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被大roubang眠jian醒,度假養(yǎng)傷腿交馬場野戰(zhàn)(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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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把吹樹葉吹得沙沙作響,細小的花朵緩緩飄下,站在樹下看手機的封卷柏抬頭,看到郝云之后笑了起來,陽光而燦爛。 “唔,看來我時間把握的很好嘛,才剛到你就到了?!狈饩戆爻略谱哌^去,郝云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他一把抱住。 “好多天沒見,云哥哥想我不想呀?我真的好想你啊~”封卷柏抱住一時間反應(yīng)不過來而手腳僵硬的郝云,頭靠在他的肩上亂蹭,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比郝云高的身高使得他這副場景看著多么怪異。 “明明昨天才見過——你別這樣抱我,快松手。”郝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好幾個人都往這看了,他被看的臉都紅了,使勁把封卷柏從自己身上扒下來,拽著他的手就進了門洞。 封卷柏任由郝云拉著他的手,嘴里還不停的說著:“別這樣抱你?啊~我知道了,云哥哥想要我那樣抱你——我肯定讓你滿意~” 郝云恨恨的按了電梯上樓的按鍵:“你天天腦子里就只想得到那些事嗎?說葷話怎么對你來說就那么容易?” 只見封卷柏沖郝云笑了一下,咧開的嘴角讓人能看清他尖尖的犬齒,因為笑意而顯得生動的淚痣:“對啊,就像現(xiàn)在云哥哥站在這里,我就忍不住想扒開你的衣服,讓你抱住自己的腿,我趴在你身上吸你的sao奶子,你敞著大腿露出下面那個小洞,對我說‘先生,請快cao我……唔。” 郝云氣急敗壞的捂住封卷柏的嘴:“你別說了!”可他已經(jīng)從臉頰紅到耳朵根了。 封卷柏睜著兩只大眼睛,看著很是無辜。突然,郝云覺得掌心有些濕濡。 “!”郝云還沒說話,電梯已經(jīng)到了,里面的人猝不及防的看到了正僵持著的郝云和封卷柏。 在這位路人的眼里,就是一個肌rou壯碩,臉有點紅的俊帥帥哥捂住另一個長的非常漂亮的男人的嘴的畫面。 “……”玩的真花呀,路人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的走了出去。 郝云猛地把手放了下來,不自在的搓著封卷柏剛剛用舌頭舔的掌心。身體僵硬的走進電梯,封卷柏也有點憋不住笑的走了進去。 電梯很快就到了,郝云率先走出來,他拿鑰匙開門。 封卷柏如同進入無人之境一樣,很不客氣的往沙發(fā)上一倒。 “你來干嘛?”郝云疑惑的問,邊把菜放到廚房。 “嗯,先不說這個,難道云哥哥的待客之道就是這樣嗎?都不給客人端杯水喝?”封卷柏挑眉。 “……”郝云沒想到他剛剛一不留神竟然又把封卷柏帶回家了,算起來這已經(jīng)是封卷柏第三次來他家了,并且相比于自己第一次生病第二次喝醉,這還是封卷柏頭一次在他神志清醒的時候來的。 他給封卷柏倒了杯水,封卷柏拿起杯子一飲而盡。 “干嘛,到底?!焙略普驹诜饩戆馗罢f道。 “帶你出去玩嘛?!狈饩戆貨_郝云勾了勾指頭:“過來,郝云?!?/br> 郝云瞪眼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笑瞇瞇的封卷柏,心里只覺得他又在醞釀什么壞主意??墒强此桓庇迫荒?,一時也拿不定主意,就幾乎可以說的上是蹭地板一樣的往前走。 