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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能不能放過鴨子啊在線閱讀 - 【副本二:鋼刀與玫瑰ABO】九 那就為我戴上項圈吧

【副本二:鋼刀與玫瑰ABO】九 那就為我戴上項圈吧

    回到房間,江驟關(guān)上了門。

    玄關(guān)處的聲控?zé)袅疗?,?qū)散了房間里原本的昏暗。江驟看到只有最里面的臥室亮著燈。

    江驟從小吧臺路過,穿過了放著沙發(fā)躺椅和小茶幾的起居室,走到了床前。顧憂的輪椅安靜地擺放在床腳腳榻前。

    頭頂?shù)挠鹈艄饩€柔和,把整個淺色調(diào)的房間渲染出一片暖意。

    顧憂應(yīng)該是洗過澡了。平時被抓上去的額發(fā)散落在他的額間,他穿著深藍(lán)色鑲邊的白色亞麻睡衣靠坐在床上,手里拿著一本翻開了的書。

    看到江驟進(jìn)來,顧憂合攏了手里的書。他一邊看向江驟,一邊把書放到旁邊的床頭柜上。床頭柜的旁邊放著一盞鎏金燈桿、百褶緞面、還垂著金色流蘇的古董落地?zé)簟?/br>
    顧憂放下了書,看到江驟面帶麻木的表情,問:“怎么了?”

    江驟嘆了口氣,坐在顧憂的身邊,然后把自己的頭埋進(jìn)了顧憂的懷里。江驟那有些郁悶而沮喪的聲音從顧憂的懷里傳來:“就是覺得我太笨了?!?/br>
    這個副本這么復(fù)雜,要是不能通關(guān)可怎么帶走顧憂和颯颯啊。

    誰跟江驟說什么亂七八糟的話了嗎?江驟那個朋友……宴追?顧憂蹙眉。把江驟打擊成這樣,這算什么朋友?。

    “你不笨?!鳖檻n把摟著他的腰把他抱上床,讓他躺在自己的懷里。

    顧憂給他數(shù)自己觀察到的細(xì)節(jié),說:“你來的那天進(jìn)房間的路線很小心,速度也很快,如果不是我們一幀一幀地放慢了看,很難發(fā)現(xiàn)你?!?/br>
    嗯?江驟抬起頭,他有些驚訝,也有點(diǎn)有些羞窘,原來自己在那個時候就露餡了。

    顧憂還在繼續(xù)說:“飛雨對人的情緒和情感把握也很敏銳,甚至不需要信息素,你就能了解我的情緒變化?!?/br>
    江驟有些不好意思:“……那是因為是你?!?/br>
    顧憂說:“但趙行云和趙柳郁的事,你也觀察到了?!?/br>
    江驟蹙眉:“可我也沒有得出什么有用的結(jié)論,還是顧星先想到的……”

    顧憂嘴角勾起了一點(diǎn),說:“就算沒有其他人,你也會很快想到。反應(yīng)慢了一點(diǎn),不代表就是笨,可能只是不夠熟悉,或者是在一些你不擅長的領(lǐng)域里。”

    是嗎?江驟半信半疑地聽顧憂繼續(xù)說。

    “比如說,飛雨學(xué)新的菜式,看別人做一次就會了。再比如給我按摩,飛雨自己琢磨了幾次,也能做得好?!?/br>
    江驟說:“可是……那是因為我之前大概學(xué)習(xí)過……”

    顧憂跟他分析,“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天賦和能力、優(yōu)點(diǎn)和缺點(diǎn)。換了其他人做這類事,反應(yīng)、學(xué)習(xí)和觸類旁通的能力并不一定都像你這么好?!?/br>
    “就像你說你之前學(xué)習(xí)過這類事,那么同樣,那些你覺得很聰明的人,他們大部分在之前也都學(xué)習(xí)或者接觸過那些讓你覺得很難的事情。”

    見江驟點(diǎn)了點(diǎn)頭,顧憂繼續(xù)說:“很少有人生來就是天才,絕大部分人都是在實踐或者體驗后,才得到鍛煉和經(jīng)驗。更何況,即便是再聰明的人,也需要反復(fù)錘煉自己的長處,才能充分發(fā)揮自身的潛能?!?/br>
    “也是……”江驟點(diǎn)點(diǎn)頭。這時候,他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被現(xiàn)在比自己小很多的顧憂給安慰了。

