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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之朵朵桃花煞在線閱讀 - 17

17

    到了約定的時間,兩人先后來到相約的地點。這里就在演唱會場館附近,時間上正好可以吃晚飯,吃完就差不多能進(jìn)場。

    在自助式火鍋餐廳——陸偲選的,他點好菜之后,把餐單給服務(wù)員拿走,然后端詳著坐在桌對面的人,問道:“你是不是曬黑了?”

    陸英捷的皮膚是健康漂亮的古銅色,其實陸偲也拿不準(zhǔn)他比上次見面時是黑了白了還是胖了瘦了什么的,主要只是想找點話題開聊。

    陸英捷看了看自己放在桌上的手背,說:“之前臨時被調(diào)派去考察一批特種兵,在野外呆了幾天。”

    “哦!”陸偲咂舌,“那一定很辛苦吧?!?/br>
    陸英捷淡然道:“還好,最辛苦的時候早就過來了?!?/br>
    陸偲想了想,露出感嘆的笑容:“我其實一直很仰慕你們這些軍人,吃苦耐勞堅強(qiáng)勇敢——哦,軍裝還特別帥!”

    拍馬屁不難,拍得如此誠心實意倒真是不容易,陸英捷看他那個樣子,線條冷峻的嘴角隱隱約約挑了一下:“那怎么不參軍?”

    “我參軍了誰來照顧我媽呢?”陸偲說著,笑容里混入了幾絲不易察覺的苦澀與無奈。

    陸英捷驟然沉默,這一刻不得不把陸偲當(dāng)作了另一個人,久久才問:“你沒有其他親人嗎?我是說,以前的你?!?/br>
    “我父親早就去世了?!?/br>
    陸偲微微一頓,若無其事地說,“本來是有爺爺奶奶的,但是有跟沒有其實一個樣,至于其他親戚就更不用提了?!?/br>
    陸英捷再度陷入沉默。

    桌邊的氣氛一時陷入沉悶。

    恰好服務(wù)員送菜過來,陸偲便開始積極煮菜,時不時把煮好的東西往陸英捷碗里夾。

    譬如牛rou:“多吃點rou,補身體?!?/br>
    譬如魚丸:“多吃點魚,補身體?!?/br>
    譬如豆腐:“多吃點豆制品,補身體。

    陸英捷終于問:“有什么不補身體嗎?”

    陸偲眨巴眨巴眼:“呃,什么都補,多吃多補。”

    說完又想起什么,揭開桌上那只陶瓷湯盅的蓋子,裊裊熱氣攜帶著異香冒了出來。

    陸偲拿起湯勺,把盅里的湯舀進(jìn)旁邊干凈的小碗里,端到陸英捷面前,笑瞇瞇地說:“差點忘了這個,是這里的特色羊鞭湯,來點吧。”

    陸英捷手里的筷子從碗邊上滑了一下:“……你怎么點了這個?”

    “點來吃啊,特色菜嘛,味道很不錯的?!?/br>
    陸偲笑得愈發(fā)春光燦爛,“而且吃什么補什么,嘿嘿,男人嘛?!?/br>
    陸英捷皺了皺眉,目光漸沉:“你很需要補嗎?”

    陸偲聳聳肩:“那倒也不是,我大小基本夠用了?!?/br>
    ……其實陸英捷的意思是問陸偲是不是縱欲過度才要這么進(jìn)補。

    見對方默默無語,陸偲忽然(自以為)意識到什么,忙補充道:“其實你的比我更夠用,真的,完全已經(jīng)非常夠用了!”

    “……”

    ※ ※ ※ ※

    陸偲不是第一次看梅凌的演唱會,只是由于票價昂貴,以前他沒舍得買位子太好的票。這次的位子是在第十排,他表示非常滿意。

    雖然曾經(jīng)對梅凌做過那種“嗶——”的事,但是在陸偲心目中,這個人的地位并未改變,仍然高高在上,仍然視若神祗,仰慕向往熱愛,比從前更甚。

    那天在救助中心聽到的不插電版,非常好聽,而來到演唱會上又是另外一種感覺。舞美燈光,音響效果,營造出一個完整而震撼的世界,帶來視覺上和聽覺上的雙重享受,仿佛連身體里的每個細(xì)胞都被感染了一種叫做“音樂”的毒。

    比陽光更耀眼,比火山更熾熱,比山川更大氣,比湖海更深邃。在舞臺上,梅凌就是萬世巨星。

    每當(dāng)高潮處,陸偲也會像其他瘋狂粉絲一樣跳起來,鬼喊鬼叫著用力揮舞手里的熒光棒??吹剿@副樣子,陸英捷有點好笑,也不禁覺得今天帶他來果然是正確的。

    演唱會時長將近三小時,如果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的話,那就是——完美。毫無差錯,毫無瑕疵,堪稱本年度最成功的一場視聽盛宴。