封卷柏沒有什么耐心,他一雙黑亮的眸子像野獸般盯著郝云,在郝云離他還有一步之遙時開口:“郝云,你看那里,好像有臟東西——” 郝云順著他的視線往一邊看去,封卷柏竟然趁郝云不注意,直接伸手摸向他的后脖頸,那是人們最為脆弱和敏感的地方。 郝云一愣,看向封卷柏。但這卻正合他意,飽滿紅潤的雙唇就這樣被封卷柏含住,郝云的嘴巴因為訝異而微張,里面的紅艷小舌正被封卷柏的舌頭糾纏——他們正在親吻,郝云猛然間意識到。 他雙手推拒著封卷柏的肩,神奇的是往常他根本就奈何不了封卷柏分毫,現(xiàn)在竟然輕而易舉的就把封卷柏給推開了。還因為用勁太大,險些把自己推的向后一個趔趄。 郝云因為驚詫和羞恥,臉上滿是不敢置信的紅暈:“封,封卷柏!你怎么——”他實在是沒有臉把什么偷親兩個字給說出來,自己竟然會被一個和弟弟差不多大的男人給偷親了! 郝云不說,封卷柏也不給他說的機會了,直接裝柔弱狀倒在沙發(fā)上,好像剛剛被強吻的人是他一樣。 “哎呀云哥哥我肚子好餓,人家一忙完就直接來找你了,連飯都沒吃,你忍心看我挨餓嗎?”封卷柏伸手扶額,完美的側(cè)臉就像是柔弱的弧度,漂亮而蠱惑人心的雙眼向郝云那一撇,幾乎是瞬間就擊中了郝云的心。 “……我去做飯?!焙略瞥烈髌?,毫不猶豫的選擇對美色投降。 他捂住自己的小心肝,他才不會承認剛剛被封卷柏給蠱惑了呢。 封卷柏看著郝云在廚房里忙里忙外,他身上圍著的嫩黃色圍裙與他本人的氣質(zhì)實在不太相符,像是一個為了自己親愛的妻子的惡趣味而穿上如此可愛童趣的圍裙一樣。 在S市的那一個月,其實郝云給封卷柏做過很多次飯。剛開始的時候還是請人來家里做飯,但是后來封卷柏說什么自己不喜歡陌生人到自己家,郝云就稀里糊涂的給封卷柏做上飯了。 不過郝云以前以為封卷柏這種少爺非山珍海味不吃的,對他做的這種家常菜一定看不上眼,沒想到封卷柏竟然什么都沒說。 封卷柏站在廚房門口跟監(jiān)工一樣看著郝云做飯,臉上帶著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溫柔笑意。 窗外明媚的陽光透到室內(nèi),在他們的側(cè)臉鍍上一層金邊,只有抽油煙機和火焰燃燒的聲音。 “原來你把它放到這里了?!狈饩戆丨h(huán)顧四周,看到了廚房門口的柜子上放著的一個東西,把它拿起來仔細端詳。 這是個用沙子做成的小狗,不知道用了什么讓他們不散架,可以整個放在手里,看著非常小巧可愛。 這是他們在S市買的,封卷柏一眼看過去就看到了這個小狗。像是照著金毛捏的,看著非??蓯邸芟窈略啤?/br> “嗯,你說什么?”廚房做飯的聲音太大,郝云沒有聽清封卷柏在說什么。 封卷柏正準備到他跟前說話,卻突然看到了一個放在里面的粉色相框。他頓了頓,停下步伐,把小狗放在一旁,拿起相框。 背景是色彩明艷的游樂場,一頭長如瀑布的黑發(fā)微卷著披散在女孩的肩頭,可愛的瓜子臉上洋溢著幸福而燦爛的笑容,她的右手正攬著身旁高大健壯的男人的胳膊,左手拿著一個將要化掉的甜筒。 相框里的郝云笑得無奈又傻氣,顯得他格外生動。他的胳膊和沈宣彤親昵的緊貼著——封卷柏覺得沈宣彤的胳膊一定碰到了郝云的胸,更別提她歪頭放在郝云肩上的腦袋了。 封卷柏意識到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郝云這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墒欠饩戆赜忠庾R到郝云是有女朋友的,他和她是相愛的,而自己只是一個憑空出現(xiàn)的第三者,就連他們的關(guān)系也是一種搖搖欲墜的脆弱。 是啊,他憑什么對自己大方的露出笑容?你不能責怪他的吝嗇,畢竟他只是一個遲早會被你拋棄的炮友,封卷柏心想。只是攥緊了相框,發(fā)白的指節(jié)看得出此時封卷柏的內(nèi)心并不平靜。 