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9 知情識趣(產(chǎn)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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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撐,好脹…… 男人的性器囂張地占據(jù)了柔軟狹窄的甬道,梅斯只覺得整個人都不對勁了起來。 他身體敏感,連番的調(diào)弄早把他逼到了極限,偏偏他都到這個地步了,諾里還逮著他一個勁兒戲弄。 “揉一揉的話,sao奶牛會下奶嗎?” 幾近昏聵間,他聽見諾里的聲音。他反應(yīng)了片刻,緊接著,裹著對方j(luò)iba的xue驟然絞緊! 諾里察覺到他的反應(yīng),微微笑起來。又按著人頂了頂,才欺負(fù)人地說道:“買你的時候,人家可說你是能下奶的,這會兒擠不出來,那我就要退貨了?!?/br> 這當(dāng)然是隨口胡說的,梅斯也猜得到,卻又怕他不滿意改了主意,更怕他變著法來折騰自己。 他不回答,諾里就慢條斯理地朝著他敏感的地方頂,綿綿不絕的快感泡著他的腦子,又爽又饑渴。終于嗚咽了一聲,還是昏頭昏腦地順著他的話應(yīng)了:“有,有的……會下奶的……呃!” 他話沒說完,突然哽住,卻是諾里掐著他的屁股狠狠插弄了起來。 “啊……??!主人,主人……您……您慢些……呃嗯,受,受不了……”梅斯登時忍不住了,呻吟尖喘一連串地吐出來,甚至帶了哭腔。 他嗓子啞著,叫起來時偏低的嗓音又拔高了幾分,聽上去可憐得很。 可惜諾里是個沒同情心的,他叫越慘,他就越興奮,一時間非但速度沒慢,力道還更重了些。 梅斯只覺那根東西鐵杵似的往xue里搗,兇狠又殘忍,將他撞得東倒西歪,沒兩下就cao得他腰酥腿軟,rouxue里都出了水。性器也濕漉漉地在胯下甩動,啪啪拍到緊繃的小腹上。 快感一時尖銳得可怕,仿佛一柄尖刀狠狠劈開了他的腦子,以至于rutou的饑渴都被暫時拋到一邊。 他跨坐在年少的主人身上,被cao得又哭又叫,可同時又舒服得不可思議,一浪一浪的熱潮幾乎將他燒化。 他忍不住哀求諾里慢些輕些,胡言亂語地說著saoxue要被cao爛了之類的渾話。這是他說熟了的,以往被嫖客cao弄的時候總這么說,卻不料諾里竟當(dāng)真停了下來。 方才還被急風(fēng)驟雨地被干著的xue突然得了空,一時都沒反應(yīng)過來,尤不滿足地縮了縮,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什么。 “……唔,主人?” 梅斯茫然地扭頭,明明對方的東西還插在他xue里,還硬著,卻無論他怎么扭腰磨蹭都一動不動,想自己動又被掐住腰,只能乖乖跪著。 驟然停止后,不對勁的癢意驟然爆發(fā)出來,晾了許久的rutou也開始造反,整個人被不得滿足的欲望逼得快哭出來。他還以為是那些拒絕的yin話掃了主人的興,于是討好地伸舌頭,努力去舔諾里的唇,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主人想怎么cao都可以的,梅斯是您的奴隸?!?/br> “又是慢些又是隨我cao,好話壞話都被你說完了?!敝Z里聲音淡淡的,梅斯聽不出他的情緒,但從措辭推斷,大概是有幾分不悅的。 他頓時有點慌了。 “奴隸不敢了,求您……”他不知如何是好,也顧不得腰才被cao軟了,惶急地繃緊臀腿,主動收縮后xue服侍。柔軟guntang的腸rou水母似的,妥帖地吸吮著青年的性器,分泌出來的腸液也粘膩地澆在上面。 “是奴隸錯了……主人對不起,”他一邊道歉一邊喘息,活像真的做了什么罪大惡極的事情,捏著rutou給諾里看,“求您玩奴隸的奶子……會下奶的,嗯唔……” 艷紅腫脹的rutou在他的捏弄下,細(xì)細(xì)地淌出來一股乳白的汁液,打濕了他的手指和胸膛,順著往下流。 諾里終于像是來了點興趣,伸手接替了梅斯的手指。 