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球入洞,松弛劑極限擴肛,三點牽絲爬,鏡前吊縛放置,掌摑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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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里被塞進冰塊的感覺并不好受,特別是當腸道已經(jīng)受傷的狀況下。 為了方便cao作,王溯將他的雙腿折起,拿鎖鏈分開吊在高處,灌滿水的肚子遭到劇烈擠壓,水流立刻在膀胱內(nèi)翻江倒海,葉承予疼得渾身抽搐,嘶聲吸氣,畸形凸起的小腹顯出明顯的痙攣,看著就像是有什么東西即將從里面破皮而出一般。 王溯不顧他掙扎,用力按住他的雙腿,俯下身,仔細檢查起那被cao的腫爛不堪的后xue。 因遭到粗暴性愛而擦傷的肛口處呈現(xiàn)出充血的艷紅色,可憐的xue口緊緊閉合著,一絲縫隙也無,細小的褶皺間全是細細密密的傷口,稍微碰一碰便有血珠滲出。 王溯嘗試著用手指戳弄,飽經(jīng)折磨的xue口受驚般地瑟縮,如同害怕再次受到傷害似的。 在前庭所承受的巨大痛苦之中,葉承予其實不大感覺得到后面的疼了,即便王溯拿擴肛器將絞緊的xue口強行撐開時,他也只是略微踢蹬了兩下,然而這極為勉強的掙扎也被腳踝處的皮環(huán)給鎖困住。 預(yù)備塞進去的冰球約莫網(wǎng)球大小,需要進行一定程度的擴張。 可葉承予實在太緊張了,每一根肌rou纖維都在與外界抗爭,王溯不得不用上十二分的忍耐力才能強迫自己耐下心來,以免造成更嚴重的撕裂。 安靜的清洗室內(nèi)回蕩著男性受虐時的粗重低喘,房間挑高的空曠結(jié)構(gòu)讓這種誘人的聲音如同從話筒中傳出,余音繞梁,不絕于耳。 王溯陶醉地聽著那一聲接一聲飽含痛苦的悶喘,只恨不得那聲音永遠都不要停下才好。 于是,他停下思忖一會,決意換一換冰球的尺寸,換成一個成年女性的拳頭大小的那一種。 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從葉承予臉上看見更多更為有趣的表情了。 這種程度的擴張非藥物不能實現(xiàn),肌rou松弛劑首當其中。 王溯從來沒有給葉承予用過松弛肌rou類藥物,他喜歡探索葉承予身體最真實的反應(yīng),況且性欲的開發(fā)是層層遞進的,有些人一旦品嘗過更為激烈的性刺激,便會一發(fā)不可收拾,他并不想葉承予這么快就成為一個只會沉迷欲望的白癡,所以,方才思索時他也生出過顧慮,但人偶爾也要嘗試著突破極限,無論身還是心。 王溯在葉承予肛周注射進肌rou松弛劑,分了好幾針,讓藥力均勻分散到每一塊肌rou。 那樣敏感的地方被扎入尖銳的針頭,葉承予卻毫無所覺,他只知道自己的下體被塞入了什么冰冷堅硬的器具,卻不知道王溯具體都做了什么。 隨著擴肛器的開口不斷變大,葉承予終于漸漸明白過來。 冷風灌入無法閉合的xue口之中,無情地帶走腸道內(nèi)的溫度,葉承予在無法排泄的憋痛與對未知的恐懼中煎熬,牙齒在木口枷上留下深深的齒痕。 他感到自己的牙根似乎也開始流血,口中彌漫上腥甜咸澀的味道,血的腥味令他潰散的神智為之一清,他緩緩睜開眼,透過被淚水模糊的視線,望向正對他的身體肆意妄為的王溯。 王溯看上去仍然興致勃勃,像雕刻一件工藝品似的琢磨著下一步的cao作,不經(jīng)意間抬眼瞥了一瞥,正對上葉承予渾濁的目光。 那雙眼睛被淚水浸透了,眼底慘淡一片,沒有想象中的哀求,沒有驚懼,甚至連絕望都沒有了,就這么疲憊且了無生氣的望著他。 王溯的心有了一瞬間的震顫,那是一種他從未感受過的情緒,些許慌亂中夾雜著隱隱約約的不忍,說不出什么原因的,就像那天在片場,他同樣被葉承予所影響一般。 如果那天發(fā)生的一切可以歸于葉承予高超的演技,那今天只因為他一個眼神,便亂了心緒,又該如何解釋? 