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以火救火(h,廁所,腿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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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以火救火 那么一瞬,甄友乾心想,他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這輩子的死法。 氣死的,絕對是被生生氣死的。 要不怎么說天上不會掉餡餅?zāi)?,這可好,鴛鴦沒撿著,倒是撞上個活崽種。 “嘖?!?/br> 吳彼抬手去幫他彈煙頭,方向沒把握住,差點(diǎn)彈到大哥臉上。甄友乾下意識一躲,踉蹌兩步后手掌不小心摁到了桌面,guntang的石板浮著一層rou眼可見的熱氣,他甚至能隱約聞到自己的烤rou香。 真他媽倒了八輩子血霉。 樣貌出眾的人好似特別容易受到偏愛,連那天上的太陽都要小心翼翼地收攏余暉,一方在明,一方在暗,兩人中間相距不過半米,卻像是隔著萬水千山。妝后的吳彼眉眼中多了些嫵媚,這份陰柔藏在凉蔭下,顯得尤為楚楚可憐,甄友乾辨不出他這表情具體是什么含義,但他能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的錯愕與怒火早已融化在那明媚的笑容里了。 所謂巧笑倩兮,美?盼兮,恐怕沒有人會舍得對這樣一張臉撂狠話。男人被烈日曬得眼暈,恍然間,有道光穿過葉隙映在了對方額上,像一條窄窄的暖色飾帶,將柔情蜜意圈成一個畫框。天氣太熱,一定是中暑了,他竟忍不住想抬手,想把那人從陰影中徹底拽到陽光下,讓他陪著自己頭昏腦脹,汽化成一團(tuán)朦朦朧朧的霧。 唾液已過度蒸發(fā),甄友乾清了清嗓子,僵著臉問道:“你在這兒干什么?” “打電話。” “我是問你今天來這兒干什么!” “啊。”吳彼岔著腿,手在臉旁扇著風(fēng),“蹭飯?!?/br> “放你的屁,你他媽穿成這樣來吃飯?” 他皺起眉,余光瞥見那兩條白晃晃的大腿,臉更黑了:“給老子坐好!” “管的真寬?!眳潜藢⑾ドw并攏,不情不愿地抻了下裙子,小聲嘟囔道:“我愛穿啥穿啥,你現(xiàn)在又不是我金主?!?/br> 甄友乾被噎得完全回不了嘴,人是他踹的,門是他摔的,自己確實(shí)沒什么立場對對方指手畫腳。但他就算不是金主,也好歹是個債主啊,真是世風(fēng)日下道德淪喪人心不古,吳彼別說是百般奉承了,就連一點(diǎn)點(diǎn)面子都不給大哥留。 大哥困惑不已,越想越氣,腦子里千回百轉(zhuǎn),終于悟了:“呵,我說呢……行啊你小子,本事挺大,在這玩兒無縫銜接是吧?” “?” 吳彼沒聽懂,男人又冷笑一聲,問道:“哪個傻逼帶你來的?” 這下吳彼恍然大悟,死死抿著唇,生怕自己沒忍住笑出聲。他快要憋瘋了,嘴角微微發(fā)顫,連眉頭都忍不住蹙了起來,只是這表情落在對方眼里就變了味,甄友乾看他不說話,更加篤定了心中所想。 “我這個傻逼自己來的?!?/br> 他慢慢站起身,順手揪了顆葡萄,未成熟的果實(shí)硬的像石子兒,吳彼試探性咬了一口,澀得牙尖直打顫:“嚯——好酸!” 那漂亮的五官揪成了一團(tuán),他舔舔唇,將帶著牙印的葡萄放手心里遞了出去:“嘗嘗?” “有病吧?” “您快嘗嘗。”