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用美色來搞邊緣控制你是不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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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家里,江驟的臉還是紅的。 感覺自己的手心有些出汗了,江驟想抽出自己的手,卻抽不出來,他對顧憂說:“放開我?!鳖檻n不放。 江驟試圖跟他講道理,說:“我該做飯了?!?/br> 颯颯走了過來,抬起手抓住了他的另一只手,他仰起頭說:“爸爸,我們做好飯了!” 嗯?江驟有些驚訝:“真的嗎?你們做的?” “嘿嘿!”颯颯笑著說:“那當然!”說完,他有些疑惑地問:“爸爸嗓子怎么啞了?” 江朔解釋說:“幫景淮叔叔他們排練了朗誦節(jié)目?!?/br> 颯颯了然,然后他拉著江驟走到了飯廳。江驟看到飯桌上擺著青椒炒rou、番茄炒蛋、紅燒雞翅和冬瓜排骨湯。 “哇!太厲害了吧!”江驟一把把颯颯抱了起來,說:“都是你和爸爸兩個人做的?” 颯颯自豪地點點頭,江驟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然后帶著笑看向了顧憂。顧憂靜靜地看著他,好像在等待什么。 不過,江驟下一秒就轉(zhuǎn)過了身,把颯颯放在了他的位置上。他回過頭對顧憂說:“我們吃飯吧,你們也太厲害了,我是真的沒想到——唔!”江驟突然被顧憂吻住了。 等不到親吻,顧憂只能自己討一個。 剛剛才好不容易消下去的臉紅,又騰了起來。江驟手忙腳亂地推開顧憂,讓他坐下來,說:“我們、我們吃飯?!?/br> 颯颯看著滿臉通紅的爸爸和眼神里有些得意的父親,抿著嘴偷偷笑了一下,然后給江驟介紹說:“番茄和青椒是我洗的,雞蛋蛋液是我攪散的,其他都是爸爸做的!” “真厲害!”江驟夸獎他們。 江驟是真的沒想到顧憂和颯颯……主要是顧憂能做這么一頓飯,而且每道菜都像模像樣,味道也很不錯。 吃過飯后,江驟和顧憂一起洗碗,他們給颯颯搬了個椅子在旁邊。颯颯坐在上面,幫忙把洗好了的碗碟放在瀝水架上。 洗碗間隙,江驟看著認真清洗著碗碟的顧憂,忽然覺得自己似乎不太了解他。 顧憂并不像江驟從前認為的那樣,冷漠無情、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他漠然的神色之下有許多需要耐心觀察才能發(fā)現(xiàn)的小情緒,他也愿意做一些在原來的世界里那些人看來算是不符合他身份的事情。 除此之外,江驟覺得自己也有點不了解自己了。江驟應該是怯弱的、懦弱的,應該是逆來順受的、聽天由命的,但他敢扇顧憂、會光明正大地埋怨顧憂、甚至還理所當然地支使顧憂做家務,怎么看都覺得不太像原來那個在顧憂面前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的江驟。 到底是哪里不太對勁?江驟看著手中的盤子出了神。 等颯颯回房間休息了,江驟終于有機會跟顧憂講述他在于歌房間里的經(jīng)歷。 顧憂讓他靠在自己懷里,安靜地聽江驟說著話。他的聲音還是有些啞,但是已經(jīng)比吃飯之前好很多了。 “……就是這樣,所以景淮他們要在宋如酥面前演戲。