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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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尋崇再見到沈薪,心中驚喜,把他讓進(jìn)屋中:“我還以為沈公子傷好后就決定和朋友離開這里了?!?/br> “我那友人有自己的安排,不讓我跟著。張大哥可以放心,他答應(yīng)我不會(huì)用火傷及無辜?!鄙蛐嚼事暤溃拔医袢帐莵磉€匕首的。” “哦,不用這么麻煩,送給沈公子也無妨?!痹瓉碡笆资潜簧蛐侥米?,張尋崇腦中疑惑了一瞬,還是想不明白他捆住的那名守衛(wèi)是如何逃走的。 “話說回來,你的手是怎么了?”沈薪唇邊的笑容褪去,換上一副擔(dān)憂神情。 張尋崇保持著雙手豎在胸前拉開門的動(dòng)作,模樣好笑,嘆了口氣道:“這是那日在黑汽坊與你分別后被赤蛇教蛇頭燙傷的,那個(gè)人還挺棘手,是我太大意了?!?/br> 沈薪瞳孔微縮,看上去有些憂慮:“赤蛇教?” 赤蛇教惡名昭彰,張尋崇以為他是被嚇到,擺擺手,趕忙說道:“傷不重,我叫丁郎中幫著涂幾天藥就好了。” 沈薪的眼睛將男人從頭到尾掃過,忽然發(fā)出一聲笑,沒頭沒尾說了句:“真好?!?/br> “呃?什么真好?”張尋崇納悶。 哪知道,沈薪忽然扶住男人肩膀,積極道:“張大哥接連救我于水火,該是報(bào)答的時(shí)候了,這幾日我來照顧你!” 張尋崇縮了縮脖子,他可怕給別人添麻煩,加上一個(gè)人生活慣了,趕忙說:“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的?!?/br> “真的?”沈薪挑起眉毛,從懷中掏出一塊錦布包裹的物什放在桌上,解開布料,指著里面的東西,“你若能用手把這個(gè)拿起來,我就走?!闭f完,雙手抱胸看著他。 那正是張尋崇扔出去的短匕。 男人為難地看看匕首,看看沈薪,又看看自己的“大白饅頭”,決定咬牙一試。 不出所料,男人笨拙的雙手頂著短匕在桌上推了一圈,每每都是剛夾起一點(diǎn),又滑下來。他急得汗都出來了,仍是沒成功拿起,還差點(diǎn)扎到自己的腳。 一炷香時(shí)間過后,張尋崇趴在桌上,終于認(rèn)命:“好吧,敗給你了,我認(rèn)輸?!?/br> 沈薪笑瞇瞇收起匕首,還沒說話,門突然被再度敲響,他起身去開門。 門外是懷抱一只小藥匣的丁宿之,他見開門的是沈薪,怔住片刻,禮貌地同對(duì)方點(diǎn)頭打了聲招呼,便入屋徑直走向張尋崇:“我來給你換藥了,張捕頭。” “勞煩丁郎中了,請(qǐng)坐?!睆垖こ缰鹕眢w。丁宿之將匣子放下,坐在男人身側(cè),拆下他雙手的紗布。 紗布越貼近傷處,顏色越深,最下兩層已經(jīng)被血污浸透,與皮rou粘連在一起,稍稍掀起一點(diǎn)便涌出血水來。張尋崇眉頭不見皺,默默盯著丁宿之的動(dòng)作,一旁的沈薪也在觀看。 待到紗布盡數(shù)拆下,露出男人一雙血跡斑斑、皮開rou綻的手,模樣有些可怖。 先把傷處多余的液體擦干凈,丁宿之接著從匣中拿出一瓶膏藥,用指尖挖出一點(diǎn),細(xì)細(xì)涂抹在張尋崇的創(chuàng)口上。 膏藥氣味清新,抹在掌心觸感清涼,但又有些微微的刺痛。這種疼痛張尋崇尚能忍受,就是感到有些奇怪,于是問丁宿之:“昨天不是藥油嗎?