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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三重占有(古代ABO/np)在線閱讀 - 63邊寫密疏邊求饒(H)

63邊寫密疏邊求饒(H)

    “好,以后你一但違背承諾,我會收回所以恩賜,屆時你將無法在鎬京立足,明白了嗎?”

    靳清見他答應(yīng)得干脆利落,便再次敲打了一番。

    隨即又道,“青巖教左使的身份無法服眾,我要破格提拔你,便需要重新給你安排一個身份,至于如何落實,我已經(jīng)有了打算。從現(xiàn)在起,你就不用回去了,盡快適應(yīng)新的身份?!?/br>
    “三日之后,是一年一度的太廟拜謁儀式,我會在結(jié)束之后,立開朝會,宣布遠(yuǎn)征嶺北的將領(lǐng)?!?/br>
    鴻州自然是一一應(yīng)諾。

    轉(zhuǎn)眼幾個時辰過去,等到召見結(jié)束,他走出雍和殿,外面只有幾個禁衛(wèi)站在殿門邊上。

    靳璟和蕭漠他們早已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了。

    他驀然有些后悔,或許跟蕭漠說的那句“對不起”過于倉促,他分明還有很多話想說。

    可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有機會說了。

    他這個人,對于想要的東西,絕不會輕易放手,而靳璟,身居高位,跟絕蕭漠注定無法長遠(yuǎn),他篤定,來日方長……

    ******

    本該跟于子恒回昕風(fēng)樓的蕭漠第一次被帶到了睿王府。

    皇城北郊的府邸,朱墻紅瓦,門口的石獅通體烏黑,氣派非常。

    院子里的池塘十分寬敞,水橋曲折蜿蜒,來來往往的侍者身著灰衣,井然有序。

    胡子灰白的瘦削老人穿著綿錦混織的長衫,頭戴紗冠,恭敬地迎接靳璟一行入府。

    他便是從小服侍靳璟長大的王府管家魏嵇。

    在王府沒有迎娶王妃之前,他都將一力承擔(dān)府中的大小事宜。

    除了七叔和于子恒,靳璟第一次帶昕風(fēng)樓里的其他人進(jìn)入王府,而且一次帶了兩個。

    魏嵇抬著眼皮看了看靳璟身后的兩名青年,心中有了計較。

    蕭漠感覺非常不自在,王府里的人很少,但那種偷偷打量他的視線卻始終存在。

    “給他安排住處?!苯Z指了指暮川,“這是王府的貴客?!?/br>
    靳璟只字不提怎么安排蕭漠,等暮川被帶下去之后,直接將神思恍惚的蕭漠帶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

    蕭漠被靳璟冷著臉卡住了脖頸直接大力摜到了書桌邊上,上面的紙筆硯墨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鴻州被皇兄赦免了,不過他暫時不會出現(xiàn)了,你高興還是失望?”粗糙的指腹在他側(cè)頸流連,抵住了血液奔流的大動脈。

    蕭漠瞪著靳璟,一動也不敢動,喉結(jié)滾動,“公子怎么樣,與我無關(guān)?!?/br>
    脖頸上的桎梏立刻松懈下來,靳璟臉上一絲表情也沒有,“告訴我,你非要入宮的理由是什么?三日之后的太廟拜謁儀式,百官朝會,我作為親王也必須入宮,屆時,自然能帶一兩名隨從?!?/br>
    蕭漠聞言,眼睛有了些許神采,“太后也會參加?”

    “太后和今上都要依祖制祭祀。”

    “我有一個遠(yuǎn)親……在太后身邊當(dāng)值,我想了解一下她的近況?!?/br>
    “遠(yuǎn)親?近況?這種事情派人傳遞個消息就行,需要你親自冒險入宮?外臣私自進(jìn)入內(nèi)宮可是死罪!”

    “我無意接近,只想遠(yuǎn)遠(yuǎn)看看,找人牽線,也不是難事!”蕭漠直接跪了下來,他神情懇切,儼然就是一頭拉不回來的倔牛。

    他走了這么久才回來,必須尋個機會立刻聯(lián)系上太后那邊的人,否則不能確定阿酒的安全,他夜不能寐。

    靳璟知道蕭漠還有很多事情瞞著他,作為他的坤洚,里里外外都應(yīng)該是他的人,可是這個人總是會把其他人放在心上!

