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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能不能放過鴨子啊在線閱讀 - 十二 這場面太刺激了咱受不了要昏厥了啊

十二 這場面太刺激了咱受不了要昏厥了啊

    宋如酥結(jié)婚應該是一件大喜事,因為江驟看到他認識的、所有跟宋如酥有關(guān)的人都來了。

    每個人都脫去了那張曾經(jīng)在宋如酥面前不得不戴的假面,輕松地做著自己。景淮甚至還光明正大地沒有帶那把被他嫌棄到極點的長刀。

    那長刀是景淮之前拍網(wǎng)劇的道具長刀。只是因為那部網(wǎng)劇的主創(chuàng)對這把刀的設(shè)定很用心,所以專門找龍泉鑄劍師傅做了兩把真材實料的長刀,一把開刃、一把不開刃。當時的景淮為了練動作,一直把這兩把刀放在自己的房間里,所以喪尸病毒爆發(fā)的當晚,他隨手cao起了一把當防身武器。

    看著臺上已經(jīng)相互戴上了戒指、正在擁吻著的宋如酥和楚修遙,景淮跟江驟吐槽說,用這把長刀打喪尸的效率很低,還很占位置。但不知道為什么,他卻必須使用這把刀,尤其是在宋如酥面前。江驟也不懂是什么原因,難道宋如酥認為這樣帶一把長刀足夠神秘?

    最后一個環(huán)節(jié)是婚禮蛋糕,這個蛋糕還是宋如酥親手做的。小少爺不會做飯或者烘焙,請江驟來和他一起研究了好幾天,最后江驟帶著他把這個蛋糕做了出來。

    給颯颯盛了湯,江驟看著切著蛋糕的宋如酥和楚修遙想著,是這個世界所有的人一起給宋如酥造了一個愛情美夢。從宋如酥的角度來看,應該是很幸福、很甜蜜的吧。

    此時,與未來新區(qū)距離最為遙遠的延集基地中,那些在宋如酥的印象中應該是死去的人,也在慶賀自己不會再被改變的重生。他們有些是為了宋如酥而死,有些“傷害”了宋如酥,有些是為了陪襯楚修遙或者景淮,有些則只是為了讓宋如酥感動。

    他們不知道自己在別人故事里的位置,只是慶幸自己終于自由地做自己,活下來,而且再也不會被奇怪的力量約束著、控制著。

    在那個晚上,江朔刪除了全文的那一刻,所有覺醒的人都聽到了那一聲似乎是從靈魂深處傳來的奇異響動,就像是被困的魚兒終于從它無意間咬住的魚鉤上掙脫了。

    至于以后他們會不會被宋如酥發(fā)現(xiàn),慕秋山說,這就各憑良心了。

    宋如酥結(jié)婚后,人們的生活也逐步地恢復正常。

    宋如酥和楚修遙暫時沒有搬回他們的家鄉(xiāng)R市,宋如酥參加了災后心理疏導志愿者的培訓,因此在未來新區(qū)暫居著。

    之前處于緊急狀態(tài),人們沒有太多的心思關(guān)注每個人的心理問題,但是隨著生活的恢復,抑郁或者自殺的人卻越來越多。災后的心理創(chuàng)傷會讓人產(chǎn)生惶恐、焦慮、憂郁、憤怒等情緒失調(diào)的應激障礙,還有一些人會因為親人朋友沒能活下來而責怪自己,畢竟他們當中有不少人不得不放棄自己的親朋好友,或者親手殺了自己被感染的親朋好友。

    宋如酥有時候會跟江驟交流自己學習下來的心得體會。江驟覺得,性格溫和又很能共情的小少爺是真的很適合這樣的工作,他那溫柔又堅定的話語應該能夠幫助那些陷入創(chuàng)傷后產(chǎn)生應激情緒的人渡過這一段艱難的時期。

    因為生活條件rou眼可見地好了,江驟也不再送菜。他每天就在家里弄一點私房美食或者小吃賣一賣,配送員就是他和顧憂。

    其實顧憂和颯颯在慕秋山那里打了那么多工,原本慕秋山就不會虧待他們,更別提江驟還不怎么吃飯,他們家吃喝用度早已經(jīng)不需要江驟在外奔波了,但是江驟是真的閑不住。