吳彼湊近了些,“我對比不出來,您看您跟這個玩意兒比,哪個更酸?” 大哥瞬間氣得火冒三丈,一巴掌就給那果子拍飛了。 拍完扭頭就走,吳彼趕忙追上前去,伸手一夠,又不小心把黏糊糊的葡萄汁抹到了對方衣袖上。 甄友乾停下腳步,攥緊了拳,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別他媽跟著我!” 他悶著頭繼續(xù)往前走,吳彼亦步亦趨地跟在后邊,嘴里逼逼叨叨個沒完。 “甄總,怎么生氣了?” “大喜的日子,別不開心嘛!” “您熱不熱?渴不渴?要不要我去給您倒杯水?” 甄友乾煩不勝煩,大手一撈,摁著他的頭就給塞進(jìn)了附近的衛(wèi)生間,里面的人正在拉褲鏈,聽見動靜側(cè)頭望去,差點(diǎn)沒把老二擰斷:“流氓??!這他媽是男廁所!” “嘁,誰稀罕看?!眳潜肃袜托α藘陕?,“老子掏出來比你的大。” 那人瞳孔有些地震,在另一句怒不可遏的“快滾”聲中急匆匆跑了出去。不得不說,君臨酒店從上到下從里到外都是高標(biāo)準(zhǔn),廁所既寬敞又整潔,唯一的缺點(diǎn)就是沒有外門。小便池前站著個一米八的大美女實(shí)在是難以入目,甄友乾左看右看,又黑著臉把吳彼推進(jìn)隔間。 “在這兒等著!”他戳了戳吳彼的腦門,“我讓人給你送衣服過來,換完趕緊滾!” “我不?!睂Ψ桨T癟嘴,“都什么年代了,現(xiàn)在提倡穿衣自由?!?/br> 甄友乾冷笑一聲:“別跟我扯這些有的沒的,在老子地盤上你沒有自由?!?/br> “??!”吳彼故作驚訝地掩著唇,“對不起對不起,冒犯了,原來這里也是您的地盤呀?” 血壓瞬間拉滿,那拳頭攥的更緊了:“吳、彼……” 忍耐半天,男人還是破了防,鉗著對方的肩把他摁在了墻上:“你他媽給臉不要臉是不是?” 站在高處久了,連思想都會被寒風(fēng)侵蝕,習(xí)慣于居高臨下的發(fā)號施令,當(dāng)有朝一日權(quán)威受到挑戰(zhàn),便會想當(dāng)然的把錯因扣在弱勢方頭上。吳彼懶得跟他掰扯“平等”與“自由”這么深奧的話題,他只是一時興起出來玩玩,沒有義務(wù)去給人上哲學(xué)課,也并不在乎是否能受到合理的對待。 他面無表情地說了句“男女授受不親”,甄友乾更火大了,手指勾進(jìn)他的項(xiàng)圈,用指骨在那喉結(jié)上按了一下:“你是女的嗎?嗯?穿成這樣想干嘛?勾引誰呢?” 吳彼沒回應(yīng),過了半晌懶懶地抬起眼皮:“不干嘛……我出來‘借個火’?!?/br> 他輕輕撓了撓男人的下巴,戲謔道:“甄總,沒想到你是個雙?” “放屁……” “不對嗎?”吳彼踮起腳勾住他的后頸,幾乎要把口紅蹭到他臉上:“那看來,是對我一見鐘情了?” 甄友乾憋著口氣不說話,吳彼笑彎了眉,繼續(xù)揶揄道:“甄總,你知道嗎,每次你害羞的時候,這里——” 他用指尖戳了下他脖子上的青筋:“就會凸起一根……唔!” 話沒說完,吳彼驚訝地瞪大了眼,他萬萬沒想到對方會用這種方式堵他的嘴。之前想接吻的時候被拒絕,一拍兩散后卻又死皮賴臉地貼過來,不知這算不算人性本賤。周邊十分安靜,換氣風(fēng)扇的底噪異常清晰,卷著一兩聲從口中泄出的輕喘,將燥熱鋪散至整個空間。 血液逐漸上涌,把理智擠得毫無立足之地,成年人做事喜歡考慮后果,也喜歡逞一時之快,然后在放縱結(jié)束時尋找冠冕堂皇的借口——喝斷片了、氣上頭了、被勾引了,以掩飾自己貪得無厭的內(nèi)心和體面掃地的尷尬。 