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藥致幻劑對鏡放置,奴化,ntr強制勃起,精神崩潰,憋脹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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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教室里的燈很快滅了,只留下鏡子前的一盞射燈,暖黃的光線從頭頂傾瀉而下,在葉承予周身形成一圈光暈,看著就像是舞臺上萬眾矚目的聚光燈那般。 只不過這個舞臺上沒有明星、沒有掌聲、也沒有鮮花,有的只是一個被玩弄得奄奄一息的性奴隸。 葉承予渾渾噩噩地被吊在那里,身上的汗干了又濕,透過濕濡的鬢發(fā)和模糊的視線,他隱約能看見鏡中蒼白的自己。 被繩索吊縛的雙臂,高高腫起的雙頰,畸形的小腹,布滿各種情色痕跡的身軀,以及連接在敏感帶上的幾條yin靡金線,真是活像個下賤的娼妓。 葉承予扯動唇角,很想嘲笑一下自己狼狽的模樣,卻不想又牽動了唇上的傷口,流了血。 他伸出舌尖,緩緩舔去唇邊鮮血,仰起頭對著頭頂傳來的光源,聳動喉結(jié),極輕地嘆出一口濁氣,疲憊地合上雙眸。 他確實太累了,長達(dá)幾個小時不間斷的虐待和凌辱早已耗盡了他的體力,精神也在同時間備受摧殘。 王溯就快要如愿了,葉承予覺得自己快要撐不住了,他已經(jīng)被掏空了,只剩下一副沒有靈魂的軀殼將要繼續(xù)承受折磨。 他沒有力氣抗?fàn)幜?,什么信仰,什么尊?yán),都是狗屁,他只想休息一下,哪怕幾分鐘也好…… 然而葉承予還是將事情想的太簡單,王溯要的根本不止這么一點,很快,葉承予便感覺到體內(nèi)傳來的sao動。 那是一種古怪的欲求,感覺并不十分強烈,也說不上具體來自哪個器官,就像成年男性時常會有的性欲望一樣,可以通過意念壓制,可一旦產(chǎn)生仍叫人難以忽視。 像是有小貓在用爪子抓撓人的心窩,撓得人心癢難耐,煩躁難安,似乎非得找個機會發(fā)泄一下方才舒坦。 葉承予的呼吸不自覺地急促起來,腫脹的眼皮掀開一線,目光迷離地望向前方鏡面。 只見鏡中的身影逐漸扭曲,潰散,又慢慢幻化成一個模糊卻熟悉的輪廓。 “小銳……”葉承予翕動雙唇,發(fā)出一聲沙啞的低喃。 他的愛人出現(xiàn)在鏡中,正微笑著向他伸出雙臂,似乎是想要擁抱他,葉承予掙了掙手臂,卻被頭頂傳來的鎖鏈聲拉回現(xiàn)實。 他眨了眨干澀的眼,定睛去看,鏡中的人影不曾離開,仍在咫尺處與他遙遙對望著,那雙眼一如往常溫柔,真摯且熱烈,含著滿腔的深情。 葉承予想起自己一身狼狽,也顧不上是否出現(xiàn)了幻覺,只是羞愧至極地偏過頭,啞聲道:“別看……小銳……別看我……” 明知這滿身欲痕并非自愿,可葉承予仍然覺得自己骯臟又下賤,哪怕他才是受害者,也依然像背負(fù)著背叛愛人的罪名。 與此同時,那種自內(nèi)而外的情潮愈發(fā)強烈起來,不再如小貓抓撓,而像是萬蟻爬行,渴望發(fā)泄的欲望變得萬分焦急。 這令葉承予更加痛苦了,他在對愛人的愧疚與即將沖破理智的情欲之中輾轉(zhuǎn)掙扎,拼命對抗,不敢松懈分毫,因為,他能感覺到自己正在一點一點喪失對身體的控制權(quán)。 過度的掙扎使得他的額頭青筋暴起,攥緊的雙拳之中,被指甲刺破的掌心鮮血淋漓。 但很快,他便失敗了,他的體力早已耗盡,精神也即將到達(dá)崩潰的邊緣,虛弱的身軀再也抵擋不住來勢洶洶的情欲,他飽受虐待的下體在疼痛中慢慢覺醒。 葉承予發(fā)出絕望的低吼,熱燙的淚水從眼眶中滾滾而落,致幻劑和催情劑,他幾乎可以肯定這是王溯的jian計,而自己又一次淪為了他股掌間的玩物。 葉承予拼命甩動自己的腦袋,企圖擺脫致幻藥物的控制,可林銳的身影就像刻在了他腦子里一樣,任他如何努力,也分毫不滅。 