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群架【受傷 總裁出手相救 不是東西】
第一點,避開看門狗。這里的看門狗是張柏君,這個點他應(yīng)該在狗窩睡覺;第二點,避開監(jiān)控。蘇一航繞著圍墻走了一圈,差點迷路了,這么大的地方,怎么可能沒有監(jiān)控,可他真的一個都沒看見,難道裝的還是針孔型的? 第三點……蘇一航翻著手機備忘錄,貌似什么都沒記下,他沒想轉(zhuǎn)行做專業(yè)盜賊,所以不需要記得那么細致,他只想見一個人,他告訴自己用不著這么鬼鬼祟祟的,為了愛,什么都能被原諒。 在寒風中,蘇一航使勁拍了下自己的臉——他媽被墨森迷昏頭了,自己居然連“為了愛什么都能被原諒”這樣的話都能想出來,真的是走火入魔了,值得嗎?如果人家翻臉不認人,把他送去蹲大牢可怎么辦? 他在圍墻下徘徊著,抽了半包煙,由于在同一地點停留時間太長,觸發(fā)了煙霧探測器,在他還沒來得及滅煙時,別墅內(nèi)幾個保鏢如飛檐走壁般的俠客,縱身一躍翻過圍墻,把蘇一航按倒在地。 蘇一航瞬間懵了,短短數(shù)秒他還沒來得及采取行動就被抓了,他沒有掙扎,只在被撲倒時喉嚨深處發(fā)出了一聲恐慌的叫聲。 保鏢聯(lián)系了張柏君,問他該怎么處理此事。 蘇一航的臉貼著冰涼的地面,雙手反綁在身后,但不妨礙他豎起耳朵聽對講機里的聲音,cao!又是那頭驢! 他心想如果被抓就能見到墨森的話也不錯,起碼沒犯私闖民宅的罪,但往往事與愿違,五分鐘后別墅內(nèi)開來一輛大型SUV,保鏢直接把他扔進車里,一路送回了他住的小破公寓。 蘇一航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看了眼手腕上的大鉆表,距離出門才一個多小時就被遣送回家了,那些保鏢一路上只對他說了兩個字——閉嘴。 他以為會挨頓揍,然后像待宰的牲口一樣拖到墨森面前,被嚴刑拷問,他就能借此賣慘對著墨森大喊我喜歡你,好讓對方想起那晚抱在一起睡覺的溫存。 蘇一航從沒想過墨森會接受自己,他不敢做這種不著邊際的春秋大夢,但他始終堅持一點,那就是一定要在墨森心里留下點什么,這個“點”必須完全是關(guān)于他的。 只可惜,現(xiàn)在連見上一面都困難,更別說留下些什么了。 蘇一航爬到床上睡大覺,雖然眼睛閉著,但腦子飛速轉(zhuǎn)動著,他琢磨著怎樣才能見墨森一面,想到最后,他唉聲嘆氣——對于墨森的消息實在太匱乏了,他根本不了解他的行蹤,該去哪里偶遇呢?再說了,墨森出入的場合他也未必能進去。 思來想去,蘇一航只能等待月末,他唯一能確定的信息是:月末,墨森一定會出現(xiàn)在X酒店,進行游戲的“頒獎典禮”。 他就這么一天天熬著,頭一次錢包鼓鼓的但沒有揮霍的欲望,正所謂為伊消得人憔悴,連最基本的吃喝拉撒的欲望都每況愈下。 二月的最后一天下了一場春雪,運動鞋踩在雪地上發(fā)出咯吱咯吱的響聲。蘇一航裹了件齊膝的羽絨服坐在公交車上,忐忑地抖著腿——如果這次還見不到墨森的話,估計這輩子就只能在回憶中渡過了。 下了公交車,蘇一航又轉(zhuǎn)車來到酒店門口,他發(fā)現(xiàn)這棟樓有前門、側(cè)面、后門,為了不錯過任何一個洞,他繞著酒店轉(zhuǎn)圈走,以防墨森一晃而過就進去了。 正門,已經(jīng)有參賽者陸續(xù)來了,進入酒店需要出示請?zhí)?,蘇一航?jīng)]有,他只能眼紅別人手里的那張入場券。 傍晚十分,雪還是沒有融化,連空氣都寒冷刺骨。蘇一航凍得牙齒打顫,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他在后門看見一輛加長型的黑色林肯停在路邊,他有預感墨森就坐在里面。 果然,車門剛打開,一條修長的腿踏了出來,锃亮的皮鞋鞋尖點地,墨森披著一件黑色風衣下車了。 蘇一航瞪大雙眼,激動地沖過去喊道:“墨森??!” 墨森聞聲望去,淡漠地瞥了眼從遠處飛奔過來的男人,他隨即給了張柏君一個眼神,張柏君心領(lǐng)神會,回頭對身后的兩個保鏢說道:“攔住他?!?/br> 蘇一航向前沖了不到十米就被保鏢押住了,他不想在墨森面前動手,于是甘愿后退一步,只用大嗓門引起他的注意,他不停地喊著墨森的名字,卻見對方像根本不認識他一樣。 難道那些甜蜜的情話、激烈的吻、撩人的愛撫,以及相擁的夜晚都是一場夢嗎? 心里的不滿和怒火一并爆發(fā)出來,蘇一航彎腰抓起一把殘雪往墨森身上砸去,怒罵道:“我cao你媽的墨森!你裝什么裝!你他媽只認jiba不認人嗎?!” 