怎么今天改成這個(gè)了?” 丁宿之看了他一眼:“那個(gè)藥原料名貴,我怕你窮得請(qǐng)不起我吃酒。這個(gè)藥便宜些,就是比較麻煩?!?/br> “哦,那趕緊換了吧,我可用不起?!睆垖こ缱罱ㄤN有點(diǎn)大,攢了挺久的積蓄眼睜睜沒了大半,眼下能省一點(diǎn)就是一點(diǎn)。 今天丁宿之給張尋崇抹藥時(shí)格外的細(xì)心,捏著男人的手腕把每一處發(fā)紅滲血的地方都涂上了厚厚一層藥,甚至還向他囑咐道“疼了就說”。張尋崇以為他轉(zhuǎn)性了,回了句:“你抹你的,不用管我。” 裹紗布時(shí)丁宿之也是小心翼翼的,甚至不和張尋崇搭話了,所有人都盯著男人豬蹄一樣的手纏紗布。 事畢,丁宿之收拾藥匣時(shí),站在一旁許久的沈薪開口道:“以后我來幫張大哥上藥就好,不用麻煩丁郎中了。” “也好?!倍∷拗粯罚筒坏米约菏∈?,將藥匣推到沈薪面前,解釋了一番用法,“這個(gè)藥粉用水混成膏狀,敷上傷口,再用紗布包好就行,每日一次。等到第二日,將瓶中藥丸放入熱水中化開,讓他泡手一刻鐘,將殘留藥膏化去,擦干水,再重復(fù)涂抹上新的。匣子里是七日的量,七日后,傷情應(yīng)當(dāng)能好轉(zhuǎn)很多,不出意外的話就可以拿刀了?!?/br> 沈薪認(rèn)真聽他講,隨后點(diǎn)頭表示全部記住了。 聽完,張尋崇卻是一驚,心想這哪里是便宜藥啊,你這不是在忽悠人,他這種燒傷七日就能痊愈拿刀,這藥怕不是神仙做的! 他剛想問個(gè)究竟,可丁宿之像是有人攆他腳后跟似的,放下匣子,丟下一句“告辭”就立刻離開了,張尋崇甚至還沒開口。 “丁郎中今天好奇怪。”張尋崇望著緊閉的門,不解道。 “確實(shí)。” “他是不是向我隱瞞了什么?”張尋崇想撓撓肩膀上的癢處,然后意識(shí)到自己手不方便,“這藥聽他說得挺邪乎的。” “我倒覺得丁郎中不會(huì)害你?!鄙蛐缴焓謳退徑獍W意。 丁宿之走后,沈薪自己一個(gè)人灑掃屋內(nèi),整理前院,做事井井有條,還摁著張尋崇給他洗了個(gè)澡。而后又清理了灶臺(tái)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菜,他做菜雖然樣貌平常但是味道相當(dāng)?shù)牟诲e(cuò),張尋崇吃了以后贊不絕口。 “我覺得沈公子的燒菜水平,真的可以開飯館了,火候正好?!睆垖こ绗F(xiàn)在手部傷殘拿不了碗筷,都是沈薪一口一口喂給他的,“唔!這個(gè)糕,香糯可口。” 這時(shí),面前投下一片陰影,張尋崇唇上忽然一熱,那里落下一個(gè)吻。他傻眼了。 沈薪舔舔唇角,笑道:“張大哥也挺軟的?!?/br> 聽見他出聲,張尋崇才后知后覺地蹭了蹭嘴唇。等終于意識(shí)到沈薪做了什么之后,男人老臉一紅,推開他,瞪大眼睛:“你你,這是干什么!” 心臟在胸膛中砰砰直跳,張尋崇想起沈薪上次喝醉的所作所為,脖子被親上的那塊肌膚隱約在發(fā)起燙來。 沈薪面色一白,被張尋崇推得身體搖晃,向后撞在椅子上,表情由喜悅轉(zhuǎn)為哀傷。他咬唇盯著男人半晌,才開口,聲音都是顫抖的:“我以為……原來張大哥對(duì)我……是我自作多情了,實(shí)在抱歉?!闭f著,他垂下眼瞼,眼中似有淚光。 張尋崇一下子就心軟了:“你怎么又哭了,別別,我不是那個(gè)意思?!?/br> 沈薪眼含淚水看著他,直白道:“你喜歡我嗎?” “啊?