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1 有惑未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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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諾里看上去是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貴族子弟,但他對漫長枯燥的旅途的忍耐程度,卻遠遠超乎梅斯的預料。 長期的顛簸會讓人生出骨頭都快散架的錯覺,隨著時間流逝,在連梅斯都開始覺得疲乏的時候,諾里看上去仍然神采奕奕。 同時,他也不像大多數(shù)貴族那樣,慣于縱情聲色——盡管他看上去不像是會收斂自己的人。 一路上,他沒有將梅斯時時圈身邊cao弄,更多進行的還是言語上的調(diào)戲。他會問梅斯是不是小奶牛,是不是想要了;會警告他不準自己摸,硬了就忍著等自己的許可……沒有用道具,也沒有玩奇怪的花樣,但即便如此,簡單的言語搭配著手指的戲弄,也足以讓敏感的奴隸高潮迭起。 “唔……主人……” 金發(fā)的奴隸蜷在他的的腳邊,一聲接一聲地小聲喘著,修長的大腿朝兩邊分開,露出赤裸的下身。 梅斯原本是在座位上的,但是諾里嫌棄那樣不好動手,便將人哄到了地上。車廂里鋪著的薄毯被揉得亂成一團,本就狹窄的車內(nèi)空間更顯逼仄,他又不是那種身量小巧的床伴,盡力收起手腳后,越發(fā)顯得可憐。 諾里沒理會他的呼喚,懶洋洋地用腳撥著他胸口殷紅的乳尖,注意力卻全在手里的簡報上。 每天都會有人從最近的城鎮(zhèn)趕來,將王國當天的新聞送到他手上,即便此時不在維爾加納境內(nèi),但他對兩個王國的情況仍然了如指掌。 梅斯有點恍惚,他想起多年之前,他還是沃古斯塔的時候,這也是他每天的必修課。 “嗯?走神了?” 胸口碾壓的力度重了些,梅斯抬頭就見青年不知什么時候看向了自己,似笑非笑的,似乎又在打什么壞主意。 他連忙搖搖頭,又挺了挺胸,將乳rou送到對方腳下。 諾里將人踩得仰倒,后背抵在對面座椅的邊緣,然后才放下手里的東西,伸手去揪他的rutou。 梅斯嗚咽了一聲,上身就要順著他的力道抬起,然而諾里腳上用力,他便不敢再掙。 只是他rutou敏感得不行,剛剛只是被隨便撥弄,就已經(jīng)讓他覺得酥酥麻麻的了,哪里還受得了對方刻意的捻弄? 金發(fā)奴隸白皙的臉逐漸開始泛紅,他微微闔著眼,皺著眉低喘,兩腿不自覺地并攏,性器挺著淌水,光溜溜的下身被搞得濕透。 他大概是想射了,但是沒有諾里的允許卻一點都不敢放松。只是囊袋仍然在忍不住地抽動,可憐又色情。 諾里看得有趣,平心而論,光看皮相,這個奴隸確實對得起他的售價,肩寬腰窄,肌rou線條利落分明又不過分賁張,在繃緊的時候格外賞心悅目。 打量間,殷紅的rutou終于蜿蜒著淌出乳汁,順著指縫流得到處都是。 梅斯終于忍耐不住,試探著碰了碰諾里的手腕。見他沒有反對,便捧著那只手湊到嘴邊,先伸舌舔干凈了自己的乳汁,然后一根一根將指頭納進口中,溫順地用唇舌包裹著舔舐。 諾里終于瞇了瞇眼。 ——不僅是皮相,被調(diào)教得也很不錯。 他從上方看著男人,奴隸金色的睫毛垂下,遮擋住了那雙碧藍的眼睛,看上去很是溫馴,也格外勾人,就像是……可以對他做任何事。 不過事實上也的確如此,至少在他面前的時候就是這樣。如此想著,他動了動手指,指尖戳到了對方的喉嚨。 梅斯頓時嗚咽一聲,抬起的眼睛里俱是水光。 這才對嘛。諾里滿意地將手退出一點,好讓他可以順暢呼吸,手指攪著梅斯的舌頭,笑著開口:“想要了?” 主人不滿意的話,他是不可能被滿足的。梅斯深知這一點,當即點點頭,嗯嗯唔唔地努力表達自己的意愿,還趁著諾里腳上放松的時候爬起來一點,將上半身貼在了對方的小腿上。 高熱的腿間被冰涼的腳腕一碰,當即一個哆嗦,但他還是好好地并攏雙腿,夾住了諾里的腳。 koujiao,暖腳,什么他都愿意做的,只要能讓對方滿意。 不過諾里只是輕輕踢開了他的腿,拇指搓著他的唇瓣道:“雖然主動的類型也不賴,但是要想通過這種方式討好我的話,還是先搞清楚我的喜好比較好吧?” 梅斯惶惑看去,諾里卻狡黠一笑,什么都沒說。 梅斯?jié)M肚子疑惑,一面為他的話不安,一面又被弄得高潮迭起,流著眼淚絞緊屁股里的三根手指,然后被它們一個勁兒按壓前列腺,直到哆嗦著干高潮。 * 在之后的路途中,諾里對待他的態(tài)度似乎和之前沒有區(qū)別,但是問題卻也一直沒得到解決,梅斯因此顯得心神不寧,同時又拿不定主意,不敢貿(mào)然嘗試,只能在休息的間隙頻頻看向青年。 