但由于距離太遠,雪根本沒砸中他,蘇一航發(fā)瘋一樣繼續(xù)向他扔雪球,保鏢見他居然動手了,猛地將他返撲在地上,蘇一航狠狠罵了句“cao”,倒在雪地上沒有動彈,他見墨森前腳剛踏進酒店,他后腳就跳起來,對著保鏢狂亂揮拳。 “cao你大爺!就你這樣的軟蛋也他媽配做保鏢?!” 蘇一航一拳掄一個,發(fā)泄似的把保鏢當人rou沙包捶,打斗聲引起了不小的動靜,酒店內(nèi)又沖出一群人,一對二成了一對七,最后張柏君也出來了。 “cao!七個打一個!你們他媽還算男人嗎?!”蘇一航吼道,拳頭已經(jīng)打破了皮。 張柏君笑了笑,“不算,他們都長逼了,這里只有我和你兩個男人?!?/br> 蘇一航兇狠地瞪了他一眼,猛地抬腿一腳踢向他腹部,張柏君反應(yīng)敏捷,迅速后退躲到保鏢身后,他揮手喊道:“上啊,揍死他!” 一群保鏢蜂擁而上,蘇一航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一對七,在數(shù)不清的拳腳交加下,他連攻擊的機會都沒有,只能抱頭防守,最后精疲力竭地倒在雪地里。 張柏君蹲下,笑著拍拍他臉,調(diào)侃道:“你這叫自不量力,自尋死路。”說完,心里那股氣又上來了,他高高抬起手想給他一巴掌,沒料到就在手掌落下的瞬間,手腕被牢牢抓住了。 張柏君的手垂在半空,他詫異地回頭,見墨森正眉頭緊皺地盯著滿臉是血的蘇一航。 墨森面無表情地甩開張柏君的手,沉聲道:“我讓你動他了嗎?” “我……”張柏君沒有認錯的意思,仍然虎視眈眈地揪著地上的男人。 蘇一航最近想墨森想得經(jīng)常失眠,腦袋每天昏昏沉沉的,現(xiàn)在腦門上又挨了幾拳,趴在地上頭痛欲裂,耳邊都是刺耳的電流聲。 墨森蹲下,抬起蘇一航一只胳膊繞在肩膀上,然后把他攙扶起來,他擔心地問道:“能走路嗎?” 蘇一航點點頭,他知道扶他的是墨森,但整個人已經(jīng)被揍暈了,本該有的興奮感蕩然無存,渾身上下只有疼,心也疼。 墨森和張柏君擦肩而過時,他停頓了下,用責備的眼光審視他,并質(zhì)問道:“我讓你怎么做的?重復一遍剛才的命令。” 張柏君握緊拳頭,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把他轟走?!?/br> 墨森的目光冷得似一把冰刀,穿透了張柏君的臉,張柏君最受不了被他這么盯著,鼻子一吸,眼睛瞬間紅了,他啞聲道:“墨總……我、我怕他傷害你……” 墨森不屑地收回視線,沉默地扶著蘇一航往酒店走去。 酒店后門,只剩張柏君一個人站在雪地里,他已經(jīng)處于完全迷茫的狀態(tài)。他曾經(jīng)帶著愛慕的濾鏡對蘇一航說墨總心地善良,可墨森身邊的人都知道他是個心狠手辣、極其記仇的人,幾乎所有人都對他敬而遠之。 蘇一航騙財騙色,完全觸及了墨森的底線,可墨森不但沒有采取任何行動,反而處處幫著他,這著實搞得張柏君一頭霧水。他本以為揭穿了蘇一航的雙性謊言,墨森會懷恨在心,沒想到他還是處處護著這個游手好閑的鄉(xiāng)巴佬。 他媽墨森到底怎么了?!難不成真愛上了?!可蘇一航有什么過人之處?!歷來冠軍比他帥的比比皆是,墨森沒道理看中這樣的男人啊! “去你媽的蘇一航!cao!”張柏君氣急敗壞地一腳踢向路邊的雪堆,雪花四散飄落,濺濕了褲腿,凍得他一陣哆嗦。 套房內(nèi),蘇一航乖乖躺在大床上,任由墨森幫他清理傷口,墨森的動作很嫻熟,像一名經(jīng)過專業(yè)訓練的護士,臉上的傷口消毒貼上OK繃后,他拿出冰袋敷在紅腫處,小聲問:“還有哪疼?” 蘇一航抬起手:“這里。” “嗯?!?/br> 墨森安靜地處理,不慌不慢,做什么都優(yōu)雅且從容不迫。 “還有嗎?” 蘇一航摸了下肋骨:“這也疼?!?/br> 墨森脫了他外套,里面只穿了件薄薄的運動服,他剛捏住對方脖子下的拉鏈準備往下拉時,他猶豫了,突然禮貌地問道:“可以嗎?” 這個問題就像一錘子錘在蘇一航腦袋上,他眼前一黑,閉上眼睛嘆氣,忍不住念經(jīng)似的罵道:“我他媽忍你很久,什么叫可以嗎?我的身體你哪兒沒見過?現(xiàn)在和我來這套?我他媽白給你口了,白給你cao了,不是個東西!” 墨森鎮(zhèn)定自若地拉下運動服拉鏈,然后是褲子,最后脫內(nèi)褲時被蘇一航拽住了,“你、你想干嘛?!jiba好著呢,沒受傷!” 幾番拉扯后,最終內(nèi)褲還是被墨森強硬地拽了,他不客氣地一把握住roubang,擼動幾下后往囊蛋下摸去,空空的,沒有rou縫,他重重戳了下本該長逼的地方,淡淡道:“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