葉承予連眼睛都不敢睜開了,因為現(xiàn)在不僅是鏡子,他覺得自己的周圍似乎都出現(xiàn)了無數(shù)個林銳,無數(shù)雙眼睛飽含深情與憐憫,自上而下,沉默地注視著他。 那眼神萬分溫柔,但對于葉承予來說,卻像是拿刀子在他的心上剜rou。 “不要……別……”葉承予似乎被折磨得有些神智錯亂了,不斷重復(fù)著,喃喃低語,現(xiàn)在的他哪里還有一點大明星的樣子,若是被不知情的人看見,恐怕將他當(dāng)成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病人都是尋常。 “嘖嘖嘖,我不過出去喝了杯茶,你怎么搞成這個樣子。” 王溯踏著步子緩緩走進(jìn)來,調(diào)教室內(nèi)重又燈火通明,他唇邊掛著譏誚的笑意,說是去喝了杯茶,卻好像剛看完一場好戲似的,興致昂揚。 王溯走到葉承予身后蹲下,“?!钡匾宦暟纬鏊髕ue里的肛塞,黏稠的腸液混著冰水,滴滴答答地從無法閉合的xue口中流淌出來,很快在地上積起淺淺一灘。 過了一會,已經(jīng)被體溫融化變小的冰球緩緩脫出,珠圓玉潤的三顆在地上骨碌碌滾了老遠(yuǎn)才停下。 王溯捏著葉承予的下巴,將他的臉抬起,慘白的面容沒有絲毫生氣,目光呆滯渙散,布滿齒痕的雙唇哆嗦個不停,仍在含糊不清地呢喃著“不要”,看上去凄慘極了。 王溯觸了觸他的額頭,那里guntang一片,果然是發(fā)燒了。 他從地上沾了些冰水,彈在葉承予臉上,又用力拍打他的雙頰,這才終于慢慢地讓陷入精神崩潰之中的人有了些許反應(yīng)。 葉承予吃力地抬起眼,視線仍然一片模糊,他虛弱地吐出一口氣,慢慢意識到來人是誰,竟扯了扯唇角,勾起一個慘淡的笑。 “你贏了,”他低聲說,“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王溯,……我認(rèn)輸了……” 葉承予看不清王溯的面容,但能感覺到,當(dāng)他叫出王溯名字的那一刻,停在他下巴上的手指倏然收緊了。 片刻后,他感到自己的雙手被解了下來,身體被擺弄成趴跪的姿勢,下一刻,空虛的后xue再度被填滿,葉承予猜測那應(yīng)該是王溯的yinjing。 他的腸道早已凍得沒有知覺了,也根本無所謂了,他的身體不知被塞過多少奇奇怪怪的東西,王溯的jianyin于他而言,已經(jīng)快要和日常的吃飯睡覺沒什么區(qū)別。 猛烈的沖撞使得膀胱內(nèi)的水流再度洶涌起來,葉承予有氣無力地呻吟著,雙臂支撐不住身體,他便索性將上半身貼在地面上,不顧堅硬的地板摩擦受傷的乳首,任憑地底的寒氣浸透他發(fā)燒的病軀。 身后的沖撞一刻不停,葉承予的身體猶如破碎的人偶,前前后后地來回?fù)u晃,每一根骨頭都綿軟無力,像是隨時會散架一樣。 呻吟聲愈發(fā)綿軟痛苦,夾雜著濃重的鼻音和求饒的哭腔,王溯暫停了cao干,伸手拔掉那根插在他尿道中的金屬棒,淅淅瀝瀝的排泄聲立刻回蕩在寂靜的調(diào)教室里。 葉承予立刻敏感地顫栗起來,全身每一個細(xì)胞都因為得到長久禁錮后的釋放而激動跳躍,他的腰背深深地向上弓起,身體繃緊猶如弦月,一陣高過一陣的酥麻快感令他的下腹不住痙攣,甚至可以看見肌rou纖維的抖動。 失禁,這本該是非常恥辱且丟臉的,但王溯卻破天荒地沒有借此機會嘲笑他,而是待他稍緩一些后,從后將他撈起來,健碩的手臂穿過腋下,把人牢牢圈在懷里。 從頂端噴而出的水柱濺射在鏡子上,如同清潤的溪流潺潺而下。 灼熱的吐息噴灑在耳邊,也算是給這具凍僵的身體帶來一絲微弱的溫度。 葉承予在王溯懷中瑟瑟發(fā)抖,亦沒有因為當(dāng)著別人的面失禁而感到備受侮辱,只是如同貪戀那點溫度似的,攀著王溯的手臂,將后背與他緊密貼合。 修長的脖頸無力地向后仰起,輕輕依偎在王溯的肩窩,明明只是無意識的舉動,映在鏡中卻如同交頸相纏的鴛鴦那般令人動容。 —————————— 【蛋:鏡子py+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