    他們這樣安靜地過著日子,江驟和顧憂的關(guān)系都自然而然地親密了很多。他們不再像以前那樣,只像是湊在一起的表面夫夫,現(xiàn)在江驟每天看顧憂的眼神都不自覺地帶著愛意,這讓顧憂覺得就這樣過下去也不錯。

    只是,這樣過了一兩個月,還是無法動用能力的江朔有些焦慮了。他們需要回到原來的世界,因為父親的神智崩潰并沒有緩解。如果再這樣停留下去,父親可能會徹底地瘋了。

    當颯颯含著眼淚告訴顧憂這件事的時候,顧憂卻摸了摸颯颯的頭說沒關(guān)系。

    這一天,江驟獨自去送客人預定的小蛋糕。

    到了客戶小區(qū)停好車,江驟走到了指定的樓下。這時,他卻發(fā)現(xiàn)小區(qū)樓下圍了不少人,樓中也不少人探出頭來看。江驟順著他們指指點點和目光所向得方向抬頭看去,他看到二十五層高的樓頂上坐著一個女孩,她應該想要輕生。

    江驟低頭看了看自己手機上客戶發(fā)過來的送貨詳細,他送貨的地址上寫著這棟樓的頂樓,而客戶名是……聞文。

    怎么會這樣?!

    聞文——那個摸過颯颯的頭的女孩子,那個在大樹下落寞地抽著煙的女孩子——她不是在未來新區(qū)生活得很好嗎?

    聞文也是江驟的客戶,預定或者外送之余,江驟偶爾會跟她聊幾句。江驟大概知道她如今在未來新區(qū)的某個機構(gòu)當會計,因為現(xiàn)在經(jīng)濟剛剛恢復,機構(gòu)事務繁多,聞文也很忙,經(jīng)常加班。

    所以,剛剛接到訂單的時候,江驟還覺得有些奇怪。聞文怎么讓他在工作日的上午給她送外賣,還是送到自家的樓頂。

    離得太遠,江驟看不出來到底是不是聞文。他趕緊撥開了人群,從電梯直接上了頂樓。雖然有人報了警,但是剛剛恢復的警力資源很緊張,警察還沒趕到。

    電梯只到最高層,還有一段路需要自己走樓梯。江驟提著聞文購買的四色毛巾卷走了上去,卻發(fā)現(xiàn)宋如酥躲在天臺的門后。

    “你怎么在這里?!”江驟和宋如酥同時問對方,不過不同地是,宋如酥小心地壓低了聲音。他著急地拉著江驟,說:“小聲點?!?/br>
    宋如酥是過來給小區(qū)里的一戶人家做心理疏導的。路過的時候遇見了這件事,他就立刻沖上來了,但是他沒想到那是聞文。

    宋如酥躲在天臺的門后報了警,又跟自己的老師同事溝通了一下,讓他們來幫忙。因為他和聞文的關(guān)系比較復雜,聞文或許是喜歡楚修遙的,所以,宋如酥擔心自己直接出去會刺激到聞文,起到反效果。

    “聞文定了蛋糕,送的地址就是樓頂?!苯E壓低了聲音,舉著自己手上的蛋糕盒示意了一下,“這是怎么回事?我也嚇了一跳?!?/br>
    如果聞文是計劃自殺,那么她定蛋糕一定有特殊的目的,或許她想拿這盒蛋糕來作為最后的告別……

    宋如酥呼出了一口氣,對江驟說:“江哥,警察和我的同事應該很快就會來了,你可以去跟聞文聊天,然后拖延一下時間嗎?最好能讓她下來拿蛋糕,這樣我們可以把她迅速地撲倒、救下來?!?/br>
    江驟忍不住握緊了手,這時才察覺到自己手心都是汗水,他點點頭說:“好?!?/br>
    推開天臺門的時候,江驟忽然想起自己剛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自己也是從天臺醒來。上次是逃命,這次是救人,別害怕。給自己做了心理建設(shè),江驟呼出了一口氣。

