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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傀儡師在線閱讀 - 12,擔(dān)心/可千萬夾緊了,若是掉出來

12,擔(dān)心/可千萬夾緊了,若是掉出來

    馬車上沒有座椅,車廂里鋪著竹編席子,放了幾個軟藤編的蒲團(tuán)。車廂靠近前頭的地方有凹下去的空槽,用來放乘坐者的鞋子。

    葉淮心最先上車,靠著一側(cè)車廂坐著。焱鷙cao控的傀儡也像活人似的爬上來,坐在他旁邊。雖然傀儡沒看他,也不會看他,他還是覺得瘆人。即使對面是那個不笑的時候就顯得有點陰沉的傀儡師,他還是把屁股挪了過去,保持著一定距離,坐在了焱鷙左手邊。

    焱鷙給葉淮心的丹藥效果很好,兩個時辰左右,喉嚨的腫痛感便輕了許多。他試了試,連聲音也能發(fā)出了。

    于是他忙問:“焱先生,中午吃什么?”

    嘶啞的聲音滿懷期待。

    “你腦子里除了吃,還有沒有別的?”

    “吃東西難道不是天底下最開心的一件事么?”

    焱鷙沒說話,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葉淮心腦子里突然就閃過了身體某個部位抽動著噴出白濁的瞬間。

    臉驀地紅了。

    一個寬大的手掌在他面前張開,掌心里是一顆拇指頭那么大的淺褐色丹藥。

    他拈起來仔細(xì)端詳,“這是什么?”

    “吃下去?!膘旺v命令。

    他就丟到嘴里嚼了起來,一點疑心和猶豫都沒有。

    焱鷙挑了挑眉。

    葉淮心像是知道焱鷙在想什么,把那藥咽下去之后咧開嘴笑了笑,露著潔白整齊的牙。

    “你反正沒必要害我,管它是什么,你讓我吃我就吃唄?!?/br>
    焱鷙道:“這是辟谷丹,用西海招搖山的神草祝余煉制的。你這樣的人,吃下一粒,可以三日不必進(jìn)食?!?/br>
    “……”葉淮心臉皺了起來,“餓了也不讓吃?”

    “不會覺得餓?!?/br>
    “饑餓了食用美食,是一件令人身心愉悅的事。你們修煉得這么辛苦,到達(dá)辟谷期就是為了讓自己減少一種樂趣的?”葉淮心不理解,“努力修煉變得越來越強(qiáng)大,難道不是為了讓自己有更多快樂的嗎?”

    他不過是隨口一說,焱鷙卻聽得一怔,眼神也定住了,直勾勾看著前方,卻沒有焦點。

    葉淮心一看他的樣子,頓時急了,“哎,你可別入定??!”

    他修為雖然低微,好歹是個修真大門派的少主,知道焱鷙這魔怔的樣子是被他的話觸動了神思。

    修真是以意念感應(yīng)和修煉氣。修真者有時候會因深入琢磨一些事理而陷入極深的思索,在這樣的情況下,便會如同失了自我一般,整個人仿佛與天地萬物融為一體,外界無論發(fā)生何事都無法感知。這樣的狀態(tài)持續(xù)的時間不定,大部分都比較漫長。從數(shù)日到數(shù)年,甚至數(shù)十年不等。

    這焱鷙要是突然就這樣入定了,先別說會不會被人趁機(jī)打殺,只怕他醒來的時候葉淮心已經(jīng)老了也未可知,還談什么鳳凰集,說什么打贏試煉?

    葉淮心大著膽子推了推焱鷙的胳膊,焱鷙紋絲不動。

    葉淮心大急,伸手在他眼前亂晃,他也沒有反應(yīng)。

    “哎!”葉淮心沖對面坐著的傀儡叫道:“你主人還能不能醒???你去叫叫他啊?!?/br>
    傀儡像座雕像,灰敗僵滯的臉上沒有任何情緒起伏。即使馬車在崎嶇的路面上行駛而不斷顛簸,他的眼睛也依舊空茫無神地對著正前方。

    葉淮心更加著急了,想叫車夫幫忙,又不知道車夫是焱鷙信得過的手下還是在外面雇傭的陌生人,倘若知道焱鷙無知無覺,會不會懷有叵測之心。

    他略一思索,挪到車廂門邊,決定給焱鷙守著。

    他把車廂門上掛的竹簾撩開一條縫,看了看車夫被汗水洇濕了衣料的后背,又回頭看了看神情呆滯的焱鷙和他的傀儡,自己腦門上也滲出細(xì)汗來。

    這時馬車已經(jīng)過了刀子口,道路變得平坦起來。焱鷙不知道什么時候把眼睛也閉起來了,雙腿盤著,兩手分別搭在兩膝上,掐著法訣。葉淮心怕他走火入魔,更不敢打擾他,只警惕地守在車廂門口。

