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話
“等一下,我還……”黎熙江抬頭,看到鏡中方才沉靜的葉昔洛此時額頭上已經(jīng)凸起了青筋,臉頰上已是緋紅一片,他薄唇微張,一聲飄渺的喘息進入了黎熙江的耳朵,讓他腰部頓時沒有了力氣。 葉昔洛握住了黎熙江的腰,擺動身體撞擊著豐滿雪白的臀部,yinjing不斷地沖撞黎熙江深處。“啊、啊……等一……唔,……好深、太深了……肚子、要破了啊!等……啊嗯……”黎熙江被粗暴激烈的性交刺激得眼角泛淚,沒有完全適應的甬道被暴力捅開,在回縮后又被撐滿,結腸被撞得又酸又麻。 原以為是個婊子,沒想到這樣就不行了嗎?葉昔洛微微皺眉,剛剛還大放厥詞要潛規(guī)則我,現(xiàn)在被干的神魂顛倒的樣子也太諷刺了吧?他松開了黎熙江的腰,吹彈可破的肌膚上留下了鮮紅的掐痕,但是葉昔洛卻看到上面還有淺淡的青紫色痕跡,說明在他之前也有人這么做過。 握著他這纖細的腰……在他體內(nèi),不停地抽插…… 葉昔洛額上的青筋一跳,他拉住黎熙江的雙手,放慢了速度,轉為更加沉重的力度在他體內(nèi)沖撞。 前列腺完全沒有照顧到,但我現(xiàn)在爽的快死了…… 黎熙江眼冒金星,渾身無力地被葉昔洛按在梳妝臺上任由他cao干,xiaoxue條件反射地收縮抗拒侵入者,卻被蠻橫地拓開重重包圍,分泌出來的腸液隨著激烈的動作飛濺,打濕了葉昔洛的褲子。 從一開始無力的拒絕,到現(xiàn)在只剩下纏綿的呻吟,極大的取悅了葉昔洛。他把黎熙江扶起來,托住他的腹部,還不忘保持抽插的動作。葉昔洛挑了挑眉,他的手掌感受到黎熙江小腹底下自己的生殖器的輪廓,有點奇妙。 yinjing從蜜xue中抽出來,發(fā)出了清脆“?!甭?。 倒灌的空氣冷得黎熙江打了個哆嗦,被葉昔洛翻過身體時,他順從地張開腿夾住男人的身體,手臂勾住他的脖子。 “要……接吻嗎?”黎熙江瞇著眼,在性愛的間隙低頭看向和自己的性器靠在一起的葉昔洛的yinjing,壓在身上沉甸甸的,安全套上面全是yin水,燈光下閃閃發(fā)亮。 葉昔洛湊過來,嘴唇在他耳邊磨蹭,黎熙江這才抬頭,和他隨意地交換了一個吻。“先插進來,里面……好想要……” 但是初吻的葉昔洛并不滿足這種蜻蜓點水,他強橫地堵住了黎熙江的嘴,舌頭相接的時候,黎熙江發(fā)現(xiàn)他的舌頭又干又熱,幾乎是掠奪般地吸吮他的唾液。好奇怪,黎熙江剛想了一下,很快體內(nèi)又埋入了男人的yinjing,讓他無暇顧及那份疑惑。 “哈……”在接吻之間,黎熙江的聲音被沖撞顛簸得破碎,“唔……好、好舒服……” 葉昔洛喉間不自覺用力:“你就……” 他怔住了。 沉浸在快感中的黎熙江并沒有注意到他出聲,只顧著張大點腿讓人能夠給予更多刺激,但葉昔洛停了下來。 他皺了皺眉,剛要催促,葉昔洛就突然動了起來,劇烈的抽插讓他頭暈腦脹,身下的梳妝臺更是被晃動得隨時要散架的樣子?!耙チ恕チ恕『檬娣拧洹淞肃拧崩锩娴能況ou驟然勒緊了肆虐的rou柱,葉昔洛動彈不得,在這般絞扼中也到了高潮。 就算隔著安全套,敏感的深處也清晰感受到了jingye噴射的沖擊力。 黎熙江癱軟著身子,快速喘息平復著,極致的高潮讓他大腦空白,久久回不過神來。葉昔洛悶聲射完,抱著黎熙江發(fā)了會兒呆,才緩緩意識到自己脫離了處男之身,又迷茫自己怎么就跟第一次見面的人zuoai,現(xiàn)在…… 看到黎熙江射出來的jingye,居然有食欲。 