    白日強烈的光線涌進了江驟的眼睛,他瞇著眼睛適應了一下,才定睛看到了坐在天臺邊緣的聞文。女孩翹著腳坐著,雙腳懸在空中,她似乎一點都不在意自己可能會一不小心就掉下去。

    聞文的臉色看起來很平靜,她的手里還夾著一根細細的女士香煙,沒有點燃。

    “……聞文?!苯E害怕自己喊得太大聲,會嚇得聞文掉下去,于是,他帶著猶豫叫了一聲聞文的名字。

    聞文回過頭看到他,笑了一下說:“江哥?!?/br>
    “你要不要下來……拿一下你的蛋糕,坐那不冷嗎?”江驟搜腸刮肚地組織語句,想讓自己表現(xiàn)得自然又有說服力。

    聞文晃了一下腳,江驟嚇得握緊了雙手。她對江驟說:“冷,但是我就想坐這里。”

    江驟硬著頭皮說:“那個……你不是說想吃毛巾卷嗎?坐那也吃不了啊?!?/br>
    聞文說:“沒關(guān)系,我可以坐著吃。江哥,可以遞給我嗎?”

    江驟只好往前走了幾步,他看了看自己和聞文的距離,等一下把毛巾卷遞給她的時候,應該可以把她拉下來吧。江驟心臟狂跳,緊張得頭皮都在發(fā)麻。

    在他相距有一米多的距離的時候,聞文突然喊停了。

    “江哥,就站在這里遞給我就好了?!?/br>
    江驟看了一下兩個人的距離,聞文計算得很精確,他們之間剛好是他倆手臂再加上蛋糕盒子的長度的距離。江驟刻意放緩了動作,或許他可以趁聞文拿蛋糕盒子的時候上前一步把她拉下來。

    誰知道聞文的速度卻很快,不愧是末世生存下來的人,哪怕沒有異能,也能輕松在江驟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搶下盒子。

    看她拿盒子的動作和因此晃動的身體,江驟嚇出了一身的冷汗。而聞文卻在拿過蛋糕盒子后,一只腳放在了天臺上,側(cè)身坐著。她輕松隨意將那根香煙別在耳后,打開了蛋糕盒子,拿出了一個吃了起來。

    “宋如酥在那后面吧?”聞文咬了一口抹茶卷,咽下去之后,她忽然朝天臺門口的方向說:“出來吧,宋如酥?!?/br>
    她怎么知道?江驟吃驚地看著聞文,又回過頭去看打開了天臺門的宋如酥。宋如酥面色凝重地走了出來,他不明白為什么聞文知道自己在這里,也不知道為什么聞文要讓自己出來。

    “聞文?!彼稳缢肿叩搅私E的旁邊,看著聞文。

    聞文坐在天臺上,細嚼慢咽地吃掉了半個抹茶卷,她才對江驟說:“江哥做得真好吃,不過,還是沒有我女朋友做得好吃。”

    女朋友?!宋如酥不明白……他一直以為聞文應該是喜歡楚修遙的。

    “啊……對,我肯定比、比不上你女朋友……”想起了聞文的女朋友可能早就去世了,江驟不知道說什么,胡亂地說了一堆。

    聞文沒有在意,她笑了笑,把蛋糕盒子放在一起,然后對宋如酥說:“宋如酥,你真幸運。全世界都圍著你轉(zhuǎn),為你生、為你死,只要你有一點不順心、不滿意,就可以推翻重來。但是為什么我的女朋友就活不下來呢?”

    “你在說什么……?!”宋如酥瞠目結(jié)舌,完全不明白聞文在說什么。

    江驟整個人也慌亂了,聞文知道宋如酥的事情嗎?可是她為什么說“推翻重來”???這是什么意思?