可這回大哥像是要破罐子破摔,本該點(diǎn)到輒止的吻被不斷加深,唇舌交纏發(fā)出令人臉紅心跳的粘膩聲響,直到鼻尖落下一滴汗,口中品出一絲血,他才將頭挪開,既兇狠又坦誠地咬牙切齒道:“老子就他媽看上你了,有意見?!” 吳彼有些喘不上氣,好半天才發(fā)出聲音:“我……” “閉嘴!”甄友乾抹了下嘴巴,又羞又惱,“真他媽煩人!” 他活像只被抓包后炸毛的惡犬,唇邊紅艷的膏體便是偷吃留下的證據(jù),吳彼笑瞇瞇地?fù)嶙∷膫?cè)頰,拇指一抹,把那口紅暈開了一大片。 “嗯……想讓我閉嘴,好像還有別的方式?!彼囊暰€逐漸下移,然后突然伸手攥住了男人褲子前被頂起的一團(tuán),“嘶,硬成這樣——就這么喜歡我?” 甄友乾“啪”地拍開他的手,嘴硬道:“老子是喜歡上你,少自作多情?!?/br> 吳彼呵呵笑著,也不拆穿,退后兩步往馬桶蓋上一坐,朝人勾了勾指頭:“來?!?/br> 甄友乾斜眼看著他,沒動:“干嘛?” “褲襠都要炸了還在這兒裝矜持?”吳彼撩起裙角,兩腿交疊著蹭了蹭,重復(fù)道:“來,腿借你用用?!?/br> 男人還是沒動,但吞口水的聲音明顯大了不少,吳彼無奈地嘆了聲氣,向前傾了傾身子,一手撐著膝蓋,另一手在自己紅到滴血的下唇上揉了揉:“要不,用嘴?” 時間停滯三秒鐘,他稍稍有些不耐煩:“不想干算了,我還想吃飯呢。” 說罷起身要走,卻沒能出去,而是“梆”地一下撞上了隔間門。右手被反向折到背后,隨著“咔噠”一聲響,門鎖上的綠色“Open”又變成了“Close”,轉(zhuǎn)換后的貼紙顏色是警告,是立入禁止,就跟那眼底的欲望一樣鮮紅。 “嘶——這么粗魯?” 吳彼額角磕的有些疼,想扭頭去看身后的人,又被按了回去。 “你自找的?!?/br> 男人的手從那截裸露的后腰處往衣服里伸,不輕不重捏了兩把,又緩緩?fù)旅搅舜笸雀_@手感明顯有些粗糙,不像是印象中的光滑皮膚,他用手指捻了捻,一個沒忍住將裙裝下擺扯開了線:“你他媽是真瘋啊,連絲襪也穿?” “呵呵,可惜內(nèi)褲沒換?!眳潜舜鴼猓瑪Q緊大腿夾了下他的手,“湊合用吧……下次一定給您穿個全套……” 就憑這句話,大當(dāng)家怎么也得拋下原則跟人約個二場。空氣里充斥著荷爾蒙的味道,顯得隔間越來越小,好像只余下了兩人腳踩的那一塊地磚。絲滑的裙擺被堆在臀上,疊出一道道褶,透過rou色絲襪,隱約能看見腿根處卷起的內(nèi)褲下沿。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光景更能激起人的探知欲,但有些時候,披上面紗才是保持新鮮感的最佳良藥。 他沒有選擇撕開那道防線,而是直接將鼓起的下體頂了上去,在柔軟的嫩rou上不斷研磨,即便隔著幾層布料,吳彼也能感覺出那根東西的分量,他幾乎是一瞬間就硬了,rou莖被迫緊繃在小腹前,每一下跳動都充滿折磨。 “幫我脫了……” 他再次扭頭去看,并企圖用還能活動的手去搞些小動作,可惜無論是不是男人的地盤,他都得不到自主權(quán)。體型的差異決定成敗,甄友乾用一只手就能緊緊攥住他的兩個手腕,胳膊被折得發(fā)酸,吳彼的臉又撞上了隔間門,但這次就算沒人按他的腦袋,他也沒能反抗的起來。 “穿這么好看為什么要脫?”甄友乾摑了下那圓潤的屁股,拉開了褲鏈:“乖,借用下你的腿?!?/br> roubang向上翹著擠進(jìn)了腿根,從會陰處不斷向前摩擦,抵在了另一根rou莖下方,突如其來的刺激使得兩人同時發(fā)出一聲驚喘,男人咽了口唾沫,伸手一撈捂住了對方下半張臉:“忍著,別叫。” 