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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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我更加明目張膽地跑去看路銘星打球,孜孜不倦地跟他發(fā)消息,他回地很冷淡。路銘星是住宿舍的,我嘗試著做了一些甜品買了奶茶天天晚上站在他宿舍樓下吹冷風等他拿。我滿心歡喜地等到他慢悠悠下樓,尚還不知道我這種行為叫做倒貼和不要臉。 出于以前的自卑心作祟,我出現(xiàn)在他面前時總戴著口罩。有天晚上他讓我把口罩取下來,我扭捏半天摘了,心想妝應(yīng)該沒花吧?他在幽幽的路燈下盯了兩秒我的臉,然后在我面前露出了第一個笑容,問我明天要不要跟他一起喝酒。 …… 我很久沒來過這種場所了,路銘星叫了一大群男女朋友坐在一起,這種場景讓我不免想起高三那時候………我搖了搖腦袋不去想這些事,裝地開朗些努力混入他們玩酒桌游戲。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朋友總用一種下流的眼神打量我,我渾身不自在,不怎么想喝酒。結(jié)果我輸?shù)拇螖?shù)最多,其他人合伙出老千一樣,不免有些懊惱,被起哄著勸酒的次數(shù)也更多了。路銘星狎昵地摟著我的肩膀把杯沿貼著我的嘴唇灌我酒,我隱隱有點不安,咕嚕咕嚕吞下酒水,我和他并不算熟悉,在他身上我找不到那種安全感和想要依賴的感覺。而且前幾天還很冷淡的一個人今天突然轉(zhuǎn)了性,在他朋友面前炫耀似的摟著我顯地無比親密。 酒過三巡后我擺擺手去廁所吐了兩次,沉甸甸的胃部這才好受一些,回到座位上小聲對路銘星說:“我先回家了……很困?!?/br> 他驚訝的看了我一眼,問:“不去吃點宵夜嗎?” “啊……不、不去了,下次吧。”我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完,逃也似的跑出酒吧,胃已經(jīng)被酒精折騰地受不了了,吃了幾片胃藥才冷靜下來。我一時間搞不懂自己對路銘星到底是什么感情了,是喜歡嗎?回想下我過去幾個月追他做的傻事,有點害燥。 這時候他發(fā)給我一張表情包,配圖很可愛,文字是“要不要和我在一起”。我手一抖,好像……也沒什么理由不和他在一起,畢竟先追他的人是我。 我們就這樣在一起了。沒什么不一樣的,只是他一改剛開始的冷淡,對我比之前熱情一些,會主動牽我的手跟我暖手,說一些動聽的甜言蜜語。當然,他一直把我當成女人———我其實是個男人這種話我實在找不到機會說出口,也糾結(jié)于到底說不說出口。 如果他知道我是個穿女裝騙人的死變態(tài),不知道會不會罵死我,把我掛在校園論壇上鞭尸。 我和他接吻時,他口腔里也有淡淡的煙草味,我透過他總能看到另一個人,但其實他們完全不像。年紀尚小的男孩吻技是熱烈的、粗重的,手會不安分地捏著我的臀和腰,眼底的欲望顯而易見。 按理說,我該認真開心地投入一段新的感情里,可是當這個時刻真正來臨時又沒有那么喜悅。 寒假來了,今年下了雪,輕飄飄地落在空中,融化在掌心。我乘著假期把駕照考了,然后宅在家百無聊賴,偶爾和路銘星打打視頻,他家里吵吵鬧鬧的,好像是表弟在嬉鬧。他的脖子上戴著我給他織的米白色圍巾,笑嘻嘻地對我:“老婆,我有沒有新年禮物?。俊?/br> 我聽懂了他話里話外的暗示,心里有點不是滋味,嘴上還是哄著:“有的,我在看呢?!?/br> “其實………禮物是你也可以啊?!彼哪抗庵惫垂吹乜粗?,我更加不知道說什么了,心虛地打開淘寶看鞋,跟他買了雙兩千塊的球鞋后覺得rou痛,畢竟我自己也頂多就穿些幾百塊的破爛…… 小年的時候他偷開了他爸的奔馳把我約出來玩,禮物遞給他時他滿臉喜形于色,笑嘻嘻地親我,可是他什么禮物也沒有給我,我有點失落。他帶我去游樂場玩,說是補償我的禮物,但其實一路上他都拉著我玩他覺得刺激好玩的項目,我就跟屁蟲一樣安靜地跟在他身后。夜色降臨的時候摩天輪的燈光把積雪染成了五顏六色,我心里一動,拉了拉路銘星的袖子說想坐摩天輪。 他嘀咕了一句那有什么好玩的,不過還是帶著我去坐了。摩天輪緩緩啟動,我們在一方小小的透明空間里看窗外黑漆漆的夜色,沒什么好看的,也不如曾經(jīng)想象里浪漫溫柔,就……極其普通。 我看著烏漆麻黑的夜景努力也想看出個什么,路銘星這時候湊近了我,薄荷味道的呼吸熱熱地打在我臉上,他把我攬到他大腿上親我的嘴和我舌吻。我一時間有點僵硬,感覺到屁股下有個東西好像硬了,在摩天輪就要落地時,眼角的余光里瞥到了一個眼熟的身影:穿著黑色的大衣,臉色陰沉沉地,在人群里格外顯眼特別。 心臟一下子兵荒馬亂。我立刻推開了路銘星的臉著急地往窗外看,可是只有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小情侶們,再也沒看見總在噩夢里出現(xiàn)的那個人了。 對于路銘星的疑惑我選擇閉口不言,心里亂糟糟的,下了摩天輪也在不停地絞著手指,局促不安到又產(chǎn)生了咬指甲的欲望。 是我的幻覺嗎?如果是的話這也太真實了。我在大一的時候會經(jīng)常產(chǎn)生這種幻覺,到處都充斥著余延的身影,他甜蜜地親我,cao我,對我好,叫我的名字,影如形隨,揮之不去。在吃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精神類藥物后這種情況才得以好轉(zhuǎn),戒斷反應(yīng)是常常會失眠。 在和路銘星談戀愛后,這種殘破的幻覺應(yīng)該是徹底消失了的。 肯定不會是他,如果是他看到我和別人在一起一定會很生氣地質(zhì)問我吧。 在我的記憶里,他的性格停留在三年前那個余延身上,永遠幼稚,永遠長不大。 所以,一定不會是他。 我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白霧如同煙霧一樣輕飄飄的,暈花了眼前路銘星的臉,霧朦朦一片。 他問我要不要去酒店。