    算了,自己本來就是只長年紀(jì),不長腦子。

    江驟將那一點(diǎn)羞恥拋之腦后,伸手勾上了顧憂的脖子,然后湊近顧憂的唇親了一下。

    “不過,我覺得你是世界上最聰明的人,那種不需要怎么學(xué)習(xí)的人。”颯颯排第二。

    留下這句話,江驟跳下床:“我去洗澡!”趁顧憂還沒伸出手抓他,江驟迅速地跑掉了。

    顧憂看著江驟火速逃竄地背影,有些出神。顧憂知道自己并不是世界上最聰明的人,但是這種來自愛人的夸獎,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特別的滿足。

    衛(wèi)生間門關(guān)上后,顧憂伸手從床底拖出了一個皮箱,里面的東西他和江驟還沒試過。

    江驟穿著浴袍、擦著頭發(fā)走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臥室那盞羽毛吊燈也被顧憂關(guān)掉了。房間里現(xiàn)在只有兩盞落地?zé)袅林?,所以顯得有些曖昧。

    “過來,我給你吹頭發(fā)?!鳖檻n手上拿著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的吹風(fēng)機(jī)。

    江驟走過去,在顧憂身邊坐下:“你怎么把它拿出來了?怪不得我剛剛都找不到?!?/br>
    “嗯?!鳖檻n隨口應(yīng)了一聲,說:“想給你吹頭發(fā)?!?/br>
    他打開了開關(guān),調(diào)整過風(fēng)量和溫度后,開始給江驟吹頭發(fā)。江驟頭發(fā)不長,很快,他的白色發(fā)絲就在顧憂的指間變干了。

    顧憂看到江驟白色發(fā)絲下那纖長的脖子,和被浴衣領(lǐng)子遮住了一半的、腺體應(yīng)該在的位置?,F(xiàn)在那顆小巧的腺體還沒出現(xiàn),上面的齒痕也淡化得差不多了。顧憂想,或許是因為江驟的特殊身體,才會讓那些齒痕消失得那么快。

    收起了吹風(fēng)機(jī)后,顧憂把江驟拉到了自己的懷里。

    “是不是可以繼續(xù)下午沒做完的事情了?”顧憂抵著江驟的額頭問他。

    江驟小聲地嗯了一聲,他在曖昧的燈光里閉上了眼睛,主動親了上去。

    江驟貼在顧憂的唇瓣上,然后咬住了顧憂的下唇親吻。兩人鼻尖交錯,顧憂順勢把江驟的唇瓣含住,伸出舌尖不時舔吻江驟的唇。

    隨著兩人唇舌間的水聲越來越響,江驟伸手一顆顆地解開顧憂的睡衣上的紐扣。他雙手撐在顧憂的胸肌上,慢慢地游走。

    江驟含住了顧憂的舌尖,乖覺地往自己的嘴里勾引。兩個人這樣柔情的親吻太舒服了,酥酥麻麻、暈暈乎乎的感覺讓他發(fā)出了一點(diǎn)隱沒在鼻腔里的輕聲呻吟。

    “嗯……嗯……”

    兩個人的性器都逐漸硬了,江驟小腹和后屄里有點(diǎn)酸麻地抽動起來。

    顧憂放在江驟的肩膀上的那只手緩緩滑動,輕輕地觸摸到了那顆又出現(xiàn)了的腺體。

    “啊……嗯……”只是摸了一下,就讓江驟猛烈地喘息了一聲,全身過電般地顫抖起來。

    聞到了隱約散開的蘭草香氣,顧憂的手指移開了,他還不想江驟這么早進(jìn)入發(fā)情的狀態(tài)。

    顧憂的手往上輕撫江驟的脖子和后腦勺,另一手壓住了他顫抖的腰身。

    顧憂一邊輕咬著江驟的唇舌親吻他,一邊釋放出了自己的安撫意味的信息素讓江驟放松,不一會兒,江驟就從剛剛被刺激了腺體的狀態(tài)逐漸恢復(fù)了過來。

    漫長而深入的吻暫時結(jié)束。隨著兩人的唇分開,看到他們之間拉出了一兩縷銀絲,江驟忍不住收縮了一下已經(jīng)有點(diǎn)濕了的后xue。

    江驟解開了自己浴袍的腰帶,又想脫掉顧憂的睡褲,卻被顧憂制止了。

    江驟雙眼泛著水光,看著顧憂不解地問:“不做嗎?”他都做好騎乘的心理準(zhǔn)備了,而且……他現(xiàn)在也想要。

    看著這樣的江驟,顧憂動作隱秘地舔了舔自己的尖齒,說:“我們可以再玩點(diǎn)其他的嗎?”