那結(jié)實(shí)的腰逐漸擺動起來,每一下都比上一秒更具有侵略性。人為刀俎,我為魚rou,吳彼動彈不得,感覺自己更像是泄欲工具,但他并沒有因此心生反感,被物化的事實(shí)反而將情潮推向了頂峰。腿間的roubang又粗又長,力道兇狠,小孔前滲出的粘液已經(jīng)沾濕了他的底褲,他不由開始想象起這東西猛地插進(jìn)體內(nèi)會是什么感覺,按前幾次的經(jīng)歷來看,就算他咬破了唇,也一定會疼到窒息吧。 他竟有些期盼那種難以承受,又極其誘人的窒息感,畢竟到最終時刻,他還是會被從水里撈上來灌進(jìn)一口氧。那種爽到痙攣的體驗(yàn)令人上癮,沒有誰能拒絕瀕死之際的慷慨饋贈。 但這也有壞處,愉悅的閾值越來越高,低級多巴胺就無法再滿足渴望,回過神時,人總是會將給予自己快樂的東西奉若神明,一步步喪失對自我的掌控。就像此刻,吳彼愈發(fā)的欲求不滿,乳尖在沒有觸碰的情況下就已經(jīng)硬挺,他想讓對方更粗魯些,想挨打,想挨罵,想被踩在腳底下欺辱,口干舌燥到顫栗不已時,他甚至想當(dāng)他的狗。 于是他把腿夾得更緊,屁股翹得更高,像男妓一樣來取悅自己的“主人”。這討好的動作十分令人受用,甄友乾放開了他的手和嘴,轉(zhuǎn)而捏著胯骨,勾著頸飾,把他整個身子撞成一道下陷的弧。衣物增大了摩擦力,roubang在腿間臀上不斷滑動,一下下撞擊著囊袋,把壓抑的聲音撞的支離破碎,比起呻吟,那更像是求饒般的哀鳴。 沒有痛苦參與的性愛如同溫柔的凌遲,若即若離的快感從交合處向上擴(kuò)散,化成了一滴滴guntang的汗。吳彼被勒得喘不上氣,只好伸手捉住腿間露出的性器頂端,示意他等等:“幫我……解了……” 甄友乾停下動作,摳了摳銀色的連接扣,半天弄不開,一著急想直接扯斷算逑,吳彼連忙制止道:“……小心點(diǎn)!別弄壞了!” 男人不耐煩地“嘖”了一聲,把他壓在門板上,專心去解那礙事的小玩意兒。細(xì)窄的項(xiàng)圈在手里有些打滑,他捏著它在吳彼眼前晃了晃,問道:“放哪兒?” “唔,先幫我裝著?!闭f完跟不放心似的,又補(bǔ)充道,“千萬別弄丟了,記得還我。” 甄友乾順手裝進(jìn)了西服兜里,不以為然:“很貴嗎?” “世上僅此一件,你覺得呢?”吳彼側(cè)仰著向后望去,勾了勾唇,“這是……追我的人送我的生日禮物,親——手做的?!?/br> 他重新垂下頭,玩兒似的用食指戳了戳腿間硬邦邦的性器,笑道:“不過,還是您那份禮更讓人記憶深刻?!?/br> 心臟猛地抽了一下,兜里那輕飄飄的小物什好像突然間重了千斤。男人自知不占理,只好攬著吳彼的腰,貼近他耳邊蹭了蹭,壓低聲音道:“一時沖動,別揪著不放了……只當(dāng)我有錯,成嗎?” 他從小到大還從未這般低聲下氣的哄過人,可惜仇易結(jié)怨難解,對方并不領(lǐng)情,繃緊了唇不做聲,手指“咔啦啦”劃著門板,好像什么也沒聽到。氣氛變得有些尷尬,連蓄勢待發(fā)的老二都萎了三分,甄友乾盯著他的脖子,覺得那上面的紅痕越看越刺眼,不禁伸手抿了抿,順便將垂落的幾根散發(fā)拂至一旁。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兒還有顆痣?!?/br> 后頸正中央的位置有個小紅點(diǎn),落在白皙的皮膚上像一粒朱砂。吳彼下意識摸了摸脖子,滿不在乎地“哦”了一聲:“您以前也沒仔細(xì)看過我啊?!?