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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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幣從來都懶得打字,每次當(dāng)他要說一句稍長一點(diǎn)的話,或者要下一個不容置疑的命令時,就會直接發(fā)語音。 刀幣的聲音很清亮,是從沒受過歲月蹉跎的少年才會有的音色,他可以把任何不堪入耳的字眼說得很干凈。 比如“跳蛋”。 還有十分鐘就要開會了,裴行璋趴在辦公室休息間的床上艱難地吞著一枚紅色跳蛋時,刀幣打來了語音電話。 “好了嗎?”刀幣問。 裴行璋不是第一次接刀幣的電話,但不論多少次,他還是有點(diǎn)緊張。 “還沒好,主人……” 刀幣笑:“真沒用?!?/br> 他聽上去心情不錯,裴行璋心下一動,狠狠心,把跳蛋推進(jìn)了后xue。 “唔……?。 睕]有好好擴(kuò)張過,即便跳蛋并不大,裴行璋還是吃得有些勉強(qiáng)。 刀幣不耐煩:“別叫春,去開會?!?/br> 主人沒有掛電話的意思,裴行璋只好戴著藍(lán)牙耳機(jī),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 剛剛邁出一步,屁股里的跳蛋就被帶動著頂了一下,好難受,裴行璋悶哼一聲,慌忙扶住門框。 秘書在外面催:“裴總,大家都到齊了,等您去會議室呢?!?/br> “裴總?”刀幣好像發(fā)現(xiàn)了新玩具,好奇地問:“是你?” “是的,主人?!迸嵝需氨M量減小動作的幅度,緩慢地走向會議室。 “走快點(diǎn)啊裴總,那么多人等你呢,”刀幣漫不經(jīng)心地說,“要不要我?guī)湍阋话眩俊?/br> “不、不用!啊!” 屁股里的遠(yuǎn)程遙控跳蛋一下子被推到了四檔,刀幣才不管裴行璋說了什么,cao縱手機(jī)上的遙控APP,把跳蛋的震動模式調(diào)到裴行璋最受不了的那一種。 裴行璋站在會議室門口,不得不扶著墻,忍受屁股里作亂的跳蛋。 秘書以為他不舒服,殷勤地幫他拉開椅子:“裴總,您坐?!睍h室里的人也都恭敬地打招呼:“裴總?!?/br> 刀幣好像覺得這個稱呼非常好玩,也在耳機(jī)里喊他:“裴總?” 主人…… 裴行璋咬著牙,艱難地走到桌邊坐下。這個動作讓跳蛋在身體里推進(jìn)到了不可思議的深度,頂?shù)门嵝需皫缀跻饨谐雎暋?/br> 耳機(jī)里只有主人淺淺的呼吸聲,裴行璋不知道刀幣還有沒有在聽,但他不敢掛電話,就這樣含著跳蛋,和主人掛著語音電話,開始開會。 “開始吧,策劃組長先來?!?/br> 話音剛落,裴行璋猛然一抖,不受控制地靠上椅背。策劃組長剛打開PPT,見狀疑惑地看過來:“裴總?有什么問題嗎?” 裴行璋作為他們的老板,一向不茍言笑。但他眉目俊朗,是十分周正英俊的長相,倒也很討人喜歡。此刻裴老板正皺眉靠在椅背上,看上去不是很舒服的樣子。 秘書剛要開口詢問,裴行璋就揮了揮手:“沒事,你們繼續(xù)。” 好爽……好難過……裴行璋坐在椅子里,雙腿虛軟。就在剛才,刀幣突然把跳蛋又推高了一個檔,要不是他咬著嘴唇,只怕就會在下屬面前叫出聲來。 會議在有條不紊地進(jìn)行著,項(xiàng)目組的幾個員工輪流發(fā)言,投影一張一張演示著,然而這些此刻離裴行璋都好遠(yuǎn)好遠(yuǎn)。 頂?shù)搅恕數(shù)叫∝堊顂ao的地方了……跳蛋被越來越多的yin水沾染濕滑,在脆弱的腸道里肆無忌憚地肆虐著。裴行璋的yinjing早就硬得一塌糊涂,腺液從頂端冒出來,濡濕了他的內(nèi)褲。 