    不干不凈,不忠不誠……

    靳璟的嘴角冷冰冰地彎了一下,“可以,那要看你今晚怎么做了?!?/br>
    很快,蕭漠就感覺不對勁了,身體開始發(fā)熱,四肢變得沉重起來,佛手柑的信引像層云壓頂從四面八方襲來,他的呼吸不受控地加快,腳下開始發(fā)軟,喘著粗氣用手撐住了書桌,道,“璟……信引收一收?!?/br>
    “收?為何要收?”靳璟一動也不動地看著他,眼里閃爍著妖異的偏執(zhí),“要不是顧及周遭,馬車?yán)镂揖筒粫恢笔罩!?/br>
    蕭漠感覺信腺燙到快要燃燒起來,眼前的世界開始扭曲變形,他腳底一滑,哐當(dāng)一聲猛然坐倒在了地上,岔開的雙腿間,已經(jīng)洇濕了一片。

    比任何一次發(fā)情都來得猛烈,他眼前的青年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他盯著他的腰間,只想不顧一切地上前舔舐信引最濃郁的地方。

    “璟……呃……好難受……”蕭漠扯了扯領(lǐng)口,臉上出現(xiàn)了掙扎的神色。

    信引的波動又變了,從引誘變成了安撫,讓他勉強找回了神志。

    “脫衣服。”靳璟輕聲道。

    蕭漠咬咬牙想站起來,但身體依然沉重,就像不是屬于自己身體的一部分,空氣guntang而稀薄,下面脹的厲害,某個地方自主地蠕動起來,癢得發(fā)疼。

    “你完成一件事,三天后,我便帶你入宮?!?/br>
    “什么事?”蕭漠憋得臉色通紅,再不猶豫,猛地扯開領(lǐng)口,試了好幾次才抖抖索索地解開腰帶,又拉下褲子,釋放出自己早已挺立的欲根。

    他碰都不碰,直接分開腿,三指并攏捅入了流水的雌xue,嬌嫩的甬道敏感得可怕,他幾乎想立刻求著靳璟插進(jìn)來。

    他渾身賁張的肌rou都在顫抖,曲起長腿想要收攏掩飾住這種變化,卻欲蓋彌彰,側(cè)挪腰臀的t同時,下體發(fā)出了嘰咕嘰咕的捅插聲音。

    “我讓你自慰了嗎?”靳璟似乎并不急著做什么,信引的波動變得沒有規(guī)律而言,仿佛就是故意刺激蕭漠。

    蕭漠艱難地將手指抽出來,放在厚實的嘴唇邊上,伸出舌頭舔去了指縫間透明的黏液,英俊的臉布滿紅潮。

    靳璟眼眸的顏色逐漸加深,呼吸加快,他覺得自己又干了一件蠢事。

    不知道為什么,他潛意識里認(rèn)為蕭漠應(yīng)該非常痛恨和害怕別人將他的坤洚屬相和異于常人的身體戳破,更不用說是這樣徹底碾碎了掰開來褻弄。

    他之前標(biāo)記蕭漠之后,也總是無意識地盡量收住信引,在情事上也從不逼迫他做太過分的事情。

    現(xiàn)在,他被鴻州和靳清一刺激,忍不住用信引強迫蕭漠對他發(fā)情,控制他,又安撫他,刺激他,又壓制他,最終又恨他露出這么sao浪的模樣,忍不住想問,其他男人見過他這個樣子嗎?

    這是毋庸置疑的……

    現(xiàn)在想一想,他從青巖教回來的時候突然強硬地爬上自己的床這件事其實十分詭異。

    指不定就是在那里遇到了什么變故才變得這么yin蕩大膽……

    他只要稍微想一想蕭漠在別的人身下婉轉(zhuǎn)承歡的模樣就感覺腦子要炸開似的疼,青筋一寸寸爬上了額頭。

    “轉(zhuǎn)過去,趴在桌上。”靳璟沉聲道。

    蕭漠腿軟得站不直,呼吸間都是靳璟的味道,讓他的胸口炸裂似的狂跳,他扶著桌腿轉(zhuǎn)過身,背部和腰臀的肌rou團(tuán)成了塊,亮晶晶的一層覆了一層水光,深陷的腰窩連接著后臀的溝壑,掌印遍布,晃得靳清喉頭發(fā)緊。

    蕭漠剛勉強站定,就被猛地往前一撞,腹部瞬間緊繃,前胸貼到了冰冷的桌面上,巨大的壓力從后臀擠壓而來,幾根手指掰開他的雙臀,直直地?fù)v入其間,惡劣地勾住凸起的陰蒂,將腫脹的rou粒拉扯掐揉。

