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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會過后第三天,陸偲接到梅凌的電話,讓他今晚八點去酒店等著。 八點還差十幾分鐘的時候陸偲就到了,當(dāng)然梅凌還沒到,陸偲先去洗了個澡,披上浴袍,坐在沙發(fā)里一邊看電視一邊等。 一直等到將近十點,梅凌才姍姍來遲,剛一進門陸偲就聞到他身上不濃不淡的酒氣,想必是剛從什么飯局上下來,不過他的酒量大概很好,完全面不改色。 “上次你是怎么給自己做準備的,現(xiàn)在就去做,我去洗澡,在我洗完澡之前你要準備好。”說完也不待陸偲回話,解著扣子往浴室走去。 在來之前陸偲已經(jīng)有了充分的心理準備,今天他的義務(wù)就是躺平任蹂躪(也許還能順便再沾點幸運值?),所以聽到梅凌這樣的頤指氣使,他除了無奈以外,倒不會有什么憤憤不平。 換位思考一下,他自己也被迷jian過,那種非自愿的被人侵犯的感覺,實在是糟糕透了……何況是對梅凌這樣驕傲的人呢。 既然是他先犯了渾,有什么立場去怪別人對他不客氣? 說到底還是那句——一報還一報,如此而已。 陸偲進入臥室,脫了衣服赤條條地往床上一趴,拿出物品就開始做準備工作。 到目前為止陸偲并沒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因為在他想來,梅凌可不是尋常人,而是他仰望已久高不可攀的存在;而在梅凌眼中,大概也就把他當(dāng)做一個欠教訓(xùn)的混蛋罷了。 這么兩個人放到一起,哪里會有什么曖昧旖旎可言呢? 說穿了,從很多事情——比如前世的臨終獵艷,比如不久前那次所謂的借“幸運”事件——就可見一斑,其實陸偲這人就是有那么點二逼精神。當(dāng)他想要犯二或者裝逼的時候,那是什么大小神都攔不住。 當(dāng)梅凌從浴室回到臥房,就看見那個人趴在床上一動不動,雙手交疊起來枕在腦袋下面,薄毯蓋在腰際線以下,露出整片光潔無瑕的后背。 梅凌看過許多人的后背,說實話,眼下這個絕不是最美的,卻驀然讓他有一股在那背上畫畫的沖動。 ……畫什么呢? 這世上有沒有一種花是這樣的——艷冠群芳,但并不自以為傲;看似脆弱嬌貴,其實卻能屈能伸好像怎么都踩不爛? 琥珀色的眼眸中掠過一道奇妙流光,梅凌走到床邊,捉住毯子的邊角,整個一下掀了開來。 正在閉目養(yǎng)神的陸偲當(dāng)即驚得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床邊立著一個高大身影,僅僅在腰上圍著一條浴巾,卷曲的長發(fā)自然散落,有幾縷落在胸前,看上去就像是頑皮的小精靈在那結(jié)實漂亮的胸肌上嬉戲。 少一分則瘦,多一分則壯——如果這種身材算是完美標準的話,那么脫了衣服的梅凌顯然也是完美的。 不過,在陸偲的概念當(dāng)中,因為這種完美顯得太過想當(dāng)然了,他反而一時無意觀賞。他翻身側(cè)躺過來,面朝著梅凌所在方向,旋即又想起自己現(xiàn)在是一絲不掛,包括最隱私的位置……不禁下意識地用腿擋了擋。 梅凌瞳色瞬間一深,伸手捉住那條礙事的腿,往旁邊一撩,緊跟著坐進了陸偲大開的雙腿間。 此情此景,陸偲才發(fā)覺原來自己不是不會羞赧……不管什么大小神,從本質(zhì)上也是男人啊。 梅凌一手按在他腿上,不允許他將腿并攏,另一只手往他后面探去,食指中指并行而入,動作毫不溫柔——他也不覺得有必要溫柔,眉頭忽然皺了皺,問:“你到底弄好了沒有?” 陸偲被他那既沒技巧又沒耐心的動作弄得很不舒服,強忍著回答道:“弄、弄好了?!?/br> 聞言梅凌眉頭更緊,手指更用力地壓壓揉揉,又往深處鉆了鉆,質(zhì)疑道:“上次也是這樣?” 陸偲閉上眼睛繼續(xù)忍耐:“差不多吧……” 梅凌終于不再追問了,自顧自搗鼓,臉微微偏過去,仿佛在專心致志地研究著什么似的。 上次他是直接被送進這里面,現(xiàn)在用手一試才更加直觀地知道,原來這么小這么緊致,難怪…… 回憶起當(dāng)時那銷魂蝕骨的滋味,他便有點迫不及待起來,抽出手,扶著自己的欲望,再次插了進去。 與記憶中完全一致的快感瞬間席卷回來,他悠悠地舒了口氣,毫不拖沓地一直貫穿到底。 他大概還不清楚自己到達了怎樣的深處吧? 連內(nèi)臟都仿佛被那個巨型異物擠迫得全都壓縮到了一起似的,這時的陸偲已經(jīng)徹底面無血色,豆大的汗水從額頭滾落,滑入發(fā)絲之中。 梅凌正想動作,卻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被夾得死緊,幾乎有些吃痛。 上次陸偲自己做主,還抽空休息了一會兒,讓痛楚先緩一緩,這次卻完全沒有機會,整個人從頭到腳繃得僵硬,包括內(nèi)壁肌rou也是,以至于把里面的東西都卡住了。 