    直到所有表演者的身影都從臺上消失以后,觀眾們才依依不舍地離開。沙丁魚群般的擁擠人群往前慢慢挪動,陸偲和陸英捷也在中間。

    不經(jīng)意間,陸偲好像在人群里看到一個不熟悉卻也不陌生的瘦長身影,起初還以為是自己看花眼了,結(jié)果很快就見那個身影撥開重重人群,猶如排山倒海般勢不可擋地來到他面前,說:“梅凌要你去見他?!?/br>
    陸偲簡直風(fēng)中凌亂——假如現(xiàn)在有風(fēng)的話:“他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張晚說:“他在臺上看見你了。”

    “……”那人究竟是怎么在底下一大片密密麻麻的人頭中精確地把他給篩選出來的?神眼力啊!

    陸偲干咳兩聲:“這個,有什么事嗎?”

    張晚依舊面無表情,言簡意賅:“你去就知道了?!?/br>
    陸偲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答應(yīng):“好吧,那就麻煩你帶路了?!?/br>
    用卑鄙手段對人家做了那種事,當(dāng)時他的狀態(tài)不論是一時沖動、一鼓作氣、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哪怕就算他癲狂暴走了吧,有些事錯就是錯,必須負(fù)責(zé),也理應(yīng)鄭重給人一個交代。

    在跟著張晚走的路途中,陸英捷疑問道:“你和梅凌認(rèn)識?”

    陸偲干巴巴地說:“見過幾次,不是很熟。”

    張晚回頭瞟了一眼。

    ——不熟?都把人拐上床了,不熟?

    陸偲被瞟得汗如雨下,趕緊躲開了他的視線。

    這事可不能讓陸中校知道,助理先生千萬千萬不要說漏嘴啊……

    其實張晚的嘴巴本來就比蚌殼還緊,就算你想要他說漏嘴也很難。最后兩人跟著他來到了后臺的休息室,推門而入。

    偌大的空間里雜物不多,顯得相當(dāng)空曠。正中央,梅凌坐在皮椅上,已經(jīng)脫下之前的演出服,換上了一身簡約而不失奢華的黑色常服,乍眼一看,他整個身體仿佛都跟巨大的黑色皮椅融為一體,更襯得膚白如雪,薄唇上透出漂亮的血色。

    剛剛才結(jié)束了長達(dá)數(shù)小時的表演,這個人臉上卻絲毫沒有疲態(tài),微微耷拉著的眼皮看上去略顯慵懶,但是當(dāng)眼皮抬起來,一股傲氣便油然而生,仿佛是從血液里帶來,不可磨滅。

    梅凌好整以暇坐在原處,張晚接收到他的眼神,過去對陸英捷說:“他們兩位有點私事要談,請您隨我一同出去等候。”

    陸英捷眉宇間攏了起來,看向陸偲,后者在短暫的遲疑后點了點頭:“哥,你在外面等我一會兒吧?!?/br>
    陸英捷也不認(rèn)為梅凌這樣的公眾人物會在這里做出什么不該做的行為,于是跟張晚一道走出門外,張晚還順手把門關(guān)上了。

    門內(nèi)只剩下兩個人。

    自從陸偲進(jìn)門之后,梅凌這才第一次正眼看他,眼神中讀不出任何情緒,平靜得近乎冷漠:“你現(xiàn)在有沒有什么話想說?”

    陸偲本來還挺緊張,聽到這話反而心里一松,笑了起來。因為他突然想起,自己的確是有話要說,也早就該說了。

    梅凌本想看他誠惶誠恐的表現(xiàn),萬萬沒料到他居然笑了,還笑得這么燦爛?

    只聽他的聲音充滿喜悅,還帶有某種奇特的敬意:“是的,我一直想謝謝你,真的、真的太感謝你了。”

    梅凌眉尖一挑,再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很難跟得上這個人的思路,只好不恥下問:“謝我什么?”

    陸偲說:“謝謝你給我?guī)砗眠\?!?/br>
    “……”梅凌仍然聽不懂,也不再想問,又挑挑眉,“沒有了?”

    陸偲困惑地歪頭:“還有什么?”

    梅凌從皮椅中站了起來,一步一步朝陸偲走過去,步履如同中世紀(jì)貴族般優(yōu)雅,說出來的話卻聽著非常俗氣:“如果用金錢來衡量,你知不知道跟我上一次床值多少錢?”