    “……可以?!苯E點(diǎn)頭,反正他們床上玩得應(yīng)該也算挺多了。

    顧憂見他同意了,便撫摸著他的腰線問:“飛雨想玩什么?”

    江驟沒想到顧憂還問自己這個問題,往常不都是顧憂自己決定的嗎!

    但是,看著顧憂靜靜地等待他做決定的眼神,顧憂應(yīng)該是不會決定了,于是,江驟開始想以前顧憂喜歡玩的那些。

    江驟試探著問:“……要綁我嗎?”

    然后,他看到顧憂的眼睛微微睜大了一點(diǎn),神情明顯興奮了一些。

    但顧憂依舊沒有說好,江驟只好繼續(xù)說下去。

    “還可以打屁股……”稍微有點(diǎn)羞臊的江驟聲音開始變得小了起來,“汪汪叫也可以……”

    顧憂的呼吸一滯,雙手緊緊地握著江驟的腰,同時,他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釋放出來。

    “唔——”

    江驟被顧憂那裹挾著滿是欲望的情緒包圍,發(fā)出了一聲情潮涌起的喘息。他似乎能聽見那些比顧憂此刻的眼神還直白的信息素,在他的耳朵邊、皮膚上,不斷地說著:

    “想cao你?!?/br>
    “好想cao你。”

    要cao就cao啊。

    江驟耳垂紅得似乎滴血一般,他看著顧憂低聲說:

    “要來嗎?”

    “要給我戴項圈嗎?”

    幾乎瞬間,江驟就感覺到顧憂的性器抵在他的臀縫間,又硬了幾分。

    “要?!鳖檻n終于回答了。

    顧憂掀開了旁邊的枕頭和靠墊,露出了下面的項圈、牽引鏈、白色的毛絨耳朵、肛塞尾巴、長柄的皮拍、兩三捆繩子、束縛帶、手銬、腳環(huán)、乳夾……

    還行,是那個顧憂。無論在哪里,都完美地保持自己的喜好。

    不對!為什么還有幾件帶蕾絲的小衣服!

    “那個……是什么?”江驟指的那幾樣疊好的白色蕾絲布料問。

    顧憂把他從自己的身上抱下來,說:“穿上就知道了?!?/br>
    江驟提起其中一塊布料,發(fā)現(xiàn)那是一件蕾絲胸衣。

    江驟雖然不太熟悉女性的內(nèi)衣,但他隱約覺得著女性內(nèi)衣的那兩片三角形的布料應(yīng)該不是半透明的蕾絲吧。

    這個……應(yīng)該不是自己穿吧……

    江驟咬著唇、有些祈求地看向顧憂。顧憂卻只是撐著自己臉,一言不發(fā),似乎在等著江驟自己想好,然后再自己穿上。

    僵持了一會,見顧憂不會讓步了,江驟只好脫掉了浴袍,把那一片布料穿上了。

    穿上之后江驟才發(fā)現(xiàn),這件蕾絲胸衣的兩片三角形的中間位置刻意留出了空間,讓江驟的兩顆乳尖從那里頂了一點(diǎn)出來。

    白皙平坦的胸膛上卻穿著女性化的蕾絲內(nèi)衣,還是這樣羞恥的設(shè)計,江驟只看了一眼,就撇頭躲避著顧憂緊追不放的視線看著一邊。

    顧憂看著他的耳根和脖子都開始發(fā)紅了,出聲提醒他:“還有?!?/br>
    江驟伸手拿起了其他的蕾絲衣物。

    他拿起有一個帶著四條吊帶的蕾絲布片,問顧憂:“這是什么?”

