麻蛇汁液能滋潤腸道,也會使腸道變得更為敏感,這既是給葉淮心的懲罰,也是出于想要更好地玩弄他的私心。 不料葉淮心突然猛地抖了一下,帶著哭腔顫顫地叫道:“啊啊……碎……碎了碎了……” 焱鷙十分驚訝,他拿過一開始就放在旁邊的一小罐藥膏,往自己右手上涂抹,用以阻隔麻蛇外皮的刺激。然后伸了兩根手指進去攪動,發(fā)現(xiàn)那顆麻蛇果然已經(jīng)破了,汁液流了出來。 “真厲害!”焱鷙由衷夸了一句。 這葉少主修煉上沒天賦,在yin事上倒是天賦異稟。 他又拿過預(yù)先叫店小二備的生牛rou條,撐開xue口往里填。 這一根比原先的粗,但葉淮心竟無師自通地持續(xù)收縮腸道,居然順著焱鷙填塞的力道將它往里吸。 “可以??!”焱鷙再度驚嘆。 等牛rou條全部送進去之后,焱鷙摸了摸那已經(jīng)合攏起來的xue口,笑道:“今日沒夾住玉勒子,剛才罰它夾麻蛇果子,現(xiàn)在還得罰它被封起來?!?/br> 葉淮心大驚:“焱先生,你要做什么?” 那手還在xue口的皺褶上打著圈撫摸。 “做什么?讓你自己選好了。是把這里抽腫,讓它開不了口,還是用蠟封起來?” “不、不……”葉淮心想要掙扎,體內(nèi)的傀儡絲卻從四肢飛快地控住他全身。 “選哪一個?”焱鷙語調(diào)沒什么起伏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