我……”張尋崇一愣。 不等他回答,沈薪閉上雙眼,淚水流到腮邊,用雙手捧住了男人的臉,再次吻了上去。 張尋崇又傻了,裹著紗布的雙手抓也抓不住對(duì)方的衣袖。 分開后,沈薪用拇指指腹擦去男人嘴角的液體,又問:“你覺得惡心嗎?” 張尋崇頓了頓,誠(chéng)實(shí)道:”不……” “喜歡這種感覺嗎?” “還、還行?” 那雙手抬起張尋崇的臉,教男人不得不直視著沈薪。青年充滿希冀地問:“張大哥試試和我在一起如何?” 張尋崇咽下一口唾沫,望著沈薪猶帶淚痕的面容。對(duì)著這樣一張臉,他實(shí)在說不出拒絕的話語:“嗯……” 就這樣,張尋崇稀里糊涂地答應(yīng)了沈薪。 沈薪表情轉(zhuǎn)憂為喜,他撲上去一把抱住了張尋崇。 也不知是被沈薪的笑容恍到,還是被剛剛的吻親得失神,張尋崇有點(diǎn)混亂,有些事情在腦子里抓不住又理不清。他隱隱覺得不對(duì)勁,卻又說不出什么來。 晚上,沈薪興奮地將男人壓在床上,解下他的腰帶。 張尋崇見沈薪要和自己同睡,趕忙壓住他伸向自己衣領(lǐng)里的手,問:“我還以為沈公子在外面找到住處了?” “有是有,只是現(xiàn)在還需要分房睡嗎?”沈薪眨眨眼,“喚我名字就好,叫公子多生分?!?/br> “好吧。” 沈薪俯身:“那今晚——” “等一下!我不知道你我之間,該如何……嗯,行那種事……”張尋崇驀地打斷,他看著沈薪欲言又止,臉臊得通紅。 沈薪哪不知道他想說什么,微微一笑:“你躺著就好?!?/br> 后面那處被一根抹上潤(rùn)滑的硬熱東西抵住時(shí),張尋崇后腰一個(gè)激靈,心里立刻打起了退堂鼓。他朝沈薪露出一個(gè)討好的笑來,試圖用饅頭手推開對(duì)方:“那個(gè),算了算了,咱們還是不要……呃——!”聲音戛然而止。 那根性器猝然間頂入前端,被破開身體的張尋崇嚇得渾身僵硬,下意識(shí)咬緊了牙關(guān),不讓自己叫出來,身體情不自禁地發(fā)抖。 “嗯?”沈薪低頭,柔順的長(zhǎng)發(fā)直直垂下,掃過男人的臉頰,“你剛剛是想說什么?”他這樣問著,那根guntang的東西卻沒停,一寸寸拓開張尋崇的身體。 張尋崇哪敢回答,就怕自己一張嘴,從喉嚨深處冒出些奇怪的聲音來。他的腿被沈薪攬著膝窩壓向胸前,下身微抬,xue眼艱難地吞下那根性器,臀rou緩緩貼上沈薪的胯骨。 “別緊張,放松一點(diǎn),你夾得我好疼。”沈薪蹙起眉頭,輕輕拍拍男人的腰側(cè)。 “抱歉……”張尋崇也覺得疼痛難忍,沈薪不待他適應(yīng),自顧自抽送起來時(shí),男人疼得額上青筋浮起,連連抽氣。 那根東西每每頂入深處,小腹便傳來一種異樣感覺,有根東西在肚子里肆虐。張尋崇感覺自己被填滿了,下身又熱又麻,硬物抽搗之間卻沒多少快意…… 做完之后張尋崇感到身體在由內(nèi)而外地發(fā)冷,手腳被凍透了似的,關(guān)節(jié)都是干澀的,他縮在被窩里蜷起手腳。 “著涼了嗎,手這么冷?”沈薪擁著張尋崇,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弄疼你了,我也是第一次……” 聽罷,張尋崇瞪眼:“第一次?那你是怎么知道該如何做的?” “看畫冊(cè)?!?/br> 張尋崇沒說話,忽又想起一件事,問他:“你今年多大年紀(jì)?” “二十一。”沈薪如是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