諾里將他的不安看在眼里,卻只是在他看不見的時候微微彎起唇角,什么都沒說。 * 越往北,氣溫越低,天色從蔚藍色逐漸變作清透的淡藍,白色的霧氣在清晨和傍晚籠罩四方,將大片深綠色的針葉林和落葉喬木隔在后面。 在某個早晨,梅斯透過車廂的玻璃,遠遠看見了地平線上城堡的輪廓。 “那里就是阿奇伯格城堡?!?/br> 見他醒了,諾里開口道,聲音里帶了一點微不可察的放松。盡管他們已經(jīng)盡可能地提高舒適度,但連日的趕路到底無法讓人徹底放松,此刻終于進入了自己的領地范圍,諾里才將緊繃的神經(jīng)稍稍放松了些許。 梅斯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的變化,略帶詫異地看了他一眼。諾里一笑:“怎么這樣看著我?” 梅斯遲疑片刻:“只是沒想到……”他話沒說完就停住了,斟酌片刻,換了個措辭,“您似乎放松了很多?!?/br> 諾里挑眉:“畢竟是我們的領地,這一路上荒郊野外的,你不會真能安心睡覺吧?” 梅斯不在陌生的地方毫無戒備,只是因為這是他早年養(yǎng)成的習慣,是長年累月積累起來的能力,沒想到諾里看上去輕浮又散漫,竟然也是如此。 傍晚時分,他們抵達了城堡。 直到近前才會發(fā)現(xiàn),阿奇伯格的城堡比遠觀更為宏偉,白色的石墻連同后面連綿的雪山,在落日余暉下染成金橙色,拱形的玻璃窗倒映著金色的天光,明亮而輝煌。 “威廉,”下車后,諾里叫了他的貼身侍從一聲,“帶他去安頓,之后帶著他熟悉一下城堡。”他說著朝梅斯一彎唇,語調(diào)陡然曖昧,“晚上的時候送到我房間來。” 梅斯看見他臉上的笑意,腰背頓時一麻。 威廉·勞倫斯倒沒什么反應,平靜地應下,像是對這樣的吩咐習以為常。待諾里先離開后,他朝梅斯微微躬身,伸手道:“請隨我來?!?/br> 梅斯心事重重地抬腳跟上。 晚上送到房間去。送過去是什么目的,梅斯不用想都知道,他并不在乎諾里在他身上發(fā)泄欲望,說到底,他本就是以性奴的身份被買下來的,還不至于這么幾天的時間就忘了。困擾他的是另一件事——諾里的喜好,或者說,性癖。 要取悅一個人,知道對方的喜好就是必不可少的,但是十多天下來,梅斯對比了諾里前后對待自己的態(tài)度,卻完全沒有頭緒。諾里說“搞清楚我的喜好”,就說明之前他主動的伺候其實是錯誤的方法——但是之后的時間里,諾里仍然欣然接受了他的主動,把他弄得在車廂里幾乎軟成一灘水。 這分明不是不喜歡的樣子。 戲弄……沒有必要。 所以我的確沒有抓住他的喜好? “城堡的一樓是大廳,左邊出去是仆人的房間,右邊出去是廚房,后花園可以隨意出入,書房在二樓,臥房在三樓……”威廉滔滔不絕地說著,帶著梅斯順著螺旋狀的臺階往上走,“您的房間也被安排在了三樓,在走廊盡頭,平時不會有人打擾,如果需要打掃的話可以和女仆說。” 梅斯點點頭,見他介紹時熟練的模樣,開口問道:“您經(jīng)常處理這些事情嗎?” 威廉“嗯?”了一聲,有點疑惑,梅斯又解釋道:“就是幫忙安頓……我們這種人。” 說完他又覺得這話聽上去太像爭風吃醋的男寵,緊接著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有些事情,呃,也許可以向您請教一下?!?/br> 而且他沒說出口的是,威廉是一位很英俊的男性,而在貴族中,也不乏與貼身男仆發(fā)展出些許風流韻事的人。偏偏諾里又是那樣的性格…… 威廉很快就理解了他的未盡之意,卻并未露出被冒犯的表情,只是搖搖頭,惋惜地說自己也不清楚,而且阿奇伯格的兩位主人都沒有對身邊的人下手的習慣。 左右也只是隨口一問,沒得到答案,梅斯也不沮喪,他向?qū)Ψ降乐x之后,獨自留在了房間里。 和拜里亞的奢靡輝煌不同,也許是因為地處北地的原因,阿奇伯格城堡的裝潢采用了更多的素色,純白石雕隨處可見,襯著窗外的雪山和白蠟樹林有種與世隔絕的靜謐感。 不止如此,從地毯的花色到墻壁的掛畫,從植被的種類到空氣的味道,一切都是完全陌生的,這讓梅斯無端地感到了些許安心。 直到這一刻,他才有了終于離開了黑市的實感。 ——一切都和過去不同了。 安定感舒適得不真實,就像是暴雨里在頭頂撐開的一把傘,盡管也許風一吹仍然會讓他滿身濕透,但至少可以擁有一絲喘息的機會。 既然這樣,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稍微大膽一點呢? 梅斯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窗外的雪山,良久,輕輕舒了一口氣:或許我該試著開口,而不是一個人在這里瞎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