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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在衛(wèi)生間耽擱了半天,陸偲卻還沒忘記買東西的事,又找了一家母嬰用品店,這次總算順利買到合意的東西。 盡管陸英捷表現(xiàn)很大度,但陸偲始終覺得心里有愧,之后他就一直努力活躍氣氛,還邀請陸英捷去他那里吃晚飯,他親自下廚。 回到家將近傍晚,陸偲直接進了廚房忙活。這次他沒跟陸英捷客氣——有些關系本來就不該太客氣嘛,讓陸英捷幫他洗菜擇菜,他則負責炒菜,炒好了再讓對方嘗嘗味道。 一時之間,兩人十分默契地產(chǎn)生了同樣的念頭: 大概就是這樣了吧,平平穩(wěn)穩(wěn)輕輕松松的日子,這就是屬于他們的生活。 吃過飯,陸偲問陸英捷今晚是回家還是留宿,陸英捷說留宿,陸偲這心里就開始撲通撲通打鼓。 作為一個成年人,要說情人在自家留宿不發(fā)生點什么,只是蓋棉被純聊天,他是絕對絕對不會相信的。 一方面,他有些躍躍欲試的興奮與期待,初次與戀愛的人zuoai做的事吶,嘿嘿…… 另一方面,卻又會想起上一次、也是第一次、更是唯一一次,與對方“親密”接觸的經(jīng)歷。 那次經(jīng)歷實在太慘烈,雖說不至于讓他至今還恐懼排斥什么的,但是或多或少,總難免留著一點小疙瘩。 算了,既然已經(jīng)到這種關頭,該忽略的就盡量忽略掉吧。 陸偲洗了個暖洋洋香噴噴的熱水澡,然后在房間里等了一會兒,遲遲不見陸英捷到來,陸偲有點納悶,索性自己找過去。 推開客臥的房門,左右環(huán)顧都沒看到人影,繼續(xù)往里走,最后才發(fā)現(xiàn)人在陽臺上。 陽臺上擺著一張圓形茶幾,旁邊擱著寬大的藤椅,此時陸英捷就坐在椅子里,明顯也洗過澡,已經(jīng)換了一身衣服。 由于是背對著這邊,陸英捷暫時沒有注意到陸偲。陸偲刻意放輕了腳步走過去,來到落地窗邊。 今晚沒有月亮,星星也少得可憐,幾乎沒有自然光。僅僅只有室內的燈光,從陸英捷背后打過去,而他的前面基本都籠罩在陰影中,臉上的表情晦暗難辨。 在他的手指間夾著一根燃燒的煙,但是從陸偲過來之后就一直沒見他抽過。 他的頭發(fā)很短,鬢角卻生得非常濃密,看上去特別好看,極有陽剛的男人味。 陸偲抬起手按在玻璃上,隔著玻璃慢慢撫摸那個人的鬢角,仿佛真的能感受到那種柔軟中帶著硬的觸感,指尖隱隱發(fā)癢,心中油然升起一股奇妙的滋味,有點甜,有點酥麻,又似乎還有點微酸。 陸偲放下手,把頭從門邊探出去:“在想什么心事呢?” 這樣連招呼都不打就突然出聲,一般人都會嚇一大跳。 好吧,其實陸偲就是故意的。 只可惜,陸英捷到底是心理素質過人,居然完全沒被嚇到,只稍稍愣了一下,問道:“你怎么過來了?” “你怎么還不去我那里?” 陸偲反問,走上前,“該不會你其實是在等我過來?” 有意的促狹,只得到陸英捷不置可否的回應。他把腿往旁邊挪,在座位中空出位子,拉著陸偲坐了下來。 一張椅子同時坐兩個大男人是有點擠,不過,擠點又有什么不好呢? 椅子的靠背有后仰的坡度,陸偲順勢半躺下去,一手在陸英捷背后伸展開,另一手拍拍自己的肩頭,笑嘻嘻地說:“來來,借你靠一下?!?/br> 陸英捷忍俊不禁,伸出手在陸偲頭上揉了揉,俯身而下,當然不是來靠他的肩膀,而是吻住了他的唇。 ——這么直接! 陸偲倏然一驚,難道現(xiàn)在就進入正題? 驚愕過后,他很快也就平靜下來,閉上眼睛,專心投入到這個吻中。 這是自從兩人確立關系之后,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吻。沒有什么刻意的技巧,也沒有什么情色的曖昧,就這樣旖旎而溫存,彼此交換的津液,仿佛化作陣陣暖流沁入心田。 