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雌龍之體(相父主動koujiao/手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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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邸內(nèi),李嚴(yán)看著眼前的相士打扮的男子道:如此說來,諸葛亮是雌龍之體。這和你說的搬倒他,然后讓我得受陛下恩寵有何關(guān)系?什么雌龍之體,你說清楚些。 相士恭敬道:當(dāng)初漢室傾頹,作亂的黃巾軍乃妖星下降,而既有妖星自然也有匡扶漢室的將星。諸葛亮不是有臥龍之名嗎?唉,可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不是條雌龍啊。 李嚴(yán)有些不耐煩地打斷相士的話,道:說了半天,到底什么是雌龍?相士答道:雌龍者,乃大貴將星也,為上古龍神轉(zhuǎn)世,外表為男子之身,俊極慧極,然而卻是個極其敏感的身體。越是外表看上去正經(jīng)禁欲的,一旦動起情來就越是……嘿嘿。相士,發(fā)出幾聲不懷好意的干笑。 李嚴(yán)則是一幅恍然大悟的模樣,道:原來如此,看諸葛亮成天一幅正兒八經(jīng),不近女色的模樣。原來他竟然是條雌龍,哼哼,只要想法讓他做出些穢亂宮廷的事情來,那時……哈哈哈。 李嚴(yán)越想越興奮,不由地朗聲長笑。接著,他似乎又想起來什么似的,對相士說道:你剛才說雌龍之體一旦發(fā)作,會被體內(nèi)翻涌的情欲折磨的五內(nèi)如焚,必須與男子交合得到精氣才能好過。相士答道:不錯,將軍若要搬倒諸葛亮倒是可以這方面做文章。李嚴(yán)道:以諸葛亮的性子做出穢亂宮廷的事情絕無可能,不過先帝遺詔要陛下對他事之如父,陛下又與他感情甚好。嗯,如果能讓他在情動之日與陛下做出些什么事情,倒是可以治他一個穢亂宮廷的罪名,哈哈哈。事之如父,陛下以父事之,他卻將陛下拐帶到了榻上,那時定能治他一個穢亂宮廷的罪名。 相士道:按時間推算,過些時日就到了雌龍初次情動之日了。若正如將軍所言,丞相與陛下做出些什么好事來。依屬下看,也不用將軍彈劾,他自己就會因為愧疚而不再與將軍爭權(quán)的。 相士說完,只見李嚴(yán)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如今圣上已經(jīng)年滿十七。也該讓陛下知道是做一個虛禮皇帝還是掌握國家真正的權(quán)力了。很快,我就會讓諸葛亮從他手中把原本先帝交給我的一切還給我。 然而正如諸葛亮不明白自己是雌龍之體一樣,李嚴(yán)對自己的預(yù)判也過于自負(fù)了些,而一切從諸葛亮南征大勝回來后就開始往不可預(yù)料的方向發(fā)展…… 南中,軍帳內(nèi)。 諸葛亮看著小皇帝劉禪寄給自己的信,神色溫柔之極,白皙修長的手指輕柔地?fù)崦偶?,如同撫摸愛人的臉龐。信紙上雋秀的字體,無一不透出小皇帝對自己的孺慕之情。愿相父旗開得勝,早日凱旋,無論日后是否能克定天下,還都長安.弟子,都盼與相父朝夕相伴,夙夜不離……。當(dāng)看到朝夕相伴,,夙夜不離的字句時,諸葛亮心中突然一凜,心底涌動出一種特別的情意。陛下可知,能朝夕相伴夙夜不離的,都是什么人?那是夫妻,不是父子,若當(dāng)真如此,您又要亮如何做您的相父?可,亮卻為何心中這般竊喜?陛下對亮素來孺慕敬仰,視亮如父如師,今日,亮卻對陛下,起了這樣不堪的心思…… 諸葛亮長嘆一聲,只覺得自己竟然會對親手撫養(yǎng)照看大的孩子生出傾慕之意來實在不該??