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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龍莖鎖在線閱讀 - 第十章 他同父皇并無血緣關(guān)系H

第十章 他同父皇并無血緣關(guān)系H

    燕清起身接過那把劍,放在手中端詳一番,這把劍究竟該不該拔。

    “如何算贏。”燕清看著劍問。

    “朕的雙指抵住你的身子,便是朕贏。你的劍指到朕的心口,便是你贏”。

    “來?!毖嗪庀蚝笸肆藥撞?,燕清巡聲抬頭,只見燕衡背手而站。

    “父皇的武器呢?!毖嗲鍥]見燕衡有拿武器,也沒見周圍放著有武器。

    “朕不用。”語畢,燕衡出手,直接向燕清奔去。

    劍未出鞘,兩人在庭院赤手相搏而斗。

    燕清回身本想偷襲,結(jié)果被燕衡一個肘擊落了空。

    兩人分開距離:“太子還不拔劍?”燕衡看著燕清有些吃痛的樣子。

    劍鞘落地,長劍直驅(qū)向燕衡而去。燕衡嘴角勾出一抹弧度,然后避開那把向他而來的寒劍。

    燕衡手上戴了護甲,躲閃不及的劍,都落在了護甲上。

    燕清用劍指著燕衡,燕衡節(jié)節(jié)后退,后跟觸到石桌,自下倒去,看著燕清垂下來的劍,燕衡立馬一個翻身離開,與燕清拉開距離:“太子,倒是下了死手”。

    燕清沒有回到,只是繼續(xù)將手中的劍,朝燕衡刺去。

    不知打斗多久,院里的石桌已經(jīng)倒了,樹身上也有著劍印。

    燕衡已經(jīng)處于下風(fēng),燕清心里正盤算,只要將劍指著燕衡的心臟,那便贏了。

    改變劍術(shù),本該朝下刺去的動作,在半路一變,手腕打轉(zhuǎn),朝燕衡心臟出刺去。

    越來越近,燕清心里抑制不住興奮。燕衡見他那樣,停住身子不動,待劍離他還有兩拳的距離時,他一個側(cè)移回身而轉(zhuǎn)。

    燕清的手垂了下來:“兒臣輸了。”后脖被燕衡的雙指抵住,手中還拿著的劍是多么嘲諷。

    月色下,一身明黃色龍袍的燕衡單手抬起雙指并攏直指燕清的后脖,聽到燕清的話,放下手來,沒再多施舍燕清一個眼神,徑直離開東宮。

    他有些渾噩,但更多的是難以理解,明明看著就要贏了,為何現(xiàn)在的結(jié)果竟是他輸。

    想念落了空,沒有其他作為的心思,一直就這樣糊弄到第二天上朝。

    直到燕衡說出:“擇日太子便出征北部。朕思覺太子說的并無道理,太子年輕,是該見識一下,要讓太子知曉,天下難得。”這話一出,朝堂上哄亂一團,燕清也終于回了神。

    抬頭望上,依舊是被冕旒遮住了表情的臉。冕旒顫動,燕衡視線朝他而來。燕清立馬回神下跪叩首:“兒臣領(lǐng)旨,謝父皇成全”。

    “太子出征,主坐軍中議計,不可輕上戰(zhàn)場,無論如何畢竟是太子。況且隨同而去還有杜將軍?!毖嗪饫^續(xù)交代。

    燕清領(lǐng)完旨后,這場早朝結(jié)束,眾大臣告退,燕清又被留下。

    此時燕衡將冕旒摘下,看著高臺下頜首而低的燕清。

    大殿中只剩兩人,燕衡起身,變往臺下走,邊脫著身上的龍袍,來到燕清面前的時候脫的只剩里衣。

    燕清下巴被勾起,強迫著對上燕衡的雙眼,他們好像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般接觸。

    “以為朕兩月余沒碰你,就不對你感興趣了?”燕衡看懂了燕清看向他眼神里的意思。

    燕清不語,燕衡松開勾住燕清下巴的手,轉(zhuǎn)而去解燕清的腰帶:“朕得知了件很有趣的事兒,還有今日朝會少了位大人太子可發(fā)現(xiàn)”?