吻了很久,很久,很久……始終不見陸英捷有下一步動作。反而是陸偲開始急了,手從陸英捷的衣服下擺鉆進去,首先摸到的就是那一塊一塊的腹肌,如同雕刻出來般形狀分明,手感可真不是蓋的。 陸偲愛不釋手地撫摸著,緩緩往上游移,來到胸肌,摸啊摸啊摸不夠,還來到敏感處有意無意似的蹭來蹭去,直到那里完全挺立起來。 陸英捷退開,垂眼俯視下來,黑幽幽的眼眸依稀又深沉了幾分:“你是專門跑來勾引我的?” 陸偲頓時有點黑線,旋即挑挑眉:“我本來是想看看你在干嘛,不過現(xiàn)在我想問你——你干嗎?” 把一個字換成發(fā)音相近的另一個字,意味立即截然不同。 似乎連周遭的空氣都變得粘膩而飄忽起來。 陸英捷的手覆著陸偲面頰,拇指在那光滑的觸感上來回流連,半晌才問:“你不怕?” 陸偲愣了愣,恍然大悟。 都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可誰又能想到其實這條蛇自己也會后怕呢? 他吸了口氣,捏住對方的大拇指,在指尖輕輕吻上去,說:“我相信你?!?/br> 話剛出口,瞬間感覺到嘴唇上微微一震。 片刻寂靜之后,他被陸英捷扛了起來,往屋里走去。 回到主臥,陸英捷把他放到床上,雙手支撐在他臉頰兩側,從上方俯視著他:“小偲?!?/br> 雖然之前陸偲表現(xiàn)得出奇豪放,但是當真正躺到床上來了,面對著陸英捷居高臨下的包圍,卻不免又產(chǎn)生了幾絲忐忑和怯場。他盡量掩飾著不表露出來,低低“嗯”了一聲,隨后聽見對方問:“你想不想讓你來?” “嗯?”陸偲毫無頭緒,“讓我來什么?” 陸英捷說:“就是讓你來……做這件事?!?/br> “做這件事?”陸偲更加滿頭霧水,什么這件事那件事,到底是哪件事?現(xiàn)在不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嗎?這人還想讓他做什么事呢? 突然靈光一閃,萬分震驚,“你的意思,難道是讓我上……你?” 陸英捷沒有回答,靜靜看著陸偲。陸偲試著在他眼中找出玩笑的痕跡,結果當然什么都找不到,因為這本就不是玩笑。 這個人從來都不會開無聊的玩笑。 可是究竟為什么? 巨大的問號在陸偲腦海中漂浮上來,很快便又沉了下去。 ——真是笨死了!為什么……還能為什么? 一來,肯定是因為上次的事心存愧疚,想要補償他;二來,恐怕也是擔心萬一又出了什么錯,會再次對他釀成傷害吧。 陸偲簡直不知道作何感想。 這個人,可不可以不要對他太好,不要什么都為他著想?迄今為止已經(jīng)為他付出那么多,以至于他反而懷疑自己到底值不值得…… 哎,人類可真是矛盾的生物。 神經(jīng)兮兮地糾結半晌,終于意識到對方還在等待答復,陸偲閉了閉眼,心中瞬間下了決定,說:“好,你躺到床上來吧?!?/br> 陸英捷頷首,臉上既看不出什么興奮,也不存在絲毫忐忑。 他上床躺下,原本躺著的陸偲則坐了起來,沒有多余的廢話,直接開始脫衣服。陸英捷看見他的舉動,便也自己把衣服脫了。 陸偲的動作顯然比較快,身上已經(jīng)一絲不掛,陸英捷那邊正準備褪下僅存的內褲,卻被陸偲制止道:“等等,讓我來?!?/br> 陸英捷頓了一下,陸偲甚至根本不待他同意——事實上他也不會不同意對吧?兀自伸出手,捉住內褲的邊角,慢吞吞地往下拉,把男人胯間的景色一步一步暴露出來,從茂密的叢林,到粗壯的器物,再到圓潤的guitou,整個過程堪稱綺麗無比。 陸偲把脫下的內褲隨手一扔,伏低身,有點孩子氣般地用手指掂了掂那個器物的重量,真沉哪,不愧有這么大的體積…… 單從官能上來說,每個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不同的是,有的男人下半身是為了女性而蠢蠢欲動,而有的男人則會被男性的胸肌、陽物、或者屁股所刺激,即便那些東西他們自己本身都有。 