    “啊……嗬嗬……”蕭漠忍不住想夾攏雙腿,手掌深深地將木桌印上了凹陷的掌印,嘴里泄出壓抑的呻吟,“璟……不要……璟……”

    靳璟將他身上衣物都推在腰間,巨大的猙獰毫無預(yù)兆地捅刺進(jìn)了他的身體。

    灼熱的巨物剛一進(jìn)去就被緊縮的rou腔緊緊裹住直往里面吸吮。

    靳璟倒吸一口氣,緩緩?fù)鲁鰜?,“蕭漠,我把你納入王府,你愿意嗎?”

    “唔……璟……”蕭漠恍恍惚惚地感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體內(nèi)的巨物自下而上地頂弄,每一次都重重地插到深處,仿佛靈魂都被撞碎了一塊,“你……我……我不行……我有任務(wù)……”

    “是嗎?”靳璟平靜地反問道,語氣有些落寞,說完連他自己都忍不住自嘲。

    他瘋了不成……

    居然想讓一個扮作和元的粗鄙男子坤洚進(jìn)入他的王府……當(dāng)伴侶?

    靳璟再沒說話。

    蕭漠被一陣兇猛的入侵搞得沒了思考能力,張著嘴,淚眼朦朧,唾液浸濕了邊上的桌面。

    桌子被撞得框框作響,蕭漠的雙腿已經(jīng)離開地面,靳璟掐住他的腰側(cè),下體用力挺動,硬熱的rou冠叩開了深處的宮口,脆弱緊窄的rou腔立刻就被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唔唔……璟……好脹……啊啊啊求你……”滅頂?shù)目旄凶屖捘诓粨裱?,他在靳璟身下早就沒了原則和底線,求饒一次比一次順口,小腹酸麻一片,像是有什么要徹底破出來。

    眼前落下一張微黃的紙張,蘸滿墨的筆放在了蕭漠的手上。

    “我說,你寫,寫不好就重來一遍。”

    蕭漠恍恍惚惚地接過筆來,全身心都在下腹,靳璟不緊不慢如閑庭信步地前后搗弄嬌嫩的宮腔,讓他身體隨之晃動,怎么看不清紙面。

    墨水滴到了桌面上。

    “王爺在淮陽被西陵杰惡意擊殺謀害,且找到西陵杰在淮陽養(yǎng)私兵,勾結(jié)匪盜的證據(jù),已經(jīng)呈給圣上,近期就會有人上疏彈劾?!?/br>
    “鴻州失蹤,王爺寒毒已除?!?/br>
    “這是你寫給太后的密疏?!?/br>
    靳璟一邊說一邊扣住蕭漠的腰腹一下下cao得他不停聳動,手沿著緊繃的腹肌線往上掐住了胸膛上乳rou,摁住圓鼓的乳粒,狠狠揉搓起來。

    蕭漠拿著筆,不停地抖,一個字也寫不下來。

    “唔唔唔……不……我……動不了?!?/br>
    靳璟便耐心地,一遍一遍地將巨大的yinjing在他的宮腔里來回?fù)v弄,直到灌滿jingye,成了溫?zé)崦洕M的rou囊,一次次退出,又一次次復(fù)捅回去。

    他能等到蕭漠適應(yīng)。

    蕭漠終于在靳璟又一次射進(jìn)來之后,找到一個喘息的空檔,將嘴里的舌頭咬出了血,維持清醒一股作氣寫下了密疏。

    蕭漠不知道靳璟跟今上談了些什么,無從分辨靳璟讓他寫下這些事情的虛實,不免有些心虛。

    寫完之后他脫力地整個人滑落在地上,腰臀,腿根到腳趾都在戰(zhàn)栗,這么重要的東西,他已經(jīng)沒有余力再去檢查一遍。

    精疲力竭之后他昏過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而靳璟在幾近瘋狂地發(fā)泄過后,一晚上積攢的郁氣也終于消散了不少。

    他在蕭漠面前總是很難控制住自己的戾氣,尤其是標(biāo)記之后,他不太適應(yīng)這種被人影響了喜怒哀樂的感覺。

    第二天,蕭漠去了一趟昕風(fēng)樓,將密疏和請求見阿酒的信一并通過暗線送給了太后。

    此時,他還不知道,風(fēng)云密布的朝堂局勢,在三天后的太廟拜謁之后,將帶來什么樣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