    “父皇,兩月有余,兒臣思量結(jié)束。”燕清以為這段時間他與燕衡此后應(yīng)再無如此交易,他瞥眼看著燕衡里褲已經(jīng)支撐起了小帳篷,不知道燕衡為何總對他欲望蓬勃。

    燕衡不語,只是將他的太子服脫下。衣服掉落地面的聲音響起,燕衡還未開口。

    “兒臣會替父皇找到比兒臣更像舅舅的人來服侍父皇。”燕清語氣淡淡,燕衡放他能去北部,他本就有些意外。而這話,也是燕清思緒兩月有余才出來,無論昨天燕衡是否愿意讓他離京上北部,昨夜比斗過后,他在庭院后來更多的思考的更多是這話,那位像舅舅的人,他也已經(jīng)找好,按著他的模樣。

    他希望燕衡聽到這話就能就此停手,哪知燕衡笑出了聲,將身上僅剩的里褲解開抽繩。

    “那太子命人將那位像太子的人送進宮來,朕冊封他為太子?!痹捳Z間燕衡已將頭湊近燕清的脖頸間,用舌苔開始舔舐、吸吮,每移一下,先前的地方都出現(xiàn)一小塊紅痕。

    思量兩月有余的話,到頭換到的回答,讓他眼睛一閉:“他同父皇無血緣關(guān)系。”一語雙關(guān),沒有血緣關(guān)系,燕衡可以更加肆無忌憚的對待他,也正因為沒有血緣關(guān)系,封了太子,往后天下可能不再姓燕。

    “太子識相?!焙脑拸牟鳖i間透出。而這一句話回懟了燕清剛剛所有的話,甚至是往后的問題。

    脖子間的吸吮改成了滑舔,燕衡從下至上,輪回的一下又一下。接著抬手圈住燕清的腰,帶著他連連往后退去。

    大殿中,燕衡把燕清抵在巨大的紅柱上,頭仍舊埋在燕清的脖子里,一手在燕清的xue口往里試探。

    “少卿的身子,好軟,朕的手指還沒進去,里頭的水就迫不及待的灑了出來,朕沒弄你這些時日,可有自己撫慰過?!笔种柑竭M一根,玉莖翹起,里褲掛在腳腕上,好不色情。

    “少卿用手幫朕弄弄好不好。”燕衡手指在燕清的菊xue里頭搗鼓。燕清的身子漸軟,兩人皮rou相貼。

    “啊哈…”細小的呻吟出來,摟住燕衡的手也不自覺用力。

    燕衡見燕清這狀態(tài),又往xue里面塞入一根手指,還用著自己的性器輕撞著燕清。

    那手指在菊xue里頭作亂,燕衡總是會在前戲的部分,輕而易舉的拿捏他的敏感點,讓他控制不去的想去要的更多。

    rou壁繳緊手指,燕衡三根手指不停的在燕清體內(nèi)進進出出,那小地方已經(jīng)可以吃下他的大家伙,但是燕衡依舊用手指抽插。

    “太子可知今日少的大臣是誰?為何而少?”燕衡賣起了關(guān)子。

    體內(nèi)的癢感堆積的越來越多,若是他的父皇再往那處軟rou輕輕碰一下就好了,那如潮的快感定會傾復(fù)而來。

    “兒臣不知…啊呃…哈啊…”話音剛落,燕衡就如同燕清所想那般,手指在軟rou上研磨,溫暖的甬道里噴發(fā)了更多了yin水,前頭的玉莖在抖動幾下后射了出來,他身子繃直,腳尖踮起,喘息著感受這多月后來的格外兇猛的情潮。