    聞文拿下來自己別在耳后的煙,微風吹動著她的長發(fā)。她看著那根香煙自嘲地笑了笑,說:“我按照你的意愿——或許那也不是你的意愿——拿走過你的玉佩,也曾經(jīng)選擇過不拿走它,但你重生前的那一輪里它最后都會意外到我手上,我只好順著你的意愿走。但我不明白,為什么毫無意外的是,每一次我的女朋友都活不下來?!?/br>
    “每一次,都是我殺了病毒感染后的她。”她抬起頭,呼了一口氣,笑了一下說:“你知道殺死自己愛人的時候,心有多痛嗎?”

    宋如酥已經(jīng)完全懵住了,原本他應該按照被培訓過的那樣,勸慰聞文接受現(xiàn)實然后開導她,但是聞文話語里披露的信息讓他不自覺就恐慌了起來。

    什么叫“按照宋如酥的意愿”?什么叫“每一次”?什么叫“選擇不拿走玉佩”?聞文難道也重生過嗎?還不止一次?為什么宋如酥從來不知道她有女朋友?曾經(jīng)的聞文明明表現(xiàn)得那么喜歡楚修遙。

    而一旁的江驟已經(jīng)驚恐萬分了,他偷偷地用手機給顧憂發(fā)信息,讓他快帶人來啊。這是個什么局面啊?!救命啊!

    “……我不知道,你可以下來慢慢講給我聽嗎?”雖然內(nèi)心很慌張,宋如酥還是試圖想要讓聞文下來,他甚至往前走了半步。

    聞文后仰了一下,說:“別過來。”宋如酥不敢再動。

    “我活不下去了。我每天每夜都在想為什么活下來的不是她?我怎么有資格活下來?”聞文雙手緊緊地抓著臺子上,她的動作有些大,讓那盒毛巾卷掉在地上,滾散了一地各色的蛋糕體和奶油。

    聞文淚流滿面,又深呼吸了一下,她笑了笑說:“即使我想要和她一起死,也不行。后來我才明白這是因為……還沒有到我死的時候,這個世界需要我來做離間你和楚修遙的工具?!?/br>
    “憑什么?!宋如酥,我問你——”聞文聲音尖得變了調(diào),她哭喊著問:“就因為你是這個世界的主人公,所以我們其他人都得圍著你的愛情轉(zhuǎn),我們的生命、我們的人生就是隨意涂抹的草稿嗎?”

    主人公?!宋如酥臉色煞白,他捂著頭痛苦地喘息起來:“沒有……我沒有……我不是……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恍惚中,他的腦海里忽然閃現(xiàn)了許多從來見過的畫面,有楚修遙或者景淮不同的死亡現(xiàn)場,也有世界毀滅到只剩自己一個的畫面,或者自己快要死亡的場面……

    而江驟早就已經(jīng)跟不上聞文說的話了,他雖然知道宋如酥有改變世界的異能,但是現(xiàn)在的他比宋如酥還聽不懂聞文在說什么。什么叫“世界的主人公“???!

    搞不清楚就不思考了。江驟焦急地看了一眼捂著頭跪下的宋如酥,然后又看著天臺上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他們、有些搖搖欲墜的聞文。

    “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同了。宋如酥,你聽到過世界解脫的聲音嗎?但也因此,我們再也沒有了重來的機會,所以,我也該解脫了?!?/br>
    聞文說完了自己最后想要說的話,她一邊默默地哭泣著,一邊雙手撐在了天臺邊緣,似乎準備跳下去了。這時候,警察到了,天臺門被打開的動靜讓聞文下意識地瞟了一眼。

    抓緊聞文晃神的時間,江驟沖上去抱住了聞文,用力地往身后一倒——

    警察見機立刻沖了上來,把聞文按住了。江驟大口地喘息著,滾到一邊,坐了起來。

    在他以為終于可以放松了的時候,江驟和其他人卻看到,聞文臉色痛苦地開始干嘔,她捂著自己胸口和脖子艱難地呼吸,身體也不停地痙攣,最后失禁了。她掙扎著看了一眼跪坐在一旁、痛苦地沉浸在自己回憶中的宋如酥,又看了看面前錯愕的江驟,無力地閉上了眼睛。

    聞文剛剛背對著他們的時候,服下了藏在香煙里的氰化鉀。

    為什么會這樣?江驟直愣愣地看著警察帶著中毒的聞文送去搶救,他這才感覺到手上有些濕涼。原來自己的手壓著滾落在地上的毛巾卷。

    這時,顧憂、楚修遙還有其他人趕到了。

    顧憂輕輕地扶著他顫抖的肩膀,江驟抬起了那只被蛋糕和奶油弄臟的手,他回過頭看顧憂,一臉不敢置信地問:“……為什么會這樣?”