我正好去了,他們就拉著我?guī)兔Υ顟颉!苯E講得口干舌燥,顧憂給他遞了一杯水。他接過來喝了一口,問顧憂:“你知道這事嗎?”颯颯都在用異能幫慕秋山他們的忙,顧憂大概也是知道的。 果不其然,顧憂點了點頭。 江驟嘆了口氣,說:“雖然好像是皆大歡喜的結局,但是總覺得哪里不太對。不過……”江驟皺著眉頭說:“你和颯颯要做的事情未免也太多了吧?我們家欠慕秋山很多貢獻值嗎?還是欠人情???” 顧憂沒想到江驟的思路如野馬狂奔、猛然急轉(zhuǎn)地拐到這件事上。 “……沒有?!鳖檻n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猶豫不決,什么叫不知道怎么開口解釋。 江驟放心了一些,然后又想起另一件事。他轉(zhuǎn)身趴在顧憂的胸膛上,緊張地跟顧憂說:“明天我還要見宋如酥,我好擔心自己會說錯話。” 顧憂用手指順著他掉落下來、遮住了眉眼的一縷白色發(fā)絲,把它撇到一邊,說:“沒關系。” 剛剛顧憂帶颯颯洗澡洗漱的時候,颯颯就告訴他,宋如酥和楚修遙已經(jīng)結局了。因此,能力比上個世界強了的颯颯現(xiàn)在應該在房間里刪除著全文。 江驟思遲疑了一下,問:“你明天應該沒有事情吧,可以……陪我去嗎?”說完,他又有點后悔,“……你沒空的話就算了,我自己一個人應該還是可以的?!?/br> 借著氣頭讓顧憂做家務就算了,讓顧憂參與這種只能算是江驟自己的事情的提議,自己就怎么說出來了。這不是自不量力、自取其辱嗎?江驟懊惱地躲開了視線,想要翻身從顧憂身上下去。 “可以?!鳖檻n一只手按住了江驟的腰,另一手捏著江驟的下巴讓他看自己。 這還是江驟第一次主動地提出讓顧憂陪他,顧憂不知覺就勾起了唇角。 江驟有些傻傻地看著顧憂,他伸出手指摸著顧憂的嘴唇,呢喃道:“……你笑了?” 顧憂那雙向來冷漠又有些侵略感的眼睛向下合了一點,溫柔地注視著江驟。他的嘴角輕輕上翹,雖然很淺,但是卻不同于以往那些只有一點弧度的笑意,這真的是一個笑容。 江驟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快了起來,身體也有些輕微地發(fā)熱。他幾乎有些貪戀地看著顧憂的笑容,原來……顧憂笑起來,比蕭蒼雪笑起來還好看。 好美。好想把顧憂這個笑容珍藏。 “我……”江驟捂著自己的胸口,心跳聲越來越大了,他都快聽不見外界的聲音了。 “嗯?”顧憂帶著笑歪了一點頭,似乎在等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不管了,江驟抓住顧憂的衣領,直接吻了上去。自己可能是瘋了,居然敢沒有任何緣由就主動地吻顧憂,可是……他就是很想吻他。 看到江驟緊緊閉著眼睛,莽撞地撞了上來,顧憂錯愕了一秒,然后用力地擁緊了江驟的腰。他張開唇,含住了江驟的唇瓣,感覺到江驟伸出了舌尖,顧憂用著自己的舌尖有一下沒一下地逗弄著江驟。 江驟被顧憂撩撥得全身發(fā)熱,前端硬了起來,后面也動情了。他抱住了顧憂的頭,雙手插在他的發(fā)絲里,雙腿跨坐在顧憂結實的腰腹上,感覺顧憂的東西也翹了起來,抵住了自己的臀rou。 被舔得心底發(fā)癢,又一直纏不住顧憂的舌尖,江驟一邊喘息,一邊氣惱地把舌尖伸進了顧憂的嘴里。才剛一進去,就被顧憂用牙齒咬住了舌頭。 “唔……” 顧憂見江驟終于肯自己探進來了,咬住了他的舌尖一點都不肯放,一會吸吮一會舔弄,江驟想退出來喘息一下也不行,他的唇只能緊緊地貼著顧憂的唇,在每一次艱難地呼吸中溢出一兩絲難以控制的涎液。 好熱,感覺腦子里都是一團漿糊。江驟不知道接個吻都能這么舒服,他忍不住抱緊了顧憂,前端在顧憂的腰腹上蹭著,哼哼唧唧地讓顧憂給他脫衣服。 顧憂只好一邊摟著親他的脖子和胸膛,一邊脫掉了兩個人的衣服。 顧憂握著江驟的前端擼動,時不時用手指和掌心揉著他前端的鈴口處,敏感處被刺激,江驟推著顧憂的肩膀想躲,但是又被抓緊了。 “啊……哈……” 江驟前端不斷地流著水,硬得不行,在江驟的手中興奮得一跳一跳地,后屄也一張一合地濕潤了起來。他雙手抓緊了顧憂肩膀,腰腹的肌rou在急促的呼吸間繃得緊緊的。 江驟感覺自己馬上就要射了,誰知道,這時候顧憂松開了手。 忽然停下的快感讓江驟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他伸出手想自己擼一把,卻被顧憂制止了。不僅如此,顧憂從旁邊的柜子里拿出一條繩子,把他的雙手綁了起來。 “你……干什么呀……”雖然欲求不滿,但是因為江驟還是有些暈暈乎乎地,他現(xiàn)在質(zhì)問的語氣也不太像質(zhì)問,倒像是撒嬌。 綁好了他的手,顧憂才又壓著他吻著下來。他親吻著江驟的耳廓,舌尖在上面劃著,江驟被親得發(fā)癢發(fā)軟,不由得想逃,又躲不開。這時候顧憂才重新?lián)崦狭私E剛剛被強制停止了高潮的前端。 “嗯……”好舒服,江驟忍不住把身體往顧憂方向送,他抬起腿,勾上顧憂的腰,感覺到顧憂的性器打在了自己的臀縫之中,江驟扭著腰磨蹭著。 前端被顧憂擼動,當被刺激得厲害些了,江驟又忍不住想躲。顧憂按著他的身體,不停地刺激著江驟的鈴口內(nèi)外側,卻每次都在江驟繃緊了身體、腿根抽動著想要射精的邊緣停了下來。 江驟想自己摸出來的,但雙手卻被顧憂困住了按在了頭頂。他著急地用身體去蹭顧憂的手,早就流著水的后屄也不斷地蹭著顧憂的性器。江驟的腿縫之間,無論是前端還是后屄都是濕漉漉的,但是卻一次都沒得到釋放過。 幾次下來,那前端每次都是吐了一點jingye就被叫停,江驟著急地快哭了,顧憂就是故意的! 他咬住唇,含著眼淚怒視地顧憂一秒,立刻又蹙起了眉頭,輕聲地哭:“阿憂……嗚嗚……好難受……” 顧憂知道江驟在使計討?zhàn)?。他摸了一把江驟徹底濕掉了的腿縫,察覺到無論是徘徊在射精邊緣的前端,還是翕合著的后屄,都在他手指劃過的時候,有些饑渴地著蹭上來。 顧憂輕笑了一聲,說:“別撒嬌?!?/br> 誰撒嬌了!江驟氣死了,但是卻又被顧憂這個帶點故意的壞笑勾住了。該死,身體更熱了。好想要顧憂摸著前面,或者cao進來,他想要顧憂想得要瘋了。 江驟真的就撒起了嬌來。 “阿憂……我想要……好想要……”江驟勾著顧憂的腰,不停往顧憂身上蹭。還真讓他蹭對了一兩次,顧憂的性器淺淺地插進了他的后屄屄口,不過下一秒又滑了出去。 他把被捆起來的雙手掛在顧憂的脖子上,著急地在顧憂的唇上和脖子上親著:“阿憂……想要阿憂……” 顧憂第一次被他纏這么緊,心情有些愉悅地一邊親著他的耳朵,一邊握緊了江驟那被強制停下高潮好多次的前端。 “嗯……哈……”江驟感覺到顧憂又在揉著自己鈴口了,他害怕顧憂又會在關鍵時刻放開,四肢都緊緊地摟住了顧憂。 堆積多次的快感一層層地疊了上來,江驟感覺自己的身體內(nèi)部都在強烈地收縮著,無論是后面還是前面。一種不受控制的沖動讓他頭皮發(fā)麻,江驟張著嘴劇烈地喘息,直到他射了。 