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在家被人玩弄yinjing,高潮后依舊撫弄guitou被玩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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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么……” 程欣然根本無法想象自己的身后到底出現(xiàn)了個什么東西。 那個奇怪的東西還在往他的后xue深處鉆,程欣然被那種怪異的感覺弄得完全無法站立,整個人無力地扶著桌子顫抖。 好在這種怪異的感覺并沒有持續(xù)太長時間。 不過就是一二十秒罷了。 后xue中那個鉆的越來越深的東西突然猛地抽出,獸首上凹凸不平的痕跡在程欣然的前列腺上猛地剮蹭過去,讓他再也站立不住,腿一軟跪在了辦公室的地板上。 程欣然被后xue中的快感折磨地雙目失神,跌坐在地上。 他不知道自己的后xue中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感覺, 也不敢想自己身邊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了。 在緩過神來之后,匆匆收拾了一下便往家里趕去。 為了方便,他特意在周圍租了個房子。 畢竟這里距離市區(qū)還有一段距離,而早上第一節(jié)課的時間又很早。通常來說,他更愿意把堵在路上的那段時間用來睡覺。 但今天,身體仿佛一直在跟他作對一般。 好容易拖著疲憊的身體躺在床上,那種怪異的感覺卻又出現(xiàn)了。 這一次,不再是臀瓣或者后xue中出現(xiàn)一些奇奇怪怪的感覺,而是自己的前面。 剛洗完澡的程欣然還沒來得及給自己穿上任何衣物,整個身體就這么赤裸裸暴露在空氣中。 這一次,他看得清清楚楚。 自己明明就站在屋子中間,手上還拿著干毛巾在擦頭發(fā),但yinjing上卻仿佛有一只無形的手在撥弄一般,隨著手指的動作上下晃動。 “誰?!” 這樣真實的觸覺和視覺讓程欣然再也無法掩飾內(nèi)心的恐慌。 他甚至都不知道現(xiàn)在這種詭異的場景應(yīng)該如何處理,即便他向別人尋求幫助,又有誰會相信他遇到了這種幾乎一聽就會被認(rèn)為是玩笑的話呢? 那只無聲的撫弄在程欣然yinjing上的手好像又變了。 它不再是沖著撥動程欣然的yinjing而去,反倒是開始擼動yinjing的柱身。 對方顯然在這方面是個熟手,不過三兩下就已經(jīng)讓程欣然的yinjing充血站立,完全沒了他開始那副被強迫的模樣。 方才還帶著幾分惶恐的眼睛也變了。 那雙眸子之中的驚恐被緩緩代替,甚至連眼尾都因為下體傳來的快感帶上了些許嫣紅。 原本滿是質(zhì)疑的口中溢出幾聲呻吟,程欣然捏住自己的下半身試圖用自己的感覺去代替那種奇怪的情況,卻根本無濟于事。 “到底……嗯,到底是誰?” 他不知道那個在不知何處cao控著自己身體的人到底能不能聽到自己的聲音,但他卻知道,若是自己再這么任由事態(tài)發(fā)展下去,可能自己之后的生活中便會經(jīng)常出現(xiàn)這種奇怪的狀況。 他還需要出門,還需要去授課。 他不能接受! 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聽到了程欣然說出的這一聲質(zhì)疑,yinjing上傳來的感覺驀的變了。原本只是在柱身上擼動的手指變了一個方式,沖著程欣然敏感的guitou和系帶上挪去。 程欣然身為生理老師,自然知道那兩個地方對于男人來說有多么敏感。 但,他幾乎很少自瀆。 也正因如此,程欣然的整個yinjing都很是敏感,在被那個不知道是誰的陌生人撫弄幾下之后,突然彈跳幾下吐出了潛藏在自己體內(nèi)深處的jingye。 粘稠的jingye玷污了干凈的地板。 但,對方顯然沒打算就這么放過程欣然。 或者說,對方根本不知道程欣然已經(jīng)在他的褻玩之下射了出來,依舊用自己嫻熟的手法握住程欣然的guitou狠命摩擦。 剛射完的yinjing很是敏感。 強烈的快感徑直沖上程欣然的腦袋,他甚至覺得自己的大腦中炸開了一朵朵煙花,就連雙腿也開始跟白天的時候一樣,顫巍巍有些站立不住,大有將要軟倒的趨勢。 “別……別弄了……” 程欣然眼角通紅,剛剛洗過澡的身體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被玩弄地除了一身細(xì)汗。 就連他說話的語調(diào)中都帶著無盡的喘息。 只可惜,這一次,他的話語并沒能得到對面的反饋。 guitou上摩挲的力度絲毫不減,敏感的guitou一再被刺激,整個下體終于被快感沖擊地失去了程欣然的控制。 淋淋漓漓的尿液從程欣然的guitou中溢了出來。 好在他方才在洗澡的時候已經(jīng)解決過了,這個時候流出來的也只是殘留在膀胱中的那一小部分。 再加上他日常喝水挺多,殘存的尿液也透明清澈,并沒有太大的異味。 被不知名的人玩弄到尿出來的羞恥讓程欣然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臉,他不知道對方到底能不能看到自己,但卻依舊沒忍住哭了出來。