盡管這么說著,封卷柏還是跟著魔了一樣翻開這個抽屜——他看到各種郝云和沈宣彤的照片,他們一起去海洋館,他們一起去摩天輪,他們一起在江邊,他們一起去寺廟……還有鑰匙扣,小娃娃,手鏈,公園里十塊錢就可以畫的涂鴉,看電影的票根,互送的手寫信…… 封卷柏突然感覺這間房子里的空氣有點讓他呼吸不暢。 看得出兩人深厚的感情,不是那種可以偽裝出來的深情。 沈宣彤尊重郝云現(xiàn)在的不富裕,從不送任何貴重的禮物讓郝云感到負擔。郝云尊重沈宣彤那些浪漫的儀式感,從不抱怨她幼稚或浪費時間。 封卷柏漆黑的瞳仁里倒映出這些郝云和沈宣彤甜蜜的往事,他扭頭再看那只放在柜子上的小狗,只覺得非常可笑。 他沉靜的把抽屜合上,拿起那個粉色的相框,走進廚房。 雖然剛剛封卷柏沒回答他,郝云也沒感到什么奇怪,畢竟封卷柏不搭理自己的時候多了,沒什么好奇怪的,所以他又接著專心做飯。 “唔——”一個溫熱的懷抱從后面摟住他,雙臂緊緊的把他箍在懷里,勒在自己的腰上。 “別摟這么緊,我要做飯?!焙略婆恿艘幌?,封卷柏沒動,還是緊緊抱著他,頭靠在郝云的頸窩處。 封卷柏把那個粉色的相框放在郝云前方的架子上,讓郝云一眼就可以看到那個粉色相框。 郝云愣了一下:“你怎么找到這個的。” “就放在那,想不看到都難啊?!狈饩戆卦谒吥剜略聘械揭豢|順滑的黑發(fā)滑到自己的脖子上。 噴薄的熱氣在脖頸那里像貓一樣撓著郝云敏感的頸rou,他不自在的扭了扭脖子。 “你干嘛!”郝云感到自己腰上的手并不老實,那雙大手穿過圍裙伸到里面,開始往自己的胸前去。 “!”因為被抱得很緊,所以衣服把郝云完美且飽滿的胸型勾勒出來,封卷柏的大手把郝云整個胸包裹了起來,掌心碾著乳尖摩挲起來。 郝云的胸現(xiàn)在在放松狀態(tài)下很軟,而且因為胸很敏感的原因,他的rutou沒怎么被揉就自己充血挺立起來了,變成兩粒yingying的石頭籽。 封卷柏感受著男人在自己懷里癱軟,本來挺直的腰背因為刺激而弓成了蝦米,卻因為在做飯的原因不得不忍住。 “云哥哥,想叫就叫出來嘛,你看你,rutou現(xiàn)在就硬了。你女朋友平常都不說你嗎,連做個飯都要忍不住發(fā)sao,嗯?”封卷柏輕輕的舔了一下郝云清晰可見的鎖骨。 “不,我沒有,嗯~”郝云反駁著,卻因為下面的脆弱猝不及防的被人一抓,而發(fā)出一聲變了調(diào)的驚呼,差點連鍋鏟都拿不穩(wěn)。 封卷柏的前胸緊貼著郝云的后背,可以感受到他凸出的肩胛骨和背肌,帶有薄繭的手隔著褲子握住了郝云半勃起的yinjing。 隨著封卷柏的抓弄,還有上身的刺激,郝云已經(jīng)徹底硬了。 封卷柏低聲的笑了笑:“郝云,你現(xiàn)在對女人還硬的起來么?畢竟誰都不能像我一樣帶給你到巔峰的快感。” 褲子和內(nèi)褲被修長的手指勾住往下一扯,露出了硬挺的roubang。炙熱的溫度和封卷柏有些冰涼的手觸碰,郝云忍不住的渾身瑟縮了一下。 “封卷柏,別,別在這里,我還要做飯?!焙略破D難的扭頭對封卷柏說道。在廚房里做,他相信封卷柏可以做的出這種事來。 封卷柏順勢親了親他的額頭,溫柔而不容抗拒的把他的腦袋扳了回去:“好啊,不做 ,但是云哥哥要好好做飯哦,不然等會我們就沒得吃了?!?/br> 說著他握著郝云柱身的手開始上下擼動起來,另一只手也不放過郝云的胸,捏著那顆乳粒閑玩著。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封卷柏故意的,郝云想伸手去把面前和沈宣彤的相框拿走,封卷柏就去拉他的手,讓郝云不得不看著照片被封卷柏擼管。 但是有一說一封卷柏擼管的技術(shù)非常好,不一會就讓郝云繳械投降了,他把白色的濁液盡數(shù)噴灑在了封卷柏的手上。 郝云非常勉強的站直身體,把剛做好的第一個菜裝盤。他的胸前癢酥酥的,射的那一瞬間渾身像是有電流通過,比他自己擼管不知道爽多少倍。 “云哥哥自己射了,就不管我了?!狈饩戆卦诤略贫呌行┪恼f道。 郝云感到自己的股間被一個yingying的東西抵住,陷在自己的兩瓣臀瓣之間。 “別,別在這——”郝云不得不按住灶臺來穩(wěn)住身型。 可回答他的只是封卷柏如同狂風驟雨般的欲望。他大腿根處的rou被封卷柏伸進去揉捏,白色的jingye粘稠又色情,滑膩的沾染在他最豐腴的嫩rou處。 隨后那根硬的像烙鐵一樣的roubang就倏的插進了他的大腿中間,原本掛在腿上的褲子徹底掉在了地上。 郝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這碩大的roubang上蟠扎的青筋,還在輕輕的晃動著,讓他從腿根處開始戰(zhàn)栗到大腦。 偏偏封卷柏不給郝云反應(yīng)的機會,直接一手按住郝云的腰一手換了一只胸捏,就這么在郝云的腿間抽插了起來。 隨著他的挺身,郝云只能發(fā)出急促的喘息,別說做飯了,他現(xiàn)在只能扶住灶臺才能勉強在這撞擊中站穩(wěn)。 “腿夾緊?!狈饩戆氐穆曇舴浅5蛦?,好像在壓抑什么似的。 郝云條件反射般的夾緊雙腿,他聽著好像近在耳邊的抽插聲,只覺得封卷柏怎么這么荒yin!這種在腿間的交媾和真正的性愛有什么區(qū)別呢? 啪啪啪的聲響在狹小的房間里響起,強勁的roubang橫沖直撞的抽送著,郝云的腰被封卷柏箍著,只能被迫弓成蝦米狀,因為晃動而導致自己的身體快要壓在灶臺上了。 他掩飾般的做飯,眼睛被迫看著自己和沈宣彤的合照被身后的封卷柏jianyin著,難以言喻的歡愉和刺激在他心頭浮起。 這種不在床上的模擬性愛讓郝云感到非常新奇和從rou體上傳來的快感,導致他下面的yinjing又硬了,而且沒一會他就在腿間的抽插和胸前的蹂躪下射了出來。 封卷柏不知道為什么把那個相框拿了下來,放在郝云釋放的欲望處,白色的濁液正好噴灑在干凈的相框上。 “啊,臟了,扔了吧?!狈饩戆剡@么說著,也沒有給郝云反應(yīng)的機會就把相框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哈啊,哈啊,唔——”郝云把胳膊撐在灶臺上,所幸那里很明亮干凈,讓他得以在封卷柏的索取下喘息。 灶臺的火早就被關(guān)上了,郝云又被封卷柏按住腰以后入的姿勢又做了起來,roubang幾乎從后面伸出來頂住了郝云的roubang。 等到他們停下來了以后早已經(jīng)過了吃午飯的時間,本來色香味俱全的飯菜都已經(jīng)涼透了,郝云不得不再熱一遍飯菜。 關(guān)鍵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什么想要責怪封卷柏的了。真是糟糕,郝云感覺自己對于封卷柏的容忍度又高了不少。 這可不是好兆頭…… 說起來這頓飯倒是吃了很久,簡簡單單的西紅柿炒雞蛋和豆角炒rou就被他們兩個大男人光盤了。 看著光明正大登門入室的封卷柏,郝云卻毫無辦法。 接下來的幾天,封卷柏就像把這里當成自己家一樣,每天下班了就來找郝云,約炮和吃飯,當然還有帶著他一起出去玩。 他們?nèi)タ捶饩戆氐木魄f,在那里品嘗了窖藏很久的名酒;他們?nèi)テ穱L高級餐廳的頂級法餐,一道道上來的盤子讓郝云眼花繚亂;他們?nèi)ゴ蚋郀柗蚝途W(wǎng)球,郝云沒有一次贏過封卷柏…… 短短不到一周的時間讓郝云領(lǐng)略了許多他們高端人士的生活。要說在郵輪上時,雖然很是紙醉金迷,但畢竟不是在陸地上幅員遼闊。在S市的時候又不是封卷柏的地盤,而且他們又包扎著傷口,很難去玩些什么。 只有現(xiàn)在回到了Z市,郝云才又更直觀的感受到了封卷柏這么有錢的生活情調(diào)。 今天是周五,封卷柏帶郝云來到了他的私人馬場。 放眼望去一片碧綠的草地,馬場一眼望不到盡頭。 