    陸偲頓時只剩下“=口=”的表情,捂住胸口虛弱道:“你、你要我付錢給你嗎?”不!請不要如此玷污他心靈中最神圣的境域!花錢嫖大神什么的,才……才沒有很期待呢!

    “——我只是打個比方?!?/br>
    話音剛落,梅凌在陸偲面前站定,伸出手扣住他的下巴,“你平白睡了我一次(而且還是絕無僅有的第一次),不會以為不需要付出代價吧?”

    聽到這里,陸偲大概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心里倒坦然了些,反問:“你想要我怎么樣?”

    梅凌見他這種反應(yīng),唇邊現(xiàn)出一抹深奧莫名的弧度,慢條斯理道:“你當(dāng)時對我說,如果我能讓你怎么樣……你除了命以外什么都可以給我,是真的嗎?”

    陸偲不假思索地說:“是的。”

    梅凌說:“如果我要你跪下來給我磕頭或者舔鞋呢?”

    陸偲一愣,心緒在眨眼間滾動了一百八十圈,回道:“現(xiàn)在就要嗎?”

    梅凌瞇起眼簾:“對,就現(xiàn)在?!?/br>
    陸偲二話不說,當(dāng)場就單膝跪下,完全沒有心理障礙,還仰頭問梅凌:“是要磕頭還是舔鞋?”

    “……”梅凌居高臨下站在那里,雙眼瞇得更緊,遮住了眼里的光芒。

    活見鬼了吧,這人還真跪?

    這根本不是他要的結(jié)果。

    深吸一口氣,硬邦邦道:“你起來?!?/br>
    “哦?!标憘朴谑钦酒饋?,依舊顯得從容自若,其實暗地里松了口氣。

    身為大神一號腦殘粉,給大神下跪嘛,那有什么?當(dāng)然沒問題。

    磕頭倒也還行——就當(dāng)是為之前的事隆重謝罪兼謝恩也不為過啦,至于舔鞋就未免有點……太臟了吧?

    看梅凌的表情似乎還沒完,陸偲干脆主動追問:“你還有什么要求嗎?”

    梅凌閉了閉眼,仿佛在萬千詞海中一個字一個字地揀選到最后,終于把這句話完完整整拼湊出來:“我要你陪我一晚?!?/br>
    “哎?!”

    陸偲大吃一驚,有些進(jìn)不了狀況,傻乎乎地問,“你說的‘陪’,是我理解的那種意思嗎?”

    梅凌發(fā)出一聲不耐似的冷哼:“不然還是什么意思?”

    “可是……”

    陸偲腦袋里亂糟糟的,最最讓他大惑不解的是,“可是我以為你很討厭我……”

    梅凌面色一沉,單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提到跟前,冰針般的目光深深刺進(jìn)他眼底:“我叫你陪,不代表我就是喜歡你,懂嗎?”

    陸偲有點喘不上氣來,倉促回道:“懂了,懂了?!?/br>
    梅凌松手放了他,順手還把他推開了些,然后拿出手機(jī),說:“把你的號碼報給我,地點就在上次那個房間,時間大概就這幾天,你等我通知。”

    “……”這就給定下來了?難道我有表態(tài)了嗎?

    陸偲揉揉脖子,妥協(xié)地嘆了口氣。

    算了,該怎樣就怎樣吧,畢竟是他有愧在先。

    一報還一報,報應(yīng)不爽啊。

    何況就如梅凌先前所問的,當(dāng)時他曾經(jīng)說過,只要這個人能幫他破除詛咒(不論詛咒真實存在與否,那天的事確實改變了他后來的運勢這點總不假吧?),除了生命之外他什么都愿意付出。他這并沒有在開玩笑。

    反倒對方提出的要求聽起來更像是個玩笑……

    如果他猜得沒錯,對方多半是想教訓(xùn)他,純粹出于一種報復(fù)心理吧。

    ——事實上他的確猜得八九不離十。

    那天居然被陸偲暗算了一把,對梅凌而言簡直是奇恥大辱,而且當(dāng)時在床上他一動不能動,盡管身體上是有得到爽快,心情上卻格外不爽。

    這些天來,他反復(fù)無數(shù)次想著要把陸偲逮過來怎么教訓(xùn),每次想到最后總會變成把人摁在身下往死里干的畫面。

    于是梅凌決定忠于自己心中所想,找個機(jī)會,把他干死。

    存妥了電話號碼,陸偲試探地問:“還有別的事嗎?沒有的話,我現(xiàn)在可以離開了嗎?”

