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敵相見(中)
書迷正在閱讀:老鐵匠聽琴(催眠清冷徒媳ntr)、長兄如母、引火焚身、請君為我傾耳聽、國子監(jiān)的坤澤美人(古風(fēng)abo)、[全息]play遍所有play、江湖那點事兒、金主太sao、之后、被精英男友PUA的日常
季和顏虎口脫險的趕到工作的地方,險些遲到,他調(diào)整了一下狀態(tài),便開始登臺演出。今天到場的人很多,雖然他沒戴眼鏡,眼前一片模糊,但是從烏泱泱攢動的人頭,他便可知人肯定不少。 一曲唱完,謝幕的時候。經(jīng)理過來跟他說:“Alvin,有客人給你送5000小費(fèi),讓你去喝一杯。是個大客戶。”Alvin是他在酒吧唱歌用的假名。 季和顏咬了咬唇猶豫著還是拒絕了:“對不起經(jīng)理,我只唱歌不陪客人的?!?/br> “行吧,那我去幫你回絕掉?!苯?jīng)理搖了搖頭,便轉(zhuǎn)頭去幫他拒絕。 稍一會,經(jīng)理忙跑到后臺尋到他說:“又有一個客人,想和你喝一杯,說價格任開?!?/br> 這次季和顏甚至都不考慮一下,直接搖頭拒絕。他知道客人給的條件越誘人,證明對方目的越不單純,在吃了那么多虧之后,他終于學(xué)會的教訓(xùn)。 “這次,是我們公司的太子爺,你要拒絕的話,你就自己去拒絕吧,我可不敢得罪他?!苯?jīng)理面露怯色。 季和顏看他的樣子也不想在說謊,既然是公司老板,他去一下也無妨,畢竟在人家手里掙錢的,應(yīng)付老板還是有必要的。 服務(wù)員領(lǐng)頭,幫他開了門。奢華的vip套房里,有一少年身姿筆挺的坐在沙發(fā)中間,一身休閑裝扮,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他只端坐在那,便有著一股凌人的氣勢,季和顏沒有戴眼鏡所以看不清楚他的臉。 那人上下打量著季和顏,半晌才開口問道:“你就是Alvin?” 季和顏禮貌的回答道:“是的?!?/br> “長得是不錯,身材也不錯?!蹦侨撕敛涣邌莸姆Q贊道,還不等季和顏回答。他轉(zhuǎn)而托腮問道:“和你睡一次要多少錢?” 季和顏聽他如此輕浮,便不想與他多糾纏,便直接拒絕道:“對不起,我不賣的?!?/br> 那人走近他身旁,居高臨下的打量著他說道:“也是,不給錢就不算賣。” 說完還不等季和言反駁,他便抓著他的手,一把扔到了沙發(fā)上,身子也跟著壓在了他的身上,季和顏掙扎著,奈何對方過于高大,他根本不是對手。他忍不住抬手想去扇他的臉,卻被對方一把抓住,四目相對間,他看清了對方的臉,劍眉星目,眼眸深邃,鼻梁挺翹,嘴唇微抿,古銅色的皮膚,臉上好像帶著些許怒氣。對方竟是自己喜歡的林秋野,他難以置信的閉眼晃了晃腦袋,想確定不是自己眼花了。 林秋野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一把撕開了他的襯衫,俯身去咬他胸前的兩點朱紅。 “啊。。?!奔竞皖伋酝吹慕谐隽寺?,質(zhì)問道:“你要干嘛?”手也掙扎著去推他伏在自己身前的腦袋。 “干嘛?干你啊?!绷智镆耙皇治兆∷麙暝碾p手,舉過頭頂,用力的吮吸著他胸前的小點。胸前的兩點,已被他吮得紅腫大不堪,他卻還不放過。 季和顏難耐的扭動著,卻收效甚微,他被林秋野牢牢的禁錮在身下。他猶豫著是不是腰告訴他自己的身份,最終還是放棄了。