但那卻不是正常狀態(tài)的射精。江驟失神地呻吟,腳尖不停地繃直又放開,他感覺到自己的jingye居然是一股一股地往外流著。這時候,顧憂將性器抵在了因為快感而收縮得極緊的后屄屄口,緩慢地插入。 ……居然這個時候,江驟的身體忍不住抽動了一下。前端的快感隨著jingye的流出而變得微弱,卻沒有進入不應期,而這時,后屄就被強硬地進入了。 “嗚……太……多了……”江驟眼淚不自覺地流著,他張嘴喘息了一下,然后被顧憂用那只被他的水打濕了的手狠狠地抽了一下臀rou。 “太緊了。”顧憂說。 “嗚……”被打得又顫抖一下,江驟感覺自己前后又流出了一股水,而顧憂幾乎不等他放松,就碾磨著他后屄里那淺淺的敏感點cao弄。 “不——”江驟全身都顫抖了起來,前端被cao得一股一股地噴著不知道是什么的水,“太……啊……不……” 顧憂看著前端被cao得潮吹的江驟,低頭咬弄著江驟的乳尖。顧憂按著他顫抖的腰,性器深深地插了進去,同時又擼著江驟的前端揉了幾下,讓那里的水流的更多了。 自己失禁了嗎?江驟大腦一片空白,完全沒有了頭緒。但是快感實在是太強烈,明明自己的口鼻沒有被堵住,江驟感覺幾乎卻難以呼吸,又熱又暈。 顧憂卻不給他緩和的時間,已經(jīng)開始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江驟滿臉的淚水和涎液,細瘦的身體上也都是自己jingye和水,整個人渾渾噩噩地被顧憂cao著,即使顧憂解開了捆著他雙手的繩子也沒有任何回應。 顧憂把他抱了起來,讓他坐在自己的懷里被顛弄著。他咬著江驟的左手,喝掉了江驟無意識地放出來的泉水,然后又誘哄著江驟多放了一些泉水出來。為了保持理智,他最近對泉水的需求變得越來越大。 江驟軟軟地被他抱在懷里cao著,后屄里的軟rou流出了一波一波的水澆在顧憂的顧憂guitou上。層層疊疊的軟rou又含吸著顧憂的性器,貼著guitou或者青筋凸起的rou杵努力地討好。 江驟完全沒有了任何其他的念頭,承受著、感受著顧憂帶來的快感。他小聲地呻吟,把臉貼在顧憂的胸膛上蹭,因為難耐而輕輕地咬著。 “嗚……”顧憂cao得太用力了,又太深了。江驟感覺自己前端和后端都在流著水,身體一陣一陣地顫抖。他被顧憂緊緊地扣在懷里,垂著頭流著淚。 顧憂捏著江驟的下巴,看著他一張完全陷入了情欲中的臉,失焦的雙眼、潮紅的臉頰、輕喘著的紅潤嘴唇。 真乖,我的飛雨。顧憂含住了江驟沁出了一點細汗的鼻尖,一邊cao著,一邊把他整張臉都親吻了一遍。最后,拉起他的雙手讓他后仰,顧憂咬住江驟的脖子,yinjing撞到最深處,射進了他的身體里。 被抱進淋浴間又被cao了第二輪的江驟迷迷糊糊地想,下次……不能再被美色迷惑了。 第二天下午,江驟收到了宋如酥說他回來了的信息。 宋如酥的字里行間都透著一種歡欣和雀躍,他邀請江驟去他家,還說有事情想問江驟。江驟問他可不可以帶顧憂來,宋如酥說當然可以。 江驟緊張地抓著顧憂的手,敲開了宋如酥家的門。不用緊張,沒事,江驟深呼吸了兩下。 宋如酥出現(xiàn)在門口。小少爺面容似乎更嬌嫩了一些,他整個人都像是沐浴在愛河之中,帶著一種透著幸福的精神奕奕。 “江哥,顧哥,你們好?!彼稳缢謧冗^身體,讓他們進去??吹浇E和顧憂緊緊地握在一起的手,宋如酥挑了下眉毛。感情很好啊。 楚修遙也在。 宋如酥和楚修遙請他們在沙發(fā)上坐下,江驟這才看到宋如酥還泡了茶。