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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帝都柳家二少登門拜訪小梁爺想要尋求結(jié)盟,卻被桀驁不馴的小梁爺差點一槍殺了的事情,很快就在黑道圈子里傳了起來。 緊接著,帝都柳家就傳來了柳家二少剛回柳家就夜半遭到殺手襲擊,整整被人捅了五刀的消息。 那殺手下手極狠,刀刀貫穿,位置也挑的極巧妙,都是極痛卻不會輕易致死的地方。 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柳梁兩家以此為由,隔著半個國家的距離,正式樹了敵。 暫時掌控著柳家的柳家大少甚至公然向梁家宣戰(zhàn),發(fā)誓與梁家勢不兩立。 收到這消息的時候,梁敬正在玻璃房里慢悠悠地澆花。穆晨遞上的消息也只隨意看了一眼,聽著柳家大少叫囂著要梁家交出梁敬眼中也依然帶著笑,全然不在意的樣子。 遞送完了消息,本該無聲退下的穆晨卻躊躇著沒有離開,大個頭站在角落里一眼又一眼,不停地偷著看小梁爺?shù)纳駪B(tài),面無表情的臉上只一雙眼睛露出些小心翼翼的忐忑來。 小梁爺也是極沉得住氣,直到穆晨自己把自己都憋得滿臉通紅要喘不上氣了,才低低輕笑出聲,將水壺放在迎上前的仆人手里,抬眸看向局促不安的穆晨:“磨磨唧唧像什么樣子,有什么想問的就問罷?!?/br> “小梁爺…”穆晨頓了頓:“柳家的事…需要作些準備嗎?” 自柳家大少宣告與小梁爺勢不兩立開始,已經(jīng)有了源源不斷的小動作sao擾起梁幫的地盤。而反觀小梁爺這邊,卻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樣,沒有任何準備,似乎完全不打算迎戰(zhàn)。 聽了穆晨的問題,小梁爺只是笑笑,靠著青竹躺椅就要躺下。 穆晨上前一步在躺椅前側(cè)單膝跪下,讓小梁爺?shù)哪_能舒舒服服搭在他的腿上,又搓了搓自己的大手,挽起小梁爺?shù)难澩?,按在小梁爺?shù)耐壬蟲ue位,開始熟練地按摩。 小梁爺舒舒服服地瞇起眼,一手在竹椅上擊著節(jié)奏,一手搭在腰腹處,陽光暖洋洋的讓他聲音都帶了幾分懶洋洋的:“你知道我為什么朝柳昀開槍嗎?” 穆晨點點頭:“小梁爺想與柳二少結(jié)為同盟又故作分裂。柳二少借紅燈區(qū)白貨一事向爺投誠恐怕已經(jīng)被多方知曉,如若談崩后柳二少直接離開,兩人如此便生間隙就難免引人疑慮。柳二少主動拜訪小梁爺,小梁爺朝他開了槍又將人趕了出去,顏面盡失,如此柳二少與柳大少合作針對梁家的理由便十分充分了?!?/br> 小梁爺點點頭,頗為意外地看了眼勤勤懇懇認認真真給他按摩腿的穆晨。 別看穆晨平時少言寡語,看著呆頭呆腦,實際上到還是個腦子清楚的。 “那你說說,柳家的殺手刺殺又是誰做的?” 穆晨剛剛還因為被小梁爺夸獎而翹起的唇又飛快抿平了,片刻之后才氣餒地垂下耳朵:“…穆晨愚鈍。” 小梁爺撐起身,隨手拍了拍穆晨的腦袋,看著穆晨親昵地抿著唇用臉頰蹭他的手心:“也不怪你,畢竟你也不了解他?!?/br> 穆晨一愣:“小梁爺是說…” “沒錯,”梁敬單手撐著頭爬在竹椅椅背上,似笑非笑,眼眸如彎月:“那個殺手就是梁炔?!?/br> “可是梁二少不是一直在…” “一直在梁家?”小梁爺嗤笑一聲:“就他那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性格,吃了口糖就敢上天。柳昀來拜訪的當日,那個小混蛋就已經(jīng)離開江南了?!?/br> 也就是說,在柳二少拜訪小梁爺?shù)哪翘煸缟希喝簿鸵呀?jīng)提前離開了梁家,連夜直奔帝都,不吃不喝守在那里等著柳二少回家好捅他個對穿,又在得手后連夜跑回梁家,做出與此無關(guān)的假象。 繞是穆晨見多識廣,經(jīng)歷豐富,也著實被梁炔這一趟瘋子一樣的cao作震驚到。 小梁爺打算與柳二少合作一事僅有當場的幾人知曉,小梁爺也并沒有告訴梁炔。