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號為41的男人
這是慣例的報告會,就聽著上面的領導講著廢話就行了。冗長的長方形桌子,左邊坐的都是女職工,右邊坐的都是男職工,而聞人凌煜因為“身體原因”來得晚了些,就選擇坐在了中間,他是一道性別分水嶺。 為了能看清投影儀上的ppt,會議室里并沒有開燈,只有從前面被投影的幕布上提供不怎么亮的光源,會議桌旁的人也被隱藏于半透明的黑幕之中。 比起在上面演講的小領導更痛苦的是臺下聽的各位職員,幾位女職員已經有些蠢蠢欲動,時不時開始翻看手機。 聞人凌煜也覺得很無聊,這種感覺不是從今天開始才有的,他剛成為新人的前一個禮拜,大大小小的會就開過很多,他覺得在浪費時間浪費生命,還不如在在百里沁的辦公室里摸魚,調戲對方來得開心。 他借著昏暗的光看了一眼右側,今天來的男人有幾個他并不是很眼熟,也許是擦肩而過,只有一面之緣,也許是從未見過。就比如離他最近的那一個,肯定是一句話也沒有說過。 男人感受到身旁的視線,轉頭看了一眼聞人凌煜,又快速轉了回去,用手掌遮遮掩掩的,似乎是在害羞。這場會議接近中間時段,休息了幾分鐘,就在這個空檔里,他們聊了幾句。 是聞人凌煜先挑起來的,他對稍微弱勢一點的男人有一點點掌控欲。 “我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你?!?/br> 男人看了看四周正在低語聊天的其他職員,似乎也是墨守成規(guī)地湊在他的耳邊說:“我不是你們組的,我只是來旁聽一下會議。” 這樣的理由并不足以讓聞人凌煜信服,毫無營養(yǎng)的會議不會吸引到任何人來旁聽,如果他想得沒有錯,對方的目標只有一個。 那就是在會議室里,作為員工之外還有另一個身份的自己。 這是一個好預兆,中午的直播開始吸引代號者主動來到他的身邊,他可以不用費勁去每個樓層掃蕩,也確實能省心一些。 “你覺得剛剛組長講的怎么樣?” 他又忍不住開始逗這個男人,對方出糗的樣子能讓他樂在其中。 男人敷衍地回了一句:“挺……挺好的?!?/br> 聞人凌煜單手撐著下巴,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他繼續(xù)問:“那他在休息之前講了什么?” 男人很明顯地吞咽,把話卡在嘴邊:“額……” 既然對方特意跑過來找他,那他必定不能讓這么主動的男人,敗興而歸。 離休息時間結束還剩下短暫的一分鐘,他的皮鞋前端沿著地面開始慢慢向右側伸去,意料之中的阻力,他碰上了想要碰上的東西,男人的鞋。 腳邊突如其來的小碰撞,讓男人嚇了一跳,這是身體上的微顫,沒有造成很大的影響,其他人根本沒有注意到這邊,黑暗是最好的掩體。 “你是來找我的?”聞人凌煜的眸子像是水洗般的發(fā)亮,在微光之下熠熠生輝,多看一眼,讓人丟了一魂。但他從前并不是這樣。 男人被問得想要逃了:“不是……我就是來旁聽的?!?/br> 冰涼的鞋面在男人的小腿上來回蹭著,斷斷續(xù)續(xù)又延綿不絕,像一根羽毛在搔癢,男人起了一個激靈,想要收回卻發(fā)現(xiàn)對方更加大膽了。 休息時間到此結束,整個會議室又重新安靜下來,只能聽見投影儀之前組長滔滔不絕的聲音。聞人凌煜聽得確實有些煩躁,來來回回講的都是一樣的東西,特意強調也沒有帶來實質性幫助。 他有些心急地蹭下了皮鞋,這只腳只有白色的棉質短襪包著半裸露的腳踝,柔軟的質感順著對方的小腿一路直上,狠狠地在男人雙腿之間蹂躪了一下。 男人一時吃痛,下意識將雙腿夾緊,卻不曾想對方的腳還沒有收回,連著那只穿著白色短襪的足也牢牢夾住了。 他抬頭看著聞人凌煜,對方做著無聲的口型,他猜測了一下。 說的是,“你好壞哦~” 男人瞬間將雙腿打開,那只腳一下子失去了著力點,掉在了地上發(fā)出了一聲悶響,但是對比起ppt前,講的起勁的組長來說這點聲響又是不值得一提的。 “嘶……好痛。” 聞人凌煜覺得自己滿身是傷,燙傷的,凍傷的,撞傷的,當然都不及心中的情傷。他有點生氣了,百里沁就不會這么對他,可能是這段時間那個男人對他的寵溺,導致他有些叛逆了。 他的腳尖又抬了起來,順著剛剛熟悉的方向往前探去,男人被他踩的不得不松開了雙腿,長驅直入,直接到達底部的柔軟之處。 腳尖從男人褲縫的底端出發(fā),滑過開始鼓起的囊袋,滿滿當當?shù)囊淮?,他又踩了一下,這回控制住了力度,越過疼痛直達舒爽區(qū)域。 