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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之朵朵桃花煞在線閱讀 -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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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

    陸偲呆了呆,剎那有股不祥的預(yù)感,但他無暇去分析這股預(yù)感,一心急于解釋,“你真的誤會了,我剛剛什么都唔……”驟然被堵住的嘴巴最后發(fā)出了一聲含糊不清的聲音,聽上去近乎呻吟般。

    實際上當(dāng)然沒有這么美妙,陸偲當(dāng)下的感受只有一個字——

    痛!

    唇舌被狠狠噬咬,他甚至好像嘗到了一絲血腥味。這與其說是在吻他,不如說是跟他的嘴有什么深仇大恨。

    如果此刻在陸英捷頭上裝個腦電波讀取器,那么將會聽見:不要再用這張嘴對我說謊,說那些我不想聽的話……

    可惜陸偲什么都聽不見,只覺得無比震驚,無比荒唐,根本難以置信。

    ——這到底怎么回事?這是在發(fā)生什么?我難道是在做夢嗎?一定是吧!

    心里還在下意識地拒絕承認這個現(xiàn)實,身體已經(jīng)本能地開始掙扎。

    不管他多么拼命推拒,身上始終就像壓著一座大山,無法撼動分毫。到后來還是陸英捷那邊自己退開,那居高臨下的目光更是壓得人難以直視。

    “怎么了?你怕什么?你不是為了所謂的魚水之歡可以跟很多人上床嗎?”一句句地問,一句句越發(fā)咄咄逼人。

    “什么?”

    陸偲驚慌搖頭,“我不是!我沒有……我沒有那么濫交!”

    陸英捷說:“你沒有嗎?”

    “當(dāng)然沒有,真的沒有!”陸偲竭力組織語言,以免誤會繼續(xù)擴大——假如這真的只是個誤會的話。

    “我如果跟別人怎么樣,至少我要對那個人有好感,還得有一定了解??!”

    陸英捷瞇著眼,眼中泛起異樣的深沉:“哦,那正好,你對我總該有了解,至于好感……我不是你最喜歡的哥哥嗎?”這句話幾乎帶了點嘲諷的狎昵。

    “你……”

    陸偲簡直不知道他到底在說什么,瞪著那張英挺卻陰暗的臉龐,聞到他身上陣陣傳來的酒氣,最終憋出一句,“你喝醉了?!?/br>
    陸英捷低下頭去:“我沒有……”最后一個字湮沒在覆合的唇齒間。

    我沒有喝醉,更沒有發(fā)酒瘋,陸英捷這樣想道。

    他只是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會徹夜難眠,為什么一閉眼就想起陸偲跟云震手拖手離開的畫面,為什么一睜眼又看見梅凌在他面前趾高氣揚的模樣,還指摘他是去捉j(luò)ian的丈夫……

    總而言之,他沒有瘋。

    如果必須有個人瘋狂了,那么一定是陸偲,是這個人——讓他變得這么奇怪,這么焦躁不堪,這么方寸大亂,簡直都不再像是他。

    統(tǒng)統(tǒng)都是因為陸偲,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小子……他要教訓(xùn)他,好好教訓(xùn)他!

    從開始到現(xiàn)在,陸偲就像在做一場噩夢,感覺是那么不真實。

    然而心里的恐懼卻又是這么千真萬確,尤其當(dāng)他的衣服件件離體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猶如躺在砧板上的魚,魚鱗被一片一片接一片地刮掉,馬上就要開腸破肚,烹炒煎炸,然后被人吞食入腹。

    “哥!哥!你住手,不要這樣,快停手啊,哥!”任憑他怎么狂呼吶喊,統(tǒng)統(tǒng)只被置若罔聞。

    在這個人面前,他的所有反抗形同虛設(shè),那兩個月的特訓(xùn)變得毫無作用,恐怕就算再多特訓(xùn)兩年也是徒然。

    直到最后一點蔽體的衣物被脫……準確來說是被撕扯掉,他再也忍無可忍地咆哮:“陸英捷!”

    陸英捷停頓了下,竟然還問:“不叫哥了?”

    “你——!你認為你現(xiàn)在還有大哥的樣子嗎?!”

    怒吼完,陸偲忽然又氣勢一頹,反復(fù)搖頭,仿佛竭力想要否定什么,“不,不對,你不是這樣的人,你不會做這種事……你真的喝醉了,求求你清醒一下,清醒好不好?”

    陸英捷凝視著他,瞳孔微微放大,眼神看上去倍加危險,猶如某些捕食性的野生動物。

    “你想清醒?”

    這樣問著,幾乎逼近到他鼻尖上,“告訴我,要怎么清醒?”