    外邊陽光越來越熾烈,一刻不停地烘烤著世間萬物。葉淮心一半因為熱,一半因為憂慮緊張,身上汗如雨下。

    馬車夫一直沒有停下來,也沒有轉(zhuǎn)頭看過,更沒有開口詢問什么。葉淮心十分警惕,暗忖他究竟是猜到什么而懷了歹心,還是他也吃了辟谷丹,不用吃飯。

    又絞盡腦汁在腦海里盤算倘若馬車夫真有什么不對勁,或是在焱鷙醒來之前遇到什么危險,他該怎么辦。

    申時過了一半,他正從馬車簾子的縫隙往外看,一個低沉的聲音略有不解地問:“你怎的渾身都濕了?”

    葉淮心猛地回頭,驚喜得幾乎要哭出來:“你可算是醒了。”

    “我醒過來你怎么這樣高興?”

    葉淮心拿手背擦了擦額上臉上的汗,半是抱怨半是委屈地說:“你怎么說入定就入定了,也不看看地方安不安全。要是幾個月幾年都醒不過來,別人把你放鍋里煮了你就干脆不用醒了。我修為這么低,別說救你,大概連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br>
    “那你不妨加入要把我放鍋里煮了的那一方,不但能保住小命,說不定還能分到一杯羹?!?/br>
    葉淮心漲紅著臉惱道:“我先前都擔(dān)心死了,你還開玩笑!”

    焱鷙抬眼深深地看著他,“擔(dān)心?”

    葉淮心一愣,“當(dāng)然,你要是出了事,我怎么辦?我的手下也不在?!?/br>
    焱鷙勾起嘴角笑了笑,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突兀地說:“你衣服都濕透了,脫了吧。”

    “?。?!”葉淮心睜大了眼看焱鷙。焱鷙沒說話,只挑起眉。葉淮心便像被攝住了魂魄,在車廂里跪坐起來就開始解衣帶。

    夏天穿得少,葉淮心又不忸怩,片刻就脫了個干凈。

    “趴過來?!膘旺v指了指自己右手邊的位置。

    車廂不算小,但也大不到哪里去。葉淮心爬了兩步,就到了焱鷙跟前。他抬頭覷了眼,心有靈犀地轉(zhuǎn)了個身,把屁股撅著送到焱鷙手邊。

    “真乖?!膘旺v輕笑,“自己扒開?!?/br>
    葉淮心羞恥得輕輕發(fā)著抖,卻還是聽話地把手伸到后面,扒開兩瓣屁股,露出那口塞了東西的xue。

    他感覺到兩根手指伸了進(jìn)去,接著里邊的東西摩擦著內(nèi)壁,被扯了出來。

    除了清早時的排泄,他后邊被填堵了一晚上加大半個白日,此時取了出去,竟一時覺得空虛,本能地收縮起來。

    很快又有東西進(jìn)去了。葉淮心感覺到還是焱鷙的兩根手指。

    手指上帶著滑膩的東西,被焱鷙細(xì)致地抹在他腸壁上。

    “這是小火慢慢熬制的豬脂,配上杏仁油?!膘旺v說著抽出手指,沾了新的滑脂再送進(jìn)去涂抹。

    一邊抹一邊轉(zhuǎn)動手指,并且撐開兩指,“我撐開的時候,你要用力收緊?!?/br>
    “為、為什么?不是……不是要撐大一些么?”葉淮心額頭抵著竹席,感受著xue里既難受又麻癢的異樣。

    “光是撐大容易得很,難的是既要夠大,又要夠小……”