封卷柏穿著他騎馬時才會穿的騎裝,漆黑的長靴包裹著他修長的小腿,隨意蓬散著的頭發(fā)讓他顯現(xiàn)出一種凌厲的美感。 他從馬廄里牽出一匹皮毛烏黑油亮的高大駿馬,這馬的鬃毛被打理的一絲不茍,看人的眼神好像也帶著幾絲高傲。 “這是Mjiama,一匹漂亮的阿爾捷金馬?!狈饩戆貛е略谱呷?,這匹馬親昵的蹭了蹭封卷柏的腦袋。 “它真好看?!焙略朴芍缘馁潎@道。 “那當然了,Mjiama就是人們常說的汗血寶馬?!狈饩戆厣焓置嗣R兒的鬃毛,神情很是溫柔:“我13歲的時候收到它,作為我父親送給我的禮物,是我的老朋友了。” 雖然郝云不會騎馬,但是封卷柏還是給他牽來了一匹漂亮的母馬,溫順的很,很適合給郝云這種新手來騎。 封卷柏難得用心的去教郝云騎馬,郝云也認真的學。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是第一次騎馬的原因,他夾在馬肚上的大腿總覺得很磨。 那種磨住大腿根的痛感非常強烈,但是或許是勝負心起來了。他不甘示弱,學會了騎馬以后就緊跟在封卷柏的馬后。 等他們停下來了以后,已經(jīng)不知道在這廣闊的馬場里哪個位置了。 他們把馬兒拴在一顆小樹下,郝云下馬以后只覺得腿間生疼。 偏偏封卷柏此時又目露兇光,還舔了舔嘴唇,一看就是想要和他在這里做。 “云哥哥,我早就想說了,你穿上騎裝的樣子真色情。”封卷柏猛地把郝云壓在了草地上:“我真想把你狠狠貫穿,就在這里。” 隨著他說完以后,旁邊的Mjiama和那匹小母馬竟然已經(jīng)當著他們的面開始交配起來了?! 看著郝云震驚的臉,封卷柏毫不含糊的扒了他的褲子:“Mjiama和它的小母馬是配偶關(guān)系,他們倆——你的腿磨成這個樣子,剛剛怎么不說?” 郝云的大腿根顯然已經(jīng)紅腫,甚至被磨的厲害的地方都已經(jīng)破皮了。 封卷柏也只是問了一下郝云,就立馬拿起裝在袋子里的藥膏,給郝云上藥。 郝云也只能盡力張開雙腿讓他上藥。 但是盡管如此郝云也逃不過被cao的命運,封卷柏因為怕碰到他的傷口,直接用后入式做了起來。 郝云的整個身體都能感受到身下草的形狀,扎扎的。他們在這里席天席地的zuoai,只有兩具rou體的交媾。 到了晚上,他們才要去吃飯。 車里,看著不斷打瞌睡的郝云,封卷柏提議讓他靠著自己睡一會。 郝云猶豫了一下,終究是困意涌上心頭,直接一歪頭就靠在了封卷柏的肩上。 但是問題不在這里,關(guān)鍵是郝云的頭越來越往下越來越往下滑,到最后直接躺到了封卷柏的大腿上。 灼熱的鼻息剛好噴灑在封卷柏的jiba上,讓封卷柏瞳孔一縮,盯著郝云的眼神很是危險,似乎是在判斷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這樣的撓著他的心,讓他有些欲罷不能。 等到了地方,郝云被封卷柏叫醒。 “……怎么又是這種高檔餐廳……一道菜還沒吃出個味來就沒了,還吃不飽……”郝云沒意識到自己竟然在跟封卷柏埋怨。 “那你說去哪?”封卷柏挑眉,漂亮的丹鳳眼里閃著面前郝云的倒影。 “那肯定是霖江夜市了,那里現(xiàn)在最熱鬧了?!焙略撇患偎妓鞯溃骸澳堑男↓埼r,炸串,烤生蠔扇貝,螃蟹都很好吃的,便宜又實惠?!?/br> “去霖江夜市。”封卷柏如是對司機說道。 當封卷柏和自己坐在霖江夜市的時候,郝云覺得自己是不是出現(xiàn)幻覺了? 這一身西裝,渾身上下一絲不茍的男人竟然會來這種不知道是不是用的地溝油的街邊大排檔。 這里吵鬧不已,紋著紋身的啤酒肚大叔,穿著緊身褲的混混青年和太妹,還有看著就頹廢的打工仔。地上到處都是喝空的綠色酒瓶子和串串簽子,但是這里煙火的氣味讓郝云感覺回到了屬于自己的世界。 怎么看怎么不符合這里,不論郝云橫看豎看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干嘛還不坐?”