    顧憂剛想解釋什么,忽然兩人聽到了宋如酥崩潰的叫聲。

    “你滾!——”宋如酥推開了想要扶起他的楚修遙,他跪坐在地上,眼眶通紅、目眥盡裂,“你騙我!楚修遙你怎么敢騙我?!我沒有害你們!我沒有想要害任何一個人??!”

    一時間混亂的記憶讓宋如酥神智全無,他無法接受所有的事情,包括楚修遙騙他。

    “景淮!景淮!”宋如酥突然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景淮,說:“明明我和景淮才是一對!景淮……你是愛我的,對嗎?”

    景淮冷著臉,別過了頭。

    楚修遙焦急地看著景淮和慕秋山,怒喝道:“你們答應過我!”

    無論是慕秋山、景淮還是楚修遙他們都試過很多次,宋如酥沒有辦法自己覺醒,如果直接告知宋如酥真相,宋如酥會因為無法接受而精神失常。所以,楚修遙跟他們合作的條件里,最重要的一條就是讓宋如酥就這么幸福地生活下去。

    慕秋山也開始頭疼起來,因為現(xiàn)場的負面情緒紛繁復雜、像狂浪的大海一般不停襲來。無論是宋如酥、楚修遙還是江驟的情緒,都讓慕秋山覺得自己的大腦又疼又累。

    “不是我們安排的。”慕秋山抓住了景淮的手,想緩釋一下感知過度的疼痛,卻不料他的這個動作又進一步地刺激了宋如酥。

    宋如酥向前撲,卻被楚修遙用力地抱住。宋如酥一邊掙扎,一邊聲嘶力竭地尖叫:“景淮!快走!慕秋山要抓你做實驗!你快走!”

    景淮抿緊了唇,意味不明地看著地上狀若癲狂的宋如酥。

    楚修遙緊緊地摟著宋如酥,他的心中十分后悔。最近,為了能夠爭取R市和周邊幾個省市的管轄權(quán)力,他一直在跟上面或者慕秋山談判,所以有些忽視了宋如酥每天在做什么。

    但是,楚修遙不得不那樣做,他必須盡可能讓宋如酥生活在穩(wěn)定的環(huán)境中,哪怕是他營造出來的。

    現(xiàn)在酥酥已經(jīng)知道了,這樣的刺激對酥酥來說已經(jīng)無法挽回。可是,這個世界不會再重開了,他們沒有重來的機會了。不知怎么地,楚修遙想起了他們在父母的墳墓前承諾了一生時,他心中所騰起那種異樣的感覺,還有慕秋山透露給楚修遙的關(guān)于江朔的能力和他們的結(jié)局的信息。

    如果他猜得沒錯的話……楚修遙決定舍命賭一把,因為他不能讓酥酥這樣活下去。

    楚修遙突然拿出了一把匕首,他握著宋如酥的手讓他緊握著那把匕首,眼疾手快地刺進了自己的胸膛。

    看到了這一幕,江驟嚇得幾乎癱軟在顧憂的懷里。

    無論是聞文的蓄意自殺、他們說的事情、宋如酥突然的發(fā)瘋,還有此刻楚修遙握著宋如酥的手用匕首刺入自己的心臟,這一樁樁、一件件都讓江驟驚慌到因為無法呼吸而快速喘息起來。

    “怎么會這樣……”江驟的聲音幾不可聞,顧憂卻聽到了。

    看到匕首沒入了楚修遙的胸膛,他二人倒在了地上,景淮有些不忍心,想上前一步。但看了一眼頭痛欲裂的慕秋山,他又停了下來。握緊了慕秋山的手,景淮開始想一些比較輕松平和的事情,讓慕秋山集中精力接受自己的情緒。他沒有辦法能愛上宋如酥,從來都沒有辦法。