他看見男人往凳子前端坐了坐,快要支起的帳篷直接貼上了他的腳心,柔軟的質地,卻在他的萬番挑逗之下變得硬挺起來,現(xiàn)在他覺得有些硌腳了。 會議桌之上的男人,表情嚴肅地看著ppt,一板一眼正經的不行,會議桌之下,雙腿之間任他揉搓,甚至在硬了之后,偷摸著拉開了自己褲子的拉鏈。 聞人凌煜往后靠了靠,瞄了一眼桌下的情景,左邊是女員工,沒有異常。右邊男人見他沒有采取下一步,倒是有些心急了,會議室已經到了后半程,如果在硬了的時候結束,那場面會十分尷尬。 穿著白色短襪的細足被一只大手抓著塞進了,拉鏈的縫中。男人的短褲是寬松型的,聞人凌煜知道可以從側面進入,百里沁有幾條內褲也是這樣的。 輕車熟路地找到入口,這次的溫度上升了好幾度,層層遞進。從單薄的布料傳至腳心,又溫熱又濕潤,腳尖與roubang摩擦之時,偶爾踩著分泌的液體打滑。 男人單手放在桌上,用手心捂著嘴巴,另一只手一直抓著纖細的腳踝不讓對方走。 聞人凌煜并沒有要逃的意思,反而越來越大膽地cao弄起來,他將另一只皮鞋蹭掉,也沖著男人的襠部去了,兩只腳左右夾住已經立起的roubang來回揉搓,每揉一次就往上走一段,腳尖碰到上端的guitou,蹭著下邊的連接處打著圈。 男人明顯是爽到了,緊鎖著眉頭,嘴里的牙咬著嘴唇。 兩只腳加快速度,roubang在凹進去的腳心中來回晃動。聞人凌煜干脆把襪子脫了,棉質短襪底部已經吸滿了guitou分泌出來的液體,但是男人還沒有射。赤裸的足再一次覆蓋上微薄又充滿血管的皮膚。 這一次他沒有腳下留情,而是狠狠地開始蹂躪起來,每一次都讓男人覺得下身疼痛卻又交纏地難舍難分,痛卻又爽快,快感中又隱藏著不舍。 男人盡量讓上身不動,但是下身開始隨著感覺搖擺,強烈的動作帶著椅子在地上拖行,發(fā)出一聲刺耳的聲音,在這間會議室中,引起了廣泛的注意。 但是聞人凌煜的雙腳并沒有停下。 講臺上的聲音戛然而止,男人這側的男職員一齊轉身,目光撇了一眼桌下的春光景色,并沒有說話。 “是不是對我講的有疑問?可以直接說出來,沒有關系。” 幾位男職員往椅子后面靠了靠,給臺上男人的視角讓出了一條道,就這半邊的光亮也是能夠看出,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男人搖搖頭說:“沒……沒意見。”聞人凌煜乘機使勁踩了他一下。 組長明顯有些尷尬,但是為了掩飾,也只能隨口打了個圓場,這讓另一邊的女職員們摸不著頭腦,小聲議論著什么。 “今天這會怎么開的怪怪的?!?/br> “是啊,他們男的好像有什么事情?!?/br> “什么事情啊?” “誰知道呢,算了,聽組長繼續(xù)講,早點講完早點下班?!?/br> “也是。” 這場會議中的幾個男人都沒有心思聽著ppt的報告,甚至眼神飄忽不定一直往桌下瞄。雪白的足配著已經充血的深色roubang,明顯的反差讓人精神抖擻。 組長的演講也開始結結巴巴。 聞人凌煜沒說話,他喜歡看著這幾個男人的表情變化,從剛開始的毫不知情到現(xiàn)在隱忍著上他的沖動,這種克制在幾個人的臉上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他右側的所有人注意力都在他這里。 他挺喜歡這樣的感覺,駕馭別人,把選擇權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覺。 腳心在guitou之上摩擦著,中間的小口被分開又合上,那是射精的小洞。冷風被灌入又被鎖住,這樣的刺激讓男人完全無法把控住自己,在快要叫出聲時,講臺上的男人幫了他一把。 他叫了女職員C的名字,那側的女員工們都被組長轉移走了注意力。 男人捂著嘴咬著手心,另一只手抱住射精的小口,將所有的白色液體都兜在手心里。聞人凌煜朝下面看了一眼,故意使壞地將腳伸進了那堆黏膩的jingye之中,然后腳尖挑起男人襯衫的下擺,用力往對方的小腹這么一踩。 那兩個數(shù)字映入眼簾,是41號。 他將腳掌放在男人的西褲上,使勁蹭了蹭,剩余的jingye都滲入黑色的布料之中,只留下一點淡淡的白色痕跡。 聞人凌煜很滿意,因為這次會議之后,其他的幾個男人有意無意地跟著他,用下半身想想就知道他們在想什么。 選擇權在他,他卻無動于衷。 因為他明白了什么叫做“欲擒故縱”,這座大廈中的參賽者只有他一個,他才是主導這場游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