yinjing還深埋在他體內(nèi),射精結束后慢慢地疲軟,葉昔洛鬼使神差地用食指蘸了黎熙江射在衣服上的jingye,含入口中吸吮。 腥,微苦,略咸,但好像有種香氣??傊缓贸浴?/br> 卻讓他嘗試了第二口,第三口……直到全部都被他吃完。 黎熙江沒有留意他的動作,對他來說這種行為并不少見,他在想怎么把原先的內(nèi)定處理掉。葉昔洛越舔越興奮,他覺得喉嚨的疼痛幾乎完全消失,連干燥的舌頭都多了幾分濕潤。他看向黎熙江的性器,上面還掛著一些精水,短暫地猶豫幾秒后,身體先做出了動作——他含住了黎熙江的前段,用方才驚艷全場的歌喉taonong著少年的生殖器。 “真是的,你的嘴只適合唱歌,不適合koujiao啊。”黎熙江撐起身子坐起來,舔了舔嘴唇,“你可是未來的大明星,怎么在這個重要的人生轉折點的后臺,這么用力地吸男高中生的jiba?” 葉昔洛被他這么一說,臉上多了幾分羞赧,但更重要的是,隨著他的koujiao黎熙江的性器分泌出更多的液體,澆在他幾乎干裂的喉嚨里,比任何喉藥糖水都更加舒適。 黎熙江微微瞇起了眼,享受著他沒什么技術含量的初次koujiao,手里握著手機,對著他拍了照。沉浸在疼痛解脫的快感中,葉昔洛只是抬眼瞄了一下鏡頭,嘴里毫不放松,努力吞吐著少年。 “我只帶了一個安全套,真是可惜了?!崩栉踅颜掌l(fā)了出去,然后撥通了一個電話,“喂,是我。第一名換成葉昔洛,原來的第一換第二,票數(shù)的話開一個網(wǎng)絡投票,公眾號做一個入口就行,不用買東西刷的……啊嗯……票數(shù)差……實際數(shù)字肯定葉昔洛高得多,但是第二名前期……” 作為剛上任的“金主”,黎熙江很盡職地準備“小白臉”的各種事項。“哪個公司資源多一些?……那個不行,新來的女演不是安分的,都給她公關多少次了。讓他們簽小露姐非不要,小露姐肯學肯練底子也好,現(xiàn)在被……啊,就讓他去小露姐在的公司好了,起碼是個聽話的。” 葉昔洛分神聽了個零碎,但沒在意太多。 “把這次視頻給幾個客座教授顧問什么的送過去,放下點架子,扶持一下新人。”黎熙江撫摸著葉昔洛的頭發(fā),發(fā)型師不怎么需要弄造型,葉昔洛的發(fā)絲蓬松柔軟,整個人站在那就清清爽爽。 在koujiao的時間里,黎熙江已經(jīng)把事情交代了個大概,似乎明天葉昔洛就能去上班了。 掛斷電話后,黎熙江總算是悶哼一聲,忍不住在他喉嚨里射了出來。 葉昔洛的喉結滾了滾,把少年的jingye吞入腹內(nèi),又蠕動喉嚨里的肌rou擠了擠,才依依不舍地讓它退出來。黎熙江的上面已經(jīng)沾滿了粘液,而葉昔洛的喉嚨已經(jīng)恢復了正常。黎熙江按住了話筒,說:“你剛剛插了我多少下,就作你和他的票數(shù)差吧?” “你還記得?”葉昔洛真的出了聲,他自己也是驚喜又意外。 黎熙江眼里帶笑睨了他一眼,松開話筒往里報了個數(shù)字:“……,就這樣,不管多少票差都給我壓到這個數(shù)字?!闭f完他把電話掛斷,翻身下桌扯來抽紙擦了擦胯下,葉昔洛臉頰緋紅,意猶未盡地思索著剛剛的那個數(shù)字。 那一次之后,葉昔洛簽在諶家旗下的娛樂公司,飛快邁入歌壇,諸多合作絡繹不絕,如家族所愿、光明正大地活躍在大眾視野。其中不乏華語歌壇巔峰級別的詞曲名家,爭先恐后地向他推銷作品,為了讓自己的作品能得到完美詮釋。 