    “酥酥……你聽我說……”楚修遙胸口處的鮮血泊泊地涌出來,打濕了他們倆交握的手,楚修遙艱難地跟宋如酥說。

    “不是你的錯……”

    宋如酥的神智慢慢地回籠了,他顫抖著雙唇,睜大了雙眼,眼淚不停地掉下來:“修遙哥哥……不……不要……”

    他的雙手被楚修遙緊緊地握著,手里那把匕首正在讓他的愛人生命流失……宋如酥想要把手腕遞給楚修遙,讓他喝自己的靈泉水……宋如酥想要直接啟動玉佩帶楚修遙進靈泉空間,但是他還沒有讓玉佩也認楚修遙為主……

    楚修遙痛苦地喘息著,又努力地對他笑了一下,說:“你沒有害任何一個人……我們會這么做,只是因為我們……發(fā)現(xiàn)……你只會愛上最強大的那個……而我……其實沒有那么強大……”

    “所以我會被……安排拋棄你……即使我真的很愛你……”楚修遙眼圈紅了,他強忍住鈍痛,眼前一陣陣的發(fā)黑,讓他幾乎看不清宋如酥的臉:“不是你的錯……你只是醒得太晚了……”

    “酥酥……我小時候說過……我會保護你……謝謝你……選擇了我,所以我才可以放你……自由……”楚修遙死死地扣著宋如酥的雙手,不讓宋如酥有機會把那把匕首拔出去。

    最后,楚修遙恍然想起了他們的小時候,他們一起讀過一首詩,就是那時候,楚修遙發(fā)誓會永遠保護宋如酥。彌留之際,楚修遙仿佛看到了年幼時候的宋如酥,他不知不覺地念了幾句:“之死矢靡它……母也……天只……不諒——”帶著一兩滴眼淚,楚修遙松開了緊握住宋如酥的雙手,失去了生息。

    “不……不——!”宋如酥哭得聲嘶力竭,“不要……”

    面前楚修遙的死和宋如酥的絕望讓江驟全身都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他淚流不止地抓緊了顧憂的手,讓顧憂的那雙手也被奶油弄臟了。

    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恐懼攥緊了他的心臟和喉舌。他的胸腔里發(fā)緊,呼吸困難,也完全說不出話,哪怕在他之前的死亡里也完全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感受。

    江驟轉(zhuǎn)過身,逃避般地把自己的頭埋進了顧憂的懷中,似乎這樣就能躲避開宋如酥那痛苦的哭泣和哀嚎。聞文、楚修遙、宋如酥……怎么會……這樣……為什么……他的淚水不停地流下,打濕了顧憂的衣領(lǐng),全身不停地發(fā)抖。

    “我之前一直不明白為什么你們要幫助我們,因為哪怕是為了江朔的‘異能’,你們未免也太無私了一點?!闭驹诓》客?,慕秋山對顧憂說,“所以,今天的那一幕對于你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對嗎?江驟就像宋如酥一樣……而你們一家三口是從另外一個世界來的。”

    顧憂頷首,然后繼續(xù)看著病房里熟睡著的江驟。颯颯坐在江驟的病床邊安靜地看著自己的IPAD。

    當時江驟情緒嚴重失控,完全無法停止哭泣和顫抖。于是,慕秋山讓人給宋如酥打鎮(zhèn)定劑的時候,也給江驟打了一針。

    “因為江朔的改動或者刪除除了他自身的能力等級以外,還必須建立在結(jié)局或者……覺醒的基礎(chǔ)上。所以,你們想要改動自己的世界,就必須讓江驟自然覺醒?!蹦角锷嚼^續(xù)分析自己知道的一切,“因為,你不能讓你們的故事走向結(jié)局,那是你無法接受的結(jié)局?!?/br>
    如果江驟和顧憂能有一個完美的結(jié)局,顧憂不會選擇這樣“曲線救國”。

    慕秋山不由得問:“如果宋如酥今天沒有被刺激到呢?或者……即使像今天一樣見證了一切,江驟還是無法覺醒,你會一直等下去嗎?”