這好像已經(jīng)超越了“關(guān)注”的界限,應(yīng)該是有什么別的情感在不知不覺間暗自涌動,但王溯來不及多想,因為很快葉承予就重新合上了眼睛,蒼白的面容冰封了一般,似乎方才那短暫的眼神交匯只是王溯的錯覺而已。 王溯定了定心神,壓下心頭一閃而過的動搖,重新旋轉(zhuǎn)手柄,將擴肛器的開口進一步擴大,一直到窄小的xue口被擴張到足以塞下同等尺寸的冰球時,才停下手。 接著,王溯拿來一個冰杯,里面裝著幾顆即將塞入葉承予體內(nèi)的巨大冰球,他將杯子舉到葉承予面前,故意晃了一晃,冰球在杯內(nèi)碰撞出清脆聲響。 葉承予緩緩睜開眼,渙散的目光輕飄飄地一掃,復(fù)又閉上,似乎已然對接下來的折磨無所謂了。 他下體的肌rou已經(jīng)完全松弛,在藥物作用下,即便保持著后xue洞開的模樣也并未感到過多痛苦,只有在冰球入體時才發(fā)出一聲極為悶沉且綿長的苦哼。 王溯一連塞了三個進去之后,才將擴肛器拔了出來,器具離體前的一瞬間,xue口軟rou立刻爭相糾纏上去,牢牢吸住不放,像是在挽留。 鐵質(zhì)的擴肛器上到處流滿透明黏稠的體液,混著融化的冰水一起,流到王溯的手掌間,讓他險些握不住手柄。 王溯不由覺得有趣,哂笑一聲,將沾滿體液的鐵器拍打在葉承予雙腿之間,左右兩條腿來回抽了十多下,直到上面附著的黏液被盡數(shù)蹭到葉承予腿上之后方才收手。 “不過塞幾個冰球而已,怎么這么不老實,你這sao水都快流到地上了。” 葉承予雖然意識混沌,但對于王溯的污言穢語依然十分敏感,蒼白的面頰上浮出一抹暈紅,緊閉的雙眸下眼珠微微顫動,明顯一副遭到羞辱的模樣。 王溯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片刻后方才斂去唇邊笑意,拿了只超大號的肛塞將葉承予的后面塞得一絲縫隙也無,這才將他手腳的束縛都卸了。 葉承予癱軟著身子任他擺弄,沙啞的喉中不時溢出破碎的痛吟,王溯在他脖子上套上項圈,又將三根細細的金線連接在項圈與乳環(huán)和分身之間,用力一扯,葉承予整個人便摔落在地。 受傷的乳首經(jīng)不住這樣粗暴的對待,再次滲出鮮血,腹中的水流相互撞擊,疼得他睜大了眼,蜷縮起身子不停抽搐,淚水從眼角大顆大顆地滾落,伴著簌簌而下的冷汗,轉(zhuǎn)瞬便將地面濕濡。 葉承予覺得自己快要凍僵了,冰球入體后,立刻開始吸收身體的熱量,從內(nèi)而外滲透而出的寒意將他層層包裹,腸道都因此而變得麻木。 此時此刻他感受到的只有徹骨的寒冷和疼痛,他的每一根神經(jīng)都在經(jīng)受著漫長且深刻的折磨,像有人用鈍刀拉鋸著他的身體,怎樣也得不到一個痛快。 望著他半死不活的模樣,王溯忍不住拿腳踹他,也不管他是否承受得住,便命令他爬起來跪好。 葉承予哆哆嗦嗦地在王溯腳下掙扎,好不容易剛撐起一點,便又被踹回地上,來來回回好幾次,才終于勉勉強強跪住了,只不過那模樣著實太丑,彎腰弓背,歪歪斜斜,活像只被人虐待到快要斷氣的流浪狗。 他的肚子畸形的凸起,淋漓的汗水覆滿整副身軀,高大的身形搖搖欲墜,喘息聲逐漸微弱,整個人似乎僅僅靠一口氣在吊著。 王溯瞇起狹長的雙目,眼底透出些許不耐,大約是嫌棄葉承予的承受能力太差,總是讓他玩不盡興。 他沒有再拿腳踹他,而是牽起項圈上的鎖鏈,往前拖動。 項圈連接著乳環(huán)和性器,牽一發(fā)而動全身,葉承予疼得慘呼一聲,不得不被逼著向前爬。 他渾身顫抖得不成樣子,雙腿雙手都已經(jīng)完全使不上力氣,大量冰水在肚子里晃來晃去,額外增加的重量更是令他不堪重負,但為了避免上下兩處再受到更為惡毒的傷害,他也只得咬緊了牙關(guān)用盡全力去迎合王溯。 王溯將他牽到一面鏡子前,巨大的落地鏡足足有一人多高,葉承予艱難地抬眼瞥了一下,目中流露出更為深刻的厭倦。 —————————— 【蛋:春藥+鏡子py預(yù)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