    聞言陸偲怔了怔,匆促道:“喝水,多喝水,要么去洗個冷水澡吧!”

    似乎真的聽進了他的說法,陸英捷終于從他身上撤離,然而他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就被這人拖了起來,像沙袋一樣整個扛到肩上,往樓上走去。

    陸英捷進了臥室,再進入浴室,開啟控水開關(guān),才把人放到地上。

    密密麻麻的水珠從陸偲頭頂澆下來,果真是冷水,當(dāng)即被凍得一個哆嗦。

    現(xiàn)在可是深秋,而且是夜晚!

    緊接著,他從淅瀝水聲中聽見模糊的聲音,問他說:“現(xiàn)在你覺得清醒了嗎?”

    “……”

    什么跟什么?我是要你清醒,不是我自己啊!——在把這番話說出口之前,一雙火熱的唇已經(jīng)封住了他的說話工具。

    這是一個吻,雖然很粗魯,既沒技巧也沒什么溫情,但這的的確確是一個吻。

    陸偲想把對方的舌頭往外頂,結(jié)果連自己的舌頭都被卷了過去,碾磨欲碎。他想把舌頭縮回來,那根舌頭就跟著鉆進他嘴里,攻城掠地般四處掃蕩,不放過每一分每一寸。

    此刻陸偲站在水簾底下,本來就無法呼吸,肺里留存的氧氣還被人不斷奪走,到最后他實在憋不住,用鼻子吸了口氣,馬上就被水嗆到。

    陸英捷這才放開他,他跌跌撞撞往后退,背抵墻壁,彎下腰不??人灾鹊锰?,加上缺氧已久,眼前幾乎有些發(fā)黑。

    好不容易緩過勁來,把頭一抬,赫然發(fā)現(xiàn)陸英捷雕塑般的身軀立在那里,身上已經(jīng)一絲不掛。

    初次接觸到這個人,陸偲就曾“有幸”目睹他出浴,順便瞻仰了他的雄偉,盡管當(dāng)時還遮了一層布。

    而現(xiàn)在,無遮無掩,一眼望去巨細靡遺。

    巨——在充血的狀態(tài)下,那東西比平常大了不止一倍,雄偉到堪稱壯觀。

    細——茂盛的叢林,凸起的青筋,馬眼上似有似無的露珠……

    至此陸偲再也不能不認清事實。

    這不是做夢,這人是來真的,真的要……

    簡直不敢再想下去,拔腳就朝門外沖。

    陸英捷三步并兩步追上他,將他攔腰抱住,不解似的問:“跑什么?為什么跑?”

    陸偲已經(jīng)不想作答,連聲大喊:“不要!不要!放開我!我不要!”

    陸英捷緊貼在陸偲后背的胸肌突地一僵:“不要?”云震你也要,梅凌你也要,怎么……

    怎么就不能是他!

    一把將人抱了起來,大步走向那座做工豪華的巨大洗臉臺。

    在持續(xù)的抗議聲中,陸偲被甩了出去,如同一條被處理完畢之后丟進鍋里的魚,毫無反抗之力,仰面倒在大理石造的光滑臺面上。

    陸英捷抬起他一條腿,掰開他另一條腿,然后沉下腰,往前猛地一挺。

    陸偲瞬間發(fā)出“啊!”的一聲慘叫,旋即像被掐斷電源,徹底沒了半點聲音。

    在較早的時候,他也曾經(jīng)在這種事情上受過傷、吃過痛,他以為那就是折磨了,可他卻從來不曾想到,原來真真正正的痛,居然可以痛到這種地步,已經(jīng)無法用言語形容,腦子都空白了,所有的力氣也被當(dāng)場抽空。

    就像是由于突然受刺激過度,生理上的應(yīng)急反射,使人進入了一種假死般的狀態(tài)。

    其實不光陸偲在痛,陸英捷也感覺到痛楚,盡管他才只進去頂端少許,已然有點卡住,因為甬道里實在太緊太干澀,硬生生地扯著皮膚,似乎隨便一動都有可能撕裂。

    不過很快,他就依稀感覺到有什么溫?zé)釢駶櫟臇|西從卡住的地方漸漸滲溢出來。

    那東西是什么,不言而喻。

    現(xiàn)下,陸英捷根本無法考慮其他,甚至連疼痛也不考慮,徑自往前繼續(xù)進軍。大概是血液的潤滑起了效果,他慢慢通過了被卡住的地方,而后一點點不斷深入,直到抵擋最深處。

