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 從前現(xiàn)在【彩蛋:失憶吃醋舔xue猛cao宮口內(nèi)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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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縣的大夫來的快走的也快,留下了一瓶金創(chuàng)藥,說這些都是破點皮,根本不打緊。 唐錦乖乖張著手,讓趙識溫涂藥,見趙識溫皺眉,他也說:“就是蹭破皮了,不打緊?!?/br> “騎馬做什么,不騎馬哪里會受傷。”趙識溫不愿看這白嫩的掌心落下疤,“你自己都不愛護自己的身體嗎?還有沒有哪里疼?” “腿疼?!碧棋\坐著總覺得怪怪的,胯疼,腿根也疼。 “脫了褲子我看看?!壁w識溫也是常騎馬的人,猜唐錦的腿應(yīng)該是磨到了,也得上藥。 脫褲子這事說出口,趙識溫沒覺得有什么,唐錦脫的也是利索,外褲解了腰帶就落到了腳踝,里頭是棕紅的厚棉褲,趙識溫上手捏了捏,厚實的,凍不著。 再一脫那臃腫的棉褲,白而細長的腿光溜溜了,褻褲薄薄裹在腿根,大腿內(nèi)側(cè)紅了兩大片。 起先趙識溫是專心上藥的,只是漸漸的,他的眼睛似乎無法凝聚在那片紅上了,轉(zhuǎn)而去看其它完好的細滑皮rou。 兩人的膚色差了許多,交疊的地方,顯得唐錦更白。手掌下的藥膏似乎在發(fā)熱,也可能是他的手掌在羞怯,因貼著那軟和的皮膚而羞怯。 “哥哥,涂好了嗎?” 趙識溫不自覺吞咽了下,有些窘迫地退開,“好了?!?/br> 兩人各自洗漱過,唐錦穿著里衣和褻褲,自覺躺進了床里,眼巴巴等后來的趙識溫上來。 “我們……睡一起?”趙識溫原本準備脫里衣的手僵住了,見唐錦點頭,就穿著衣裳躺進去了。 明明是他的床,多了一個人,他卻覺得不自在起來,連動都不敢動,直挺挺躺著。 唐錦想親近他,裹著被子像條無骨的蛇一般滑了過來,趙識溫一偏頭,人就到了眼前,“怎么了?” “不挨近些睡嗎?”兩人在床上總是纏著抱著,哪里隔這么遠過,這些天過去,唐錦也想念趙識溫的胸膛臂膀。 趙識溫想,這既然是自己房里的人,那同床共枕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抱著睡又沒什么,說不定更親密的事都做過了。 但是……那檔子事做過了嗎? 突然想到什么的趙識溫坐了起來,“你等等?!?/br> 他從放置行裝的箱子里掏出一塊紅布,遞到了唐錦眼前,“這是你的嗎?” 那塊遺失已久的肚兜找到了。 “你怎么把這個拿走了?我還以為丟了……” 這塊肚兜前些日子明寶給趙識溫洗衣服時發(fā)現(xiàn)的,在貼身的衣兜里,于是恭恭敬敬給趙識溫拿回來了。 當(dāng)時趙識溫對這肚兜沒有半點印象,還以為明寶弄混了衣物,大發(fā)雷霆。 不過,好在是沒扔。 “身為男子,你怎么穿這個……”趙識溫先發(fā)制人,以模糊自己偷藏別人衣物行徑的變態(tài)之處。 “哥哥不是很喜歡嗎?還偷偷拿走了,也不告訴我一聲?!碧棋\接過肚兜,翻來覆去一看,還是沒洗的,瞬間睜大眼,“不嫌臟嗎?” 趙識溫眼神閃躲,他哪里知道臟不臟,他都忘光了。但這東西貼身帶著,他真是個變態(tài)吧? “我,我不記得了。” “不記得為什么偷偷拿走肚兜?”唐錦盯他。 “不記得,我都不記得這塊肚兜?!壁w識溫懷疑,自己或許是忘了和唐錦有關(guān)的一切,不僅是這塊肚兜。 他有太多東西都不知道了,除了他喜歡面前這個人,他們的過去,他們共同的經(jīng)歷,面臨的未來,都不知道了。 這大腦空茫茫一片的感覺一點不好,他好像被關(guān)在籠子里,丟到陌生領(lǐng)地的困獸,一切都不熟悉,來自未知的恐懼。 “哥哥?哥哥……你在想什么?” “我什么都不記得了,你不害怕嗎?” 害怕? 唐錦點點頭,“害怕,不只是害怕?!?/br> “我以為,你忘了我,就不再喜歡我了,這件事讓我絕望。” 唐錦很清楚自己是什么,他離不開趙識溫,從前的趙識溫也離不開他。 但失憶的趙識溫如果像故事里的書生一樣能輕而易舉放下呢? 那等著唐錦的日子會是什么樣子的。 