主人在懲罰我,小貓不能在未經(jīng)主人允許的情況下射精,因?yàn)槲疑米陨淞司?,所以要接受懲罰……裴行璋抖著手給刀幣發(fā)信息:主人,小貓知道錯了,真的受不了…… 刀幣沒理他,耳機(jī)里也沒聲音,裴行璋頻頻拿起手機(jī),但始終沒有收到主人新的指令。 跳蛋抵在sao點(diǎn)上,孜孜不倦地震動著,好想要高潮,可是總覺得缺了點(diǎn)什么。裴行璋又想起昨晚的春夢,夢里的刀幣cao他cao得好狠,他好喜歡。 秘書小李坐在裴總身邊,第一次看到老板在開會時分心,而且一直戴著耳機(jī),居然還頻頻看手機(jī),公然開小差。今天的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老板這種工作狂居然也會在上班時間摸魚? 小李還在狐疑,裴行璋又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兩臂撐在桌子上。從這個角度,正好看到老板有點(diǎn)發(fā)紅的耳朵。小李猜測,難道老板生病了? 裴行璋現(xiàn)在比生病好不了多少,他的腰好酸,整個下身都麻了。 ——主人,別弄了 ——小貓想射 就在裴行璋在欲望邊緣煎熬時,耳機(jī)里突然傳來刀幣的聲音,好像在和什么人說話。 “大爺,車壞了,給換條鏈子吧?!?/br> 聽到刀幣聲音的一瞬間,裴行璋射了。跳蛋把rou壁頂?shù)蒙郏膟injing沒有得到一點(diǎn)點(diǎn)撫慰,靠著冷冰冰的玩具和主人冷冰冰的聲音,就這樣射了出來。 裴行璋緊皺著眉頭,茫然地看著前方的投影,極力控制自己不要倒下去。內(nèi)褲里濕透了,說不定外褲也濕了,在這樣的時刻,裴行璋只能慶幸有桌子擋著,不然所有人都會看到他這幅在大庭廣眾之下射得濕了褲子的sao樣。 裴老板居然是個屁股里塞著跳蛋上班,還在開會時射了精的sao貨。 早上夢遺過一次,這次射出的東西就比較稀薄,內(nèi)褲里黏糊糊的,還有屁股里夾不住的yin水,流了一褲襠。 裴行璋的手發(fā)軟,好半天才打出幾個字,向主人匯報(bào): ——主人,小貓射了 他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什么時候,刀幣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 他抬起頭,在坐滿了人的會議室里,下屬們一張張臉全都在看他。秘書小李提醒:“裴總,講完了,您有什么建議嗎?” 裴行璋根本什么都沒有聽,他清清嗓子,開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聲音沙啞。 “沒有,先散會吧?!?/br> 跳蛋沒有停下來,還在腸道里折磨他,高潮過后的rou壁異常敏感,根本受不了這樣的摧殘。下屬們都出去了,裴行璋一個人在會議室坐了很久,紅著眼圈。 刀幣根本就不想要他,刀幣的身邊從來都不缺小貓小狗,要不是他經(jīng)常給刀幣打錢,刀幣大概連他的好友都會刪掉吧。 裴行璋趴在桌子上,感受著跳蛋帶給他的近乎疼痛的快感——這是刀幣在罰他,他和刀幣之間,唯一的聯(lián)系也就只有這么一點(diǎn)廉價的性快感。 刀幣言出必行,跳蛋一直兢兢業(yè)業(yè)地工作到十二點(diǎn)。當(dāng)裴行璋射到第四次時,跳蛋終于停了。 他yinjing發(fā)痛,一下都碰不得,后xue也松軟得不像話,跳蛋混合著大團(tuán)的液體滑出來,掉在地上。 裴行璋像個被玩爛的破布娃娃,趴在床上一動不動。過了好久,久到裴行璋以為刀幣大概率已經(jīng)忘記了還在懲罰他時,刀幣才發(fā)來消息:射夠了嗎? 小貓亂糟糟的大腦里只有一個念頭—— 不夠。想要主人,不想要跳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