想著如果被他知道自己的秘密,要是被討厭了,他不知道自己討厭的人是季和顏就好了,自己還能偷偷的看著他。 季和顏的掙扎只能挑起林秋野的征服欲,他一把扯下季和顏的褲子連同內(nèi)褲一起,然后將他的腿彎成m字形。此時,季和顏開始了猛烈的掙扎了起來,甚至咬了林秋野的手,他還在試著隱藏自己是雙性人的秘密。 林秋野被他一咬,眉頭微皺,解下了腰間的皮帶,束縛住他的雙手,將雙手綁在一邊的燈柱上。撿起地上季和顏的內(nèi)褲,一把塞進(jìn)他的嘴里。輕蔑一笑道:“敬酒不吃吃罰酒?!?/br> 季和顏沒法掙扎,便閉了眼,任由眼淚淌濕身下的墊子。林秋野重新掰開了他的腿,只見腿間疲軟的器物下,竟沒有yinnang,卻有一個女生才有的女xue,粉嫩精致,窸窸窣窣的幾根毛。林秋野眼神微怔,難怪呂博文對這身子念念不忘,原來如此。 林秋野掏出自己半軟的器物,擼了擼,碩大的器物又抖擻著挺立了起來。他在季和顏女xue處啐了口口水,又用兩指在xue內(nèi)探了探。只是那窄小的女xue,容納兩指都十分困難,季和顏也疼得皺緊了眉。 林秋野只覺他的女xue異常緊致和溫暖,他也沒什么耐心去撩撥他,拿著自己駭人的器物便去懟那窄小的女xue。尺寸不符又怎么進(jìn)得去吶?季和顏害怕得直搖頭,眼里祈求的望著林秋野,想他放過自己,又或者他能對自己溫柔點。 林秋野卻不是那憐香惜玉的人,又想到呂博文和這個人的事情,他便是氣不打一處來。一氣之下,他一個猛的挺身,將自己雞蛋般大小的頂端,頂進(jìn)了那窄小的女xue。 “嗯。。?!敝舷⒌木o致感,讓他經(jīng)不住低吟了出來。 “唔。?!彼毫训奶弁锤凶尲竞皖伈铧c昏厥,卻因口不能語,只有無助的嗚咽著。 林秋野穩(wěn)了穩(wěn)氣息,又接著往前挺進(jìn),季和顏雙腿蹬著沙發(fā),掙扎著。最終在林秋野頂破那層薄膜后長驅(qū)直入,全根沒進(jìn)了他脆弱的女xue。 林秋野看著xue內(nèi)淌出的血,疑惑道:“你還有處女膜啊?那你和別人zuoai是用后面嗎?” 回答他的只有季和顏無助的嗚咽。 “沒事,我今晚我兩個都用。” 說完,林秋野便開始挺動腰肢,借著血液的潤滑,器物開始緩慢的在女xue內(nèi)進(jìn)出。還不等季和顏緩過氣,林秋野的速度便開始加快,力度也越來越重?!斑?。。唔。。?!奔竞皖亞柩手惺苤瑳]有任何快感,只有被折磨的疼痛感。 “嗯。。嗯。。?!绷智镆皡s沉醉在他緊致的女xue里無法自拔。他也不管身下的人是否舒服,他本就是來報復(fù)的,所以對方的感受本就不在他的考慮范圍。 但是看到身前人疲軟的搭在身前的器物,他還是有感到一絲挫敗感的。就好像自己不行一樣,不能給人帶來滿足的那總感覺。想著,手還是不自覺的握住那人疲軟的器物開始擼了起來。 季和顏驚恐著不知他想干什么,只見他熟練的擼動著自己的器物。雖然不愿意,但是自己的器物還是在他手中顫顫巍巍的立了起來。 “唔。。?!绷智镆盁o規(guī)律的活塞運(yùn)動中,無意頂?shù)搅艘粋€點,季和顏忍不住呻吟了出來。隨是細(xì)不可聞,但林秋野還是聽到了。于是便次次都往他那個位置送。 林秋野力氣大,速度又快,季和顏像個破碎的娃娃被他頂?shù)脕y顫。 “嗚。。。唔。。?!鼻昂髪A擊下,季和顏很快就xiele出來,jingye淅淅瀝瀝的濺在兩人的小腹上。 高潮時的季和顏女xue劇烈收縮著,夾緊了林秋野的器物,這一夾,讓他也沒忍住泄在季和顏體內(nèi)。 “艸?!