    顧憂面無表情地點頭,慕秋山卻捕捉到一點他那如哀鳴一般的悲思和悔恨。慕秋山瞬間明白了,顧憂應該付出了什么代價或者做了什么不愿做的事情,才能帶著江驟在世界之間穿越。

    畢竟,重生了無數(shù)次的慕秋山,也只看到過一次世界的邊緣。那時候,因為身旁的景淮快將宋如酥殺死了,奄奄一息的慕秋山看到了世界崩潰的前兆——龜裂的天地幾乎立刻就要破碎。在那一刻,慕秋山盡全力制止了景淮。

    但是,是什么樣的事能讓顧憂如此悔恨?

    慕秋山知道自己不可能得出答案了,這是顧憂的秘密。不過,他也沒有了好奇,因為那始終是顧憂他們一家人的事情。慕秋山撫摸了一下自己放在口袋的信封,他終于可以毫無后顧之憂地把這封情書送給景淮了。

    颯颯坐在江驟的病床邊,少年老成地嘆了口氣,刪掉了頁面上討論這個世界的帖子。

    [求文]有沒有人有的txt文包?。。。。?/br>
    不是想看盜文,而是這篇文忽然被全文被鎖?。。。∽髡叽蟠笳f是開車太多了,平臺鎖的,而且因為凈網(wǎng)活動她的賬號也被封了。更慘的是,她的電腦故障,自己的文檔都沒有了。作者大大心灰意冷,說要冷靜一段時間。所以我想問問大家有木有人有文包,或者,告訴孩子結(jié)局受到底跟哪個攻在一起了也行?。。?!

    1L:J市搞脖子以下啊?勇士。

    2L:應該是楚修遙。不謝。順便,這文開車真的開得很隱晦,但讀起來很情色,如果少開一點可能還不會被鎖。

    3L:這文我還收藏著沒看,之前的文案不是說換攻嗎?我記得重生后的正攻人設(shè)很帶感來著,神秘長刀雙系異能大佬,溫柔酷哥,是叫景淮來著?

    4L:作者剛開始寫的時候,被負分評價了幾個之后,心態(tài)崩了,又大修了一遍說不換攻了,讓前世的攻也重生了。所以當時第十五章的評論下面吵得不可開交,有人說大大自己愛怎么寫怎么寫,有人說她文案欺詐,按評論寫文。我看吵架都吵到wb上去了,我就沒看了。

    5L:應該就是楚修遙。因為這篇奇文居然能在J市隱晦地開車開到六十二章,我追到了被鎖文封號前?;旧虾竺嫒氖露紱]有景淮的事情了,都是楚修遙帶著宋如酥做任務、談戀愛,最后去他們父母墳前承諾在一起一生了。

    6L:這文雖然看著很甜蜜吧,但是感覺怪怪的。我以為這種重生文會有很多打臉虐渣的酸爽情節(jié),結(jié)果大部分都是洗白,然后受接受或者原諒。就如果只看這方面的劇情情節(jié)真的沒啥意思。

    7L:受圣母?

    8L:倒也不是圣母,受本來就是那種生性善良、天真無邪的小少爺。重生后和楚修遙解開誤會之后,楚修遙真的一直把他保護得很好,算是踐行了他小時候?qū)κ艿某兄Z。

    9L:作者大大說過正攻是楚修遙啊。其實當無腦小甜文看也還可以啦,而且開車開得好爽,自從脖子以下以來,我從未在J市吃rou吃得這么飽。

    10L:我和樓主關(guān)注點不一樣,我想問……末世結(jié)束了嗎?

    11L:???末世結(jié)不結(jié)束都沒關(guān)系啦,反正就是背景板而已。而且末世文就算結(jié)束也就是主角拯救世界啦,攻或者受祭天啦,你選一個吧。

    12L:受不是有靈泉嗎?可能是受用了靈泉拯救世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