/br> 他動了下屁股:“甄總,還cao不cao了?不cao放我去吃飯?!?/br> “……” 甄友乾一忍再忍,終于有些忍不住了:“換個稱呼?!?/br> “爸爸?!?/br> 吳彼叫得十分干脆,一點(diǎn)都不拿喬,把人氣得錘了下門板:“誰他媽讓你喊這個了?” “那喊什么?”他扯了扯嘴角,“我這張賤嘴又不配用穆總的專屬稱呼,你想讓我喊什么?嗯?難不成喊你老公啊……嘶——!” 男人沒等他說完,直接攥著他脖子朝那后頸咬了上去,項(xiàng)圈留下的紅痕上現(xiàn)在又多了圈牙印,他叼著那塊rou,像是要把犬齒刺入骨頭,咬碎那截頸椎。 熟悉的窒息感洶涌而至,自一聲痛呼傳出,嗚咽與呻吟就再沒停下。吳彼反手扯住甄友乾的短發(fā),卻沒能制止住拆吃入腹般的啃咬,男人寬大的手鉗制了他的下巴與喉結(jié),他極為困難地喘上一口氣,硬生生從牙縫里憋出一句怒喊:“……瘋狗!” “是,你繼續(xù)罵?!甭牭枚嗔?,大當(dāng)家對這個詞基本上已經(jīng)免疫:“吳彼,老子今天不咬死你就他媽跟你姓!” 他從裙子空隙處伸進(jìn)去擰住了一側(cè)乳尖,另一手將薄薄的絲襪往下拉,握住了露在外面的半根性器。上下一同攻占,嘴里的動作依舊沒停,唇舌吮吸著剛留下的印記,像在舔舐傷口,那顆痣周圍的皮膚變得又紅又腫,就快要滲出血來。 “疼……呃,輕點(diǎn)兒……” 吳彼軟成了一灘水,整個人向下墜去,又被撈起摁在門上。掐住rutou的粗糙指腹上下撩弄著,勾起一波波yuhuo,胯間的rou莖因強(qiáng)烈的刺激在不斷彈動,又被溫?zé)岬恼菩陌嗄螅兊糜譂裼只?。那呻吟已?jīng)帶上了一點(diǎn)哭腔,男人下身脹得生疼,既想聽他發(fā)情的浪叫,又想聽他隱忍的求饒,于是他把吳彼往下壓低幾分,抽出皮帶搭在那凹陷的腰窩上,順手捏了捏柔軟的臀rou,威脅道:“掉下來就抽死你?!?/br> 吳彼頓時繃緊了身子,只能死死咬住手指才不至于將“那你抽死我”沒出息地脫口而出。他低頭向身下看去,充血的roubang有些猙獰,直挺挺地從他臀間戳到腿縫,又從窄小的縫隙里擠出來,他看不見對方的表情,但僅從耳邊粗重的低喘中便能得知男人的急不可耐。從胸口到性器再到大腿,每一處城池都快速淪陷,吳彼有些站不住,卻只能強(qiáng)撐著,不敢隨意亂動,沉甸甸的皮帶扣像是鎮(zhèn)壓他的寶塔,在命令禁止下,只有遵守規(guī)則才能獲取一絲寬容。 “夾這么緊,想讓我射給你?”甄友乾逐漸放緩撞擊,揉著臀rou向兩側(cè)微微拉扯著,“里面是不是也濕了?” “哈啊……是……”吳彼朝垂落在小腿右側(cè)來回?cái)[動的皮帶尾端看了一會兒,視線又挪回到腿根上,“餓了……” “嗯?” “餓了?!彼惫垂吹囟⒅翘?,抿了抿唇,“我想舔……” 男人一不小心沒收住力,把裹在臀上的絲襪撕開了一道口子:“……今天不行?!?/br> 他將roubang抽出,手撩開內(nèi)褲往里摸,吳彼扭著腰并起膝蓋,像是在排斥他的入侵。那身體抖得如篩糠,男人強(qiáng)硬地在會陰部位揉了揉,另一手包裹住他顫顫巍巍的柱身上下擼動,以此來懲罰不聽話的反抗。 “嗚……別摸……哈啊……”這刺激與相互摩擦完全不同,吳彼低喘著握緊了他的手腕,“別摸,快射了……” “不想射?”他在冠狀頂端輕輕彈了一下,又用手心捏緊,惡劣地來回揉搓著,“這么能忍?” “呃……想……”吳彼回頭望著他,濃密的睫毛一片濡濕,卻擋不住眼底的狡黠,“但我更想被你cao射?!?