    顧憂說:“腰封?!?/br>
    “噢?!苯E摸索著穿上,扣上了最緊的那一排。

    然后江驟又拿起了一條蕾絲內(nèi)褲,這個他倒是認(rèn)識,但是這條內(nèi)褲后面好像是開檔的,只有兩條交叉的繩子……算了,快穿吧,江驟忍住羞恥飛快地穿上了。

    最后,就是那雙蕾絲花邊長襪了。

    江驟伸出腿,在顧憂緊盯不放的目光里穿上了過膝的長襪。顧憂靠過來,伸手幫他把腰封上的吊帶夾一個一個地夾在了長襪的襪口處。

    原來這個是這么用的……湊近的顧憂讓江驟有些緊張地屏住了呼吸。他以為顧憂會開始掌控了,但顧憂卻只是整理好了吊帶襪之后又離開了。

    “繼續(xù)?!鳖檻n說。

    江驟看著那一堆東西,先戴上了毛茸茸的耳朵。然后,他的手在項圈上掠過,拿起了肛塞尾巴。

    顧憂有些驚訝,他原以為江驟會把尾巴放到最后,起碼在項圈之后。按照江驟一貫躲懶的……這個念頭出現(xiàn)了一瞬,又悄無聲息地消失了。

    江驟跪趴在顧憂身邊,一只手摸向自己的臀縫,另一手拿著尾巴根部對準(zhǔn)了已經(jīng)有些濕了的屄口。

    第一次自己給自己戴這個東西,他手有些軟,試了兩次都從屄口滑開了。

    “啊……阿憂……”江驟呻吟了一聲,眼淚汪汪地看著顧憂,“能不能幫幫我……”

    顧憂瞇著眼睛看著他,問:“小狗怎么連自己的尾巴都管不好?”

    聞言,江驟屄口收縮了一下,前端也流出了一些涎液。顧憂這樣說得自己好像真的小狗一樣……

    顧憂對他招了招手,說:“過來?!?/br>
    江驟靠了過去,把手里的尾巴塞到了顧憂手中。然后他翹起臀,乖覺地擺出了等待顧憂給他插尾巴的姿勢。

    顧憂喉結(jié)微動,暗自吞咽了一下。江驟怎么能這么乖,顧憂完全都不忍心為難他。

    顧憂兩根手指滑進(jìn)了那細(xì)繩交錯的雪白臀rou之間,把它們分得更開了一點(diǎn)。屄口的嫩rou收縮了幾下,又流出了一點(diǎn)水液。顧憂順著潤滑,輕輕地把手中那個并不算大的肛塞推了進(jìn)去。

    “唔……嗯……”冰涼的金屬肛塞進(jìn)入體內(nèi),是和顧憂的性器完全不同的感覺,讓江驟覺得很陌生,也不習(xí)慣。

    顧憂聽他聲音似乎不太對,放開手后,把他拉了起來,問:“怎么了?”

    夾著尾巴,江驟勉強(qiáng)坐在自己的腳上。他錯開了一點(diǎn)視線,說:“……不是你的。”

    簡直招人得要命,顧憂眸色又暗了幾分。而這時候沒有看到顧憂表情的江驟只是覺得身邊的信息素又濃郁了許多。

    “不戴也可以,我并不是把你真的看著小狗或者奴隸?!鳖檻n說著,就想壓著江驟的腰,幫他把尾巴取下來,“項圈也是,不戴也可以?!?/br>
    顧憂在床上可能有些偏Dom,但是他并沒有那種非要玩BDSM的欲望。如果江驟不喜歡,顧憂并不想為難他。

    江驟卻抓住了顧憂的手,他臉有點(diǎn)紅,對顧憂說:“我知道?!?/br>
    “但是,如果你喜歡,我就愿意為了你戴上項圈。”江驟認(rèn)真地看著顧憂的眼睛,說:“我想要你開心?!?/br>
    雖然江驟也弄不明白為什么顧憂喜歡這些,但是他隱約能察覺到,好像是因為自己被綁著、戴著項圈的時候,顧憂會更覺得自己是屬于他的。

    江驟對他露出一個笑容,說:“我知道我很笨,但只要你喜歡,我就會努力去學(xué)?!?/br>
    顧憂睫毛輕輕顫抖,他抓住江驟的手,把他擁入懷中:“你真是……”

    怎么這么好呢?

