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敵相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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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和母親因生她難產(chǎn)去世,9歲那年父親也因病去世,他與年邁的奶奶相依為命。家境貧寒和畸形的身體,讓他從小就活在便自卑的陰影里,每日只敢將自己封閉起來,盡量包裹自己,不被任何人注意,他卻不知他越是這樣,便越是有人覺得他異類,便愛欺負他,被欺負慣了,他也就麻木了,性格也越來越孤僻了。 后來奶奶也病了,每日藥不離手,他不想再去求那個惡心的老男人,便只能在上學之余偷偷去兼職,好在自己還有唱歌好聽這個技能,想著酒吧駐唱工資高些,便每日喬裝打扮去酒吧駐唱,老板也很大方,每次給的工資都挺多的。只是那日他因被人在水中下了藥,發(fā)生了混賬事,迫使他不得不換個酒吧重新開始。 在休息了幾天后,他又輾轉(zhuǎn)了幾個酒吧,最后終于在一家與之前那家live house檔次差不多的酒吧重新登臺。初登臺時,他是害怕的,好在自己摘了眼鏡后,什么也看不清,他便當自己是在一個吵鬧的地方唱歌,底下則坐著一群上串下跳的猴子。這個辦法也相當管用,他很快就克服了恐懼。當然在大的酒吧便難免遇到認識的人,例如學校里的學生或老師,好在他喬裝之后,不細看并沒有人能出他,他便也安心了些。 在新的酒吧唱了幾天,慢慢的他也就習慣了,只是現(xiàn)在這個酒吧比之前那個離學校更遠了些,每日往返難免奔波了些。這日,他好不容易擠上了換乘的地鐵,此時正值上下班的高峰期,車廂里擠滿了上班族和放學的學生,他175的身材不算高,被人潮擠到一個角落里。 還不等他站穩(wěn),身后便貼上了一個結(jié)實的胸膛,他只當是人太多了,擠著自己了,也沒太在意。直到對方的手撫上自己的臀部的時候,他才警覺起來,只是眾目睽睽之下,他一個男孩子被人摸了屁股,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他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大家都背對自己站著,一時也不知該向誰求助,也不敢發(fā)出聲。他害怕的咬著牙,閉著眼祈禱著對方只是摸摸屁股就放過他。那人卻不知足的將手伸到了前方,隔著褲子摸索著自己跨間的器物。季和顏害怕的夾緊雙腿,企圖讓他知難而退。 那人也不惱,借著180的身高優(yōu)勢,附耳說道:“好久不見,我好想你的身子啊?!眳尾┪慕裉煸诼飞吓銮捎鲆娏诵猩掖业乃?,便忍不住跟了上來,于是就有了現(xiàn)在這一幕。 季和顏身子一怔,因著是背對著對方,他看不見對方的臉,但季和顏卻聽出了他的聲音,是那天在巷子的那個男人。他更加不敢回頭去看他,他不知道他想干嘛,他用手肘頂著他企圖以此來隔開兩人的距離,然后低聲問道:“這是在地鐵里,你想干嘛?” 呂博文不顧他的掙扎,一把將他攬進懷里,耳鬢廝磨道:“想干你啊?!彼膊恢雷约菏窃趺戳?,那天之后便一直饞他的身子,想再去找他的時候,卻找不到了。好在今天又被他碰到了,說什么也要再艸他一次。 說罷,呂博文便大膽的將手伸進他的褲子里,握住他疲軟的器物,上下擼動了起來。季和顏力不敵他,只能任它為所欲為,心里只祈禱著一些快些結(jié)束。呂博文手中的力度不輕不重,速度由慢至快,季和顏疲軟的欲望很快就在他的撩撥下挺立了起來。 “唔。。?!奔竞皖仯嫔奔t隱忍著不愿發(fā)出聲音。 呂博文見他隱忍的樣子甚是可愛,便忍不住想逗他,他一手握著他的器物,另一手的指尖在他鈴口打圈,沾了些jingye,遞到季和顏嘴邊,迫使他張嘴含了進去。嘴上卻用著哄小孩的語氣哄道:“要舔干凈,不能浪費哦?!?/br> 他的話像有魔力般,季和顏舔干凈了他手中的津液,味道咸腥,卻也不是不能接受。李博文指尖在他溫暖的口中撩撥著,舍不得退出,季和顏張著嘴,口中的津液順著呂博文的手指淌了出來。 “嗯。。?!奔竞皖伷D難的咽了咽口水。因過度隱忍的他紅了眼眶,卻也不敢發(fā)出聲音。 呂博文覺得他這般甚是可愛,胯下自己早已挺立的器物,正鼓囊囊的頂著季和顏的臀部,手上的不停的擼動著,鼻尖呼出的熱氣不輕不重的打在季和顏的耳朵上。季和顏被他撩撥得不行,身前的器物噴張著,即將迎來高潮。 “哼。。?!奔竞皖佉宦曒p哼后,流著淚終是泄在了呂博文手上。 瀉過之后的季和顏無力的躺在呂博文的懷里。呂博文將占滿他jingye的手,遞到他嘴邊,季和猶豫了片刻,伸出舌頭將他手指的液體吮了干凈,貪婪般的,連指縫中的都不放過。 呂博文很是滿意,正打算進一步的時候,地鐵突然到站了。車門一開,季和顏便像脫弦的箭一般跑了出去,直到最后兩人被擁擠的沖散了。呂博文生氣的站在原地,長嘆了口氣,也不知道下次什么時候才能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