/br> 他一邊維持著平衡,一邊伸手去夠男人的rou莖,把兇器抵在自己后庭上:“插進(jìn)來……直接干……” 這提議十分誘人,但對方?jīng)]能如他所愿。 “公共場合禁止發(fā)情?!闭缬亚p輕撞了下他的屁股,“你想讓整個酒店的人都聽見你的浪叫?” “呵呵……又吃味了?” 吳彼笑得咳了兩聲,脊背一抖,腰上的皮帶差點(diǎn)滑落。他下意識扶了扶,嘲弄道:“甄總,有您在,皓鑫一輩子都不用買醋?!?/br> 這張嘴實(shí)在賤得夠可以,甄友乾在他rutou上使勁兒掐了一把,脾氣上來了,重點(diǎn)卻有些歪:“換個稱呼?!?/br> “……還來?有完沒完?” “沒完?!?/br> “爸爸~” 吳彼軟軟地喊了一聲,眼中含情脈脈:“賞點(diǎn)甜頭吧,求你啦!” 男人渾身打了個激靈,惡狠狠道:“嘴還挺硬,有種別服軟?!?/br> 性器從絲襪的破洞處擠進(jìn),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頂在了囊袋根部,那長度與直徑令人咋舌,吳彼被磨得幾乎要夾不住腿。一切撫摸都是點(diǎn)到為止,指尖從喉結(jié)到前胸,從小腹到xue口,一直都是那么輕飄飄地按壓著,不痛,卻有些癢,難受得人根本無法維持現(xiàn)有姿勢。 “用力點(diǎn)……嗚……!” 男人又抓住了他的下體,與之前不同,這次的挑逗輕柔又緩慢。吳彼快受不住了,張著唇不停喘息著,來不及吞咽的口水從嘴角滴落,把裙子前襟浸出了一灘深紅。他感覺自己陷入了永無止境的微高潮,暗流的欲望找不到發(fā)泄口,一波一波反噬著原主,令身體從里到外酥麻不已,無比焦灼。 “快……快到了……哈啊……!” “鐺”的一聲響,皮帶從腰側(cè)墜落,在地磚上彈了兩下,卷曲的樣子好像一條蛇。任務(wù)沒完成,但吳彼已經(jīng)顧不得那么多了,他主動搖晃起腰腹,在男人手里用力蹭著,企圖快點(diǎn)度過這該死的煎熬:“嗚……給我……” 甄友乾笑了笑:“舒服嗎?” “呃……!舒服……” “這么想要?” 吳彼濕的一塌糊涂,向后癱在他懷中,聲音帶著求而不得的哭腔:“想……” “好吧?!蹦腥藅aonong著那一跳一跳的性器,在他馬上就要射精時又突然松開了手。 “換個稱呼?” 臨門一腳被踩下剎車,吳彼又急又氣,桃紅色的眼瞼一眨,眸中撲簌簌掉下兩顆淚來。 “你……你他媽是不是有病……!” 這回輪到大哥裝作沒聽見,他把手心剛剛蹭上的白濁抹到了對方胸前,嘖聲道:“這么濕,發(fā)洪水了?” 然后又看了眼地上的皮帶:“掉了,怎么罰你?” “cao我……!”吳彼大口地吸著氣,“cao我,求你了……!” “沒潤滑。” 吳彼快憋瘋了,被這個傻逼搞得暈頭轉(zhuǎn)向找不到北:“以前也沒!” “嗯……”甄友乾摟著他,濕潤的嘴唇在耳邊輕輕廝摩,像是在做思想斗爭,“會很痛?!?/br> “以前也痛!” 吳彼氣急敗壞,狠狠咬住了他左手的虎口,可那點(diǎn)力量對對方來說完全不值一提。見人沒反應(yīng),他委屈地松開嘴巴,終于是服了軟:“求你了,求你了乾哥……乾哥乾哥乾哥乾哥——” “但是——” 男人打斷了他的請求,鼻尖蹭過他后頸處的咬痕,深深嗅了一下。獨(dú)特的馬鞭草香混著yin靡的氣息直沖肺腑,他像是被這味道迷了七竅,又情不自禁吻了下那顆血紅的痣,啞著嗓音輕聲說道:“但是今天,不想讓你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