梅凌如果要強行動作的話,只會讓兩個人都吃苦頭,懊惱地嘖了一聲,命令道:“給我放松?!?/br> 說放松就放松,又不是橡皮筋,哪有那么容易?——陸偲現(xiàn)在滿肚子除了痛苦之外,就是郁悶。 他自己本就是生手,對方也一副毫不熟練的樣子(所以大神其實也不是天生什么都會的吧),這么兩個人碰到一塊兒,結(jié)果簡直就是悲劇。 此時陸偲已經(jīng)忘記自己原本就是準備來受苦受難的了,忍不住試圖討?zhàn)垼骸拔摇隳懿荒茉俚纫幌???/br> “這種時候你叫我等?” 梅凌沒好氣地說,“怎么等?一邊等一邊喝喝水聊聊天是不是?” “呃……” 陸偲小聲哼哼唧唧,“要是你不想喝水聊天也可以干點別的……” “……” ——我為什么要在這里浪費時間跟這家伙廢話? 梅凌瞪著陸偲咬緊的下唇,忽然一陣沒來由的煩躁,不假思索地低頭吻了下去。 陸偲頓時錯愕地張開了嘴,旋即被一根靈活的舌頭趁機鉆了進來,在口腔里四下掃蕩,仿佛連一絲分泌物都不肯放過,氣勢洶洶所向披靡。 先前洗澡的時候他已經(jīng)刷過牙,此刻嘴里面除了牙膏的清爽氣味,似乎還帶著一股甘甜的清香,讓人一嘗就不想停下來。 ……等到梅凌回過神,腦子里幾乎還有些迷茫困惑,隨即他又恍然發(fā)現(xiàn),從下方傳來的壓迫感已經(jīng)不那么緊得要命,便試著動了動,果然能夠活動自如,當(dāng)下便拋開一切,一把將對方的腳扛到肩上,開始抽送起來。 此時此刻他也完全忘記了要把誰誰誰怎么干死的想法,純粹只是被本能所驅(qū)使,律動著,撞擊著,沖刺著。 隨著他的攻勢越來越猛烈,陸偲已經(jīng)是被他干得快要呼吸不過來,眼冒金星,痛苦仿佛無邊無際的潮水滾滾而來。 一次次求饒請他慢點輕點,始終都被置若罔聞。 完全沉浸在欲望中的男人,根本就是只剩下原始本能的野獸。 ——他一定干得正爽吧? 可是陸偲必須老實說,自己很不爽,壓根沒有絲毫快感。 男人體內(nèi)有G點,這是不錯的,但是碰上這么一個野獸,就算被找到了G點,在如此強烈的痛楚之下,再刺激的快感也會被覆蓋掉吧。 陸偲還試過用雙腿夾住梅凌的髖部,想牽制一下他的速度,然而很快就自己腿軟地放了下來。 至此陸偲終于全然放棄,也記起了今天自己其實是贖罪來的,既然如此,沒必要強求什么快不快感,只需要乖乖忍受就行了。 自從那天之后,梅凌一直沒找別人發(fā)泄過,當(dāng)然也沒有自己解決,到今天確實憋了挺久,再說他本就是剛剛開葷,正是新鮮沖動的時候,所以這一次他并沒有耗時太久,就把濃稠的精華統(tǒng)統(tǒng)釋放到陸偲體內(nèi)。 直到射盡最后一滴,他渾身繃緊的肌rou才放松下來,翻身往旁邊一倒,躺在那里回味這股美妙的余韻。陸偲也躺在原處,但卻是在忍受著不可言說的痛苦。等到痛苦有所緩解,才咬著牙慢吞吞地坐了起來。 發(fā)現(xiàn)他想從床上離開,梅凌立刻捉住他的手臂,不輕不重地一拽,以他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哪里經(jīng)得住這么一拽,跌了回來差點摔在對方身上。 “你想干什么去?”梅凌問,聲音里依稀還殘留著情欲的暗啞,聽上去格外性感,性感中又似乎略帶一絲危險。 陸偲被摔趴在梅凌旁邊,也沒急著重新爬起來,有氣無力地回答:“去浴室清理一下?!?/br> “不用清理,反正還要再來?!?/br> 說著,梅凌一只手伸過去,沿著陸偲的尾椎下方滑過臀縫,指尖探入那個溫暖潮濕的巢xue,摸到自己剛剛留在里面的東西,惡作劇似的輕輕攪動幾下,然后滿意地將手指抽出來,末了還把指尖上的東西以畫圈圈的方式抹在人家后背上。 陸偲壓根沒注意到某大神幼稚的舉動,雙唇顫抖地說:“還要再來?還要做剛剛那種事嗎?” “你不會以為做一次就算完了吧?” 梅凌挑挑眉,用一種仿佛意味著“愚蠢的凡人啊”的眼神斜睨著他,“我記得我說的是陪我一晚,你覺得一晚和一次是同個概念嗎?” “……” 陸偲的臉色千變?nèi)f化,腦袋里醞釀了無數(shù)語句請求對方高抬貴手,最終意識到除非他能在秒速之內(nèi)穿好衣服并且沖出門外,否則的話,這個人是絕對不可能放過他的。 他艱難地吞了口唾沫,央求道:“那你下次做的時候能輕點嗎?” 趁著對方尚未化身為野獸之前先求求情,但愿能起點作用吧…… 他巴巴地望著人,濕漉漉的兩只眼睛宛如一只純種吉娃娃,無形的小尾巴在屁股后面搖來搖去。 只可惜我們梅大神不是某堂哥,不吃這一套。 “哦?” 梅凌慢慢地笑了,似乎很愉快在這里扳回一城,“那天我讓你停,你不聽。現(xiàn)在你想讓我輕點,我為什么要聽?” “……” ——自作孽不可活啊,現(xiàn)在懂了吧,二逼青年陸同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