    梅凌說:“滾吧?!?/br>
    陸偲嘴角抽抽,欲言又止地看了梅凌幾眼,最后還是說聲“再見”,轉(zhuǎn)身離開。

    ※ ※ ※ ※

    陸英捷不算好奇心很重的人,但是,像梅凌這樣的大明星跟陸偲關(guān)在一個房間里十幾分鐘,到底說了什么做了什么,誰都不可能不產(chǎn)生疑問吧?

    對于這種問題,當(dāng)然陸偲只是用平凡無奇的借口掩蓋過去,陸英捷也就沒再追根究底。

    今天兩人是各自開車來的,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他們來到停車場,一個準(zhǔn)備回軍區(qū)那邊,一個則是回自己的住處,到此就要分道揚鑣。

    道別前,陸偲笑盈盈地說:“謝謝你的票,哥,今天我真的很高興?!?/br>
    陸英捷沒什么特殊表示,淡淡道:“嗯,那就好?;厝ヂ飞献⒁忾_車?!?/br>
    說完轉(zhuǎn)身往自己的車子走去,忽然從背后傳來一聲:“哥!”

    轉(zhuǎn)過身來,只見陸偲三步并兩步走到他面前,張開雙臂一把將他抱住。

    “我知道,也許我只是個鳩占鵲巢的人,但是現(xiàn)在我身體里面確確實實是流著跟你一樣的血,這點到死為止都不會改變?!?/br>
    說話時陸偲的下巴抬起來,勉強(qiáng)夠到陸英捷的鎖骨,聲音沿著他的脖頸一路往上滑進(jìn)耳窩之內(nèi),聽上去格外清晰而又無比認(rèn)真,仿佛要一字一句仔細(xì)刻到腦海里去。

    “也許我跟你缺少了過去二十年的兄弟情分,但是以后我們還會有好幾個二十年,讓我們好好相處下去吧。”

    “……”

    陸英捷按住陸偲的肩膀,把他從身前稍稍推開,低頭凝視而去:“為什么?”為什么如此在意?

    在陸英捷這邊來看,至少陸偲還有一副熟悉的外表,以及固定不變的身份。而在陸偲那邊來看,一開始他們就完全只是陌生人,不是嗎?

    就算陸偲延續(xù)本尊從前的作風(fēng),跟大家都不冷不熱,也沒有人會感覺到任何異常,而他自身同樣不會有什么損失,照樣還是金枝玉葉的陸家小公子。

    為什么他卻一定要這么努力,這么執(zhí)著?

    對此陸偲的回答是:“因為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們哪,我喜歡親切和藹的奶奶,也喜歡面冷心熱的爺爺——當(dāng)然我最喜歡的還是大哥你啦?!?/br>
    有那么一瞬間,陸英捷覺得胸腔里砰砰跳了幾下,仿佛是從心尖之上升起了一絲輕飄飄的、如同柳絮飛揚般的愉悅。

    這可真稀奇……

    不過后來他想,面對著這樣一張明媚如春的笑臉,這樣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口氣說著喜歡你,沒有人會不心跳不愉悅吧?

    他抬手放在陸偲頭頂上,頓了頓,然后輕拍兩下,說:“好了,只要你不去作jian犯科,我會罩著你的?!?/br>
    或許真是心情愉悅的緣故吧,他好像也說出了平常不太會說的話。

    陸偲登時喜形于色,眉飛色舞地歡呼:“哇噢!大哥你最好了,小弟跟定你啦!”說完甚至得意忘形地嘟起嘴,隔空“MUA”了一口。

    幾條黑線從陸英捷額前掛下來,按在陸偲頭頂?shù)氖猪槃莼剿X門上一推。后者被推得趔趔趄趄退了幾大步,捂著腦袋一臉無邪的笑。

    相比他笑得兩排牙齒都白花花地展示出來,陸英捷的雙唇抿成線,如同軍刀刻出來一般堅峻犀利,少頃慢慢松開:“走了?!眮G下這么兩個字,大手一揮轉(zhuǎn)身就走,打開車門坐了進(jìn)去。

    陸偲站在原地目送著那輛車遠(yuǎn)去的車尾燈,久久才收起臉上的笑容,輕噓了一口氣。

    剛才說的那些話,如果是放在稍早以前,恐怕他也是說不出口的。

    自從那個“詛咒”破除之后——或者說是時來運轉(zhuǎn)之后吧,他有種重獲新生的感覺,整個身心似乎全都煥然一新。

    從前他已經(jīng)壓抑了太多年,以后他只想敞開胸懷好好釋放自己,說想說的話,做想做的事……有好感的人也更加努力去示好。有付出才會有收獲嘛,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