    他靠在江驟的頸窩里輕輕地吸了一口,平靜了乍起的洶涌情緒,沒有讓自己立刻失控。

    “飛雨這樣,我以后可能會越來越過分?!鳖檻n在江驟的耳邊說。

    江驟輕聲回答:“沒關(guān)系,就是……只有我們倆個人就行了?!彼€是不能接受那種類似公開或者群交一般的現(xiàn)場。

    “當(dāng)然只有我們?!鳖檻n親吻他的耳廓,說:“我給寶貝戴項圈。”

    江驟喘息了一下,說好。顧憂拿起棕色的皮質(zhì)項圈,輕輕地扣在了江驟的脖子上,項圈前面有一顆鈴鐺,隨著項圈系上的動作發(fā)出了悅耳的響聲。

    顧憂把牽引鏈的一端扣在了鈴鐺里面的吊環(huán)上,然后讓江驟自己跪好了。

    看了看垂落在自己面前的牽引鏈,江驟想了想,俯身咬住了牽引鏈另一端的手柄。

    顧憂看著江驟叼著棕色的皮質(zhì)手柄朝自己爬了過來。

    江驟四肢撐在軟軟的床上,他的白色發(fā)絲間冒著一對同色的耳朵,脖子上戴著項圈,項圈的牽引鏈?zhǔn)直凰鹪诹俗炖铩?/br>
    他的身上穿著白色蕾絲內(nèi)衣褲和吊帶襪,高高翹起的臀間是一條毛茸茸的尾巴。因為爬行的動作,他的耳朵和尾巴都一顫一顫地,臉也有些微紅。

    因為爬行時后屄里的肛塞讓他有些難受,把牽引鏈的手柄叼到了顧憂的手上后,江驟微微地喘息了一下。然后,他抬起頭對著顧憂不確定地叫了一聲:

    “汪?!?/br>
    江驟的聲音還有些弱弱的,因為他不知道顧憂會不會喜歡。

    顧憂卻突然抓緊了牽引鏈的手柄,另一手勾住了江驟的項圈,把他用力地拉到了自己的身前。江驟身體失衡,歪倒在顧憂的懷里,他抬頭剛想問怎么了,就被顧憂狠狠地地吻住了。

    “唔……嗯……”這個吻比剛剛的吻激烈許多倍,江驟覺得自己似乎被拋進(jìn)了狂風(fēng)驟雨之中。

    顧憂肆意進(jìn)攻的動作讓江驟昏頭轉(zhuǎn)向,兩人交纏的唇舌之際,他雙手抵在顧憂的胸上,一條被白色蕾絲長襪裹住了的細(xì)腿也不自覺地纏上了顧憂的側(cè)腰,讓自己的性器摩擦在顧憂的性器和他的小腹之間。

    江驟的后xue也含住了肛塞一陣陣地收縮,但是那個東西始終不如顧憂的性器讓他覺得滿足。

    他張著嘴喘息著,感覺口腔里的每一寸似乎都被顧憂侵占過了,嘴角邊掛著的涎液也被顧憂舔掉了一部分。

    濃郁的雪松氣息之間交織著淡淡的蘭草味道,江驟感覺自己的身體又隱隱地發(fā)起熱起來。

    “阿憂……要……”江驟緊緊地抱住顧憂,下身忍不住在顧憂的小腹上蹭得更急了,后屄也開始流起了水。

    顧憂放開他的唇,看著江驟有些迷離的眼睛,說:“乖寶貝,還不可以發(fā)情?!彼砷_了勾著江驟項圈的手,卻被江驟抓住了手。

    “不……我要……”江驟有些不滿地蹭了上來,他另一手鉆進(jìn)了顧憂的褲子了,摸到了一手的濕膩。

    “都這么濕了……好硬……”江驟放出了顧憂的性器,摸了滿手的腺液,然后在顧憂的馬眼處滑動起來。

    江驟睜著迷蒙的眼睛看著顧憂,說:“想要阿憂插進(jìn)來?!闭f著,他那被裹在蕾絲內(nèi)褲里的前端,輕輕撞上了顧憂的馬眼,“caocao我……阿憂……想要……”