    燕衡將手指從燕清xue里抽出,用腳踩住他的里褲,身子一提,燕清此刻當(dāng)真是一絲不掛了。

    燕衡解開自己的里褲,一手抬起燕清的一只腿,將自己的性器往那處林間幽動戳去。

    水太多,打滑。手臂掠過腘窩,扶住他的性器,將紫紅的guitou送入洞中。

    “呃哈……”太久沒有承歡,燕清即使做好了準(zhǔn)備,此時進去他還是疼的仰起了頭。

    燕衡一手按在紅柱上,一手抬住燕清的一直腿,邊抽插邊挺進,抽出小小一截再送去一大截。

    久違的看著燕清露出的那副樣子,xue里的濕熱也一如既往的包裹著他,讓他在這兩月有余,忙的幾乎沒有合眼的倦態(tài)下得到很大的疏解。

    “有人發(fā)現(xiàn)了,太子被朕cao的爽翻了白眼?!毖嗪膺@話一出,鎖骨間噴薄的炙熱呼吸猛然一滯,連帶著他正抽插的性器,都被xuerou繳動不了。

    燕衡的笑聲回蕩在耳邊,燕清后退著身子,靠在紅柱上,看著燕清那張笑的心情格外好的臉,以及聽著那刺耳的笑聲:“是今日未上朝的謝尚書嗎”。

    “朕以為太子光顧著丟魂去了。是尚書的女兒,那日太子在御花園勾引朕的時候,被她發(fā)現(xiàn)?!蹦莤uerou將他的龍莖繳的更緊,把燕清的腿再往上一抬,一手按住燕清的肩膀,用性器在燕清的體內(nèi)研磨。

    “太子這幅狀態(tài),該如何出征北部?!笨粗嗲搴ε碌臉幼樱砷_按住肩膀的手,用指腹磨痧嘴唇。

    燕清大腦發(fā)響,被人發(fā)現(xiàn)了,被人發(fā)現(xiàn)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燕清還沒想出所以然,燕衡已經(jīng)抬著他的腿,奮力的開始進出。

    后背摩擦紅柱,燕衡又猛烈的進攻,速度太快,他的腿開始發(fā)軟,站不住,還覺得自己的體內(nèi)的xuerou被沖撞著發(fā)麻。

    哪怕抱住燕衡,也控制不住了往下滑去,燕衡見狀,干脆將燕清放躺在地上。

    雙腿被分開抱扛在燕衡的雙肩,整個下體都在燕衡的身上,他被頂?shù)耐岸?,又被燕衡抱著雙腿托到原位。

    “啊啊…啊啊…被發(fā)現(xiàn)……怎么辦…呃啊…”心里還記掛著這事,被撞的后xue又高潮起來,頭頂?shù)种匕逋ζ鹕碜印?/br>
    燕衡的進攻不停:“怎么,皇兒挺起奶子,是要給朕吃奶嗎?”燕衡看著燕清這幅樣子,這兩月來,在少之又少的休憩時間中,老是回想。

    燕清:“怎么辦…啊啊…”

