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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在一段短暫的小打小鬧試探后,柳家終于正式開始光明正大向梁家施壓,聲稱只要有幫派與小梁爺作對,就算是入了京城柳家的門檻,有了柳家的支持。 梁家的場子里不斷有人前來鬧事,雖說是都被管制森嚴(yán)的梁家各個堂主飛快處理了,但終究是引得江南地界人心浮動,不少持觀望態(tài)度的勢力開始猶豫著站隊,而更多對梁幫這塊肥rou虎視眈眈的幫派則是在暗地里磨尖了牙,擦亮了利爪,想要趁著這個時機(jī),狠狠從梁家身上咬下一塊rou來。 江南的黑道也漸漸涌現(xiàn)出反對小梁爺?shù)穆曇?,先前本就逐漸呈分立趨勢的梁家也有不少旁氏動了不詭之心,以指責(zé)小梁爺為梁家?guī)盹L(fēng)險為由,使勁渾身解數(shù)要將這池污水?dāng)嚨媚嗌乘烈?,以便渾水摸魚。 小梁爺?shù)拇_溫潤謙遜做派做了太久,以至于讓那些愚蠢的世人,都忘記了曾經(jīng)這個以雷霆手段迅速收治梁家余孽,統(tǒng)一江南黑道的絕美青年,是如何成為當(dāng)年所有江南黑道的噩夢。 梁敬靠著梨花木椅,敞著半個羊脂玉似的胸膛,曲著腿光腳踩在椅子邊上,白玉般的腳趾珠圓玉潤,指甲有著整齊的弧度,又泛著淡粉的顏色,只叫人想含在口中細(xì)細(xì)品位。手臂也靠在膝蓋上閑散地晃晃悠悠,一邊閉目聽著穆汐的報告,一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椅子扶手,發(fā)出規(guī)律的節(jié)奏聲。 “這個月南邊的場子出了6次亂子,東邊的地皮也在競標(biāo)的時候被搶了去。紅燈區(qū)那邊賣白貨的抓之不盡,育英堂,文龍幫,林家?guī)投冀邮芰肆业奈镔Y資助,算是叛出梁家投靠了柳家?!?/br> 穆汐一條條的念著各個堂主的報告,眉頭越皺越緊,憤怒的火焰在他眼中熊熊燃燒:“這群狼心狗肺的東西,當(dāng)初投靠梁家是一個嘴臉,現(xiàn)在有了柳家的支持,一個個就像聞到骨頭的狗一樣。” 小梁爺敲擊節(jié)奏的手一停,半睜著眼睛瞥了眼面若寒霜的穆汐,朝他勾了勾手指。 穆汐立刻上前一步,雖不明所以,卻還是彎下腰心領(lǐng)神會地將臉遞到小梁爺?shù)氖中睦铩?/br> 小梁爺笑瞇瞇地捏住了他的臉,扯著他的臉頰揪了揪,將穆汐的臉揪出兩個紅臉蛋才心滿意足地收了手。 眼睛一轉(zhuǎn),又將手指探到他的嘴角,命令到:“張嘴?!?/br> 穆汐不明所以,卻是條件反射的張大了嘴供小梁爺玩賞。 梁敬將兩個食指一左一右地探進(jìn)穆汐的嘴里,勾著他的唇角向上提,強(qiáng)迫他紅著臉蛋露出一個大大的咧嘴笑容:“對嘛,穆汐還是多笑笑好看?!?/br> 穆汐這才恍然大悟,眼中流露出寵溺混著無奈的神色,通紅了耳朵,卻是不躲不閃,任由玩心大起的小梁爺捉弄他。 無意間不小心舔到小梁爺手指的舌頭往后縮了縮,猶豫片刻卻又溫順的湊上來,輕輕舔舐著小梁爺?shù)氖种浮?/br> 梁敬愣了一愣,接著噗嗤一聲笑起來,壓低了嗓子在穆汐耳旁和他說悄悄話:“…想要了?” 回應(yīng)他的是更加柔軟貼服的舌頭,和緊緊盯著小梁爺眼睛的灼灼目光。 小梁爺?shù)纳ひ敉ǔ6际菧匮诺?,像是飽含著天下最極致的溫柔。此時壓低了嗓子又獨添了一份性感的沙啞,像是一條銀白色的巨蟒將獵物一圈一圈團(tuán)團(tuán)纏住,正在它的耳邊吐著猩紅的蛇信,即將將獵物吞吃入腹。 穆汐感到自己的喉嚨燒痛,莫名而起的火燒的他聲音也同樣低?。骸班?。” “嗯哼。”小梁爺笑著,抽出手來停在穆汐唇邊,示意他舔干凈手指上透明的唾液。 穆汐便用舌頭包住了指尖,一點一點將上面來自他自己體內(nèi)的液體舔舐干凈,又輕輕啄吻那纖細(xì)好看的指尖。 “真乖?!绷壕葱χ牧伺乃哪橆a,踩在椅子上的腿一蹬而起,整個人高高站在了椅子上,勾著唇垂眸瞥了眼穆汐,抬手一顆一顆系上了寬大絲綢上衣的扣子,平視著前方負(fù)手而立。 “那就看你的表現(xiàn)了,若是辦的好,爺就有賞?!?/br> “走吧,是時候讓他們知道知道梁幫的厲害了?!?/br> 穆汐的眼中放出熱烈的光芒,耳尖通紅,摩拳擦掌。 ========== 育英堂雖說是也是踏上了黑道這條路的幫派,卻始終認(rèn)為自己是匡扶正義的劫富濟(jì)貧之士,是快意恩仇的江湖英雄。 當(dāng)年的堂主因小梁爺?shù)亩髑闅w順,如今新上任的堂主卻背信棄義,首先叛出梁幫手下。 這也是小梁爺此番懲治之行的第一站。 得知兒子帶著育英堂叛出梁家勢力的老堂主氣得當(dāng)場昏厥,好不容易救醒又收到小梁爺正在趕來的消息,頓時煞白了整張臉,哆嗦著手指怒吼:“給我把那個背信棄義的不孝子孫叫過來!” 等現(xiàn)任堂主馮息邁著方步氣勢凜然地進(jìn)了門,就被早就守在門后的自家老爹一拐杖抽得跪在了地上。 馮息痛嚎了一聲,正想一拳打過去叫這個不知好歹的偷襲人吃個教訓(xùn),就對上了自己老爹氣成豬肝色的臉。 “干嘛啊爹!” 老堂主被他滿不在乎的樣子氣的渾身哆嗦:“你帶著育英堂叛出梁幫勢力,怎么沒和我商量!” 馮息一皺眉:“爹,你已經(jīng)退居后線了,現(xiàn)在我是堂主,不必事事和您商量吧?” 老堂主深深吸了口氣,告訴自己這是親生的不能打死,只能恨恨敲了敲拐杖:“別的事也就罷了!事關(guān)那位…那位!你怎么敢!” 馮息眼看自己老爹氣的都快背過氣去,趕緊給人順了順胸口,卻是滿眼不服:“那位…不就是個梁敬么!如今他四處背敵,又被自家石頭里竄出來的弟弟搶了不少權(quán)利去,年齡又比我大不了多少,兒子自認(rèn)不比他差。我堂堂育英堂,又怎么能屈居一個黑幫幫派手下!” “你!”老堂主剛被順平的氣差點讓他一口噎過去:“糊涂??!糊涂?。 ?/br> “小時候沒將你帶在身邊經(jīng)歷當(dāng)年的事情,是我一輩子做過最后悔的決定?!?/br> 老堂主說著,滿臉頹唐,一直生龍活虎的老頭竟是一下呈現(xiàn)出衰敗之勢,似是就要不久人間。養(yǎng)著自家沒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的兒子,只能深深嘆了口氣:“…蠢小子,你可知道小梁爺掌控梁家,統(tǒng)一江南黑道勢力是何年歲?那年梁家動亂后,小梁爺以梁家少主身份管理梁幫,處理江南黑道勢力之間的互相傾軋,坐上江南黑道頂峰的位置時,才堪堪二十出頭!而你那個年紀(jì),才在老子的羽翼下慢慢學(xué)習(xí)處理幫派事務(wù)呢!” “你可知道,為何道上無論輩分資歷,人人都得恭恭敬敬稱那位一聲小梁爺!那都是血與痛打出來的恭敬順從!” 馮息雖說被小梁爺?shù)巧虾诘理敹说哪昙o(jì)驚了一下,卻始終不服,只不過撇撇嘴不愿和老爺子斗嘴,聽著老爺子在那里絮絮叨叨,正想找個借口逃走,就聽下屬來報小梁爺前來拜訪。 聽到小梁爺?shù)拿?,剛剛還在絮叨的老堂主頓時一個搖晃,癱軟在了地上,臉色煞白,雙目失神,低聲喃喃著:“完了,完了…” 馮息起初還有幾分慌亂,挺小梁爺只帶著兩個人便前來心中立刻定了幾分,回頭看到自己老子那沒出息的樣子,撇撇嘴滿是不屑,背著手又邁著方步,決定去會一會傳說中的小梁爺。 ========== 梁敬從車上下來,扶著車門瞇眼看著眼前并不算熟悉的育英堂大門,笑意有了幾分冷冽。 按照規(guī)矩,小梁爺來梁幫勢力下附屬的幫派拜訪,幫主是應(yīng)該早早在門口候著,恭恭敬敬將小梁爺請進(jìn)去,供在上位坐了,自己在下位等著聽吩咐的。 梁幫雖說不十分嚴(yán)格遵循黑道盛行的侮辱性階級貴賤制度,卻也是有著十分嚴(yán)格的規(guī)矩。 育英堂的堂主不但沒有提前在門口候著,甚至還要小梁爺紆尊降貴在門口等著他,已然是極大的不敬。 就憑這一條,小梁爺就是如今一槍崩了育英堂的堂主,也是和了規(guī)矩的。 仆人去傳了話,又等了片刻,遲遲不見人來迎,穆晨穆汐的眉頭越皺越緊,怒火讓他們攥起的拳頭上都爆出了青筋。 小梁爺慢悠悠地?fù)崞搅私z綢襯衣上的褶皺,白皙修長的手指帶著柳昀送來的那枚藍(lán)寶石打磨成的戒指,拄著金色掐絲的手杖,輕輕一笑:“看來,我們被小瞧了呢?!?/br> 說著,他率先向前踏出一步,朝著門內(nèi)走去。 “走吧,哪有在自己的地界上,還要主人等下人的道理?!?/br> 江南的地界太平了太久,也是時候震上一震,知道知道誰才是這里的主人,誰才是唯一的規(guī)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