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何處逃離(束前庭玩腫xue/邊緣排泄控制/逃跑失?。?/h1>
自從受過電刑,晏云跡便一直目光呆滯、看著了無生氣,連喝水進食也比原來更加被動。 從被囚禁到現(xiàn)在不過短短幾日,整個人瘦削的背脊依稀能夠看到肋骨,面對alpha時不時的折磨羞辱,他也只是麻木地接受,不再反抗。 表面上看起來如此,實則,他在用毫無攻擊性的順從行為麻痹著男人的警惕性。明天就要到男人口中說過的“三日后”了,男人要出門談生意,這是他逃離這里的絕佳機會。 每一次被男人占有和侵犯的時候,他總是能聯(lián)想起有關陸湛的回憶,而他甚至忘記了陸湛的信息素氣味是什么樣的,這太不正常了。 為了維持清醒,他一日不斷地吃著抑制藥,抵觸著那段結局將他傷透了的噩夢。 “你好像變得比幾天前更愛哭了?!?/br> alpha翻過他布滿紅痕的身體,omega顫抖著揚起脖頸,泛紅的眼角細細閃著淚光,看著格外惹人疼惜。 “解……開……” 昂揚的rou芽被束縛了將近兩個小時,充血得已經微微發(fā)紫,甚至綁分身的繩子都早已勒入軟rou之中,將漂亮的下體勒變了形。 而他身后的alpha在兩小時內,無論他如何求饒哀哭,就這樣綁著他一刻不停地cao干著他的后xue。每當他的身體因快要高潮而顫栗,alpha便會更加狠厲地頂撞他的敏感點,迫使他沉溺于情欲中。 omega光潔的脊背挺了又垂,膨脹的前庭就是無法解脫,他的身體已經浮上一層濕淋淋的汗珠,兩片渾圓的臀瓣被不斷撞向男人的下腹,也成了誘人的淡紅色。 被摧殘得最狠的菊蕊尤其可憐,已經腫得如同一顆爛熟的紅櫻桃,每次被男人的碩大強硬破開貫穿時,晏云跡都會感覺像被火焰灼燒般疼痛難忍。 若是被射滿的xiaoxue含不住jingye,便會被掰開臀縫用皮帶抽打,他只得用力收縮夾緊,直至xue口腫得沒有一絲縫隙,漏不出白濁為止。 alpha再次在他的腹部射了精,這幾日的狂躁欲望終于得到了些許消解?,F(xiàn)在身邊有了現(xiàn)成的omega,還是他恨之入骨的人,他只當晏云跡是個處理性欲的玩具,想使用時就抓到面前隨意侵犯和發(fā)泄。 這幾日,晏云跡硬是無動于衷地一一忍耐了下來,沒力氣也無法昏死,滿臉的淚痕完全是被疼哭的,他也全無半分怨言。 當然除了zuoai,男人也沒少羞辱他。 晏云跡像被慢慢撬開堅硬外殼、露出內里軟rou的蚌,而alpha很享受折磨他最脆弱的地方,看見他失去抵抗、底線被蹂躪的凄慘模樣。 他喜歡看堅強高傲的omega被干得狠了失去意識時本能的掙扎,吞吐著媚rou的rouxue被手指強行攪動,尤其是xue口在做完和受到抽打之后,那里會變成溫熱的嫣紅色,摸上去都會微微發(fā)燙。 alpha粗糲的指腹猛然插入腫脹的洞口,不顧身下人忍痛的輕呼和微弱的泣音,細細將柔軟內壁探尋了一遍。omega趴在床上顫抖不已,下方被打腫的小嘴拼命想要排出異物,因此不斷擠壓著alpha的手指。 不同于另一張不中聽的嘴,這里只需輕輕玩弄幾下便哭著討?zhàn)?。時而被黏滑的蜜液濡濕指節(jié),時而被溫熱的rou浪纏繞吮吸,alpha很中意這種感覺。 “小母狗,最后一道命令?!?/br> 他從后攬住晏云跡纖細的腰肢,又拖住他的兩條腿彎向外分開,將他抱起走向浴室。 “尿出來,再允許你射。要是順序錯了,我會讓你以后永遠都無法射精?!?/br> 晏云跡的臉頰恥辱的紅色更深了,面對著被解開了的分身,他努力收縮著下腹控制排泄,而不是射精,甚至連分身都輕晃起來,卻一滴尿液也擠不出來。 欲望還未紓解,分身已經被逼著軟了下去,omega從喉嚨中擠出一絲苦澀悲鳴。 “做不到么,”alpha輕笑著湊在他的耳邊,隱忍著獠牙不去刺破omega香軟的脖頸:“要我?guī)湍忝???/br> 男人總會在他兩難時給他選擇,他嘗試過做另一種,然而最后總會失敗后繼續(xù)被男人支配,幾次后,他便知道什么選擇會更符合男人心意。 這一次,晏云跡眼神虛浮,紅透了的眼眶微微抽動,似是委屈得說不出話,他知道男人要自己求他。 然而,他的視線卻是清明的,他知道現(xiàn)在求饒還不是時候。要讓男人相信自己是走投無路后才會順從他,告訴男人自己已經放棄抵抗。 明日便是第三天了,這個姓蕭的會出門離開這里,自己這幾日以來一直在忍耐也終于要到頭了。 為了明天能夠順利逃脫,僅僅兩日對男人卑躬屈膝又有何妨,等自己逃出這里,一定要去警局報警,將他繩之以法…… 晏云跡沉悶地想著,再次裝作羞恥又難堪的模樣,慢慢低下頭。 