    “什么又大又小的……”葉淮心嘀咕,但他其實聽明白了焱鷙的意思,是要那口xue既能輕松容納巨物,又要維持緊致。

    焱鷙很快感覺到裹著他手指的腸rou開始一陣陣地緊縮,對抗著他撐開的力。

    “乖?!彼昧硪恢皇置嗣~淮心的后背,獎勵似的用xue里的手指按在他涂抹滑脂時早已發(fā)現(xiàn)的yin靡之處。

    只用力按了幾下,葉淮心便忍不住顫巍巍地叫了起來,聲音千回百轉(zhuǎn),含著媚意。

    他下意識扭著屁股迎合焱鷙的摳弄,一時放松了腸道的力。

    那兩根手指突然就停了下來,干脆地抽了出去。隨著“?!钡囊宦?,那口xue徒勞地縮了縮,沒留住抽離的手指。

    “不會收緊?”冷冷的聲音。

    “會……”葉淮心像書塾里沒答對夫子問題的孩童,難堪地埋低了頭,討好地收縮xue口,期望焱鷙再把手指伸進(jìn)去。

    但隔了一會兒,焱鷙抓著葉淮心頭發(fā),把他的頭抬起來,把一個比拇指略粗一點的東西塞進(jìn)他嘴里攪了攪,被口水沾濕了再拿出來。

    葉淮心看到那是一個一指長的玉勒子。玉勒子呈圓筒狀,圓潤光滑,沒有任何雕刻的紋路圖案,尾端釘著精致的幾個相扣的金環(huán),金環(huán)連成的短鏈最下端是兩枚黑瑪瑙珠子,再往下是一束靛藍(lán)色絲線編制的流蘇。

    這原本是個系在胸前或腰側(cè)的飾物,如今被焱鷙塞進(jìn)了葉淮心屁眼里,只留尾端的一串東西垂在外邊。

    焱鷙撥弄了幾下那串尾飾,戲謔道:“倒像是長了條尾巴,挺好看。昨日送你一支玉簫,今日送你一枚玉勒子,你這里都挺喜歡呢?!彼f著將玉勒子拔出再插進(jìn)去,反復(fù)好幾次。

    腸道里本就抹了許多膏脂,玉勒子不粗,面上又滑不溜丟,摩擦間沒有痛楚,只有酥酥的癢意。

    葉淮心這回著意夾緊,焱鷙笑道:“這就對了。只是要小心了,千萬不要掉出來。”說罷把玉勒子塞好,拍拍葉淮心屁股,“好了,你想坐著還是趴著都隨你?!?/br>
    葉淮心跪趴著轉(zhuǎn)過身,屁股垂下的那串珠穗晃晃蕩蕩。他羞恥得全身泛紅,后xue卻覺得玉勒子不夠粗不夠長。

    焱鷙背靠車廂壁坐著,兩條長腿屈膝分開,小臂隨意搭在膝蓋上。他氣勢本就強(qiáng)硬,人又高大,穿著很寬大的衣袍,這樣的姿勢使他氣場更顯霸道,而一絲不掛的葉淮心則像獸王爪下隨時會被剝皮拆骨吃干抹凈的兔子。

    葉淮心指了指自己的衣褲,試探地問:“我能不能穿上……?”

    “下車的時候再穿。”

    就知道是這樣。

    葉淮心嘆口氣,蹭回焱鷙左手邊,原本想和之前一樣靠著車廂壁坐。但全身赤裸卻一本正經(jīng)坐著的樣子顯得太滑稽可笑。他想了想,換成了跪坐。

    玉勒子的珠穗垂在兩個并攏的腳踝之間,使得雙足隱隱有些發(fā)癢。

    他偷偷瞟了焱鷙一眼,那人已經(jīng)閉上眼睛,不知是在閉目養(yǎng)神,還是在調(diào)息。

    天色漸漸暗下來了,馬車外也逐漸傳來嘈雜的人聲。又過了不久,馬車停了下來。

    葉淮心從小腿到腳都僵硬發(fā)麻,稍稍一挪動,腳底如有無數(shù)細(xì)針刺進(jìn)去一般,又麻又痛。他齜牙咧嘴地揉了揉,就悉悉索索把衣褲穿上了。

    他送上門去的那天沒有穿褻褲,今日出門前焱鷙給他的衣褲里也沒有褻褲。他一跳下馬車,就暗叫一聲“糟糕”,整個人都僵住了。

    先前在馬車?yán)锊皇桥恐褪枪蜃?,那玉勒子倒是穩(wěn)穩(wěn)被安置在后xue里。如今一站起來,那滑溜溜的小東西立刻就止不住地往外滑。

    馬車停的地方是一家客棧的門外,他想用手隔著衣服褲子把那玉勒子按回去,但他一來不確定焱鷙允不允許他這么做,二來雖然天色已晚,但街道上仍有不少人來來往往,他私底下雖然是個厚臉皮,在外面卻很要面子。

    最后從馬車上下來的焱鷙從后面走過來,像堵墻似的貼在他身后,在衣袍的遮掩中,一只手準(zhǔn)確地在他后面某處按了按,把玉勒子按了回去。

    焱鷙貼在他耳邊低聲道:“我只幫你這一次,你可千萬夾緊了,若是掉出來……”

    他沒說完,但葉淮心還是打了個寒戰(zhàn),感覺到那溜滑的玉勒子又在往下滑,慌忙繃緊了腸道縮緊了xue口,努力不讓玉勒子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