    顧憂低喘了幾聲,說:“那飛雨自己坐上來,像今天說好的那樣?!闭f著,他躺在了靠墊上,讓有些急不可耐的江驟跨坐在了身體上。

    沒有完全發(fā)情的江驟,卻已經(jīng)有了一幅情動的樣子。

    顧憂暫時放棄了想弄清楚自己和自己的信息素對江驟來說哪一個吸引力更大這樣的問題,專注地欣賞起了面前這一番屬于自己和江驟的情色畫面。

    江驟挺著穿著蕾絲胸衣的胸膛,殷紅的兩點(diǎn)從中間的縫隙里探了出來。同時,江驟微微抬起了臀部,用手把剛剛顧憂給他插進(jìn)來的尾巴拉拽了出來。

    他蹙眉發(fā)出了一點(diǎn)呻吟,然后把尾巴丟到了一邊,扶住了顧憂那硬得不行的性器。

    對準(zhǔn)了翕合的屄口,江驟另一只手按著顧憂堅實的腹肌,緩緩地向下坐。

    吃進(jìn)了一個碩大的guitou,屄口收緊,江驟就猛烈地喘息了一下,然后停住了。

    “啊……太……緊了……”只是被肛塞插了一會,里面并不算特別松軟。

    顧憂咬住了牙關(guān),低喘了一聲。他看到江驟那被白色蕾絲腰封裹緊的腹部肌rou都緊繃著,知道他現(xiàn)在也不太好受。

    伸手幫江驟托住了腰身,顧憂引導(dǎo)他先吞吃guitou這部分:“乖,待會兒再慢慢坐下來。”

    江驟扶著顧憂的性器,小幅度地晃動腰臀,讓顧憂的guitou在里面淺淺地插弄。

    “啊……”感覺到里面更軟了一些,江驟放松身體往下坐,“好大……阿憂……肚子要破了……”

    性器進(jìn)得越來越深的時候,江驟還是有些懼怕,又忍不住向顧憂求助。

    聽江驟向自己一個“兇手”求助,顧憂額頭青筋跳了跳,忍耐著沒自己立刻掌控節(jié)奏。他哄著江驟:“乖,進(jìn)去很多了,不會破的?!?/br>
    江驟含著淚往下坐,在guitou擦過生殖腔口的時候軟了身體:“啊——”

    屄道和軟rou和生殖腔口齊齊收緊了,咬緊顧憂的yinjing,同時噴出了一股股水液。

    顧憂及時地?fù)巫×怂难?,發(fā)出了一聲低喘。他沒有催促江驟,耐心地等江驟自己選怎么辦。

    不出顧憂所料,江驟只是緩了一下,他雙目含淚地伸出手抓住了顧憂的手臂上。然后,江驟調(diào)整了自己的腰臀,讓guitou對準(zhǔn)了里面在含吸著的生殖腔口。

    即使這樣的沖擊之下,江驟依然記得顧憂喜歡進(jìn)入這里。

    “啊……啊……阿憂……”隨著guitou逐漸破開生殖腔口,江驟緩慢地下坐,身體也顫抖得越來越厲害,“不行了……啊……太深了……”

    說著,他的前端在沒有任何撫慰的情況下射了出來,把蕾絲內(nèi)褲弄得濕漉漉的。同時,顧憂壓著他的身體用力地坐下了。江驟的生殖腔口被yinjing完全地?fù)伍_,顧憂的guitou撞在了生殖腔的rou壁上,讓生殖腔直接痙攣地高潮了一波。

    “啊……哈……哈……”前后高潮的快感讓江驟一時失神,他流著淚叫了一聲,然后劇烈地喘息起來。

    “寶貝,不要停?!鳖檻n卻拍了一下他的臀rou,抓著他的腰臀讓他前后搖晃起來。

    “啊……不、不行……啊……”太刺激了,江驟一時支撐不住身體,趴在了顧憂的胸膛上。

    但隨著顧憂的動作晃動起來的腰臀讓在生殖器里的性器被動地抽插起來,江驟一陣一陣地打著顫,眼淚簌簌地流下來,一串串地滴落在顧憂的身上。

    顧憂緊緊地掐弄著江驟的臀rou,江驟后xue的軟rou和生殖腔都絞緊了、吸著他的性器,讓他幾乎忍耐不住,挺動腰身猛烈地撞擊起來。

    “啊……啊……要、要壞了……嗚嗚”江驟被他忽然不講理地攻勢嚇到,快感一波一波地傳來。

    他的身體被撞得聳動,從后屄和小腹蔓延開的酸麻讓他的手指和腳趾幾乎都泛著一陣酸意。后xue里的軟rou倒是激動地不行,要么抽搐著貼緊了顧憂抽動的性器,要么一陣一陣地噴著水。