蓛?nèi)心卻依舊期盼著劉禪對自己是否也不僅只是父子之情呢? 令諸葛亮自己都沒有料到的是,這份感情的窗戶紙是被回到成都后的他自己捅破的。 …… 為慶賀諸葛亮平定南中皇宮中舉辦了一場盛大的慶功宴。宴會上絲竹聲聲,艷冶香風(fēng)??芍T葛亮此刻卻不知該如何面對劉禪,小皇帝看向自己的眼神如以往般充滿孺慕崇敬,而自己又該怎樣告訴劉禪自己已經(jīng)不能再把他只當(dāng)做那個成需要自己照拂的孩子。自己開始渴望著他的懷抱,是的,在夜深人靜時,諸葛亮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起了奇異的反應(yīng),莫名的空虛,沒錯,他也不知自己為何會開始有這種纏綿不斷的欲望。怕是自己發(fā)現(xiàn)了自己對小皇帝不一樣的感情后,身體就開始莫名地發(fā)生了奇怪的變化。 只是他素來雅正,對于情欲一事可謂是極不熱衷。甚至連自瀆也沒有幾次,只是他沒有料到的是一向呵護疼愛的小皇帝劉禪也早已不是懵懂孩童。 宴會結(jié)束后,諸葛亮扶著半醉不醒的劉禪搖搖晃晃地回到寢宮。細(xì)心溫柔地將他扶到榻上,又擔(dān)心他沒有將衣衫里面的飾物取出會硌得慌,命宮女取了熱水,親自為皇帝擦了臉,有為他將外衫脫下,將飾品取出,掖好錦被正欲離開,不料卻被劉禪一把抱住按在了榻上。 劉禪目光灼灼,黑眸明亮如跳動的火焰,他低頭輕輕嗅著諸葛亮領(lǐng)口露出的一段白皙脖頸,道:相父別走,朕好想你。諸葛亮溫柔地?fù)崦』实劭⌒愕哪橗?,道:臣又何嘗不是思念著陛下呢。 真的嗎?真好。小皇帝笑著在相父濕潤微張的雙唇上一吻。接著伸手握住諸葛亮的手,按在自己的胯間,讓他感受著自己胯間早已抬頭的火熱陽物。語調(diào)卻是如同撒嬌般:相父,弟子這里難受,相父幫幫弟子好不好? 少年皇帝黑眸明亮,眸底卻含著nongnong情欲之色。諸葛亮感到自己似是無法拒絕面前這個俊秀的少年任何要求,哪怕是要自己的性命,自己也愿意引頸受戮。那是因為他太了解這個孩子的性情,知道他對自己是多么的信任與深愛。既然自己連性命都肯交付與他,只為換得少年皇帝那一抹對自己真摯的笑顏,那么如今為他用手紓解一下就算得了什么呢。反正,一切都是自己心甘情愿。 想到此處,諸葛亮干脆解開了劉禪的褻褲,釋放出那早已硬挺了許久的火燙陽物。小皇帝的陽物生得頗為偉岸,莖身筆挺粗長,兩顆卵蛋也是渾圓碩大,由于勃起的原因能看見莖身上纏繞的青筋,guitou也飽滿如鵝卵一般。 看見小皇帝性器的同時,諸葛亮沒來由的只覺得身體傳來一種渴望,如果被這孩子抱在懷中肆意愛撫親吻,被他這樣傲人的性器在自己的身體內(nèi)抽插頂撞,該是怎樣的快活。 當(dāng)這念頭在腦海中出現(xiàn)的同時,諸葛亮心中苦笑一聲。自己竟是真的動情了,一向?qū)η橛坏淖约?,頭一次會產(chǎn)生這樣的想法。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歡愛這種事情必須是要和自己心愛之人方能產(chǎn)生想要與其交合的想法,想想自己這四十余年來,一直秉持著”慕先賢,絕情欲的宗旨,說到底只是因為沒有遇上心愛之人。 子曰:食色性也。情欲本就是人生中一大快事,面前就是自己心愛之人,自己還拘束什么呢。 想著,諸葛亮握住劉禪陽物的手指開始上下滑動taonong。憑著自己那極少的自瀆經(jīng)驗,輕柔地為自己心愛的的小皇帝紓解欲望,手指先是點點那不斷滲出粘液的馬眼,接著又用整個手掌包住莖身來回taonong,繼而又用自己溫?zé)岬恼菩妮p蹭著莖身旁兩顆卵蛋,知道感覺到自己手中來自小皇帝那火熱陽物跳了跳,射出大股濃稠的白濁來。諸葛亮尋了干凈的軟巾,將手上的白濁擦凈。