封卷柏在這平凡的一幕里竟然完美的融入了進去,絲毫不顯得突兀。 郝云看著他毫不猶豫的坐在了看著就有油漬的塑料板凳上,心里為他昂貴高價的西裝感到顫抖。 “封卷柏,你,你——”郝云也順勢坐了下來,想問些什么卻張口結(jié)舌不知道怎么開口。 “你想問我怎么這么自在?”封卷柏替他補全了話。 郝云點點頭。 “我來這里的次數(shù)可能不比你少,阿公的兒子接手店鋪之前我就來過這里吃飯了?!狈饩戆亟忾_西裝扣子,只著襯衫,上面還解開了兩粒紐扣,看著很是狂放不羈。 這家大排檔原來是一對老夫妻在經(jīng)營,現(xiàn)在他們老了,就由自己的兒子接手??芍^是薪火相傳。 郝云煞有介事的點頭,想來當初的封卷柏應(yīng)該和現(xiàn)在的他不太一樣。 江邊的夜景不必提,一片燈火闌珊,幾艘小型的觀賞輪船在江面飄蕩,岸上的人們熱熱鬧鬧,一片人間的煙火氣。 封卷柏把他的項鏈從襯衫里掏了出來,垂在外面。頭發(fā)也因為今天去騎馬而有些蓬亂,再加上他那艷麗無雙的五官,一時間看去竟然會讓人誤會他是不是什么明星。 很多人都在偷偷看他們,其中不乏有許多高中小女生。不過這里的露天KTV響了起來,很快就把眾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快吃,小龍蝦,炸串,烤生蠔,烤扇貝,還有螃蟹和啤酒?!狈饩戆剌p輕敲了敲郝云的腦袋,熱氣騰騰的飯菜早已上桌。 這個看著像只大型犬的男人埋頭吃飯的樣子也很像大型犬,封卷柏心里想到。 簡陋的餐桌,很大聲的KTV音響,江上星星點點的燈光,他們兩個坐在這里用餐。郝云看著封卷柏,如果當初有人告訴自己封卷柏會坐在街邊吃大排檔,他一定會以為那人瘋了。 他和封卷柏什么時候變成了這種和睦的關(guān)系了?郝云想起他這段時間和封卷柏的點滴,他發(fā)現(xiàn)就算把封卷柏和沈宣彤的身份置換一下也沒有任何不對。 他和封卷柏,似乎太過于親近了。 不知何時,露天的KTV被店家拿起麥克風到顧客身邊要他們唱,很多人都被起哄。這是這家店里的傳統(tǒng)娛樂節(jié)目,據(jù)說很多有緣人還是靠著這個看對眼的呢。 當他轉(zhuǎn)到封卷柏和郝云這里時,起哄的聲音尤其大。 郝云不擅長應(yīng)付這種局面,他本來想就硬著頭皮不唱。前奏就快放完了,氣氛正有些尷尬,沒想到封卷柏起身,接過麥克風就張嘴唱了起來。 “當,我和世界不一樣,那就讓我不一樣~”如同低沉的大提琴音在空氣中流淌,像清脆的珠玉相撞。 是五月天的倔強。 “……對,愛我的人別緊張,我的固執(zhí)很善良~我的手越骯臟,眼神越是發(fā)光……”封卷柏唱的很好,他看著幕布上的歌詞專注的神情讓所有人都忍不住為之側(cè)目。 大家自發(fā)的揮起了手,都沉醉在這可媲美演唱會的歌聲里。 郝云怔愣的看著在人群里閃光的封卷柏,周遭的一切都好像老電影般在褪色,唯有封卷柏閃亮。那美妙的歌聲好像已經(jīng)穿透自己的胸腔直達心底,像春天的風輕撫過他心頭。 不,是他自己的心跳聲,大的都已經(jīng)遮蓋了歌聲。 一曲畢了,店家意猶未盡想讓封卷柏再唱一首,卻被封卷柏拒絕,只好再接著找下一個幸運兒。 封卷柏坐回椅子上,幸好這首歌是自己高中藝術(shù)節(jié)的時候唱過的,那時候還專門練過,要不然自己可不會唱。 一抬眼,就看到郝云跟個傻子似的盯著自己看。 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他伸出修長如玉的手指,隔著一整個小塑料桌捏住郝云的下頜,看似溫情的舉動,說出的話卻讓人如墜冰窟。 “你不會愛上我了吧?不要癡心妄想,畢竟我需要的只是床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