他想起自己過來的目的,趕緊松開握著顧憂的手,用雙手把兩盒小蛋糕遞給了宋如酥。 “一盒是rou松小貝,還有一盒是瑪?shù)铝眨业谝淮巫?,當作新品帶給你嘗嘗。”其實瑪?shù)铝帐墙E出于愧疚心虛而加上的,畢竟他也是在幫忙騙宋如酥啊。 宋如酥帶著笑接了過來,說:“謝謝江哥,你做的東西肯定都很好吃。” 看著宋如酥純潔無暇的笑容,江驟感覺自己的良心又受到了拷打,他掩飾地抬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說:“……沒事,你喜歡就好?!?/br> 宋如酥放下了小蛋糕,和楚修遙對視了一眼,才跟江驟和顧憂說:“其實,今天請江哥和顧哥過來,是因為我和修遙哥哥想要請教一些事情?!?/br> 什么事?!江驟的心提了起來,不會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吧。他放在身后的手有些慌張地摸索了一下,顧憂看到了,知道他是在找自己的手。壞心眼地等了一會,聽到江驟有些顫抖著聲音問什么事,顧憂才握住了江驟的手。 感覺到自己的手終于被顧憂的大手包裹住了,江驟慌亂的心終于安定了下來,并沒有意識到顧憂故意讓他等了好久。 宋如酥有些羞澀地笑了一下,說:“……其實我和修遙哥哥準備結婚了。我們前兩天清掃了我們的家鄉(xiāng)后,我和修遙哥哥去墓園看望了我們雙方的父母,告訴了他們我們會在一起一輩子?!?/br> 哦、哦,結婚、一輩子,挺好的。江驟聽著宋如酥的話,又忍不住看了一眼楚修遙。楚修遙眼帶著愛意看著宋如酥,江驟分辨不出來他是真的愛宋如酥還是演的。 “……我想江哥和顧哥孩子都這么大了,應該早就結婚了,所以我想問問江哥和顧哥結婚要準備些什么?現(xiàn)在這個情況也不適合大cao大辦,但是我們還是想要有一個比較正式的儀式?!?/br> 結婚儀式?! 江驟想起了自己兩次慘遭殺害、不了了之的結婚儀式,他還沒來得及回味那些復雜的回憶,就感覺顧憂突然緊緊地握住了自己的手。他回過頭看顧憂,卻發(fā)現(xiàn)顧憂臉色如常,然后顧憂松開了一些。 “……怎么了?”宋如酥有些不解地問。 “啊、沒事!”江驟又有些緊張了。婚禮都是顧憂cao辦的,沒讓他經(jīng)手過啊,而且,他們也還沒有結婚。 江驟緊急思索了一下,對宋如酥說:“我、我們沒有儀式,當時情況不是很適合……”他不由得抓了抓顧憂的手,有些編不下去了,說謊怎么這么難! 宋如酥卻明白了什么,他笑了笑說:“沒關系,江哥。是我欠考慮了,其實沒有儀式也很正常。我可以再問問別人?!?/br> “對、對?!辈挥镁幵捔耍E松了一口氣。 又閑聊了幾句,最后宋如酥又邀請了他們之后來參加婚禮,江驟應下了,和顧憂起身告別。 送走了江驟和顧憂之后,宋如酥皺起了一點眉頭,對楚修遙說:“我原來以為顧哥和江哥感情很好,沒想到他們……”似乎也沒有那么好。孩子都這么大了,卻連結婚儀式都沒有。 楚修遙輕輕地握住了他的肩膀,低下頭親吻他的臉頰,說:“不是所有人都像我這么幸運可以和酥酥相愛,我們會有一個完美的結婚儀式?!?/br> “嗯?!彼稳缢痔鹛鸬匦α似饋?。 幾乎是夾著尾巴逃竄回家的江驟在關上家門后終于放松下來。 撒謊真的是太可怕了,希望這輩子都不要再撒謊了。江驟拍了拍自己胸口,對顧憂說:“真是考驗心臟。你說楚修遙真的愛宋——??!” 顧憂直接托著他的臀把他抱了起來。 江驟驚慌了一秒就鎮(zhèn)定了下來,因為剛剛他就覺得顧憂有點不對勁了。 “怎么了?”江驟雙手撐在顧憂的肩膀上,去看顧憂的眼睛。顧憂一傻就會發(fā)愣,整個人只憑一股奇怪的直覺行動。 果然,顧憂眼神直愣愣地看著他。江驟輕車熟路地挽起袖子,把手腕塞他的嘴里,放出了泉水。 顧憂一邊喝,一邊抱著江驟走進了臥室,在床邊坐下了來。他的眼睛也都一直注視著江驟。 “這樣也不是辦法啊……你總不能一直這么傻下去。”江驟看著顧憂的神智似乎慢慢地恢復了,輕聲跟他說。 顧憂用手指擦了擦江驟的手腕上他剛剛吸吮過的皮膚,突然開口問了江驟一個問題:“如果只有我們倆,可以嗎?” 江驟一時弄不明白他的意思,試圖分析:“你是說我們倆在一起生活?” 顧憂點點頭。 遲疑了一會,江驟小心翼翼地問:“‘只有我們倆’是沒有颯颯的意思嗎?”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江驟忽然覺得一陣揪心的痛。沒有颯颯……似乎對他來說是不能接受的事情。 顧憂鄭重地點了點頭,而江驟卻恍然地陷入了沉思。 曾經(jīng),江驟為了颯颯接受了顧憂的“求婚”,但同時,他也做好了隨時可能被顧憂冷落或者“拋棄”的準備。雖然在后期,顧憂其實對他很不錯,但是除了生了颯颯和他們床上還算契合這兩件事之外,江驟不覺得自己算得上顧憂的……伴侶。無論談物質(zhì)還是談感情,自己都不夠格。 也許和江驟一樣,顧憂只是為了颯颯妥協(xié)一下。也許,顧憂只是還沒有遇到更喜歡的人。 所以,他原本偷偷打算在颯颯成年之后,就和顧憂“離婚”。其實也算不上什么離婚,因為雖然他們會在結婚儀式后去國外登記,但是那樣的一紙婚書約束力并不強,畢竟國內(nèi)并不認可同性婚姻。 江驟不貪心,他不需要顧憂的財產(chǎn)或者感情。只要颯颯幸福健康的長大了,江驟也就不用再擔心他了,或許那時候的他可以安靜地過一過自己的生活。這樣……應該不算自私吧? 至于和顧憂的糾纏,就當是前半生一個南柯夢吧。 “啊——”江驟的腰突然被顧憂狠狠地掐緊了,他吃痛失聲,然后回過了神來。 顧憂面色凝重地看著他,眼神里寒意似乎都要結冰了。 江驟有些害怕地縮了一下,磕磕絆絆地說:“也、也……不是不行。但是颯颯現(xiàn)在還小,我們作為父親也不可能讓他一個人生活?!痹秸f越覺得自己說得很有道理,江驟理直氣壯起來:“等他上中學很有可能就要開始住校,那時候我們不就是兩個人了嗎?” 顧憂逼問:“那之后呢?” 江驟有點慌了,什么之后?難道顧憂知道自己的打算嗎? 江驟絞盡腦汁,說:“我們像現(xiàn)在這樣也過得挺好的,之后大概也可以吧……?”如果就留在這樣的世界,和現(xiàn)在這樣的顧憂相處到老,應該也還不錯? 江驟偷偷看了一眼顧憂,又飛快地移開了視線。他心亂如麻地想著,撇開之前那些事情,自己應該是喜歡顧憂的吧。起碼,自從他“死”后,這兩個世界以來的顧憂,江驟是喜歡的。 耳朵和臉不知不覺地紅了,江驟心如擂鼓。自己都二十八九歲了,還想這種“喜歡不喜歡”的事情,難道還以為自己還是十八九歲的年輕人嗎?不過說起來,自己好像就是十九歲遇上顧憂的。 顧憂目光灼灼地看著臉紅的江驟,他看到,甚至連江驟的脖子都紅了,顧憂的面色緩和了下來。飛雨是真的喜歡上他了,也快要明白了。 “別看我了?!北凰吹媚樇t心跳的江驟捂住了顧憂的眼睛,“該去接颯颯放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