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yinjing上玩弄他的那只手在程欣然尿出來之后就拿開了,這也讓程欣然不得不懷疑,其實對方是真的可以看到他的。 不僅如此,他還能聽到自己說的話。 對方只是,不想回答他的問題罷了。 被陌生人猥褻的羞恥和恐懼在程欣然的心中環(huán)繞,再加上方才沖入自己大腦中的那種強烈的刺激,終于讓程欣然的心里防線開始崩潰,大哭著質(zhì)疑這個原本只有他一個人的屋子。 “你有種就出來,躲在暗地里算什么?” 情緒失控的程欣然忘記了壓抑自己的聲音。 這般巨大的動靜直接驚到了住在程欣然隔壁的杜風(fēng)。 他盯著面前這個剛剛被他用來練手的下體模型,眉頭微蹙轉(zhuǎn)頭往旁邊的墻上看去,似乎想要透過這面并不厚實的墻壁看到對面人的情況。 杜風(fēng)想要通過手機詢問程欣然的情況,拿出手機之后才發(fā)現(xiàn)程欣然還沒有加他的聯(lián)系方式。 周圍住著的其他人已經(jīng)對程欣然鬧出的動靜表示了不滿。 隔壁的房門被敲響,偏偏程欣然卻像是一無所知一樣,依舊在房間中如同發(fā)癔癥一般哭喊。鄰居們的議論聲已經(jīng)傳到他屋子里,于情于理,他都應(yīng)該出面幫忙解決一下這個問題。 “那個,真不好意思,隔壁住的是我老師,今天上課時候被學(xué)生給氣到了,可能現(xiàn)在心情不太好。要不你們先回去休息,我去看看怎么了?” 見終于有人站了出來,周圍的鄰居這才嚷嚷著陸續(xù)離開。 不僅如此,還特意跟杜風(fēng)叮囑了一下,讓他跟程欣然說說以后別大半夜的吵吵,小心投訴! 好容易把這些鄰里們都送走,杜風(fēng)這才小心翼翼地敲響了程欣然房間的門。 方才還在哭喊的程欣然仿佛已經(jīng)找回了自己的理智,在確定門口只有杜風(fēng)一個人之后,穿上浴衣過去給杜風(fēng)開了門。 這老舊小區(qū)根本不隔音。 杜風(fēng)他們剛剛在門口說的話,程欣然在屋子里也都聽到了。 一想到自己方才那種大吵大鬧的行徑給周圍人添了這么多麻煩,程欣然的面色也不由得紅了起來。 這跟剛才那種因為情事而變得潮紅的臉色是不一樣的。 現(xiàn)在的紅,是因為羞愧。 “我沒有生氣?!?/br> 程欣然也不知道杜風(fēng)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畢竟他白天才剛剛莫名其妙從教室里離開,或許大家真的以為他就是生氣了,所以才紅著臉走人。 但,那并不是真的。 雖說不能說出真正的原因,但他也不能讓班上的同學(xué)們有什么誤會。 “我知道。” 聞言,杜風(fēng)突然笑了一下。 順著程欣然開門的動作,杜風(fēng)直接推門走了進(jìn)去,“要真說生氣,老師應(yīng)該更氣我看到了那種照片才對?!?/br> 杜風(fēng)說的是他今天拍攝的那張帶著紅色掌痕的臀瓣的照片。 “照片我已經(jīng)刪了?!?/br> 聽到杜風(fēng)這句話之后的第一反應(yīng),程欣然立馬拿出手機打開相冊遞到程欣然面前,免得對方以為他真的是什么喜歡給自己拍裸照的人。 身為老師,他還是要點形象的。 杜風(fēng)隨意掃了一眼,見程欣然的相冊中大多數(shù)都是一些風(fēng)景照,心中非常滿意。 至少,程欣然沒有什么心儀的對象。 “我要說的不是這個?!?/br> 伸手接過程欣然的手機將其扣在桌上,杜風(fēng)的目光往程欣然的下面滑了些許,“我是想問,我送給老師的藥膏用了嗎,后面的紅痕有沒有消下去?” “能持續(xù)半天的傷想必很痛吧,怪不得老師今天講課的時候都沒有坐著?!?/br> 即便白天的時候杜風(fēng)已經(jīng)暗示程欣然,他知道那其實是新鮮的掌印。但既然程欣然不想點破,那他也干脆不多說什么,將錯就錯就好。 “嗯……已經(jīng)沒事了?!?/br> 剛剛哭喊過的嗓子還有些沙啞。 杜風(fēng)看著程欣然那雙已經(jīng)哭的有些紅腫的眼睛,不由得嘆了口氣,走到冰箱旁邊拿出一根雪糕遞給程欣然。 對方顯然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是什么情況。 見狀,杜風(fēng)直接拉著程欣然到床邊坐下,拿過床上的薄毯子在雪糕上墊了一下,隨即按住程欣然的腦袋把裹好了的雪糕放在程欣然眼睛上。 “睡前哭的太狠,不作處理的話,明天起來之后眼睛會腫?!?/br> 程欣然的頭發(fā)還帶著些許潮濕,但半干未干的頭發(fā)卻處于一種最為順滑的狀態(tài)。 洗發(fā)水的馨香順著二人坐的有些過近了的身體竄到杜風(fēng)鼻尖,他起初還因為這種香味微微笑了一下,但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一股淺淺的情欲的氣息如細(xì)絲般竄入杜風(fēng)的鼻孔。 回頭看去,杜風(fēng)便注意到了屋子正中間那一塊依舊潮濕的地板。 “老師剛剛是在自慰?” 杜風(fēng)毫無顧忌的話才剛剛說出口,方才還乖乖巧巧任由杜風(fēng)照顧的程欣然立馬伸手拽掉了蓋在他眼睛上的被子,羞憤地瞪著杜風(fēng)。 “沒有!你別亂想!” “真的是我在亂想嗎?” 說話間,剛剛還拿著裹好的雪糕的手已經(jīng)換了位置,覆蓋在程欣然被浴袍遮擋住的下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