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荒郊野外,光天化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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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蕭漠聲音發(fā)顫,親吻過后,嘴角銀絲尚未斷裂,眼神一瞥發(fā)現(xiàn)不遠處樹林里還有人影在晃動,“停下來……” 他不知道會不會有人突然出現(xiàn),因此格外緊張,握住靳清的肩膀也不太敢動作過大,渾身肌rou都緊繃起來。 “陸昭稍后才會過來尋我們,但是你現(xiàn)在膽敢推開我,我也不介意驚動其他人?!苯逑聣赫菩?,禁錮住他,輕柔舔吻一側(cè)的胸膛,另一側(cè)乳rou則落在他掌中被用力揉捏。 “唔……可……可這是荒郊野外……”蕭漠的感官被動集中在了被過度擠壓胸膛和被威脅的下體上,脹紅的臉露出了茫然無措。 靳清順勢帶著他翻轉(zhuǎn)過來,將人徹底困在了自己身下,從肩膀胸腹大腿各處都牢牢貼在一起,將層層深色衣袍一把褪拉扯到了臂彎上。 健碩的胸膛完全挺起來,晨光中,麥色的塊狀肌rou飽滿柔滑,綴上去的深色rutou隨著呼吸起起伏伏,四周交織的疤痕極指印有種奇特的美感。 靳清掌根轉(zhuǎn)著圈按壓碩大的胸肌,指縫間的乳rou生生被擠了出來,食指的指甲來回搔刮著敏感的rutou。 一股熱流自小腹升了起來,蕭漠習慣性地抬起腿在靳清腿側(cè)廝磨,輕喘著起頭喉結(jié)不停滾動。 “你有這勸說的功夫,還不如我們早點解決。”靳清嘴角上揚道,扣在蕭漠腰臀上的手抓住衣帶用力一拉扯。 蕭漠感覺后臀突然變得涼颼颼的,褲子不知何時褪到了腿根,中間那濕淋淋的秘xue猛地被飽滿碩大、微微彈動的火熱之物頂入其間。 “唔啊……”他瞪大眼睛拱起背脊,手掌撐地的同時將一株不知名的灌木壓得彎折碎裂,敏感至極的xue口被塞滿貫穿,xue腔內(nèi)壁火辣辣地疼得他說不出話來。 經(jīng)過一夜的抽插,馬車里又被手指褻弄了一番,松軟的雌xue輕易就被插到了深處,靳清的yinjing毫無阻礙地鑿開rou壁,扣住蕭漠的后腰猛地刺穿了他的身體。 疼痛夾著激爽通過rou腔密布的神經(jīng)猛然刺入腦海,下體被填滿的感覺讓他眼角發(fā)熱,雙腿不自覺更加分開,自發(fā)磨蹭上了干元的腿側(cè)。 壓抑不住的呻吟在喉間滾動,青筋凸現(xiàn)的手掌內(nèi)勁泄露,將地面的草皮破壞,扣出一道道指印。 “別忍……” 靳清騰出一只手捂住了蕭漠的嘴,讓他能咬住自己的手緩解緩解,他也不希望這么誘人的呻吟被別人白白聽見。 這個人,從頭頂?shù)陌l(fā)絲到腳趾,都全部是屬于他的。 “唔唔……嗯啊……呃……”蕭漠也不敢真的咬下去,牙齒蹭著靳清的手掌,憋得眼淚流了下來。 胸口敞開的地方被靳清來回舔舐,凸起的褐色rutou被重點關(guān)照,先是舌頭繞著打轉(zhuǎn),又被含入口腔細致地舔弄,很快硬如石子。 二人的胯下緊緊嵌合,靳清控制著腰腹慢慢磨蹭聳動,讓guntang的烙鐵將碾磨過rou壁每一處的凸起,再改變節(jié)奏深深地撞進盡頭處的軟rou。 “啊哈……”蕭漠腦子里一片空白,眼前的天空繽紛十色,視線在撞擊的前后晃動中逐漸被水霧扭曲成了模糊一片,“唔唔……嗯啊……” “荒郊野外?這又是什么???”靳清將蕭漠一條腿彎折起來,壓在一側(cè),在他腹肌間抹了一手粘膩腥物,湊到他的眼前,面無表情讓他看著這些自己射出來的東西滴落到了自己嘴角。 “啊哈……” 燙得他下巴發(fā)顫,脖頸上淌下了細細的水流,他得了自由的嘴大口大口地呼吸,卻似乎還是得不到足夠的空氣,激烈的心跳仿佛要在下一秒撞破胸腔。 插滿下體的性器不再留有余地,一次次抽送中越捅越深,頂端的rou冠精準地刺向記憶中的另一重隱秘入口。 越來越激烈的rou體拍打和水液的粘膩聲音讓蓋過了林中的風聲和灌木叢干樹枝窸窸窣窣的聲音都變得曖昧了起來。 