    牽引鏈在他們的身體間晃動,江驟頸間的鈴鐺隨著交合的啪啪聲和水聲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被cao弄得過于徹底,快感讓江驟自發(fā)地扭動著腰肢迎合起來。

    他不僅縱容了顧憂的yinjing每一次的深入深出,還扭著腰讓顧憂的guitou貼著生殖腔那濕軟的嫩rou打轉(zhuǎn)。

    “嗚……好深……啊……”江驟吐著舌頭呻吟,臉上一片迷離之色,“cao得……啊……好舒服……”

    顧憂收緊牽引鏈,拉著江驟的上半身向前,同時顧憂坐了起來,咬住了江驟仰頭向著自己吐出的舌尖。

    “好乖,寶貝?!鳖檻n一邊吃他的舌尖,一邊讓自己的yinjing進(jìn)得更深,感覺到江驟因為被被進(jìn)的太深又噴了一波水,顧憂放出了更多的信息素徹底地點(diǎn)燃了江驟發(fā)情期的火焰。

    “這么喜歡被cao嗎?”顧憂撫摸著江驟挺立在蕾絲胸衣外的乳尖,“我的寶貝rutou都立起來了,胸衣都包不住。”

    無論是身體里因為姿勢進(jìn)得更深了的性器,還有牽引著江驟的身體更加燥熱起來得信息素,抑或是顧憂玩弄江驟乳尖的動作或者他引人羞恥的話語,都讓江驟身體一陣陣地高潮起來。

    “啊……哈……哈……啊……”江驟的雙臂軟軟地搭在顧憂的肩膀上,雙眼流著淚、失焦地看著前方。

    他的全身都是汗水,穿著蕾絲長襪的雙腿交纏在顧憂的身后,時不時繃緊了腳尖。江驟感覺快感不停地從小腹或者尾椎骨向全身蔓延開來。

    隨著顧憂抬起自己臀rou的引導(dǎo),江驟不斷地起坐、吞吃著顧憂的yinjing。yinjing啪啪的撞擊讓他的后屄和生殖腔都一直在痙攣或者噴水,交合的地方不斷流出水液。

    乳尖被捏揉掐弄得腫大,喚回了一絲江驟的回應(yīng)。

    江驟乖順地問答:“喜歡……”

    顧憂失控地咬他的耳垂:“真乖,寶貝真乖。阿憂cao到你懷孕好不好?”

    他舔吻江驟的脖子,留下一個個吻痕,同時,身下不停地抱著江驟cao弄著,“寶貝給阿憂生孩子?!?/br>
    孩子……啊,對,他們已經(jīng)有孩子了。江驟靠著顧憂喘息,被顧憂cao得昏昏沉沉、意識迷失,即使恍恍惚惚地想得起颯颯,但是又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好不好?”顧憂又問了一聲,同時狠狠地撞在了生殖腔上,生殖腔抽搐著、裹緊了顧憂的半截性器。

    “啊……好……”江驟顫抖身體、無力的掙扎了一下,根本不知道自己回答了的什么。

    他只知道顧憂抱緊了自己,然后,顧憂低頭咬上了自己脖子的后面。

    牙齒咬破了腺體的皮膚,同時,顧憂的性器在江驟的生殖腔內(nèi)迅速地成結(jié)。

    江驟無聲地喘息,睜著眼睛、淚水滑落了一臉。腺體被死死地咬住,生殖腔被撐開卡牢,信息素和jingye的同時注入,這件事無論多少次都會讓Omega的身體緊繃著顫抖,在痛楚中高潮。

    一邊注入信息素,一邊成結(jié)射精,顧憂垂眼看著被自己嵌入懷中的江驟。江驟像柔軟、脆弱、瀕臨崩潰的雌獸一樣,此時只能依靠在他的懷中。

    顧憂此時明白了,標(biāo)記、繩子、項圈、或者孩子,對他來說都不重要。最重要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江驟在他懷中。

    每次標(biāo)記后的Omega都特別聽話,尤其是江驟今天本來又特別地乖。不僅什么姿勢、什么道具都配合,被射滿了好幾次生殖腔也只是嗚嗚地哭,沒有抗議或者變成鴨子逃跑過。