半晌,他的鈴口仍然擠不出一滴尿水。男人好整以暇地吻著他的耳朵,牙齒劃過雪白的肩頭,忽然聽見了身前omega細微的泣聲。 “求你……咬我……讓我尿……” 酥軟的顫音令alpha滿意地挑起唇。 獠牙刺破頸項,空氣中傳來淡淡的月光花香,一聲高昂而嬌媚的尖叫過后,浴室里終于傳出淅淅瀝瀝的聲響,接著,源源不斷的水流隔空落入水面。 >>> 這天晚上,晏云跡沒有在地下室度過,而是被銬在男人的床上。這一天他被男人翻來覆去折騰得早已沒有力氣,渾身疼得快要散架。 看見男人終于漸漸陷入沉睡,他卻毫無困意。 他腦中一遍遍構想著明日的逃跑計劃,不知是緊張還是害怕,掌心已經沁出一層冷汗。 在下午借口取藥的同時,晏云跡故意虛掩了地下室的門沒被alpha察覺,而他早就讓狗奴,不,那個叫做鄭鋒文的前刑訊師趁著夜晚爬出來隱藏在暗處,而他會盡量與男人在床上纏綿,讓對方無法察覺到任何異樣。 明天一早,只要男人主動解開房門的鎖,他和鄭鋒文便會里應外合對他下手,殺死男人后逃離。 夜里,alpha的每一次翻身都會令他心跳加速,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晏云跡終于捱到了天亮。 鬧鐘響起。晏云跡連忙閉著眼睛裝睡,他聽到男人撐起身向他這邊靠了靠,卻半晌沒有動作,似乎是在饒有興味地觀察著他的臉。 他焦急地在心里咒罵了alpha幾句,等待著對方的手指漸漸靠近。男人的拇指從他的額頭撫摸過顴骨,掌心捧著他的臉頰輕捏,他連眉頭都沒敢動一下。生怕被發(fā)現(xiàn)異樣。 男人發(fā)出了一聲短促的冷笑,緊接著就離開了臥室,而晏云跡已經緊張得出了一身冷汗。 不多時,他屏住呼吸,聽著男人的腳步聲離門口越來越近,接踵而至的是鎖鏈落下的咔噠、咔噠的脆響。 晏云跡連忙奮力晃動手銬敲著墻壁,用以提示櫥柜內躲藏著的鄭鋒文。他不敢保證對方定會幫自己,但是他已別無選擇。 男人打開鎖鏈的時間只有一瞬,那是他們唯一逃離的機會。 忽然,一墻之隔的櫥柜傳來緩緩開合的聲音,晏云跡眉頭微微舒展,他的同伴已經有所行動了。 >>> 鄭鋒文躲在櫥柜里窺探著,殘缺不全的手掌間緊握著一根從牢房里拆下來的鐵棒。 omega求救的信號傳來,這是他許久未曾像人一樣,感受到血液上涌、心跳加速的緊張感。 “請你一定要幫我” 那個omega對他這樣說,眼神里充滿著哀求。這讓他感到久違的慌亂,甚至有一絲竊喜。 他無法拒絕那雙眼睛,好像自己被吸進去了、自然地遵從了他的話。他的精神早就崩潰了,或許對方只是為了利用他,但一想到即使是低賤的自己也會被人接受,他的內心忽然產生了一種英雄般的卑劣的驕傲感。 為了這一絲卑劣的驕傲感,他勝過了內心的恐懼,第一次違反了那個可怕男人的命令。 他忽然想起了以前的事。 那時自己只是拿雇主的錢辦事,要一份招供的罪狀,沒想到那個叫“陸湛”的大學老師嘴這么硬,他就對他下手狠了一點、強迫他承認了罪證而已。 后來那個老師聽說已經死了,而都是因為這件事,自己被這個瘋子報復送進調教館改造身體,變成了這副惡心的模樣…… 今天,他要讓他付出代價! 在alpha開門的時候,鄭鋒文陰惻惻地站在他的背后,他似乎用盡了畢生的恨意,將這幾年的屈辱和傷痛盡數化作手腕的力量,向著alpha的背影揮下。 alpha果然始料未及地倒在了地上,從后腦處開始淌血。 他開始發(fā)狂地笑了出來,對于輕易擊敗了對手讓他暢快不已,他用鐵棍不遺余力地揮打著男人一動不動的身體,溫熱的血液濺上他的臉頰。 恍然間,他想起了omega的話,從男人的西裝內袋里掏出手機,再拿著它莽撞地推開臥室的門。 被鎖在床上、渾身赤裸的美麗omega正震驚地望著他。 “你,搞定他了?” 一想到那雙美麗高貴的眼睛在望著自己,這一刻,那股卑劣的驕傲感就已經將鄭鋒文內心的快感攀升到頂峰。 他得意地替晏云跡砸開了手銬,將男人的手機交給他。 兩人一起回到客廳時,他的臉上還帶著沾沾自喜的笑容,然而,原本躺在地上的男人已經不見了身影,空空的地板上徒留一片暗色的血跡。 他開始覺得不對勁,他忽然感到自己似乎忘記了什么。 刺骨的涼意向脊柱蔓延,可命運并沒有再給他反應的機會。 “游戲結束?!?/br> 一聲劇烈的槍響從后方傳來,晏云跡驚懼地連叫喊聲都無法發(fā)出,他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只能眼睜睜地望著身旁的人被擊中,而后倒在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