    就在此時,陸偲猛地渾身一抖,如同遭到了除顫器的電擊,從半死的狀態(tài)中復(fù)活過來,雙目無神表情呆滯,忽然發(fā)出低泣:“嗚……痛,哥,我很痛啊……”

    可以說,由于包括痛苦、驚恐、憤怒、傷心、困惑在內(nèi)的多重影響,陸偲這會兒已經(jīng)神志不清,什么都思考不了,只是下意識地求助于自己可以依靠的——至少他曾經(jīng)認為最最可靠的人。

    陸英捷停在那里,周身流竄著的瘋狂氣息戛然而止,竟像是冷靜了下來。

    看著陸偲痛苦扭曲的臉孔,他眼中甚至閃現(xiàn)出幾絲疼惜,之后視線緩緩下移,驟然觸及陸偲肩膀上那個醒目的牙印,目光頓時陰寒至極,氣息再次陷入失控的混亂。

    ——你在受苦受難的時候知道向我求助,為什么在跟別人鬼混的時候不知道想起我?

    假如他這樣問出口,而陸偲的意識也清醒著的話,大概會反問他:為什么要想起你?你是我什么人啊?

    ……是啊,他是什么人?他到底是什么人?

    猛然地抽送起來,每一次都全根沒入,仿佛恨不得把自己送到這具身體的盡頭。也許只有在那里,他才能找尋到這些問題的答案。

    撕裂的地方反反復(fù)復(fù)遭受重創(chuàng),狀況越來越嚴重,血流不止。當(dāng)陸英捷拔出去的時候,紫紅的巨物上沾染著殷殷血色,有種猙獰而詭異的yin靡。

    疼痛難忍的陸偲哭喊起來,語無倫次斷斷續(xù)續(xù),過了一陣子,聲音又漸漸消失,嗓子已經(jīng)叫啞,實在有氣無力了。

    從一開始他就沒把眼下這事當(dāng)成zuoai,連性交都不算,純粹只是不折不扣的酷刑。

    如今他唯一能思考的問題就是,這場酷刑為什么還不結(jié)束,到底什么時候才能結(jié)束?

    并不是陸英捷不想結(jié)束,而是他也不知道該怎么結(jié)束,如同機器被上緊了發(fā)條,在精疲力竭之前都停不下來。

    或許可以把此刻的他劃分成生理與心理兩個部分。

    生理上,就像任何普通男人一樣,他得到一種高度的感官愉悅。

    以前陸偲曾經(jīng)問過他某個隱私的問題,當(dāng)時他沒有明確回答,事實上——他并不是從來沒碰過女人。就一次,獨獨一次,卻也是不完整的一次。

    即使號稱鐵血軍官,血管里流著的終究不是真的鐵。本質(zhì)上他還是男人,會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壓抑太久也會不舒服。

    于是有那么一次偶然的機會,他嘗試了下,甚至沒有做到底,就感覺……不怎么樣,還是算了。

    與其找女人解決,還不如去cao場跑步,在射擊場打靶,沖動自然而然也就會消退。

    直到此時此刻他才發(fā)覺,原來這種事并非那么索然無趣。

    這個人真是太美了,即便他在軍隊里見識過各種赤膊上陣的漢子,從未發(fā)現(xiàn)男性的軀體也有這樣一種美感。尤其那個地方又是那么緊,那么熱,那么濕(那是血啊大哥),真的會叫人不能自拔,只想讓時間停在這一刻,便能永遠留在那里面……

    而心理上,他又可以被分成兩個。

    一個他心滿意足,似乎已經(jīng)得償所愿;另一個他卻越來越惘然,好像迷失了什么……

    他的鼻尖冒著汗,親吻著陸偲臉頰上的淚痕,汗水與淚水交融在一起,咸到苦澀。

    “陸偲……小偲……”

    小偲。

    這是他弟弟,血緣上的親弟,情感上也宛如兄弟,可他現(xiàn)在在做什么?這是一個兄長該對弟弟做的事嗎?為什么他非但不慌張不后悔,反而有種終于突破了什么似的淋漓暢快?

    “哥……”陸偲忽然出聲,嗓音已經(jīng)沙啞不堪,即使如此卻依然要出聲。

    也許是因為聽見陸英捷的呼喚,純粹條件反射,令他在無意識中做出了回應(yīng)。

    陸英捷定定地凝視著,這個人瞳孔渙散,眼睛里根本沒有他。

    ——至少他的身體里有他,不是嗎?

    在臉上輕輕一吻,再度喚道:“小偲?”

    “哥……”陸偲再度回應(yīng),乖得如同從前一模一樣。

    陸英捷驀地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眼簾覆蓋了所有情緒,深深地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