就像任何一個看到喜愛的東西近在眼前并觸手可得的人那樣,陸偲口干舌燥,心跳開始加速。他舔了舔唇,張開嘴,在陸英捷略顯錯愕的目光中,將托在手中的東西一口含了進來。 由于剛剛洗過澡的緣故,人的皮膚上還帶著皂香,那是一種混合著木香、乳香以及海洋氣息的神秘味道。 在陸偲幾近貪婪的吮吸之下,沒一會兒那東西就茁壯成長,由軟到硬,由粗變得更粗,他的口腔內已經(jīng)難以容納,于是先放出來,吐出舌尖,從根部徐徐往上舔到頂端,最后在鈴口處半親半吸地啵了一口。 如是重復幾遍,再度含進口中,如今他即使竭盡全力也只含得住上半截,下半截用手握住,配合嘴巴吞吞吐吐,一上一下反復taonong著。 咕滋咕滋的水聲靡靡不絕,偌大的空間里只剩下僅此一種聲音。 陸偲抬眼往上看,首先看見的是陸英捷放在身側的手,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握成了拳——當然不是要揍人的那種拳頭; 繼續(xù)往上看,看到那人閉著雙眼,眉心微蹙,那表情仿佛是在痛苦中夾雜著愉悅,又仿佛是極度愉悅到了痛苦邊緣的程度,性感得無與倫比。 陸偲近乎觀賞般地注視著,簡直有些心醉神迷,卻一點也不知道,人家是耗費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強行克制住自己,沒有按住他的腦袋使勁往下壓,或者挺腰往他的喉嚨深處貫穿而入,更或者是直接將他一把掀翻了壓上去狠狠插到他身體里。 如果用體格作為判斷標準,那么陸英捷這樣的男人自然應當是精力旺盛,但同時他的定力又強得非同凡人,往往能夠很好地自我控制,甚至連他自己也以為自己的欲望不強烈。 事實上,之前洗完澡坐在陽臺上,他并不打算來找陸偲,更不是故意等著陸偲去找他。 他確實沒想過今晚要跟陸偲做些什么,根本原因就是顧及陸偲的心情,更何況他們倆的關系也才剛起步,不必這么著急。 然而直到此刻他才明白,原來他并不是自以為的那么禁欲。 在之前那個瘋狂的夜晚,他的行為中確有一部分沖動成分作祟,但今天不同,今天他有的只是簡簡單單、最原始最純粹的欲望。 從來沒有任何人讓他產(chǎn)生如此強烈的欲望,他甚至不能看著陸偲的臉、陸偲的身體,因為也許只要一眼,就足以讓他體內的那只饕餮之獸沖出牢籠,將獵物生生撕碎吞食入腹。 可以說,要不是超強的自制力在穩(wěn)住他,恐怕陸偲早已經(jīng)為自己那些不知死活的舉動而后悔莫及了。 陸偲本人對此當然一無所知,他自顧自地搗鼓了半天,終于撤離,手腳并用往上爬,在陸英捷唇上輕啄一口:“我去浴室拿個東西,等等我?!?/br> 陸英捷這才睜開眼,眼神仿佛被重重迷霧緊鎖起來,完全不可捉摸,沉默地點點頭。 陸偲跳下床跑進浴室,按理說拿個東西應該很快,但他卻足足在那里面呆了好幾分鐘都沒出來。 不過陸英捷也沒注意時間上的問題,兩腿之間的欲望依然高聳著,腫脹得幾乎難以忍受,他既希望它能平復下來,又希望痛痛快快發(fā)泄出去,根本沒有多余的心思去計較其他問題。 在他的感覺里,似乎已經(jīng)過了很久,又似乎時間一直停留在那個點上沒動過。 終于陸偲回來了,爬上床,跨跪在陸英捷之上,弓著身跟他接吻,與此同時用手扶住他的昂揚,緩緩沉下腰,一點一點坐下去,也將手中的東西一點一點吞進體內。 剛剛頂?shù)侥欠轀嘏|感的時候,陸英捷還沒反應過來,直到整個頂端驟然一熱,被某種柔軟而富有彈性的物質吸了進去,伴隨著更加火熱緊致的壓縮感包裹而來,他才恍然明白,立刻推開陸偲的吻,臉上露出無法掩飾的詫異:“你……” “噓?!?/br> 陸偲搖搖頭,聲音透著隱忍,“等下就好,先不要讓我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