    燕衡:“朕已收拾妥當(dāng),尚書已死,他的女兒擇日就亡”。

    誰死誰生,燕清不在乎,只要他們的事兒,不要被放出來,若是被朝堂知曉,那么天下便會知曉,除了死,他別無其他退路可走。

    “那父皇說的趣兒事呢?”燕清適應(yīng)著體內(nèi)的沖撞,壓下呻吟開口。

    “朕本欲說,皇兒不聽。朕現(xiàn)在不想說,太子自己發(fā)現(xiàn)吧,那場面必定精彩?!毖嗪馔W幼鳎菢幼痈呱钅獪y,燕清又看不懂了。

    不再交談,燕衡將燕清的腿放下,圈在自己腰上,接著抓住燕清的雙手,更加奮力進出。

    呻吟不止,燕清很想說慢點,燕衡的動作進攻的太快,他覺得全身都在顫動。

    他的玉莖又顫顫巍巍的射了一次,燕衡趁燕清高潮,吁了一口氣,接下來,便是如同狂風(fēng)暴雨般的抽插。

    “啊——”在燕清被又一次cao射后,燕衡也總算將jingye噴灑在燕清的體內(nèi)。

    體內(nèi)的性器還在不聽的射精,燕衡同往日一般,在這種時候,壓在燕清身上,在他脖頸間流連,不停的喚著他舅舅的名字。

    這一次燕清沒在爭辯著自己不是舅舅,只是聽著燕衡不聽的叫喚。

    jingye射完,燕衡趴在燕清身上閉著眼稍稍休憩一會兒后,才把埋在體內(nèi)的性器抽出。

    性器抽出,帶出大股白濁,從幽口流出。

    燕衡盯著又看了一會兒,這旖旎的風(fēng)光,開口道:“將朕的龍莖,舔干凈,回寢宮”。

    燕清身體大開的躺在地上,聽到燕衡的話,支起身子,將雙腿從燕衡胯間抽出,調(diào)整動作,將頭埋入燕衡胯間。

    嘖嘖聲在大殿響起,燕清嘴里含著燕衡的性器,還用手在揉弄燕衡的卵蛋。

    燕衡一手撐在地板上,一手揉捏著燕清的頭,隨著燕清吞吐的動作,一起上下。

    看著燕清的頭頂,白皙光膩的身子,將頭仰起看著頭頂上這大殿的花式:“太子可知,少卿是如何死的”?

    燕清沒有理會,繼續(xù)動作,燕衡若是想說不用他理會,他自會說出。

    “朕親手殺的,用箭射穿少卿的心臟,直接射入朕的皇兄也就是前朝太子的胸口。”燕衡邊松開按住燕清的頭邊說出這話,這話一出燕清用舌頭挑逗鈴口的動作更是一頓。

    他之前一直以為他舅舅只是暴斃而亡,沒想到這竟還有真相。

    “父皇為何能下殺手?”燕清吐出口里的rou頭問到。

    聽完燕清問的問題,他回頭看著燕清依舊垂頭維持著為他吞吐的動作,只是性器上少了濕熱的感覺。

    “繼續(xù)舔?!毖嗪饷钔辏云魃系臏?zé)嶂匦禄貋怼?/br>
    燕衡看著大殿的門:“他若不死,你也當(dāng)不了太子。”還有一句,他也當(dāng)不了皇帝。

    燕衡將這大殿此時能看到的都看了一圈,猛然發(fā)現(xiàn),此時也如同當(dāng)年一般,他看不到那后頭的龍椅。

    燕衡抓起地上燕清脫下的褲子,將那系繩抽出,再抓住燕清的頭發(fā),讓他仰頭。

    小嘴微張通紅,嘴邊還掛著水漬,眼睛還有些濕潤,好一副意亂情迷。

    又將燕清推到在地,再按住他的雙腳,將他調(diào)轉(zhuǎn)方向,讓燕清的頭頂對著高臺,接著按住他的膝蓋,大大的分開他的腿,扶著性器,又重新進入燕清的體內(nèi)。

    那抽繩還在手上,性器進入以后,燕衡并沒有急著動作,而是用那系繩將燕清的性器捆住。

    “不要…不要…不要捆…”燕清原本心里還思量他的舅舅也是可憐,攤上燕衡這樣的人,可猛然發(fā)現(xiàn),他比陳少卿有過之無而不及。死了也許是更好解脫。

    “大膽,朕賞你的東西敢說不要?!毖嗪庥媚窍祹?,在燕清的玉莖上纏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打結(jié)徹底捆起。

    “朕問過張?zhí)t(yī),太醫(yī)說男子射太多會虧損身子,朕思量,將太子的東西綁起來,這樣不就射不出來了?!毖嗪庹f完,眼睛對上燕清。

    “不要…解開…解開…”燕清的話中,已經(jīng)透著哭腔,燕衡置之一笑,不理,按住燕清膝蓋內(nèi)側(cè)用力掰開燕清的雙腿,開始律動起來。

    燕衡每一次挺近,都將燕清頂上前去,也都離那高臺更近一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