一重又一重的快感無處發(fā)泄,全身都變得敏感無比,就連背脊磨擦砂礫的地面都變得難以忍受,蕭漠反過來伸手扣住靳清的頭顱深深地壓向自己的雙唇,繼續(xù)汲取他冷泉的信引。 在靳清越發(fā)激烈地頂弄中,狹窄的宮腔在痙攣中又一次潮噴出的水液猛澆到y(tǒng)injing的冠頂,快意終于達到頂點,靳清深深堵住蕭漠的嘴里的呻吟,縱身挺動數(shù)十下,下體昂揚的巨杵抖動了幾下,汩將汩精華一滴不漏地打入了對方腹中。 蕭漠眼神渙散地看著灰蒙蒙的天空,雙腿被架在靳清肩頭,幾乎對折起來,腰臀抖得很厲害,細微的啜泣被盡數(shù)吞入了靳清的口腔里。 此時天空已經(jīng)大亮,遠處的血腥味還隱隱在空氣中彌漫,蕭漠替兩人換好了衣裳,靜靜地走在靳清身后,走了出來。 陸昭已經(jīng)完成了清理,一片狼藉的劫殺現(xiàn)場幾乎沒有留下多少痕跡,幾匹駿馬打著鼻響等在樹林邊上。 “陛下,剛剛接到消息,皇城外突然出現(xiàn)數(shù)百名靖北將士,在守臣換班時制造混亂化裝分批次潛入進去,于卯時靖國侯手持圣旨帶著朵顏騎兵強行闖入,無人敢攔!”陸昭低頭對靳清道。 他表情僵冷,就連眼神也是冰霜一片,身上還有駭人的血跡,說話時目無斜視,仿佛只是一具殺人機器。 “靖國侯現(xiàn)身了,看來他就是母后最大的助力,不知道還有多少人潛伏在皇城中接應(yīng)他,這時候也差不多都該登場了?!苯鍖﹃懻岩粨P手,翻身上馬,狠狠揚鞭,“我們回宮!” 出宮之后馬車故意晃晃悠悠地前行,如今騎著馬速度不知快了幾倍,很快他們就回到了宮門前。 數(shù)十位新加入的京畿衛(wèi)將士默默地跟在陸昭之后,從他清理完劫殺現(xiàn)場之后,就一個個從外圍的樹林聚集了過來,原來,他們早就埋伏好分散在了沿途各處,一直等到陸昭的信號才現(xiàn)身。 宮門前,靳清直接就要帶著眾騎兵進門,他穿著黑色的兜帽,門外的侍衛(wèi)認不出,便要攔他,被上前而來的路昭一鞭子抽翻了好幾個,“陛下緊急召我入宮,事關(guān)重大,誰敢攔我!” 說著,他將懷中早已備好的圣旨亮了出來,守衛(wèi)一看,紛紛驚得跪地,此時城門已開,陸昭不再猶豫,狠狠一抽鞭子,帶著騎兵直直沖了進去。 此時東華門內(nèi)都站滿了靖國侯的人,顯然早已控制了內(nèi)宮,這些邊疆來的將士訓練有素,悍不畏死,見到他們二話不說,便沖了上來。 路上一個宮女內(nèi)侍都沒有,靜得不同尋常。 陸昭指揮著朵顏騎兵將靳清圍在了中間,廝殺中竟絲毫不落下風,生生劈開重重宮門中殺出了一條血路。 蕭漠緊緊地將靳清護在身后,將漏過來的攻擊一一化解。 但能明顯感覺到,他們受到的攻擊遠遠沒有在馬車里時那么集中,顯然,這些人可能并不知道靳清的身份。 宮中原本的禁衛(wèi)不知所蹤,這些人此時只是守在這里,防止任何人闖進去。 景福宮外,寒風肆虐,西陵太后在靖國侯的攙扶下走了出來,一身完整的十二章玄色冕服,看著極其華麗厚重,仰頭看著靳清從陸昭身后繞出來。 他取下來黑色兜帽,身邊簇擁著齊端端全副武裝的甲士,“母后,現(xiàn)在放棄還來得及。” 他又將視線定格在年逾四十,黑壯兇悍的靖國侯身上道,“靖公,按輩分,我該尊稱你為三叔,駐軍不易,靖北艱苦,但我自認待你不薄,你何必千里迢迢來淌這渾水?” “竊鉤者誅,竊國者侯,廢話少說!”他不是靳家人,只因父輩跟著太祖打天下而功高,勉勉強強世襲了侯位,但始終在邊疆不得重用,便不甘心在苦寒之地碌碌無為一生。 “不愧是我的兒子,到現(xiàn)在居然都能完好無損。”西陵太后杵著拐杖手輕微顫抖,看了一眼護在靳清身邊的蕭漠,“我雖信錯了人,但也不是沒有防備?!?/br> 殺手統(tǒng)領(lǐng)帶回來的消息,她其實是狐疑的,因此并沒有放松宮里的布置。 唯一算錯漏的,大概就是靳清回來得太快了。 但是,這也不是沒有好處的。 靳清一路為了隱藏行蹤回來,她沒得到一點消息,但,其他人不也沒有得到嗎? “陛下在去報國寺的路上遇到賊子,不幸薨逝了……哀家十分哀痛,京畿衛(wèi)陸昭沒有召令擅闖內(nèi)宮假傳圣旨,意圖謀逆,立刻將他拿下!” 她話音剛落,廊下便冒出一帶密密麻麻的甲士,宮門隨即大大敞開,門外無聲無息,已布上了一叢滿開長弓的禁衛(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