他漫不經(jīng)心地捻弄,或輕或重的力道折磨得奴隸頭皮發(fā)麻,整片胸乳都在哆嗦,乳汁流得仿佛停不下來。但諾里仍然不滿意,他沾著乳汁,在梅斯的乳rou上慢條斯理地揉圈,問他:“揉一揉就下奶了,是不是頭sao奶牛?” 梅斯這才摸清楚對方剛才的停頓的意圖——是在逼他承認(rèn)。 先前他只說了自己會下奶,卻沒應(yīng)是sao奶牛,諾里這才不停地折騰他。 但在尚且清醒時,僅存的羞恥心也讓他難以開口,這太不知羞恥了。他嘴唇翕動了一下,像是做了個否定的口型,卻又在最后咽了下去。 他閉著眼睛點點頭,小聲應(yīng)道:“是的。” 諾里“嗯?”了一聲,他耳朵通紅,又說了一遍:“奴隸是會下奶的sao奶?!魅耍埩宋野伞?/br> 話音到最后,抖得像是碎了。 他年輕的主人終于似乎滿意了,諾里輕笑一聲,將他翻個身按在椅子上,一邊cao他一邊抓住那對流奶的胸乳大力揉捏。 白皙的皮rou立即被捏得變了形,乳液幾乎是噴濺出來。雙管齊下,梅斯哪里受得了這個,他嘶啞地尖叫了一聲,手指攥著身下的坐墊,腳趾蜷著,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卻只敢一聲聲地叫主人,再不提輕一點之類的話。 諾里對他的知情識趣很滿意。他享樂慣了,情人奴隸稍微叫兩句是半推半就的情趣,但要是一直叫就顯得吵了。明明是你情我愿,親口說的“付出什么代價都愿意”,上了床卻哭叫著受不了,太掃興了。 他有意讓奴隸長記性,便刻意折磨他,自己怎么舒服怎么來,全把對方當(dāng)作個泄欲的物件使用。 粗長的性器又深又重地cao進(jìn)去,然后快速抽出,再狠狠地撞回去,渾圓飽滿的臀部被撞得通紅,濺滿了腸液和前液。 “主人……奴隸忍不住了,啊??!”梅斯窩在椅子上,兩腿大開,性器脹痛,卻連碰一下都不敢,也不敢射,只能開口求饒,“求您……想,呃,想射……” 像是晴空下起了霧,碧藍(lán)的眼睛濕漉漉的。他祈求地望著諾里,眼巴巴的,大狗似的。 諾里彎唇一笑,說出來的話卻甚是殘忍:“忍著?!?/br> 梅斯發(fā)出一聲哀鳴。 快感累積到了可怕的地步,汗水將他渾身都潤濕了,又濕又燙,一碰就敏感地發(fā)抖。披散的金發(fā)也一綹一綹地粘在臉上,亂七八糟,狼狽不堪。 但他到底是被cao熟了的,在性事里聽話已經(jīng)成了本能。因此即便性器已經(jīng)硬得連碰一下都不行,腦子也昏昏沉沉不知今夕何夕,他還是好好忍住了,只是哭叫聲越來越大,金色的眼睫一錯,霧氣就化作了水,順著臉頰淌下。 諾里cao得爽了,也樂于對他溫柔一點。他抹去梅斯臉上的眼淚,誘哄道:“再忍一會兒,現(xiàn)在就射的話,我不會在你不應(yīng)期里停下來的?!?/br> 梅斯清楚不應(yīng)期里挨cao有多難受,聞言便溫馴地點點頭,為了讓諾里早點射,他還主動抱住了腿。 諾里見狀一笑:“好乖。” 梅斯卻不覺得這與乖有什么關(guān)系,他只是覺得這樣能讓諾里cao得更深更爽,更快地射給他,才選擇了這個姿勢。 反而相比起來,他覺得諾里比以前遇到的那些人溫柔了不知多少倍,沒有用奇怪的道具,也沒有用很殘酷的手段,甚至還會偶爾照顧他的感受。 他真的是個很好的主人,梅斯甚至感恩地想著。 但是很快就沒有余力去想這些事了。 諾里說著“很快”,但梅斯卻覺得這場cao弄仿佛沒有盡頭。青年把他cao得腿根抽搐,頭暈?zāi)垦#橹剂鞲蓛袅诉€沒有結(jié)束。 梅斯的手指掐不住濕滑的臀瓣,指間用力得發(fā)白,還是滑開了好幾次,連叫都快叫不動了。 rouxue也成了jiba套子,在被cao開的時候淌水,男人的jiba抽出去的時候又哆嗦著挽留。他仰著脖子,大口大口地呼氣,諾里又cao了許久,才終于快到極限。 他掐著奴隸的腰往自己胯下撞,一連撞了十余下,這才狠狠頂著梅斯的敏感點射了進(jìn)去。 與此同時,梅斯驟然繃緊了腿,“啊啊”地叫了兩聲,卻是嘶啞的,他腿根無力地抽搐了幾下,問諾里可不可以射。 諾里在這時顯得格外好說話,他揉了一把奴隸腫脹通紅的yinjing,閑適地點點頭:“射吧。” 話音剛落,梅斯就挺腰射在了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