在官方給出的信息里,葉昔洛還不是聲樂出身,他學的是器樂,大大小小的獎項也是拿到手軟。在原來的學校里,老師和同學對他在聲樂方面印象不深,除了長相確實耀眼外,平日里幾乎不與人交流,是相當?shù)驼{(diào)的學生。 誰能想到他一朝登上舞臺便是光芒萬丈。 葉昔洛清楚地知道他的喉嚨出現(xiàn)這種問題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從小到大都接受著從祖父母一輩就開始的嚴苛訓練。本來他還是非常喜歡音樂,完美繼承了音樂細胞,但是沒日沒夜的訓練、稍微出錯就遭到動手打罵,讓他越來越恐懼發(fā)聲。 父母都對他的聲樂非常嚴格,因為他們和上一輩的條件有限,無論如何努力都被認為是“靡靡之音”,也沒有平臺讓他們發(fā)光發(fā)亮。他們將一代又一代的憤懣和壓抑全部灌輸給了自己的后代,卻讓一個本就喜愛歌唱的孩子逐漸沉默寡言。 實際上,黎熙江的體液并沒有什么特別的療效,如果說家族的重托讓葉昔洛無力反抗,巨大的精神壓力使他短暫失聲,那么也只是在肢體交纏中得以喘息罷了。 也許葉昔洛自己也知道這一點…… 黎熙江倒在沙發(fā)上,身邊散落著曲譜,他一手拿起一張譜子,一手解著衣扣?!靶赂??”他試著哼唱了一段,“前調(diào)挺低的,總體感情應該是傷感?打算用rap嗎?用清新點的唱法比較好,這個高潮部分……” 他又拿了幾張曲譜,找到了想要的那張:“是這么處理的啊?高低交錯的譜子,唱起來要情感轉換快一些,這風格應該是近幾年火起來的作曲組合?他們是本職做電音的,很少考慮演唱者的感受,你能跟上嗎?” “把名字和回憶放在過去,多少祝福我都愿講你聽,除了一句相依為命。”葉昔洛拿走他手里的曲譜,輕聲唱了起來,正是高潮前的歌詞鋪墊部分。他的聲音聽起來空靈清澈,每字每句卻又飽含杜鵑啼血般的決絕和痛心,感情濃郁到讓黎熙江一下子有些恍惚。 “cao,我很少聽你唱歌好嗎,特別是離得這么近……”黎熙江剛說完,葉昔洛就笑著褪下了他的褲子,露出白皙修長的雙腿來。 “我哥昨天給我cao爽了,不知道合攏沒,可能里面有點松。”黎熙江自覺地坦白道,手伸到沙發(fā)底下?lián)屏税踩缀蜐櫥瑒﹣恚澳阆瓤纯??!?/br> 葉昔洛拿來靠枕墊起了黎熙江的腰,黎熙江張開腿踩在葉昔洛的大腿上。他的性器已經(jīng)微微勃起,畢竟實在是受不了那撩人的聲色,每一個呼吸聲都能讓他心尖發(fā)癢。葉昔洛在床事上也是相當勤奮,從一開始的懵懂到現(xiàn)在的輕車熟路,把金主伺候得舒舒服服。 在手上擠了滿滿的潤滑劑,用體溫加熱后,葉昔洛沾濕了手指,在蜜xue周圍打了幾圈濕潤,才插入狹窄的甬道里。黎熙江輕輕咬唇,嘟囔道:“你的手……有點涼?!?/br> 葉昔洛挑了挑眉,按了一下他的前列腺,蜜rou頓時抽搐鎖緊他的手指,黎熙江也漏出一聲嬌媚的呻吟。 “很緊呢,放松,我要拔出來?!比~昔洛故意低著頭在他耳邊說著,黎熙江的耳朵都紅了,身下的東西完全充血腫脹,夾在兩人中間硬邦邦的。 “別說話了……”黎熙江把他的臉推開,放松了身體讓葉昔洛出去,他可沒有用菊花給人暖手的怪癖。 葉昔洛舔了舔手指,拿起安全套撕開戴上,老老實實乖乖巧巧,仿佛剛剛那個故意使壞的人不是他: “老板,那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