梁炔這分明是不管柳二少是否與小梁爺是合作關(guān)系,都咬定了牙要夜以兼程地要跑到帝都,守著他捅一刀。 …不,五刀。 小梁爺瞇著眼,曬著太陽,眼角余光看到花房外墻露出的一片衣角,嗤笑一身扭過身,假裝自己什么都沒看到。 整個黑道恐怕也只有他知道梁炔這小混蛋到底是個什么惡劣性格了吧。 平時就是個得了便宜還賣乖,順著桿子就能爬的家伙,得了個大甜頭緊接著就打翻了滔天醋海,斷沒有道理什么都不做的。 作為伊全活動時并沒有人見過他的臉,身為梁家二少梁炔卻又沒人知道他曾經(jīng)殺手的身份,只要梁炔做的手腳干凈又有不在場證明,外人只能猜測是有人雇了殺手嫁禍梁家,卻也想不到這殺手居然是吃了飛醋的梁家二少。 …只不過,做歸做,做完了敢不敢來面對小梁爺,就是另一回事了。 梁敬假裝自己看不到在他扭過身后,從墻后面探出的腦袋是多么的沮喪。 梁敬和柳二少的計劃說復雜很是復雜,說簡單也確實十分簡單,不過是明面上為敵,暗地里結(jié)盟罷了。柳二少和小梁爺徹底鬧掰,投入柳大少一方就變得理所當然,也就能趁此機會在柳家專心對付梁家的時候,讓柳二少從中作梗,在關(guān)鍵時刻將柳家一分唯二,打柳家一個措手不及,也讓小梁爺也能借此機會重創(chuàng)柳家。 由此,既讓柳二少奪得了柳家的部分權(quán)利,得到了帝都的盟友,又重創(chuàng)了柳家,讓柳家不敢繼續(xù)趟進梁灜這趟渾水里。 說白了,小梁爺和柳昀演這么多戲,不過是要確保在未來一定會到來的梁灜與他之爭里無力參與,變相消減梁灜的力量。 這場戲的關(guān)鍵除了梁敬和柳昀的演技之外,便是柳昀和梁敬不可言說的默契。 就像那場拜訪,那次開槍,也不過是兩人計劃內(nèi)的,心照不宣的一場表演罷了。 “小梁爺,若是柳二少言而無信又該怎么辦…”比起梁家與柳家的戰(zhàn)爭如何,穆晨卻是更擔心小梁爺?shù)陌参?,還包括身心健康。 如果柳二少背叛了小梁爺,不說會給小梁爺帶來多少額外的麻煩,就說會給小梁爺帶來的負面情緒,穆晨也是不愿意見到的。 小梁爺傾身向前,一手撐著腦袋,一手捏著穆晨的耳朵玩,將那本藏在黑發(fā)里白皙的耳朵揉捏的嫣紅中透著粉白,熟燙聽話的不得了,才慢悠悠地開了口:“穆晨,你要知道,只要是人,就會有欲望,就會有脆弱的地方?!?/br> “只要抓住他的欲望,就能催使任何人為你做事。只要抓到他的弱點,就能讓他無法背叛你?!?/br> “柳昀不是不能背叛我,他是無法背叛我?!?/br> “他的欲望,他的弱點,都握在我的手中?!?/br> 小梁爺?shù)穆曇暨€是懶洋洋地,像是曬太陽時的閑談,手上捏弄穆晨耳朵的手也是溫柔的,渾身上下不見一絲戾氣,可說出的話語卻藏著無盡的殺意。 這才是一個掌控者江南頂級黑道世家,站在黑道頂端的男人。 他可以收斂起戾氣與殺意,作一個溫潤如玉的公子惹世人驚嘆,也可以在談笑之間將世人的命運玩弄鼓掌之間。 “我啊,脾氣其實最是不好。” 小梁爺歪著頭笑瞇瞇看著穆晨,那雙深咖啡色的眼眸倒影這陽光的痕跡,干凈又純粹,像是涉世未深的書香公子在午后閑散趴在床邊,含笑看著街上人來人往,顧盼之間便能讓男男女女擲花盈車。 穆晨被那微涼的手指曖昧地揉捏著耳朵,被小梁爺那雙盛著月光的瑩潤眸子看著,整個人都像是沐浴在溫暖的陽光里,無法自控地想要靠近小梁爺,靠近那溫暖光源的地方。 小梁爺看著他不受控制流露出來的癡態(tài),挑起唇伸手掐著穆晨的下巴,將人拉到進前了,又用拇指揉捏著那唇瓣,在穆晨瞪大的眼眸中輕輕在被捏得呈現(xiàn)血色的唇瓣上落下一吻,又在穆晨無法自控流出的癡迷神態(tài)中無情抽身而去。 穆晨呆呆跪坐在地上,神情恍惚,耳朵和脖梗都是通紅的,只知道愣愣的用眼神追隨著小梁爺?shù)纳碛?,直至消失在花房外?/br> 逗弄了大狗,梁敬的心情著實不錯,瞇起眼睛仰頭看著太陽,突然一笑。 “我啊,明明脾氣最是不好,這群人卻總當我是什么書香門第出來的文雅人,真是有意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