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 一日之計在于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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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之計在于晨。 一日之計在于晨。 趙識溫將自己半硬的陽具塞進(jìn)唐錦殷紅,濡濕,布滿乳白干涸精水有些合不攏的陰戶時,發(fā)出了滿足的悶哼。 他只睡了一小會兒,唐錦則早早暈過去了。 cao干一個睡夢中的人,無論如何都有些不道德。 但睡著的唐錦并不是無知無覺,下身的酸脹仍舊讓他微微蹙眉,發(fā)出介于掙扎與歡愉之間的哼哼,在夢里似乎動一下都困難,于是只能被趙識溫摁著cao。 趙識溫把鼻尖湊到了唐錦的脖頸處,隨著下身的動作一下下頂著,輕輕在脖子上昨夜吮出來的紅痕上舔弄。 “嗯……”唐錦呻吟一聲,半睜開了眼。 趙識溫壓在他身上,下身聳動,兩人都裹在被子里,親密糾纏。 “醒了?” “哥哥……”唐錦完全沒有反抗的力氣了,渾身上下都像是要碎了一般痛,他騎了一日一夜的馬,又被趙識溫cao了半宿,現(xiàn)在身上的每一塊骨頭都像不是他自己的了一樣。 陽根已經(jīng)完全不能勃起了,馬眼口隱隱發(fā)疼,下半身甬道也酸脹,無論那東西進(jìn)出與否,都無法驅(qū)散那種異物感。 “你好香啊……”趙識溫發(fā)絲披散,伏在上方,嬌逸俊俏的面孔附上一層情欲的面紗,如同畫本里從地獄里爬出來的yin鬼般放浪。 他放浪極了,唐錦則像是要被yin鬼吸干的凡人,見他一笑,腿都在抖,“唔,不行了……” 趙識溫從前在床事上都是把持的,顧忌唐錦的身體,他沒有壓抑不住的性欲,裝慣矜貴自持的趙公子能控制一切會傷害小媳婦的事情發(fā)生。 “不許不行?!?/br> 但忘記一些事情的趙識溫就如同剛開腥的野狼,將第一次當(dāng)成最后一次,想把自己撐死那種。 于是他撞的床榻砰砰響,吱嘎吱嘎的搖床聲門外都能聽到。 用那幾乎能將人捅穿的rou刃,將唐錦已經(jīng)酸麻的xuecao的yin水漣漣,連帶昨夜射進(jìn)去的陽精一起帶了出來,流的那白屁股上到處都是。 唐錦眼神迷離,被不間斷的浪潮席卷,幾乎要喘不上氣。 自從cao開了最深的地方,趙識溫便次次都想cao進(jìn)去,射進(jìn)去,那似乎是任何一種雄性都會有的欲望。 可那被rou頭進(jìn)入的感覺放在唐錦身上只有被逼到底的恐怖,他幾乎要哭出來了,求著趙識溫出去,“太難受了……哈,肚子,不能進(jìn)到肚子里……” “這不是肚子,這是生寶寶的地方,cao進(jìn)這里,雙兒會懷孕……”趙識溫咬著唐錦的唇,聲音模糊。 孩子? “孩子?我們的孩子嗎?” 趙識溫隨口說出的話,卻讓唐錦的意識清醒了起來。 “想給我生孩子?”趙識溫與他鼻尖相頂,蹭了蹭,語氣幾乎滴出蜜來,他覺得這只是在調(diào)情,可唐錦的回答篤定又認(rèn)真,“想?!?/br> 他的身體也更為配合,向著趙識溫打開,不躲不逃,哪怕他已經(jīng)筋疲力盡受不了這場歡愛,卻還是摟住趙識溫的脖子,“哥哥,頂那里吧?!?/br> 遲疑只在趙識溫心上一閃而過,因為沒有哪個男人不想讓心愛的人為自己生一個孩子。 射進(jìn)去的時候,趙識溫想的是,最好生出的孩子長得像唐錦,這樣他會舍不得教訓(xùn)。 —— 趙聽瀾只在山莊逗留了一日,從趙識溫與唐錦之間如膠似漆的狀態(tài)來看,他覺得自己多留一會都傷眼。 “你記起來了?” “沒有?!壁w識溫?fù)u頭,“不過,記不記得又不妨礙其他?!?/br> “看出你不妨礙做其他了。”趙聽瀾覺得自己弟弟周身大yin棍的氣場都該溢出來了,“你是做正事來的?!?/br> “不然我為什么在看賬本?那老棺材板是二哥的舅舅,讓我怎么收拾他,二哥能毫無怨懟?”沾親帶故的,趙識溫想下死手還得顧慮下趙語澤的感受。 如果不是顧忌趙語澤,恐怕趙識溫早把人打死了,絕對不用這樣磨洋工的方式,尋一個根由來治他的罪。 “你放手去做吧,”趙聽瀾伸手搭上趙識溫的肩膀,“那人傷了你,自然留不得,照你的意思來,語澤不是不懂事的人,我去和他說?!?/br> 兩個都是弟弟,但顯然一母同胞的那個更讓趙聽瀾有護(hù)犢子的情感。 于是趙語澤在他大哥剛回趙家時,便被請到了書房,談起了這事。 “方才在祖母跟前,我沒說,找人埋伏識溫的人,正是林繼平,語澤,那是你母家舅舅。” 趙語澤猜到些許,但從趙聽瀾嘴里說出來,仍是讓他忍不住慌,“大哥,你也知道,那山莊我說的早已不算……” “我和識溫都知道與你無關(guān),畢竟我們是一家的兄弟,但你這個舅舅傷了識溫,你也懂識溫的性子?!?/br> 趙語澤明白這事不能善了,收起溫吞,“什么舅舅,不過是不識好歹的惡奴,打殺了又有什么?!?/br> “我明白你懂事,便讓識溫自行料理了,等他回來,你找個信得過的去管那山莊吧?!?/br> “山莊……還會給我?”趙語澤本以為山莊這一遭就落盡趙識溫的手里了,這樣他手上為數(shù)不多的產(chǎn)業(yè),更是少的可憐。 “識溫要它做什么?”趙聽瀾輕笑一聲,揮揮手,“他不要?!?/br> 趙語澤回到自己院中都還記得趙聽瀾那輕蔑的話。 那山莊已經(jīng)算是富甲一方,每年也收的上許多油水,可在趙識溫與趙聽瀾眼中,不過都如草芥般。 趙語澤是庶出,他的出身不高,母家出身更是低微,比不上趙識溫與趙聽瀾母親是大戶人家的嫡長女,聽說嫁妝中有錦州三條街的商鋪,更別提趙識溫被領(lǐng)回趙家后,從為官的趙聽瀾與寵他的老太太手中拿來的家產(chǎn)了。 趙語澤的山莊,趙語澤繼承的家業(yè),比之不過太倉一粟。 只是他從前常勸自己安之若素,心平氣和,可不甘就像野草一樣逢水便生。 外人都說他性情溫和,可誰不是背地里便說他窩囊凡庸,論才學(xué)風(fēng)度比不上當(dāng)官的哥哥,論手腕商才也比不過精明的弟弟。 可若是他有趙識溫一般的母家與地位,他何須像如今一般,溫吞守己,無處施展抱負(fù),只能做個碌碌庸才。 他不甘心,他未必該比趙聽瀾和趙識溫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