唐錦沒敢想。 “快點想起來吧,哥哥,我們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做?!碧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怎么樣,才能讓你快點想起來呢?” 見唐錦垂著腦袋失魂落魄的模樣,趙識溫道:“做些我們從前做過的事吧,你多講講給我,總能想起來的。” “從前的事?”唐錦搖搖手里的肚兜,“做這?” 可以發(fā)誓心思純潔只是想兩人像從前相處的趙少爺臉通紅,“做什么?” “我穿肚兜,哥哥來cao我,家中還有許多小玩意,沒帶過來,都是哥哥喜歡的,可以用在xue里,等回去可以玩……還有畫冊來著,回去也能一起看?!?/br> “哥哥喜歡我坐上去,你那處太大了,我吞的慢,要水兒多才能進去。還是正面好,我喜歡看著哥哥的臉?!?/br> 不懂羞恥的唐錦一副乖巧的模樣說著床笫之間的風(fēng)流事。 明知道這些水rujiao融的事是兩個人一起做的,可趙識溫竟然有點吃味。要知道,什么都不記得的三少爺覺得自己還是個處兒呢,原來,是個‘老yin棍’。 “我都是怎么弄你的?我親你嗎?親你哪里?” 唐錦點點自己的唇,指尖順著下巴一路滑到了脖子,再到胸腹,兩腿之間,腳踝,“渾身上下?!?/br> “那你呢?你親我嗎?”求知若渴的趙識溫貼近唐錦,迫不及待想得到一個答案。 這次唐錦沒用手指,他捧著趙識溫的臉,從眼睫到鼻梁,再到唇峰,一一吻遍。親吻很輕,只有蝴蝶落到葉子上的力度,鼻息一觸即離,趙識溫卻覺得自己渾身都戰(zhàn)栗起來了。 他記得這種感覺。 親吻或許是情人間最好的情詩,口做筆,膚做紙,一筆一劃刻進靈魂里,此后每落下一次的吻,都是一遍愛意的誦讀。 唐錦的手隨著親吻的動作下移,落到趙識溫的肩膀上,一口吮住滾動的喉結(jié),這萬分敏感的地方被輕輕一碰都能帶起巨大的波瀾,眨眼間就激起了一個男人最原始的獸性。 趙識溫的雙臂一把箍住了唐錦的腰,將人從床上拔了起來,主動吻住了那張剛剛還在四處作亂的嘴,他吻的又兇又急,如攻略城池般侵入唐錦的口中,又似餓了多天的狼瞧見了rou,巴不得把人吞進肚里。 “唔……”唐錦張著嘴與他糾纏,被占有的充盈讓他渾身發(fā)軟,緊緊抱著面前的男人,腿間泛濕。 兩人抱著滾上了床,唐錦被壓在下面,趙識溫沉極了,他高近六尺,渾身上下都是平日里騎馬習(xí)武留下的精壯肌rou,能頂兩個唐錦。 這樣親著親著,唐錦就要喘不上氣了,夾著趙識溫腰的腿無力一敞,雙手推拒起來。 “怎么了……”親的上癮的趙識溫一刻不想離開唐錦的身上,他竟然連這般蝕骨銷魂的事兒都能忘,簡直罪過。 唐錦的鼻尖上都出汗了,瞧著一臉急色相的趙識溫抱怨:“你快把我壓死了……” “這好辦?!眱扇宋恢谜Q蹖φ{(diào),趙識溫掐著唐錦的腰,一只手極其自然地拍了把那綿軟的臀,“你壓著我?!?/br> 唐錦像只青蛙似的趴在趙識溫身上,趙識溫掐著他的下巴又要親,似乎對這事上癮了。 “還親?”唐錦嘴都快麻了,比起親嘴兒,他更想做點別的。 雙兒的xue真像無底洞般,少了幾日澆灌,一撩撥就虛渴難耐。 “不能親了?”趙識溫為難,“你不喜歡?” “喜歡,但更喜歡哥哥親別處……”唐錦的屁股蹭著那半勃的陽具,隔靴搔癢。 趙識溫卻會錯意,眼神掃過那渾圓的雙臀,“脫褲子。” 脫了褲子,他房中人其實是個雙兒這件事就暴露了,失憶的趙少爺如第一次見到那陽根與陰戶同生,新奇極了,命唐錦抱著自己的腿,將腿心大大敞開,連xue口都微微向兩旁分了開,亮晶晶的水兒往外流。 怪不得要穿肚兜,怪不得渾身軟綿綿的不像個男人。 禮義廉恥在雙兒的身上根本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趙識溫的鼻息噴在那敏感的xue口上,唐錦抖了抖,想合上腿,卻被一把摁住,趙識溫喃喃道:“從前你在床上也這樣sao?” “我sao?”唐錦不懂,眼神軟乎乎的。 趙識溫以為他裝純,他似乎有些嫉妒從前的自己,唐錦每個勾人的動作行徑,是否早就讓他嘗遍了,同他在床上,也是這般yin浪不堪嗎? “不是嗎?sao的直冒水兒,是想挨cao?”他語氣如常,說出的話卻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