對劉禪道:陛下,好些了嗎?若是好些了,就早些歇息吧,明日還要上朝呢。 然而,劉禪卻依然帶著撒嬌的神色道:沒有,弟子這里還是脹得難受呢。相父,怎么辦? 看著小皇帝那分明已經(jīng)射過一次,卻依然昂然挺立的碩大陽物。諸葛亮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下,黑眸一片溫柔寵溺之色,道:那臣用嘴服侍陛下可好?小皇帝俊容含笑,也不答話,抬手握住相父不盈一握卻結(jié)實有力的腰肢,朝下按了按。 諸葛亮順從地順著力道跪下去,抬眸暼了皇帝一眼,眼尾微紅, 黑眸含水,顯得格外誘人。與平日里那端方嚴(yán)肅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劉禪輕笑一聲,抬起諸葛亮的下頜在他唇上印上一吻道:相父,你對朕真好,世上再沒有比相父對朕更好的人了。說著仰靠在榻上,紫漲碩大的陽物直直挺立著,不住彈動。 諸葛亮看著面前屬于小皇帝的碩大陽物,感到喉間發(fā)干,舔了舔嘴唇,食指在guitou上輕輕一劃,柔軟的指腹緊貼這捻了上去。 劉禪喘息了一下,伸手來到自己胯間,將相父的頭朝下按去。感到相父柔軟濕潤的唇,貼到上面,卻并未張口整根含住。只是一點點舔過頂端,慢慢地吮著。相父的口腔濕潤溫暖,劉禪被他吮得難耐,垂目看去時,只見他淡粉的唇間探出一點舌尖,嫩紅而濕軟。在自己莖身側(cè)端輕輕勾舔,這香艷之極的場景頓時讓劉禪只覺得下腹仿佛燒著了一團火般,喘息道:相父,不夠,含深些。 諸葛亮輕輕笑了笑,口中濕熱的氣息噴在硬挺的陽物上,隨即張口整根含了進去。唔……相父,好棒。小皇帝被這極致的愉悅感迫得忍不住呻吟一聲,性器被相父的手指攏著,裹進相父溫?zé)釢窕目谇粌?nèi),甚至能感到抵住了柔軟的上顎,一下下地舔舐吮吸。 劉禪忍不住挺腰開始來回在相父口中抽送起來,過了好一會兒。他干脆直起身,按住身下相父的黑發(fā)將他拉開些來。諸葛亮軟燙的舌尖尚來不及吞回口中,猶拖了一絲白濁滑落在他濕潤的唇邊,看上去簡直誘人之極。 劉禪深深平吐納幾下,待到呼吸平復(fù),只見諸葛亮卻已起身道:時候不早了,陛下早些歇息吧。相父,你別走,劉禪說著就要去拉諸葛亮。而諸葛亮只是抬手輕撫了下他俊秀的側(cè)臉道:臣不會走的,只是時候的確不早了,陛下還是早些歇息吧。說完快步起身離開。 小皇帝望著諸葛亮離去的背影,看見他下裳處有一塊兒水漬。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道:雌龍之體,原來竟是這般誘人嗎?看來安排在李嚴(yán)身邊的探子還有點用,他居然想拿相父是雌龍之體做文章挑撥朕與相父的關(guān)系。不過,反倒是幫了朕一個大忙呢,朕從來不知原來雌龍之體是這般誘人的模樣。 說罷,轉(zhuǎn)身展開四肢躺在寬大的龍榻上,回味著方才相父為自己koujiao手yin的快活感受。腦海中閃過那個白胡子御醫(yī)翻閱了不少古籍后,告訴自己何謂雌龍之體的話。御醫(yī)啰啰嗦嗦說了許多,自己只記住了那關(guān)鍵的幾句話。雌龍者,屬大貴將星下凡,為男子之體,若有心愛之人交合至高潮,可以男子之身有孕生子……至于后來的那些關(guān)于雌龍能為國家?guī)砼d旺的話,在劉禪看來都不及那句“可以男子之身有孕生子”的話重要。御醫(yī)曾經(jīng)說過,相父即為雌龍之體,這些時候也到了動情之時了,難怪自己可以看到今日這般誘人的相父。 雌龍之體,可以男子之身有孕生子。劉禪喃喃地念著這句話,嘴角彎起,道:相父,若你能為朕誕育皇子公主才是朕平生大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