绷智镆爸淞R了一聲,就因為他這一夾,還他早xiele。 不盡興的他,一把翻過季和顏的身子。季和顏無力的趴跪在沙發(fā)上,挺著腰菊xue大開,他害怕的等待著下一波折磨。林秋野,看著那粉嫩的菊xue,忍不住伸手掰了掰。 “唔。?!奔竞皖侂y耐的扭了扭腰,女xue內(nèi)的jingye混著鮮紅的血液,緩緩的流了出來。 林秋野,伸手接住那渾濁的津液,抹在了他身后的菊xue上,又抹了一些在自己的器物上。原本疲軟的器物,很快又挺立了起來。林秋野也懶得做什么擴(kuò)張了,拿著器物便長驅(qū)直入。 “唔。?!奔竞皖佁鄣们鹉_趾。 許是菊xue之前被呂博文用過了,雖然依舊異常緊致,卻沒有出血,進(jìn)出也沒有女xue那般困難。林秋野扶著他纖細(xì)的腰,聳動了起來。季和顏只能無力的任他擺弄著。 林秋野憑著經(jīng)驗去尋他菊xue內(nèi)凸起的那個小點,很快他就找到。每每挺著也都蹭著那個敏感點去,季和顏身體卻也是誠實的,敏感點帶來的快感,他跨間的器物也有了抬頭的跡象。 rou體撞擊的“啪啪”聲越來越快,此時門外卻響起了敲門聲,不知道是誰這么會挑時間。 “林少爺,請問需要幫助嗎?”季和顏聽出來是經(jīng)理的聲音。他回望著林秋野,無助的沖他搖頭,祈求他不要讓對方進(jìn)來。 “你不想他進(jìn)來是嗎?”林秋野明知故問。 季和顏點了點頭。 林秋野玩味一笑,沖著門口喊道:“你在門口守著,有事我叫你。” “好的?!苯?jīng)理聽后,禮貌的應(yīng)道。 季和顏不解的看著他,林秋野卻玩味地說:“我累了,你自己動。不然我就叫他進(jìn)來,幫你動?!?/br> 說完林秋野解了他上手的束縛,又拿掉了他口中的內(nèi)褲,認(rèn)真的提醒道:“要小聲點哦,不然他不僅知道你陪客人喝酒,還陪客人zuoai哦?!?/br> 林秋野倚做在沙發(fā)上,衣冠楚楚,只有腿間挺立的器物叫囂著。季和顏乖巧的分跪在他大腿兩側(cè),猶豫著還是扶著腰撥開菊xue蹲了下去。然后艱難的挺動身體,這是他第一次主動,完全沒有技術(shù),林秋野也不為難他,只看著他賣力的上下聳動身子。 四目相對間,林秋野把手指放進(jìn)他的口中,逗弄著他的舌頭,直到季和顏滿目淚痕,口中的津液也止不住的亂流才放過他。 但是,身下叫囂著的器物得不到宣泄,他泄氣的,將季和顏重新丟到了沙發(fā)上,就著趴跪的姿勢,挺了了進(jìn)去。 在一頓猛烈的進(jìn)出后,季和顏在沒有任何愛撫的情況下又xiele一次。 季和顏撤出菊xue內(nèi)的器物,又重新挺進(jìn)了身前的女xue,狠狠的抽插了起來。 “嗯。?!痹谝活D快速的抽插后,林秋野又泄在了女xue里。 季和顏終于也疼得昏了過去。 林秋野看著昏厥的季和顏,鄙夷的從隨身的背包里拿出一沓錢。拿出一小疊,卷成一圈塞進(jìn)了他還在流著jingye的女xue里。又一卷了一小卷,塞進(jìn)了那還和不上的菊xue了,剩下了5萬塊放在季和顏身前的桌子上。之后還不忘拍了照片發(fā)給呂博文,配文道:“我已經(jīng)試過了,是挺好的。” 做完這一切后,他便神態(tài)自若的出了房間。臨走前還不忘交代呆在門口的經(jīng)理說道:“不許任何人進(jìn)這個房間,除非里面那個人自己出來了?!?/br> “好的?!苯?jīng)理畢恭畢敬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