    但此刻,江驟卻跪趴著,手腕被束縛帶綁在了大腿根部。他原本滿是吻痕和指印的臀rou上又多了好幾個緋紅的印子。

    “啪!”特質(zhì)的皮拍打在江驟的臀rou上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

    “啊……五……”他隨著皮拍地打下,身體顫抖的同時報著數(shù)。

    江驟的身上蕾絲內(nèi)衣褲和白色耳朵早就被丟到不知道哪里去了,江驟現(xiàn)在渾身寸縷不著,只有脖子上還帶掛著牽引鏈的項圈。

    “又流出來了。”顧憂冷冰冰地說。

    Omega沒能好好地含好自己射進(jìn)去三、四次的jingye,讓逐漸狂躁起來的Alpha有些生氣。這也是為什么江驟現(xiàn)在在被打屁股的原因。

    “嗚……太多了……”

    江驟哭著想解釋自己不是故意的,明明他的小腹都裝得鼓起來了,但是顧憂根本不聽。

    而且,這樣被打著,雖然并不算痛,但是帶起來的酥麻感覺讓他在顫抖之中,更加管不住那本來就被灌得過度滿的生殖腔和后xue了。

    “啪!”又是一下。

    “嗚……”江驟喘息了一聲,后屄里又流出了一些jingye。

    看著那吐著jingye又急忙收縮著的后屄,又看到了江驟脖子后方一塊好皮膚都沒有了的腺體,顧憂恨恨地舔了舔自己的齒尖。

    腺體太小了,不能再咬了,生殖腔也太小了,也沒法再射精進(jìn)去。

    “小狗沒報數(shù),這一下不算?!?/br>
    聞言江驟嗚咽了一聲:“嗚……要算……”他軟綿綿地抗議,但是根本無法抵抗大魔王顧憂這時候的強(qiáng)硬。

    “啪!”顧憂又打了起來。

    “啊……六……”

    ……

    直到那兩片雪白的臀rou上都是紅色的痕跡,顧憂才停了下來。他把皮拍丟到一邊,壓在江驟的身上,拉著項圈讓江驟回過頭看他。

    顧憂這才看到江驟滿臉都是淚水和涎液。

    熾熱的性器放在江驟此時火辣辣的臀rou上讓他顫抖了一下,江驟抽噎地說:“不能……不能再進(jìn)來了……”

    小腹里全是jingye,屄rou和生殖腔也腫了,真的不能再來了。

    看著哭到顫抖的江驟,顧憂終于冷靜了下來。應(yīng)該是自己的易感期到了。

    他低頭輕柔地吻著江驟,說:“不進(jìn)來了,不哭了,寶貝?!?/br>
    他勾著江驟被咬腫的舌尖親,江驟被他纏得又想哭,但是被拉緊了項圈又無法逃脫,只能含含糊糊地抽泣著。

    顧憂解開他的一只手,讓他握著自己的性器擼動。

    江驟的身體在他的身上一陣陣顫抖,被親得舒服一點(diǎn)了,他的眼淚終于停了。顧憂也松開了項圈,讓江驟一邊握著顧憂的性器,一邊和顧憂交換親吻。

    江驟的前端早就射不出什么東西了,只是因為兩人深入的吻和顧憂低喘的呼吸流出了一點(diǎn)腺液。

    不一會,顧憂感覺自己快到了,他用舌尖深深地舔著江驟的上顎,同時抓住江驟撫慰自己的性器的手,加快了速度,最后射在了江驟腰臀處。

    “啊……哈……”感覺到j(luò)ingye順著自己發(fā)熱的臀rou流淌,江驟松了一口氣,終于結(jié)束了。

    疲倦讓他軟倒在床上,輕輕地喘息。顧憂抱著他,親吻著他汗津津的發(fā)絲。

    這時候,江驟聽到了外面婉轉(zhuǎn)的鳥叫。但是,他實在沒力氣看一眼,于是問顧憂:“幾點(diǎn)了……?”

    顧憂看了看窗簾縫隙間亮起來的天色,說:“還早,我們洗一洗就睡覺?!?/br>
    “好的……”

    洗完澡后,晨班的傭人已經(jīng)換好了床單。

    臀rou上被擦了藥膏,然后被放進(jìn)了干凈溫暖的被窩里,江驟覺得似乎哪里有點(diǎn)不對,但是,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沒精力細(xì)想了。

    被取掉了項圈的江驟靠著顧憂的懷里,捂著自己鼓起來的肚子,在愛人和自己交纏的信息素里沉沉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